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被洞裏的壁畫吸引目光並未發現洞中央的一本書,這些壁畫製作十分精美,上麵的顏色不知道是用什麽調製的過去了這麽多年依舊鮮豔如新,繪製壁畫得人畫工十分厲害,壁畫上人物栩栩如生,就連頭發絲都繪製的十分明顯,壁畫上人物的喜怒哀樂被畫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六人從洞口左邊第一幅看起,第一幅畫描繪的是一男一女,男子看著像是女子的父親,男子牽著女孩的小手,二人漫步在虛空中,壁畫的背景是一片黑色,壁畫中隻有父女二人,父親一頭黑發披散著,身穿一身淺藍色長衫,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厚底鞋,父親長著十分英俊,劍眉英目身姿挺拔,畫中的父親用左手牽著女兒的右手,頭微低嘴角帶著微笑看著自己的女兒雙目中帶著無盡的柔情與疼愛,畫師將人物的麵部描繪的十分清晰,就連父親臉上的一些細小褶子都被畫了出來,女兒的也被畫師繪製的栩栩如生。


    從壁畫上來看女兒應該隻有六七歲的樣子小小的很是可愛,女兒打著大大的哈欠好像剛睡醒一樣,女兒梳著兩條可愛的馬尾辮,畫師就連女兒頭上的細小散亂的發絲都花了出來,女兒的雙眼因為打哈欠而閉著,小臉紅撲撲的,小鼻子微翹就連鼻孔裏的鼻毛也被畫師畫了出來,女兒的小小的牙齒十分的潔白,壁畫中的女兒身穿一件青綠色的小襖,穿著一條月白色的褲子,腳上穿著蛇頭小鞋,女兒的左手手腕處帶著一個玉鐲,玉鐲的樣式是雙蛇戲珠,而父親的左手上帶著一縷頭發做成的發圈。


    六人看著這幅壁畫心中都是無限的感慨,六人在剛看見這幅壁畫是都感覺畫中的人物不是死的而是活的,父女二人是在向他們走來,月尾看著這幅壁畫心中有股莫名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是要向畫中的父女二人頂禮膜拜一樣。


    六人看完第一幅壁畫後看向第二幅壁畫,第二幅壁畫中女兒長大了,看著女兒的樣子好像已經有十一二歲的,此時的父女二人正在嬉戲打鬧,父親笑著盤坐在黑暗的虛空中左手拿著一個撥浪鼓在搖晃,右手拿著一個用黃金製作的小狗,小狗的眼睛不知道是用什麽做的,小狗的身上還有很多寶石作為裝飾,父親的衣著依舊是淺藍色的長衫,不過此時父親的頭發已經盤束起來不在是披散著。


    女兒長大後變得調皮了,女兒在虛空中躺著兩隻手裏各拿著一個用花布製作的動物布偶,女兒拿著兩個布偶十分開心,小嘴張著笑的十分歡樂,女兒衣著變了這幅畫上的女兒穿的不再是小襖而是換成了一件淡粉色看著十分寬鬆的衣裙,腳是光著的粉色的蛇頭鞋被女兒放在虛空中。六人在第二幅壁畫裏看到了一團黑氣漂浮在父女二人身邊,這團黑氣看著好像對父女二人沒有任何威脅,反而像是在逗女兒開心一樣。


    第二幅壁畫看完後六人仿佛耳邊迴響著女兒那歡快的笑聲久久不散。


    六人來到第三幅壁畫前,第三幅壁畫不再是父女二人,父親這次沒有盤坐虛空中,而是向左側身露出右臂站立著,六人隻能看到父親的側臉,父親依舊是那身淺藍色的長衫,在壁畫的右邊女兒又長大了不少,看樣子已經快二十歲了,女兒此刻不是在玩耍而是在練劍,女兒一板一眼的認真聯係著劍法,此時的女兒不再是身穿可可愛愛的衣服,而是一身灰白色的練功服,女兒的頭發也被梳起盤在頭上,女兒右手持著一把靈蛇劍,這把劍身猶如蛇爬行一樣曲曲彎彎的,劍尖還是正常的,劍柄尾端有一個青色靈蛇劍穗,護手是青蛇狀的護手,女兒十分認真的聯係劍法,在女兒對麵是一個看不出男子,這名男子身材高大長相卻有些女性化,麵部線條比較柔和沒有男性那樣的剛毅,要不是男子的脖子處有一個喉結六人還以為是女子了。


