第66章 牛骨頭的需求
我要北伐，大楚第一將 作者：輕舟夢中逐浪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文淵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公道，確實自在人心。天道輪迴，我們總有替天行道的機會。但是，此刻的我們，猶如暗夜中的幼苗，需得隱忍，需得靜待那破曉的曙光。時機未到，我們必須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他輕輕拍了拍身旁虎墩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記住，真正的實力，並非僅僅體現在金銀的多寡上。雖然我們手頭不乏銀兩，但那也僅僅是財富的表象。有權，方能守財，權，才是財富之根，是立足之本。”
虎墩墩聞言，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似乎在這一刻，他對於“實力”二字有了更深的理解。
王家在經曆這場風波後，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宋正義進城的那天，據說直奔王家大宅，密談許久才離去，具體內容外人不得而知，但王家此後確實再無大的動作。
文家莊也逐漸從那段動蕩的日子中走出，重新迴到了往日的寧靜與秩序中。
文淵站在莊子的高處，目光穿過層層麥田，望向遠方，心中既有對未來的期許，也有對現狀的沉思。
“老趙，撫恤和獎賞的事宜，務必妥善安排。還有，時間不等人，莊外的農田青苗要盡快補種，不能讓鄉親們的心血白費。”
文淵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這片土地的深情與責任。
趙福安恭敬地迴應，眼中滿是敬佩：“東家，您放心，我已經安排妥當。不出幾日，新的種子就能破土而出，生機盎然。”
迴想起那場保衛戰，趙福安仍心有餘悸。
莊內的人們在他的帶領下，堅守莊牆，用血肉之軀擋住了難民如潮水般的攻勢。
而邱國福和邱國壽兩兄弟，則帶著二十名家丁，如同兩把鋒利的尖刀，從南北兩麵殺出，徹底擊潰了難民。
至於文淵，他親自率領騎兵，繞到難民背後，以雷霆萬鈞之勢，斬斷了王家人的陰謀。
戰鬥雖然勝利了，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這一戰多少是有些死傷的，雖然難民手裏的大都是農具甚至棍棒，但混戰之下，也避免不了重傷而死的人，
文淵這邊，莊內的人雖無人死亡，但也有幾十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城外的難民，更是死傷慘重，上百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了。
在城外的莊戶倒是死了不少，有上百人，趙福安每家給了5兩銀的撫恤，不是不想多給，而是，這些人當初意誌不堅定，宋正義一勸農，直接忘記了是誰收留接濟了他們。
他們感激的是朝廷，這沒有錯。
文淵即便不給撫恤，他們也挑不出來錯，畢竟還是文淵幫忙打退的匪寇。
這些銀子雖不多，但在這樣的時刻，更能進一步收攏收買人心，畢竟，他們曾忘記是誰在危難時刻收留了他們，文淵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能拉攏多少人，文淵其實並沒有抱多大念頭，他現在不怎麽缺核心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文家莊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然而，在這平靜的表麵下，文淵卻在籌謀著更大的計劃。
莊子外，幾十輛騾車整齊地排列著，準備將文淵精心準備的貨物運往遠方。
雖然已是入夏時節，但文淵這批貨物的準備卻絲毫未受影響。
除了香皂、香水、乳液、精油、花露水等日常用品外，這次還多了兩樣特別的東西——刀槍。
這些刀槍是霍爺的訂單，雖然品質上略遜於文淵之前打造的高錳鋼橫刀，但價格卻更為親民。
即便如此，它們的品質也遠超其他私鑄工坊，甚至與官辦兵器局的產品相比，也要好上許多。
這次訂單的數量相當可觀，刀槍各兩千把，對於文淵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收入，雖然價格比以前低，但好在量大，總體來說，利潤還是十分可觀的。
按照以往的規矩，文淵隻負責提供刀槍的核心部分——刀條和槍頭，至於刀鞘和槍杆，則由霍爺自行解決。這樣的分工既提高了效率，又保證了各自的專業性。
當霍爺熱情洋溢地迎上前來與文淵寒暄時，他的眼中滿是讚賞，“文莊主，多時未見，你依然是那般風采照人！這批貨物我可是期待已久啊！”
文淵謙遜地笑了笑，拱手迴禮：“霍爺謬讚了，文淵不過是一介草莽，多得霍爺提攜，才能有今日之成就。這批貨物能得霍爺青睞，實乃文淵之幸。”
