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薑晚都沒開口就已經全部解決了。


    圍觀人散場的時候,薑晚注意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人。


    王一萍。


    哦不。


    是超絕plus生氣憤恨版王一萍。


    薑晚勾唇冷笑,她哥昨天剛走。她還疑惑這話題怎麽傳的那麽快,原來還是有人在背後助力。


    薑晚這人護犢子,要是隻針對她還好,關鍵這次還連累了其他人。


    低頭沉思一會兒,一個計劃浮上心頭。


    王建華對今天的處理結果本來就不滿意,現在看著薑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還以為今天的事傷到她心了。


    在心裏把那幾人又罵了個狗血淋頭,堆起一張笑臉湊過去。


    “晚晚,今天這事跟你可沒關係,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撞進王建華關心的眼神,薑晚心裏一暖,臉上凝重的表情也放鬆下來。


    “我知道大娘,我沒放在心上,我剛剛在想其他事呢。”


    “真的?”王建華明顯不信。


    “真的!我剛剛想寄包裹給陸澤滔,在想裏麵裝些啥。”


    王建華明顯鬆了口氣,不傷心就好。


    “這事說到底還是老大他們兩爺子給惹出來的,辦事一點不靠譜!等老大下次迴來了我可得好好說說他,這麻煩事淨讓你一個人麵對了!”


    說著王建華還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陸軍強。


    陸軍強心虛的摸摸鼻子,也沒反駁。


    知道薑晚沒啥事,王建華也放心的去上工了,這打一架淨耽擱事了。


    看著王建華離開的矯健背影,薑晚心裏門清。


    王建華說的那番話無非是不想讓她對陸澤滔產生芥蒂,畢竟陸澤滔是軍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大多時間都獻給了國家,留給她的時間其實很少。


    再加上現在她沒打算隨軍,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很多事都需要她自己獨自麵對。


    不說這個時代,在現代軍嫂也是一樣的,聚少離多是常態。


    雖然她跟陸澤滔真正相處也沒多久,但她心裏明白他對他這份職業的熱愛。


    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完成的使命,就像薑晚不能為了他馬上去隨軍一樣,她同樣也沒資格去提讓他放棄的話。


    薑晚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是她預料到的,她沒想過說什麽不滿的話。


    ……


    “晚晚,我聽我們辦公室的老師說了,那些人也真是的,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真是一群長舌婦!”沈嘉妍氣鼓鼓的。


    “要不是我當時在上班,我肯定把她們罵的狗血淋頭!”


    “行了行了,你都罵一下午了。”王新傑安慰道。


    “切,說的好像你少罵了!”沈嘉妍毫不客氣的拆穿他。


    王新傑碰了一鼻子灰,本來還想尋求點安慰,卻眼睜睜看著沈嘉妍在薑晚旁邊嘰嘰喳喳,一個眼神也沒留給他。


    王新傑:“……”


    這究竟是他的女朋友還是薑晚的女朋友?


    薑晚看著王新傑灰溜溜出去的背影,打趣沈嘉妍,“你對象出去了,你還不去看看?”


    沈嘉妍羞紅了臉,“我天天上班跟他待一塊兒都快待膩了。”


    話雖是這麽說,臉上的甜蜜卻怎麽也止不住。


    薑晚看著她這副模樣,隻覺得牙酸的很,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被迫吃上狗糧了。


    兩人正說著話呢,薑招娣也過來了,同行的還有她兩個妹妹。


    薑招娣是迴到家聽到王桂英和薑大談論才知道這件事的,準備出門的時候,薑盼娣也不知道為啥非要跟過來。


    時間隔得太久,再加上這段時間她忙著學校的事,薑招娣對她這個妹妹的性格實在是摸不透。


    印象中三妹跟小妹性格不同,總是沉默寡言,在人群中也總是背景板的存在,沒什麽存在感。


    但三妹好不容易求她一件事,薑招娣一時心軟就同意了,薑迎娣這個小妹純粹就是過來湊熱鬧的。


    薑盼娣也搞不懂她為什麽要這麽執著,隻是看著薑晚的模樣,好像沒受那件事的絲毫影響,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薑晚感覺到有一道強烈的視線注視著她,順著望過去,卻看見薑盼娣那張無措的臉。


    衝著她莞爾一笑,“怎麽了嗎?”


    薑盼娣的一張臉瞬間爆紅,支吾著半天說不出來,“我……我也想要糖。”


    說完這話薑盼娣懊惱的恨不得咬斷她的舌頭,她怎麽說出這話?薑晚不會覺得她很貪吃吧?不會嫌棄她吧?


    薑晚看著一臉怯怯的盯著她的小朋友,心髒像是被突然給揪了一下,又酸又疼。


    她想起她小的時候,還沒被奶奶收養的時候。


    孤兒院隔三差五就有外界的愛心人士過來,每次還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糖果和很多的學習用品。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怯生生的看著小夥伴們興衝衝的排著隊上前去領,那個時候她就特別羨慕,但是她不敢上前。


    她在孤兒院的性格並不討喜,平日裏木訥不愛說話,久而久之孤兒院的小朋友就不大愛跟她一起玩了。


    後來發展到隻要她一去接受那些愛心人士的糖果,那些小夥伴就會在那些人走後把她帶到一個廢棄的房子裏打她。


    那個屋子很黑,有一次他們為了戲耍她把她一個人關進屋裏,她哀求的聲音越大,那些人笑的就越歡。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覺得沒意思,就自顧自的跑到一邊玩去了,把她忘在了小黑屋。


    她不知道她被關了多久,隻知道她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裏快要窒息了。


    後來還是一個路過的小男孩聽到了她細微的唿喊,拿著塊石頭把鎖給敲爛了,她才得以重見光明。


    從那以後薑晚就對黑有了陰影,平日裏能去空間睡就去空間睡,不能去空間睡就點煤油燈,再者睡覺旁邊一定有人。


    小時候薑晚不懂,隻覺得那些人在欺負她,後來她上了學,才知道有一個詞叫“霸淩”。


    薑招娣看清薑晚的神色,明白她這是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了,眸間滿是心疼,盯著薑盼娣的眼神也有幾分不悅。


    伸手拍拍薑晚的肩膀,對低著頭的薑迎娣說,“迎娣,把你的糖分你三姐點。”


    薑晚剛才都給了兩人一把糖,隻是薑盼娣素來很疼這個妹妹,就一股腦全塞給她了。


    薑迎娣此刻正在細心的用小手搓著糖紙,想把這個好看的糖紙給好好保存下來,聞言一臉茫然的抬起腦袋。


    三姐不是不要糖嗎?怎麽現在還問薑知青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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