    男子身穿與父親一樣的淺藍色長衫,腳上沒有穿鞋是赤腳,男子手中沒有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劍,這把劍通體漆黑就連劍身都是黑色的,護手和劍柄也是黑色的,男子右手持劍與女兒在一起練劍,男子身形挺拔高大要比女兒高出很多,男子在女兒的前麵,女兒則在男子的後麵,二人都是麵向父親,男子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在認真的看著父親,但是女兒卻是撇著嘴眼睛斜看著男子。


    六人看著第三幅壁畫都是莫名其妙的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人將這三幅壁畫畫在這裏,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所以,六人轉身向第四幅壁畫走去,六人來到第四幅壁畫前的時候定睛一看直接傻了。


    第四幅壁畫可以說是顛覆了六人的認知,第四幅壁畫是在一片虛空中,但是說是虛空卻十分不妥,畫上的虛空被分成了兩部分,父親和女兒雙手舉起表情痛苦,特別是女兒的小嘴微張露出潔白的門牙,男子則是張大著嘴在整個表情看著十分猙獰,男子也是雙手舉起但是卻和父女二人不一樣,父女二人的雙手是成一定角度舉著,而男子則是雙手平著好像是在托舉什麽,而且看男子的表情好像他舉的東西十分沉重,三人手臂上的衣袖垂下露出六條胳膊。


    畫師好像是為了表現出三人舉起的東西十分重一樣,三人手臂上都是被描繪的青筋凸起,同時三人臉上都是用力過猛而出現的潮紅,在三人上方是向太陽一樣顏色的“雲”,而三人腳下則是黑色的“雲”,三人背後則是一片漆黑。


    六人看著第四幅壁畫都是吃勁不已,他們不知道第四幅壁畫描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可以看出壁畫上的三人都在用盡全力幹一件事情,而且六人在看壁畫的時候都感覺自己也在托舉什麽東西一樣,渾身疲憊,好像要被壓死一樣,當六人打算向第五幅壁畫走去時才發現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額頭上全是汗珠。


    六人看不出第四幅壁畫的意思便向第五幅壁畫走去,第五幅壁畫再次讓六人驚到了。


    第五幅壁畫不再是在漆黑的虛空中而是在一片草地上,父女盤坐坐著,二人麵前有一大塊泥巴,父親用手拿著泥巴捏著什麽,女兒也是用泥巴捏著東西,男子則是在父女二人背後站著,男子身體前傾看著父女二人捏泥巴。


    第五幅壁畫被分成兩塊,左右各一塊,六人看完左邊的壁畫後看向緊鄰的第二幅壁畫,第二幅壁畫上畫著女兒和男子盤腿而坐,女兒手裏的泥巴被捏成了一個個小人,這些小人都很奇怪有的長著牛頭人身,有的看著像是熊,有的則是身體矮矮的,男子也在捏著泥巴不過男子捏出的人可比女兒捏的好看多了,男子捏出的泥人有男有女,雖然隻是泥人但是可以看出男子在捏出這些泥人的時候十分認真。


    每一個泥人都被捏的十分仔細,而且男子捏出的人更像是人,而不是像女兒那樣野獸一般的人,男子和女兒之間有很大的空位,六人看出這是前一副壁畫上父親所坐的位置,男子和女兒分坐在父親左右,而現在的父親卻是站立著,父親抬頭看向天空,雙手高舉似要接住什麽東西一樣。