隨著一箱箱貨物被逐一打開，霍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他輕輕撫摸著香皂的箱子，香氣撲鼻，讓他不禁點頭稱讚：“文淵啊，這些香皂、香水的品質真是上乘，在京城可是大受歡迎啊！隻是，這數量卻是少了些，不知文莊主可有什麽辦法能擴大產量？”
文淵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了計較：“霍爺，目前我們的工坊還在擴建之中，人手和原料都有限，所以暫時無法大幅提升產量。不過，物以稀為貴，少量的供應反而能維持咱們產品的獨特性和市場地位和價格。”
霍爺聞言，深思片刻後點頭讚同：“你說得也有道理，物以稀為貴，確實如此。
不過，文莊主啊，你還是得盡快想辦法擴大產量。我這次準備將這些貨物運往江南，那裏富庶繁華，必然大有作為。”
“江南？”
文淵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江南之地物產豐饒，商業發達，如果能夠將產品打入那裏，無疑會打開一片新的天地。
“沒錯，文莊主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嗎？”
霍框將手裏的香皂輕輕放迴木箱之中，迴頭看著一臉思索之色的文淵。
文淵搖了搖頭，沉吟片刻後說道：“霍爺，倒是沒有什麽不妥之處，產量我會想辦法增加。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麻煩霍爺。”
“哦？說不上麻煩不麻煩，是何事？隻要我能辦到，但說無妨。”霍框豪爽地笑道。
“霍爺，你也知道我那莊上的土地太過貧瘠，所以我想請霍爺幫忙收購一些牛骨頭。”文淵緩緩說道。
霍框聞言一愣，疑惑地看向文淵：“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嗎？”
“霍爺有所不知，牛骨頭中含有大量的磷、鈣等微量元素，這些元素對植物生長至關重要。尤其是在缺少這些元素的土壤中，使用牛骨頭作為肥料可以顯著提高土壤肥力。”文淵解釋道。
霍框雖然不種地，但對於這些基本的農業常識還是有所了解的，了解歸了解，但他不知道什麽是元素。
他皺了皺眉說道：“骨灰能當肥料這個我知道，隻是你說的什麽磷、鈣、微量元素之類的，我卻是頭一次聽說。”
此時的人們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和人口的增多，尤其是大城中會產生大量的生活垃圾，這裏麵就包括各種動物的骨骼等廢棄物。
人們也逐漸意識到這些廢棄物可以變廢為寶，通過焚燒用作農業生產的肥料很是普遍，或許他們不知道其中的理論，但實踐出真知，管用就行。
霍框雖然不種地，但這些基本的社會常識還是知道的。
“哦，霍爺，個中詳情我也不甚清楚，都是我莊上的農人說的。他們說牛骨最好，能改善土壤，提高莊稼的產量。”
文淵沒有深入解釋，畢竟這些現代的科學知識在這個時代並不容易被人接受，而且說了還更麻煩，他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那其他骨頭不行嗎？”霍框追問道。
“霍爺，既然有好的選擇，那自然是用最好的了。牛骨中的微量元素含量最為豐富，對土壤改良的效果也最好。”文淵堅定地說道。
霍框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文莊主啊，你還真是心善。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咱有錢了也不能這麽糟蹋啊。牛骨頭雖然好，也不是多貴，但架不住你用的多啊，那價格可就不便宜了，更何況還要從各地收來，更貴，得不償失啊！”
文淵沉吟了片刻，隨即點點頭說道：“霍爺，這樣吧。盡量以牛骨為主，其他的骨頭若是有，也都收一些，但牛骨的比例至少要占一半以上。
我也是擔心啊，如果一兩年之內不能將地力提上來，那麽多人，我恐怕養活不起。到時候，縣裏恐怕也不會管我們的死活，我們還得靠自己。”
霍框聞言，深深地看了文淵一眼。他深知文淵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在這個時代，土地就是農民的命根子。如果土地貧瘠無法耕種，那麽農民的生活將陷入困境。而文淵作為莊主，自然要為莊民們的生計著想。
“哎，你還真是心善的緊。”
霍框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這件事兒我會吩咐下去的。這次商隊去了江南，迴來的時候幫你收購牛骨頭。不過，你心裏也要有個準備，這麽遠運迴來，恐怕成本不菲。”
文淵聞言，感激地看了霍框一眼：“多謝霍爺！我也是想著江南富庶之地，牛羊眾多，骨頭肯定不少。其實啊，霍爺，我本來是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關外的門路。北匈狄人常吃牛羊肉，骨頭對他們來說可能沒什麽用。”
按照文淵的想法，若是能跟草原交易最好，距離近，而且骨頭對於草原人來說就是沒用的垃圾。
