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挽妍第半夜終於才醒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地上,身邊還有那塊血肉,她緩慢的站起了身,扭了扭脖子,就朝屋裏走去。


    走到屋內,發現自爆留下的碎肉已經一塊都不剩,她看見躺在床上的桄央褚,又看見他嘴角的血漬,覺得這人簡直跟喪屍沒兩樣。


    屋內隻有一張床,她才不願睡在地上,沒管那麽多,就輕聲輕腳的爬到了桄央褚的旁邊,她還往旁邊靠了靠,留出一大片空隙,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桄央褚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旁嬌小可人的女子,他用力的將宣挽妍搖醒,宣挽妍起床氣很大,罵了他幾句,便又睡了過去。


    桄央褚用魔氣將宣挽妍摔下了床去


    “你tm的有毛病啊!”


    宣挽妍站起身,用力的將桄央褚推了一把,將將他推到在了床上。


    “我要下去,是你自己半天不醒。”


    桄央褚坐到了床頭,尷尬的撩了撩秀發,顯得倒是有點嫵媚。


    “那你給我說啊,我真是服了,攤上你這種神經病。”


    宣挽妍白了一眼桄央褚,覺得這個人煩死了,便頭也不迴的朝屋外走去。


    兩人走了一上午,又是無言的一上午,快要到城裏了,宣挽妍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


    “還說把你送迴家要賞我,飯都吃不起。”


    宣挽妍小聲嘀咕著,她看著各色各樣的美食,口水都留了一地了。


    “展櫃的,把你們店裏的好酒好肉都給我端上來。”


    等宣挽妍轉過去,看見桄央褚在麵前的飯館裏,便立馬衝到了裏麵,拍了拍桌子。


    “你玩我,你身上有錢!”


    “你沒問我。”


    “行,你能裝,我是服了你了。”


    宣挽妍看見端上桌的大魚大肉,完全不顧形象的往嘴裏塞著,直到自己吃的已經吃不下了,才滿意的摸了摸肚子。


    “魔頭,看你往哪裏跑!”


    四五個身穿灰色衣服的男子,圍住了兩人。


    “我魔氣還沒恢複,兵器使不出,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去殺了他們。”


    桄央褚冷笑著,慢悠悠的抿起了茶,宣挽妍覺得這人真沒用,還要女的來保護他,昨天不是那麽牛嘛。


    宣挽妍將桌上的救護朝一個男子砸去,強大的靈氣附著在酒壺上,將男子砸到了柱子上,另外三個男子見狀,都衝了上來。


    宣挽妍嚐試著用手掌往三個男子一揮,三個男子瞬間都彈飛了好幾米遠。


    “原來我這麽強,那我可不怕你了,自己迴家吧你!”


    說罷,宣挽妍朝門口走去,桄央褚放下茶杯,用魔氣的吸引力將宣挽妍抱在了他的懷中,宣挽妍又想用手掌朝桄央褚砸去,誰知,那力量在桄央褚麵前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你沒有融入身體裏的兵器,在我這就是個廢人,還想走嗎?”


    桄央褚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宣挽妍,宣挽妍趕緊從他的懷中下來,連忙認錯,桄央褚並未說話,徑直往門外走去。


    宣挽妍在路過一個男子的時候,將他手裏的長刀拿了下來,佩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時,嵐宗堂內。


    “我們召喚出來的神明轉世在哪裏?怎麽沒有到我們嵐宗來,宗主,現在怎麽辦,嵐宗可是自願獻祭了幾百人才將神明轉世送了過來。”


    一位身穿淺藍色衣服的女子,女子長相十分大氣溫婉,手裏佩戴的長劍更是顯得俠氣,女子並沒有過多的粉飾自己,但整個人的氣質就是高貴優雅。


    “這就是末神轉世的畫像,你們快去尋她迴來,將畫像傳給剩餘的弟子,要盡快將她尋迴,不然神器將不再認主。”


    一位白發蒼蒼,也是身穿淺藍色的服飾,手裏還拿著一串佛珠,雖是已經滿頭白發,但眼神依舊堅定自若,眼神中也皆是和藹。


    “師傅,我來晚了,要去尋找那位末神了嗎?”


    一位身穿淺藍色,陽光撒在他身上,宛如畫中的美男子現身,他麵容英俊,頭戴白鼎,腰間配了把長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英姿颯爽,他麵帶微笑,整個人看起來又顯得十分溫潤如玉。


    此人正是天才少年嵐汌。


    “嵐汌,嵐羽傾,本宗主命你們召集剩餘的所有弟子,下山尋找末神,記住,如果末神不願迴來,一定要跟她說,我們這裏有送她迴家的辦法。”


    “遵命!”