    六人看著第五幅壁畫都有些暈這都是什麽啊?六人帶著疑惑看向第六幅壁畫。


    第六幅壁畫直接讓六人傻眼了,沒別的第六幅壁畫被分成三部分,最上麵描繪的是父親從天上接引下一道道像太陽顏色一般的東西,在父親腳下則是一道道黑氣升起,這兩種東西被注入到三人捏出的泥人體內,第二部分則是在第一部分的左邊,第二部分壁畫畫著很多長相奇怪的人跪在地上向著三人頂禮膜拜,這些人長得真是千奇百怪,第三幅壁畫則是這些怪人揚帆出海的場景。


    六人看完第六幅壁畫後來到第七幅壁畫前,這一次六人真的是看傻了,第七幅壁畫也被分成兩部分,最上麵還是三人捏泥人的畫麵,第二部分則是泥人活了過來對三人頂禮膜拜,但是讓六人傻掉的原因確實畫上的泥人,六人認出了泥人都是他們這些異人,他們認出了活過來的泥人都是貫胸人、鮫人、黑齒人、讙頭人、厭火人、三首人等等他們這些異人!而且他們還看出了和他們一樣的白民人!


    六人這次真的明白了一切,勾玉呆呆的說道:“這是我們祖先!這是我們的祖先!這是父神和母神!”其他人都是向勾玉一樣呆呆的看著第七幅壁畫,他們都明白了第七幅壁畫的意思,現在他們迴想起第六幅壁畫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這兩幅壁畫畫的不是別的正是父神和母神創造生命!但是讓六人疑惑的是那名男子是誰?為什麽傳說中沒有這名男子的記載?


    帶著疑問六人看向第八幅壁畫,第八幅壁畫上的內容讓婕潔這唯一的女子吐了,沒別的第八幅壁畫實在是太殘忍了,第八幅壁畫上麵是戰爭的場景,壁畫上的人物都是那些長相奇怪的人,這些人都是第五和第六幅壁畫上描繪的泥人,這些人都在大戰,畫麵十分寫實,殘肢斷臂鋪滿整個畫麵的底端,上麵還有在燃燒的房屋,被吊死的人,甚至在壁畫的左右兩端還有這些奇怪的人架起大鍋將被俘的其他人煮掉的場景,壁畫上到處都在打仗甚至一些看著就是小孩的人也拿著武器向其他人殺去,美麗的長耳朵人,矮小的人,長著猶如野獸一般的人還有身材高大的人都在戰鬥,他們在互相殘殺。


    畫師為了凸顯戰爭的殘酷大量使用了紅色,這些紅色遍布整個壁畫,天空、地麵、人的身上都有紅色,這些紅色紅深有淺,有血紅色也有淺紅色,壁畫的最上方是父女和男子三人,父女二人的表情痛苦,特別是女兒更是流出了眼淚,雙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嘴好像是讓自己不要哭出來,男子的表情除了痛苦外還有悲傷、憤怒、不忍。


    六人互相看了看明白了這幅畫想要表達的意思,六人帶著沉重的心情來到第九副畫前麵,第九副畫是壁畫的最後一幅,第九幅壁畫是三人站在一座高山前麵,三人麵前是一群異人在辛苦的耕種和打獵,畫麵裏還有一些房屋有人進出,忽然孟乙指著畫麵裏的山說道:“這是獨指山!這是六連山裏的獨指山!”其他人聞言仔細的觀察畫中的山果然是六連山中的獨指山。


    六人看完九副壁畫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們明白了九幅畫中一部分含義,他們知道了父神和母神是怎麽創造出他們這些異人的,也知道了在他們異人之前還有一些人被創造了出來,但是那些人因為戰爭而死亡,他們也知道了現在異人們生活的島嶼就是父神和母神創造出他們的地方,他們這些異人還在這裏生活過。


    但是六人還是有很多疑問,比如他們這些異人是怎麽到的中原大地的?難道是和前麵的那些奇怪的人一樣乘船而走的嗎?還有他們為什麽要離開這裏?那些奇怪的人為什麽會發生戰爭?為什麽關於父神和母神的傳說會變得模模糊糊的,甚至異人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曾經在這裏生活,這是為什麽?