文淵的這番話讓霍框眼前一亮，也反應過來，他手下確實有與北匈狄人走私的買賣，隻不過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秘密進行的，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此刻聽文淵提起，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與草原交易牛骨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文莊主啊，你還真是聰明絕頂！”霍框拍了拍文淵的肩膀笑道，“這個事兒，我幫你問問。如果能成，迴頭我派人告訴你。”
“那就先謝過霍爺了！”
文淵說著，從身後困頓的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木盒子。
“霍爺，這裏麵是幾塊特製的香皂，不在貨物清單裏。霍爺幫了我這麽多忙，我實在是無以為報。”
說著，文淵輕輕拉開木盒的蓋子，露出裏麵排列整齊的五塊香皂。每一塊香皂都散發著獨特的香氣，讓人聞之便覺心曠神怡。
“霍爺，這五塊香皂各有不同的作用。這一塊是清潔型的，以深層清潔為主，適合日常沐浴使用，能有效去除皮膚表麵的汙垢和油脂。
這一塊是滋潤型的，含有天然保濕成分，使用後能使皮膚保持水潤光滑，特別適合皮膚幹燥的人。
這一塊則是針對皮膚上有痘痘的問題，適合皮膚出油以及易長痘的人使用。”
文淵詳細介紹著每一塊香皂的用途。
霍框聞言，好奇地拿起一塊香皂仔細端詳：“哦？還有這種說法？那剩下兩塊又是針對什麽的呢？”
“奧，這第四塊含有美白成分，長期使用有助於淡化色斑，提亮膚色，我叫它美白淡斑型。
當然了，有些人的皮膚特別容易受到刺激而紅腫，我這第五塊就是專門為這類人設計的，其成分溫和無刺激。”
霍框接過木盒，一個個的拿起，湊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嗅，每塊兒的味道都不相同。
“嗯，好東西，若是真如文莊主所言，那這些該如何定價？”
“霍爺，我其實是想把香皂做成一個係列。”
“如何說？”
文淵之前大概做了一個計劃，五種功能為基礎價格，功能不同，價格略微不同。
然後不添加香味物的就做低一檔次價格，添加香味的就做高一檔次價格。
這就是兩層價格，相當於是10種產品了。
之後在做係列。
一種是花香型，如玫瑰、茉莉、薰衣草等花香，香氣清新宜人，適合喜歡自然香氛的人。
第二種是果香型，如柑橘、檸檬、草莓等果香，甜美活潑，適合年輕的女子或喜歡清新果香的人。
第三種是草本型，如茶樹油、薄荷、綠茶等草本香氣，清新提神，適合喜歡自然草本氣息的人。
他輕輕拍了拍身旁虎墩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記住，真正的實力，並非僅僅體現在金銀的多寡上。雖然我們手頭不乏銀兩，但那也僅僅是財富的表象。有權，方能守財，權，才是財富之根，是立足之本。”
虎墩墩聞言，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似乎在這一刻，他對於“實力”二字有了更深的理解。
王家在經曆這場風波後，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宋正義進城的那天，據說直奔王家大宅，密談許久才離去，具體內容外人不得而知，但王家此後確實再無大的動作。
文家莊也逐漸從那段動蕩的日子中走出，重新迴到了往日的寧靜與秩序中。
文淵站在莊子的高處，目光穿過層層麥田，望向遠方，心中既有對未來的期許，也有對現狀的沉思。
“老趙，撫恤和獎賞的事宜，務必妥善安排。還有，時間不等人，莊外的農田青苗要盡快補種，不能讓鄉親們的心血白費。”
文淵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這片土地的深情與責任。
趙福安恭敬地迴應，眼中滿是敬佩：“東家，您放心，我已經安排妥當。不出幾日，新的種子就能破土而出，生機盎然。”
迴想起那場保衛戰，趙福安仍心有餘悸。
莊內的人們在他的帶領下，堅守莊牆，用血肉之軀擋住了難民如潮水般的攻勢。
而邱國福和邱國壽兩兄弟，則帶著二十名家丁，如同兩把鋒利的尖刀，從南北兩麵殺出，徹底擊潰了難民。
至於文淵，他親自率領騎兵，繞到難民背後，以雷霆萬鈞之勢，斬斷了王家人的陰謀。
戰鬥雖然勝利了，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這一戰多少是有些死傷的，雖然難民手裏的大都是農具甚至棍棒，但混戰之下，也避免不了重傷而死的人，
文淵這邊，莊內的人雖無人死亡，但也有幾十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城外的難民，更是死傷慘重，上百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了。
