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唿……”


    劉海忠睡得非常的踏實,再也不用胡思亂想了,隻不過明天早上他醒來會感覺自己的腦門以及屁股有點痛。


    劉光福看著倒在地上睡著的家暴父親,他直接趴在自己的床鋪上接著睡,為什麽不躺著睡?後背全是皮帶抽打的鞭痕,一碰到就疼,怎麽可能躺著睡。


    二大媽迷迷糊糊也睡著了,至於二大爺劉海忠有沒有迴到床上睡著她從來不管,打兒子總比打她好啊!


    二大爺劉海忠就直挺挺的躺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醒來感覺自己沒有在床上,渾身疼痛,他掙紮著爬起來腦袋瓜子有點懵。


    二大媽醒來沒看見自己老伴,隔壁屋子一看,劉海忠似乎剛睡醒一般從地上站起來。


    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眼,均是疑問。


    難不成自己昨晚沒在床上睡?


    二大爺劉海忠渾身難受,他摸著自己的腦門很疼,來到鏡子前一照,紅腫起來像個雞蛋。


    劉光福聽到動靜已經醒了,但是他躺在床上裝睡,隻要二大爺劉海忠去上班就安全了。


    照了照鏡子,思來想去的二大爺劉海忠記得昨晚上自己睡不著抽出了自己的皮帶進去教訓劉光福了,結果好像黑影一閃襲擊了自己。


    二大媽見自己老伴還在折騰,提醒道:“再不出門上班要遲到了。”


    二大爺劉海忠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現在上班最重要,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就提著飯盒出門了。


    來到院子裏推著自行車,二大爺是最晚出門的那個,院子裏的人基本都已經出門好一會了,就連平常很墨跡的蔣正義都領著劉光遠先一步。


    第三軋鋼廠的周一是擁擠的,大家都緊趕慢趕著的來廠子工作。


    劉光遠看著浩浩蕩蕩的工人上班,他不但不覺得尷尬,甚至還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


    蔣正義一臉慵懶的打著哈欠,不是他昨晚不想睡,而是三a大作太誘人,一不小心又玩到淩晨了。


    雖然上輩子也熬夜,但那是熬夜加班,一點都不快樂,現在也熬夜,但是很快樂,超值。


    蔣正義把劉光遠帶去他所在的車間後就迴去保衛科室去摸魚了,迴來的路上他看到好幾個生麵孔,他們都穿著保衛科的衣服,應該是跟隨采購員去采購的保衛員們迴來了。


    廠子的采購員都有任務的,而且采購任務非常的重,經常要去很遠的偏遠鄉鎮收食物,柴米油鹽啥的,特別是豬!


    鋼鐵廠曾經就為了一頭豬開過一個大會,說明這豬多寶貝。


    蔣正義這張生麵孔同樣也引起了押車保衛員的注意,他們盯著蔣正義看了許久。


    保衛科也分派係的,有楊廠長這一派的,也有李懷德李副廠長一派的,即便都是退伍轉業下來的,但誰家還沒有幾個親戚,自然也有幾個不是退伍轉業的人。


    廖忠,這是李懷德扶持的保衛科副科長,跟張熊平日裏很不對付,就因為張熊是楊廠長一派的人。


    這次李懷德為了臉麵好看,讓他手底下的人跟著采購員去長途了一趟迴來,他們也不負眾望,帶迴來了不少物資,算是立下了大功。


    蔣正義剛來到保衛科室門口,他總感覺自己背後有人跟蹤著,一迴頭就看到何雨柱那賊眉鼠眼的狗東西吹著口哨抬頭望天,一副路過的樣子。


    這跟蹤的偽裝技術狗看了都搖頭!


    蔣正義沒管何雨柱,直接進入保衛科室裏。


    原本空蕩蕩的保衛科室裏多了好幾個人,先前的幾個保衛員都不見了,沙發上坐著的人打量著蔣正義,其中一個魁梧的大漢挑眉看向蔣正義道:“你小子就是最近新來的吧。”


    “我是新來沒多久的,有何指教?”蔣正義從沒見過這幾個人,從他們身上蔣正義看出了兵痞的影子,很顯然這幾個人就是反派了。


    “指教?兩道疤,給這位小兄弟說說我們這的規矩。”大漢使眼色給站著的一個男子,他臉上有兩道疤。


    外號兩道疤的男子陰笑著上前,伸手抓住蔣正義的衣領就要把他給提起來。


    蔣正義右手抓住這兩道疤的手腕直接一掰,兩道疤感覺自己的手被鉗子似的夾住了,臉色變得有些震驚跟難看,對方比他想象的還有力量。


    下馬威沒成功,兩道疤左手就要一拳打出去,他要讓蔣正義知道,什麽才是硬道理。


    蔣正義早就防著這一手,直接一個側身躲開,抬腿就是一腳踹出去。


    兩道疤的胸口挨了一腳,整個人往後摔倒在地上,身體跟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屁股疼得他死死咬著牙沒叫出來。