    六人帶著各種疑問重新看了一遍九副壁畫,婕潔再次看了九副壁畫後感覺有些累就找了個地方坐下,婕潔剛坐下就發現洞穴的正中央有些不對,婕潔站起身弓著腰來到洞穴正中央位置用手摸了摸,婕潔忽然眼睛睜大用手抓向地麵從地麵上抓起一部書。


    婕潔拿起書大聲說道:“我發現了一本書!”其他人五人聽到姐姐的聲音後立刻圍了上來,婕潔拿著書看了看,發現這本書是用石頭製作的書麵,而石頭的顏色和這裏地麵的顏色是一樣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月尾幾人看了一下這本書也明白了為什麽幾人沒有發現此書的原因,婕潔將書遞給月尾書入手十分沉重,月尾看著書麵上沒有任何文字但是用手觸摸卻很粗糙後劃痕,月尾將書打開發現裏麵的書頁也是用石頭製成的,上麵沒有任何文字但月尾用手觸摸後卻發現書頁上和書麵一樣都是有著很多劃痕,但是這些劃痕卻用眼睛看不見,月尾托著書讓婕潔將水倒在上麵,婕潔依言照辦當水灑在書頁上後卻沒有任何變化,月尾看著書頁想了一會將書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一把銅匕首將自己的手掌劃破,其他人見狀一下子就明白月尾要幹什麽。


    果然當月尾將自己的血滴在書頁上後書頁上發出一陣十分柔和的光,待光消失後書頁上出現了一些文字,月尾將書拿起捧在手中其他人將月尾包圍看著書頁上的文字,但是很可惜上麵的字眾人每一個認識的,而且這些字也不是先前看到的文字。


    月尾看著這些字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沒辦法月尾隻能想著先將書收起來然後拿給族內長老們看看,在合上書的瞬間月尾知道了書上的內容。


    月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變得呆滯無比,其他人見狀都是著急無比婕潔更是急的滿頭大汗,眾人不停地唿喚月尾的名字但是月尾始終一動不動。


    此時的月尾並非是沒有意識的,而是陷入到一種奇妙的境界裏,在這個境界裏月尾見到了很多事情,從這個世界的誕生到他們這些異人的出現月尾都看見了。


    當月尾從那種奇妙的境界裏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周圍坐著豐月長老、良塵長老和自己的父親月初,月尾看見兩位長老和自己的父親後十分驚訝,月尾問道:“這是怎麽迴事?”豐月長老和良塵長老看著月尾不說話,但都是一臉的嚴肅,月初見到自己的兒子醒了立刻抱住月尾放生痛哭。


    月初抱著月尾哭了好一會才止住哭聲,月尾再次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不是在地底畫滿壁畫的洞穴裏嗎?怎麽會在自己的家中?”兩位長老依舊是不說話隻是盯著月尾看,月初邊抽泣邊說道:“是勾玉和婕潔將你帶迴來的!”月尾十分納悶便問道:“其他人了?”


    月初剛想說話豐月長老卻說道:“勾玉將你帶迴來後便死了,婕潔也受了重傷命雖然保住了,但是卻沒了左臂,臉上也被劃傷了留下一條傷疤。”當月尾聽到勾玉死了婕潔受了重傷後立刻大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就在這時候月尾的母親憐師帶著少了條手臂的婕潔進屋,當月尾看到婕潔的時候大吃一驚,雖然在知道豐月長老的話中知道了婕潔受了重傷臉上也留下了疤痕,但是當看到婕潔的時候月尾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婕潔見到月尾看向自己後留下了眼淚,婕潔轉身想走但是月尾大聲叫住了婕潔,月尾從床上起來跑到婕潔身邊一把將婕潔抱住,這是月尾無聲的示愛,這也表示著不論婕潔變成什麽樣子月尾都不會拋棄她,婕潔被月尾的舉動感動放聲痛苦。


    兩位長老和月尾的父母安慰了好一會才將二人勸好,月尾將婕潔拉倒床邊二人坐下後問道:“婕潔但是到底怎麽了?還有其他人了?勾玉怎麽會死了?”