在城外的莊戶倒是死了不少，有上百人，趙福安每家給了5兩銀的撫恤，不是不想多給，而是，這些人當初意誌不堅定，宋正義一勸農，直接忘記了是誰收留接濟了他們。
他們感激的是朝廷，這沒有錯。
文淵即便不給撫恤，他們也挑不出來錯，畢竟還是文淵幫忙打退的匪寇。
這些銀子雖不多，但在這樣的時刻，更能進一步收攏收買人心，畢竟，他們曾忘記是誰在危難時刻收留了他們，文淵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能拉攏多少人，文淵其實並沒有抱多大念頭，他現在不怎麽缺核心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文家莊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然而，在這平靜的表麵下，文淵卻在籌謀著更大的計劃。
莊子外，幾十輛騾車整齊地排列著，準備將文淵精心準備的貨物運往遠方。
雖然已是入夏時節，但文淵這批貨物的準備卻絲毫未受影響。
除了香皂、香水、乳液、精油、花露水等日常用品外，這次還多了兩樣特別的東西——刀槍。
這些刀槍是霍爺的訂單，雖然品質上略遜於文淵之前打造的高錳鋼橫刀，但價格卻更為親民。
即便如此，它們的品質也遠超其他私鑄工坊，甚至與官辦兵器局的產品相比，也要好上許多。
這次訂單的數量相當可觀，刀槍各兩千把，對於文淵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收入，雖然價格比以前低，但好在量大，總體來說，利潤還是十分可觀的。
按照以往的規矩，文淵隻負責提供刀槍的核心部分——刀條和槍頭，至於刀鞘和槍杆，則由霍爺自行解決。這樣的分工既提高了效率，又保證了各自的專業性。
當霍爺熱情洋溢地迎上前來與文淵寒暄時，他的眼中滿是讚賞，“文莊主，多時未見，你依然是那般風采照人！這批貨物我可是期待已久啊！”
文淵謙遜地笑了笑，拱手迴禮：“霍爺謬讚了，文淵不過是一介草莽，多得霍爺提攜，才能有今日之成就。這批貨物能得霍爺青睞，實乃文淵之幸。”
隨著一箱箱貨物被逐一打開，霍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他輕輕撫摸著香皂的箱子，香氣撲鼻，讓他不禁點頭稱讚：“文淵啊，這些香皂、香水的品質真是上乘，在京城可是大受歡迎啊！隻是，這數量卻是少了些，不知文莊主可有什麽辦法能擴大產量？”
文淵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了計較：“霍爺，目前我們的工坊還在擴建之中，人手和原料都有限，所以暫時無法大幅提升產量。不過，物以稀為貴，少量的供應反而能維持咱們產品的獨特性和市場地位和價格。”
霍爺聞言，深思片刻後點頭讚同：“你說得也有道理，物以稀為貴，確實如此。
不過，文莊主啊，你還是得盡快想辦法擴大產量。我這次準備將這些貨物運往江南，那裏富庶繁華，必然大有作為。”
“江南？”
文淵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江南之地物產豐饒，商業發達，如果能夠將產品打入那裏，無疑會打開一片新的天地。
“沒錯，文莊主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嗎？”
霍框將手裏的香皂輕輕放迴木箱之中，迴頭看著一臉思索之色的文淵。
文淵搖了搖頭，沉吟片刻後說道：“霍爺，倒是沒有什麽不妥之處，產量我會想辦法增加。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麻煩霍爺。”
“哦？說不上麻煩不麻煩，是何事？隻要我能辦到，但說無妨。”霍框豪爽地笑道。
“霍爺，你也知道我那莊上的土地太過貧瘠，所以我想請霍爺幫忙收購一些牛骨頭。”文淵緩緩說道。
霍框聞言一愣，疑惑地看向文淵：“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嗎？”
“霍爺有所不知，牛骨頭中含有大量的磷、鈣等微量元素，這些元素對植物生長至關重要。尤其是在缺少這些元素的土壤中，使用牛骨頭作為肥料可以顯著提高土壤肥力。”文淵解釋道。
霍框雖然不種地，但對於這些基本的農業常識還是有所了解的，了解歸了解，但他不知道什麽是元素。
他皺了皺眉說道：“骨灰能當肥料這個我知道，隻是你說的什麽磷、鈣、微量元素之類的，我卻是頭一次聽說。”
此時的人們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和人口的增多，尤其是大城中會產生大量的生活垃圾，這裏麵就包括各種動物的骨骼等廢棄物。
人們也逐漸意識到這些廢棄物可以變廢為寶，通過焚燒用作農業生產的肥料很是普遍，或許他們不知道其中的理論，但實踐出真知，管用就行。
霍框雖然不種地，但這些基本的社會常識還是知道的。
“哦，霍爺，個中詳情我也不甚清楚，都是我莊上的農人說的。他們說牛骨最好，能改善土壤，提高莊稼的產量。”