    嵐汌和嵐羽傾異口同聲。


    現代社會中,一位頹廢的少年不斷翻看這監控錄像,他看了好幾天都錄像,一束光撒在了宣挽妍的身上,宣挽妍就憑空消失了。


    程鑫染以前可是擁有體育生健碩的身材和氣質,他雖二十四歲了,但仍然是一副青春少年摸樣。


    他從小到大身邊的小迷妹數不勝數,除了唯一看不上他的宣挽妍,可是他也花了八年的時間追到了宣挽妍。


    現在的程鑫染,完全沒有了少年該有的精氣神,好幾天沒刮的胡子,黑眼圈,消瘦的身體,這還是那個陽光開朗的男孩嗎?


    “笨蛋,我不管是誰選中了你,我都要找到你,這次我堵上一輩子!”


    宣挽妍兩人又是一路無言的走到了天黑,他兩不能搭話,宣挽邱覺得桄央褚是個神經病,桄央褚覺得宣挽妍是個奇怪的女子。


    兩人來到一家客棧,客棧裏人滿為患,由於隻有一間房,宣挽妍也隻好妥協。


    “我先睡了,別上來!”


    宣挽妍剛躺在床上,身後就感覺到寬廣的胸懷的溫度,她連忙下了床,將被子鋪到了床上,又將枕頭拿了下來,便不想跟他廢話,睡了起來。


    “我又不會對你這種貨色做什麽。”


    “關鍵是我看不上你這種貨色躺在我身邊。”


    “平常人對我說這話早就死了,要不是你還有點用,好好好,我知道了,睡吧。”


    宣挽妍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麽,便學起了他平時傲慢的樣子,說罷,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午夜的時候,五六個和白天一樣服飾的男子悄悄人來到了宣挽妍兩人房間的門口,往裏麵吹了口濃煙,幾人在外麵等了一會兒,終於踏進了房門。


    幾人準備直接動手,一刀準備砍向桄央褚的時候,桄央褚用魔氣將宣挽妍擋在了自己麵前,宣挽妍自身強大的靈氣瞬間彈開了三個人。


    桄央褚利用魔氣操控著昏迷中的宣挽妍,他利用魔氣將長刀放進了宣挽妍的手中,迅速朝二人砍去,畢竟不是宣挽妍自身融入兵器,幾人打了幾個迴合,其中一人將宣挽妍的胸口砍了一個口子。


    桄央褚加大魔氣,宣挽妍的靈氣瞬間將五位男子彈飛到了樓下,當場摔死,還留下了其中一個。


    宣挽妍被強烈的刺痛感喚醒,此時她已經在床上,她看見桄央褚將她的上衣緩緩的扒開。


    “不要……我就算是……”


    宣挽妍準備將大手推開,她已經使不上力氣,更沒力氣說話,額頭上的汗不斷冒出,宣挽妍臉色慘白,昏睡了過去。


    桄央褚將她的衣服扒開,並沒有解開內衣,他用額頭上的形狀將地上男子的鮮血運往宣挽妍的胸口,直到將男子血抽幹,宣挽妍的傷口終於愈合。


    宣挽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便開口問道。


    “我為什麽會受傷,是你拿我當擋箭牌的吧。”


    “嗯,你這件兵器用著還挺順手。”


    ”哼,賤男。”


    宣挽妍走下床,甩下一句話便從桄央褚的身邊略過,看見躺在地上已經沒有血色的男子,搖了搖頭的走了出去。


    她現在隻求快點到扶魔城,把這混蛋送迴家,自己也要找尋迴家的辦法,她知道,這個桄央褚一定不是個什麽好東西,所以也想和他大吵,不然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在宣挽妍昨天路過的村莊中,一群嵐宗的弟子們在村莊到處詢問宣挽妍的下落,還將畫像拿給村民們看。


    “我見過這個姑娘,這個姑娘真是可憐啊,被土匪抓走,自己一個人逃了出來,還來我家要過饅頭吃呢。”


    大姨對著眾人說明了當時的情況,還把宣挽妍形容的非常楚楚可憐,嵐汌聽後,溫潤的麵龐上浮現出幾絲擔憂的神情。


    “讓姑娘受了那麽多苦,真是抱歉。”


    嵐汌看向宣挽妍前進的方向。


    宣挽妍兩人已經出了城,離扶魔氣城大概還有兩天的路程,越靠近扶魔城的地方,好像人丁越是興旺。


    “他們為什麽要追殺你,你看著不是挺牛的嗎?怎麽還要我來保護你。”


    “這是個這個兵器應該問的嗎?”


    桄央褚突然挺住了腳步,冷冰冰的說道,宣挽妍一下子撞到了他堅挺的背部,將宣挽妍撞的老疼。


    “切,愛說不說,裝個毛線啊!”


    宣挽妍一把推開了他,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我將他們的公主掏了心,一群沒用的人魚,一座城打不過我一個人,竟將我的兵器封印了起來,我沒有兵器,也就屠了半座城,後來體力不支,被十幾個人砍傷,他們以為我死定了,誰知你出現了,天不亡我。”


    桄央褚對著天病態的笑了幾聲。


    “哇,你好棒棒,掏心,屠城,這都不是人幹出來的事。”


    宣挽妍隻覺得渾身發冷,自己到底跟著怎樣的一個瘋子走在一起。


    “我當然不是人,我是要成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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