    婕潔聽到月尾的問題又哭了起來,婕潔哭了好一會才慢慢的訴說起後麵的事情。


    原來當時在繪有壁畫的洞穴內眾人見到月尾一動不動的拿著石書,雙目呆滯,這讓眾人十分著急,但是又不敢隨便的動月尾,隻能感到等著,可是一等就是三天三夜,期間眾人將食物重新分配了一下,由於婕潔十分擔心月尾以至根本吃不下東西,第四天的時候孟乙提議眾人不能老在這裏待著要是太長時間沒有迴去家裏人會很擔心的,可以將月尾抬出去,孟乙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於是孟乙和勾玉二人做了個建議的擔架,其他人將孟乙和勾玉二人的行囊分配到各自身上,就這樣孟乙和勾玉抬著月尾和其他人一同出了洞穴。


    但是當眾人再次來到需要鮮血開門的石門前時發現石門已經關閉,而且這次不論是誰的血都無法將門打開,期間白咫還將月尾的血塗在石門上但是也不管用,這讓大家十分不解,按理說怎麽開門那麽就能再次用相同的方法開門,但是這扇門卻怎麽也打不開,就在眾人還在嚐試其他方法開門的時候,尚義不知道按到了什麽東西瞬間整個通道裏就開始轟隆隆的作響,還有很多石塊落下,白咫一看就知道尚義按到了什麽機關,白咫大聲喊道:“快往迴跑!這裏要塌了!”


    大家一聽此話頓時慌了,勾玉和孟乙抬起放在地上的月尾就往迴跑,其他人也迅速往迴跑,當眾人迴到繪著壁畫的洞穴後發現少了兩人,婕潔一看發現白咫和尚義不見了,婕潔問道:“你們見到尚義和白咫了嗎?”其他人都是搖頭表示沒見到,婕潔看著坍塌的通道說道:“他們倆個不會被。”婕潔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其他人都明白婕潔的意思,勾玉和尚義將月尾放在距離洞口不遠的地方看向通道內。


    勾玉說道:“我去看看。”勾玉走進坍塌的通道裏,過了一會勾玉迴來了,勾玉手裏拿著一個玉鐲,其他人一見到玉鐲就知道這是白咫的,白咫的玉鐲是他的母親送給白咫的,白咫從不將玉鐲從手上摘下來,勾玉將手鐲遞給婕潔說道:“白咫和尚義在一起,他們都被通道裏落下的巨石給......”勾玉沒有將話說下去,但是婕潔和孟乙知道勾玉沒有說出的話是什麽。


    四人沉默著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才好,出入的唯一通道坍塌了,他們在這裏隻有死路一條,但是尚義明顯不像坐以待斃,尚義來到九副壁畫前敲敲打打希望找到出去的路,但是尚義轉了一圈什麽也沒發現,婕潔蹲在月尾的身邊照顧著月尾,勾玉則是來迴走動仔細的觀察著洞穴。


    尚義罵罵咧咧的迴到月尾身邊坐下搖著頭說道:“他奶奶的!什麽也沒發現,這裏就是一條道。”勾玉不像尚義那樣罵罵咧咧,勾玉看著洞穴內的一切忽然發現他們所在的洞中央有些不同,勾玉來到洞中央蹲下身仔細的查看,尚義看到勾玉的動作便問道:“勾玉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尚義的話讓婕潔也看向了勾玉,勾玉看著洞中央的地麵說道:“這裏有點不一樣,這裏的地麵好像和剛才不一樣了。”勾玉的話讓婕潔和尚義感到奇怪,尚義來到勾玉身邊蹲下,尚義看著地麵說道:“真的不一樣了!這裏變得有些透明了!”