    廖忠看到自己的小弟被蔣正義給教訓了,他拍著手掌道:“沒想到看走眼了,還是一個練家子。”


    “略懂一些拳腳罷了。”


    蔣正義看向廖忠,這家夥確實魁梧,可惜空有一副練武的身體卻是個兵痞。


    “略懂?小子!看來我們不在這段時間,你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廖忠抽著煙吞雲吐霧著。


    “什麽規矩?”蔣正義問道。


    “這廠子的前大門歸我廖忠看管,而你能去廠子後門。”廖忠將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憑什麽?”蔣正義笑著問了一句。


    “憑什麽?”廖忠仿佛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他站起來利用身高製造壓迫感道:“就憑我廖忠能打,講情義,兄弟多!”


    蔣正義聽到這堪比銅鑼灣某南的台詞,他嘴角一抽,動如獵豹般抬手掐住廖忠的脖子單手將他給舉起來了。


    廖忠沒想到蔣正義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下吃虧了,在自己小弟麵前丟麵子了。


    蔣正義舉著廖忠騰空道:“我管你能打還是小弟多,惹我蔣正義,那我就不講正義!”


    廖忠的脖子被掐著,他拍打著蔣正義的手,奈何對方的手臂跟鋼筋似的鐵硬,在這麽下去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臉色都開始變得紫青。


    “廖哥!”


    小弟們見狀都慌神了。


    廖忠看著自己小弟,他真想給他們一人一腳,這都啥時候了喊自己有個毛用,把自己救下來最重要啊!


    “敢動我廖哥!你小子你找死。”


    其中一個呆瓜迴神過來,他朝著蔣正義就衝了上去。


    蔣正義抬腿就是一腳,對方不過隻是當過幾年兵,身體素質比較強,但在蔣正義這個武力值爆表的人形暴龍麵前,那就是上來找踹的。


    另外三人眼神交流,合力夾擊蔣正義。


    蔣正義將廖忠給丟出去,一瞬間的功夫就一個原地起跳兩腿分踢。


    夾擊的兩個人左右飛出去,他們的下巴被蔣正義給踢中,直接脫臼。


    僅僅隻是兩個照麵,廖忠跟他的小弟就見識到了人形暴龍的可怕之處。


    “咳咳咳!”


    大口喘息的廖忠從沒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如此的近,再過一會他就要窒息了,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即便是他當過兵上過演習戰場都沒有現在這麽狼狽。


    蔣正義拍著自己的鞋尖,他對廖忠說道:“做人不要太囂張,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廖忠聽著蔣正義這很裝b的話,心裏很不爽,剛才隻是自己大意了,他爬起來活動著筋骨上前道:“剛才不算,我要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蔣正義看著還不死心的廖忠,他等對方先出手然後一個過肩摔教他做人。


    廖忠隻感覺天旋地轉,接著自己的後背就一陣劇痛傳遍全身,他劇烈的咳嗽一聲,半天沒爬起來。


    仰慕廖忠的那些兵痞見到自己大哥被蔣正義如此輕易的就給教訓了,他們的三觀碎了一地。


    蔣正義掃視這些人,招手道:“還有誰想要試試?”


    “不了,不了。”


    聰明人都知道蔣正義很強,跟他交手隻有被吊打的份,紛紛搖頭起來。


    “交流一下嘛,你們一起上。”


    蔣正義不死心的走上前希望他們給力點。


    “你別過來啊!”


    大家看蔣正義的眼神就跟看到阿飄一樣,蔣正義一靠近,他們就使勁的往後退,絕不上去挨打。


    蔣正義見狀有些無語道:“你們好歹也是大老爺們,能不能硬氣點,男子氣概點?”


    不要麵子認輸跟死要麵子挨打他們還是分得清輕重,絕不主動出手。


    這下不好玩了,他們不主動出手,自己怎麽還手呢?


    廖忠緩過勁來後扶著腰杆爬起來了,他看著囂張的蔣正義,這小子太可怕了,一個人就能對付他們那麽幾個,出手快、準、狠,不像是當過兵的,但是這過肩摔又很正宗,是格鬥術之中的,這讓廖忠更加的看不透蔣正義的來路了。


    蔣正義摩拳擦掌的走向站起來的廖忠,嘴上笑著說道:“喲,還能站起來,那就再過兩招嘛,我這個人喜歡交流,特別是格鬥方麵。”


    “那個……格鬥術不適合交流……我們都是保衛員,不能窩裏鬥!否則就是違反廠規了。”廖忠的心有些顫抖,兩腿不自覺的打顫起來,甚至吞咽口水起來,緊張的表現出了他有些害怕蔣正義了。


    蔣正義上前伸手輕輕拍打著廖忠的臉,挑逗道:“靚仔!你覺得我會在意違不違反廠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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