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達搶著準備開瓶倒酒,閆曉麗一把製止了他,“喝茅台吧!中陽我倆剛買了一箱,還新鮮著呢!”


    “我看是你說話新鮮,茅台還有趁鮮喝的?”閆母知道女兒嗨皮,淺淺地責怪著女兒。


    閆東成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喝啥酒,說啥話都和他無關一樣。


    許文達看起來比較尷尬,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應答才好,隻得悻悻地坐下。


    “中陽,趕緊地開酒呀!”閆曉麗指了指旁邊的茅台。


    閆曉麗的指向性特別強,那意思就是明擺著的,這新鮮的酒瓶蓋,她隻讓林中陽來開。


    林中陽何嚐不明白她的意思,這幫她都幫到家裏來了,除了順從她的意思外,好像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本來,他今天來的作用,就是配合閆曉麗,讓許文達徹底對她死了這條心。


    閆曉麗除了明確地向許文達表達不喜歡之外,也讓許文達知道自己已經心有所屬。


    林中陽兩世為人,對人生之愛有著自己的理解:


    靈魂和肉體的彼此喜歡和吸引才是愛情的根本要義。證書隻是個社會管理學的範疇,它管理的是婚姻,不是管理愛情。相愛的人未必都有證書,婚姻裏的人未必都是因為相愛。


    愛甚至沒有永遠,永遠和唯一隻存在於精神世界裏。如果一世代表著永遠,那兩世就可以代表永恆。他覺得自己和春芽兩世情緣裏麵不光是因為愛,還有補憾的因素在裏麵。


    愛的前提是兩情相悅,兩性相歡。單方麵的輸出感情就是幹擾別人的生活,單方麵的輸出性,那就是犯罪,如果說徐德章強奸的是高紅梅的肉體,那許文達就是在強奸閆曉麗的感情。強奸別人的感情和強奸別人的肉體一樣,都是不道德的。


    林中陽打開茅台酒,給在座的每一個人把酒倒滿,也給許文達倒上,然後乖乖地坐在閆曉麗身邊。


    這個時候,他不能喧賓奪主,他應該給閆曉麗一個充分表達的空間,這是他今天角色的需要。


    閆曉麗端起酒杯,拉著林中陽站起身來,說:“林中陽是我的男同事也是我的朋友,今天陪我一起迴家,事先我沒給家裏打招唿,是我的不對,我要先給爸爸媽媽陪個不是。


    事先呢,我也不知道許三哥會在家裏,但三哥既然今天在這裏,我也不藏著掖著,我喜歡的男人類型是林中陽這樣的。


    我知道三哥從小就照顧我,那也僅僅是兄妹之情,我不表達清楚,那就是在耽誤了三哥的人生,那就是我的罪過。


    今天在爸媽麵前我也說清楚,我的婚姻我做主,希望爸媽理解和支持。”


    閆媽媽看了閆東成一眼,說:“你是爸媽的獨生女,哪個爸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快樂幸福,我們不幹涉你的婚姻自由!是吧?老閆!”閆媽媽大聲地對著閆東成說道。


    “那是,那是,在家裏你媽媽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文達也是覺得今天是星期天,我和你許伯伯是老戰友了,他讓文達給我送了兩瓶奎屯酒,那是我們在新疆當兵的記憶。


    我們老戰友之間有時候會開個兒女親家的玩笑,但還是要尊重兒女的意見的,不會強娶強嫁!


    我會給你許伯伯說清楚的,我們也不是老古董!”閆東成開口就把問題解決的幹淨徹底。


    我閨女不同意,你兒子的問題那是你的事!即便是老戰友也絕不含糊!誰的孩子誰抱!隻要是我閨女不喜歡的。即便是你黃金萬貫,我也能如棄牛屎,閆東成心裏想。


    聽了閆曉麗的話,許文達心裏拔涼拔涼的,本以為請了媒人來提親,心中的金鳳凰就要落在自家的梧桐樹上了,誰料想這丫頭又搞出這麽一出來。


    還好人家給留足了麵子,也沒讓自己太難堪。人家閆曉麗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就是不喜歡自己這款的,人家喜歡的就是作家林中陽這款的,還把林中陽拉來當個實實在在的擋箭牌。


    雖然有些尷尬,但在一個院住著,總不能甩門而去吧,那不就太小家子氣了呀,這絕對不是大院子弟該有的做派。麵子實打實的是丟了,可不能再丟了裏子呀!許文達想。


    林中陽是被動地參與到閆曉麗的家事中來的,本還以為許文達是個刁鑽難纏的貨色,他甚至做好了對他物理教育的準備。


    今天看來,這小子本質還是不錯的,有機會要好好開導開導他,也可以做朋友。林中陽甚至覺得許文達挺適合閆曉麗的,這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難捉摸。


    林中陽有時候想起來覺得頭大,自己是結了婚的,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媳婦這又懷了第二胎。知青點的梅如雲對自己的感情人人都知,還有這個閆曉麗整天人前腚後的,他真擔心自己忍不住犯錯誤。


    還有自從跟師傅練了那個密宗武術,他的下丹田經常會出現旋轉的火球,每次都要用心神煉化才能控製。尤其是在有年輕女子接觸他身體的時候,下丹田的火球瞬間就燃燒旋轉,那是一種烈火焚身的感覺,很痛苦,好在每次心神煉化以後,就會感覺到心身通泰,並且功力還都會有所增進。


    身邊有那麽多美女環繞,自己又不可能隱身深山密林。他真害怕在某一個特定的時空和維度內會忍不住犯下世俗的錯。還真要抽空到南鄉裏去找師父張福恩問一問。


    閆媽媽做的菜還真是不錯,色、香、味、形、營養一樣不少,林中陽看著很有食欲,也確實是餓了。邊吃邊喝,邊喝邊聊,喝到盡興時,許文達和林中陽越聊越投機,倆人最後竟然卷起了袖子劃起了拳。


    “酒來,福來,一起恭喜儂來,六六六呀!八匹馬呀!七巧妹呀,五魁首呀......喝!你喝!你輸了。”能讓縣太爺陪著喝酒,在縣太爺家裏猜拳行令,還有縣太爺的千金給倒酒,這剛才的兩個年輕的情敵,轉瞬間就成了酒肉朋友。


    弄得閆曉麗都有點看不懂了,林中陽,你到底是哪頭的呀。


    閆書記有事去了縣委,後半場基本上就是三個年輕人在酒桌上喝酒胡鬧。


    “曉麗,文達,其實不早了,我該迴去了,還有幾十裏的路要趕呢!”林中陽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就往屋外走。


    許文達也喝得顛三倒四了,抱著林中陽的脖子不讓走:“難得遇到這麽談得來的朋友,晚上還得繼續喝!喝多了就去我家睡覺!”


    “那怎麽行呢?我燒了你的廟,拆了你的橋,不能再睡你的床了!”林中陽壞壞的一笑,誰知你小子內心裏憋沒憋著壞呢,你要是趁我睡熟,再給我做個環切手術,就沒有那麽多美眉喜歡我了,那日子還活個啥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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