    婕潔聽到尚義的話後立刻來到二人身邊,果然洞中央的地麵變得透明了起來,而且是慢慢的變得透明。


    原本的地麵是灰白色的但是現在卻慢慢變得透明,而且速度是肉眼可見的變化,三人站在上麵看著地麵,忽然三人聽到一聲哢哢聲,婕潔說了聲不好後便讓勾玉和尚義離開這裏,三人離開後哢哢聲越來越多,最後地麵忽然塌陷出現了一條通道,三人看著出現的通道心中一陣歡喜,勾玉舉起火把向下照了照發現通道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有一條台階可以向下走去,勾玉二話不說直接背起月尾準備下去。


    這次尚義走在最前麵,勾玉背著月尾在中間,婕潔在後麵,婕潔和尚義背著全部的行囊,他們將一些器具丟下隻拿著食物和飲水後便下了台階,三人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來到台階的盡頭,這裏是一片地下湖,湖水看似平靜但是卻靜靜的向著一個方向流去。


    三人看著這個地下湖都很驚訝,婕潔指著左邊說道:“看!那裏有個碼頭!”孟乙和勾玉向左邊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出小小的碼頭,勾玉背著月尾和婕潔、孟乙走向那個碼頭,三人來到碼頭前才發現這個碼頭真的是簡單,隻有一條用木頭搭建的建議棧橋,棧橋左邊停著一條小船,船上放著兩個船槳,孟乙登上船試了一下發現船很結實,而且船不適用木頭做的而是用一種玉石所製,這是一艘玉船。


    孟乙對著岸上的婕潔和勾玉說道:“沒問題!船是玉做的!很結實!”二人聽到這句話後勾玉背著月尾婕潔扶著便登上玉船,勾玉將月尾放在船尾婕潔在船尾照顧著月尾,孟乙坐在船中央劃船,勾玉則在船頭舉著火把照明隨時注意前方的變化。


    三人在船上向著水流的方向劃去,勾玉將快要燃盡的火把換下,重新點燃一個新的火把,在船尾婕潔也點燃了一個火把,這讓三人的可見範圍大了很多,孟乙掌控著船的速度和方向,湖麵看著很平靜但是水流卻有些快,船隻行駛的速度也很快,孟乙劃了不到三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劃出了湖,勾玉在船頭見到前方是一條狹窄的河麵後便出生提醒,孟乙聽到前麵出了湖是條狹窄的河後便有意的控製船速和方向。


    船隻順利進入到河中,河麵不寬隻有一丈寬,這很考驗劃船者的技術,孟乙雖然會劃船但是明顯技術不是很好,玉船好幾次碰到了兩邊的岩石,勾玉好幾次差點撞到頭,玉船在狹窄的河道裏磕磕碰碰的終於駛出了地下河,三人看到了久違的陽光。


    三人從地下河的出口將玉船駛出,三人發現這裏是島嶼的西麵,洞口是在懸崖上,在懸崖的南邊不遠處有一處沙灘,沙灘上有一塊石頭堆,三人見到石頭堆後明白了這裏是哪裏,這裏是新土地西北處的沙灘同為白民人發現的,此處距離他們出發的聚居地很遠,但是卻有一條小道可以直達,三人奮力的將船駛向沙灘,當三人將玉船駛上沙灘後發現沙灘上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黑色長衫背對著三人讓三人看不到他的容貌。


    三人看到這個人後便心生警戒,當三人將月尾從船上報下來後便打算離去不想與此人有什麽交集,三人打定主意後便由勾玉背起月尾打算離去,但是這個男人卻說話了。


    男人說道:“你們很幸運沒有死在裏麵,你們也是很倒黴,那個機關自從壁畫畫完後都多少年沒有用過了,居然讓你們觸發了。”孟乙看著這個男人說道:“你是誰?”男人轉過身後讓三人震驚了,不為別的這個男人他們見過,他正是壁畫上與父女二人在一起的男子,不過這個男人卻與壁畫上的男子不太一樣,壁畫上的男子雖然和這個男人一樣但是卻給人一種很舒服和陽光的感覺,即便是在第八幅壁畫上男子那憤怒的表情也給人一種除了憤怒外的傷感和悲憫,但是三人眼前的男子卻給一種陰霾和冷酷,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男人看著三人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你們在裏麵收貨不小,將那本書給我吧!”男人說著便伸出手,孟乙疑惑的說道:“什麽書?”男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從裏麵帶出來的書,別告訴我你們沒有看到,告訴你們,那本書不是你們這種螻蟻可以染指的,乖乖交給我,我可以放你們離開,要是你們不識趣那我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勾玉背著月尾說道:“那本書我們沒有拿出來,還在裏麵,你要是想要就進去拿吧!”男子輕蔑的一笑指著月尾說道:“沒拿出來?那你們背著的這個人怎麽迴事?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隻要是接觸過那本書的人都會變成這個樣子。”婕潔扶著月尾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男人說道:“我隻要那本書,你們隻要將書給我,你們就能離開了。”