文淵沒有深入解釋，畢竟這些現代的科學知識在這個時代並不容易被人接受，而且說了還更麻煩，他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那其他骨頭不行嗎？”霍框追問道。
“霍爺，既然有好的選擇，那自然是用最好的了。牛骨中的微量元素含量最為豐富，對土壤改良的效果也最好。”文淵堅定地說道。
霍框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文莊主啊，你還真是心善。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咱有錢了也不能這麽糟蹋啊。牛骨頭雖然好，也不是多貴，但架不住你用的多啊，那價格可就不便宜了，更何況還要從各地收來，更貴，得不償失啊！”
文淵沉吟了片刻，隨即點點頭說道：“霍爺，這樣吧。盡量以牛骨為主，其他的骨頭若是有，也都收一些，但牛骨的比例至少要占一半以上。
我也是擔心啊，如果一兩年之內不能將地力提上來，那麽多人，我恐怕養活不起。到時候，縣裏恐怕也不會管我們的死活，我們還得靠自己。”
霍框聞言，深深地看了文淵一眼。他深知文淵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在這個時代，土地就是農民的命根子。如果土地貧瘠無法耕種，那麽農民的生活將陷入困境。而文淵作為莊主，自然要為莊民們的生計著想。
“哎，你還真是心善的緊。”
霍框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這件事兒我會吩咐下去的。這次商隊去了江南，迴來的時候幫你收購牛骨頭。不過，你心裏也要有個準備，這麽遠運迴來，恐怕成本不菲。”
文淵聞言，感激地看了霍框一眼：“多謝霍爺！我也是想著江南富庶之地，牛羊眾多，骨頭肯定不少。其實啊，霍爺，我本來是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關外的門路。北匈狄人常吃牛羊肉，骨頭對他們來說可能沒什麽用。”
按照文淵的想法，若是能跟草原交易最好，距離近，而且骨頭對於草原人來說就是沒用的垃圾。
文淵的這番話讓霍框眼前一亮，也反應過來，他手下確實有與北匈狄人走私的買賣，隻不過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秘密進行的，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此刻聽文淵提起，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與草原交易牛骨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文莊主啊，你還真是聰明絕頂！”霍框拍了拍文淵的肩膀笑道，“這個事兒，我幫你問問。如果能成，迴頭我派人告訴你。”
“那就先謝過霍爺了！”
文淵說著，從身後困頓的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木盒子。
“霍爺，這裏麵是幾塊特製的香皂，不在貨物清單裏。霍爺幫了我這麽多忙，我實在是無以為報。”
說著，文淵輕輕拉開木盒的蓋子，露出裏麵排列整齊的五塊香皂。每一塊香皂都散發著獨特的香氣，讓人聞之便覺心曠神怡。
“霍爺，這五塊香皂各有不同的作用。這一塊是清潔型的，以深層清潔為主，適合日常沐浴使用，能有效去除皮膚表麵的汙垢和油脂。
這一塊是滋潤型的，含有天然保濕成分，使用後能使皮膚保持水潤光滑，特別適合皮膚幹燥的人。
這一塊則是針對皮膚上有痘痘的問題，適合皮膚出油以及易長痘的人使用。”
文淵詳細介紹著每一塊香皂的用途。
霍框聞言，好奇地拿起一塊香皂仔細端詳：“哦？還有這種說法？那剩下兩塊又是針對什麽的呢？”
“奧，這第四塊含有美白成分，長期使用有助於淡化色斑，提亮膚色，我叫它美白淡斑型。
當然了，有些人的皮膚特別容易受到刺激而紅腫，我這第五塊就是專門為這類人設計的，其成分溫和無刺激。”
霍框接過木盒，一個個的拿起，湊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嗅，每塊兒的味道都不相同。
“嗯，好東西，若是真如文莊主所言，那這些該如何定價？”
“霍爺，我其實是想把香皂做成一個係列。”
“如何說？”
文淵之前大概做了一個計劃，五種功能為基礎價格，功能不同，價格略微不同。
然後不添加香味物的就做低一檔次價格，添加香味的就做高一檔次價格。
這就是兩層價格，相當於是10種產品了。
之後在做係列。
一種是花香型，如玫瑰、茉莉、薰衣草等花香，香氣清新宜人，適合喜歡自然香氛的人。
第二種是果香型，如柑橘、檸檬、草莓等果香，甜美活潑，適合年輕的女子或喜歡清新果香的人。
第三種是草本型，如茶樹油、薄荷、綠茶等草本香氣，清新提神，適合喜歡自然草本氣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