    婕潔並不相信這個男人,婕潔繼續問道:“我們將書給你,你真的會放我們離開?”男人開始不耐煩了,男人看著三人說道:“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快將書給我!”


    婕潔見男人翻臉便上前一步說道:“我們不會將書給你的!”婕潔明白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的,而且婕潔好像隱約明白了一些事情,是關於那本書的。


    男人皺著眉頭看著婕潔,勾玉此時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選擇和婕潔站在一起,孟乙見到二人的樣子就知道此時不能善了了,孟乙背起月尾說道:“我們走吧,不要與這個人囉嗦了。”正當三人打算離開的時候男人動手了。


    男人忽然消失在原地突然出現在孟乙身前,正當孟乙疑惑的時候男人一把抓住孟乙的胸口使勁一抓,孟乙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背上的月尾也跟著跌落在地,孟乙倒在地上滿眼不可思議,雙手捂著胸口鮮血順著胸口都流出,血留在地上滲入沙灘,孟乙死了,男人手中拿著孟乙的心看著婕潔和勾玉,孟乙的心在男人手上停止了跳動血順著男人的手流下,婕潔和勾玉看著男人十分害怕,他們害怕男人忽然對他們出手。


    男人看著地上的月尾喃喃自語道:“你小子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幸運的還是倒黴的,居然拿到了那本書。”隨後男人看向婕潔和勾玉,嚴重散發出殺意。


    婕潔和勾玉看著倒在地上的月尾和孟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當二人在想著如何層能將月尾帶走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道歎氣聲,接著響起來一個人的說話聲,這道聲音說道:“你還是老樣子,這麽弑殺。”男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說道:“你也是老樣子,來了不出來見一麵嗎?”


    隨著男人的話畢一個和男人一樣的男人出現在婕潔和勾玉麵前,隻不過新出現的男人穿的是淡藍色的長衫,婕潔和勾玉看著麵前兩個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兩個男人一定是雙胞胎,不然不可能長得如此相像。


    黑衣男人說道:“你來的真是時候,怎麽?你也想要那本書?可惜啊!我是不能讓你如願的。”藍衣男人並未理會男人,而是讓婕潔和勾玉帶著月尾離開這裏,黑衣男人看著勾玉將月尾背起離開這裏,當看到婕潔和勾玉離開一段距離後黑衣男人猛地一甩衣袖一道黑光射向勾玉和婕潔,藍衣男人看到這一幕迅速出手甩出一道藍色光芒,兩道光撞在一起,由於藍衣男人出手倉促力道不足以至黑光在被藍光集中後並未出現什麽情況,藍衣男人見狀大喊一聲:“快跑!”


    可是藍衣男人還是晚了一步,黑光瞬間擊中勾玉,勾玉吐出一大口鮮血,接著黑光從勾玉身體裏出來又向婕潔襲來,婕潔見狀向左一轉身避開了自己的要害,但是左臂卻被黑光擊中同時左臉上也被黑光碰了一下,婕潔大喊一聲整個左臂變得血肉模糊,臉上被黑光碰過的地方流出血液,婕潔強忍著劇痛向前跑去。


    勾玉忍著身體的劇痛和婕潔向著沙灘遠處跑去,他們知道在這處沙灘的盡頭有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可以直達最近的聚居地,也是他們出發的地方。


    二人不要命的向前奔跑,也顧不上查看身後的二人。


    正當二人越跑越遠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欲!當初我真該狠心殺了你!”接著又是一道聲音響起:“虛!當初你沒有殺了我現在你還以為能殺得了我嗎?!”接著就是兩人大戰的聲音,期間不時的夾雜著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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