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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晝短,劍士李晝短”


    這兩句話對在場兩人的打擊雖然不是很重,但表情已經帶有了五分驚訝,劍山子弟!


    徐慎雖然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開口道:“除妖在即,恐怕沒多少時間與李劍士閑聊一番了,但還是想與李劍士聊上一聊,李劍士是偶遇此地?”


    李晝短點了點頭,說道:“徐道長有話請講,晝短聽著。”


    顧原則默默的走出房內並輕輕的帶上門,安靜的坐在石階上,表情充滿了期待。


    徐慎開口道:“人間有山妖河怪,但終是小妖因人所化形,並無登山之能,然而每當妖孽時代少了氣運之壓讓這些小妖有了些許可能,可走到一定路程便不得不止步,反之,人亦如此,人有山上山下之分,山上之人坐於高山之巔,有資質人格等,才能站於山之巔,但這樣的人更容易死又不容易死也僅限於守山護土,終身囚禁於此,被山所壓。而山下之人沒有那麽高尚人格,全憑性情行事,有人持劍行俠,雖萬千人但其中必有千人行俠,反觀山上之人卻無此人。如果我們山下之人若有山上之能,又或像妖孽時代一樣給我們一次機會,人間是否有滅妖土之能?”


    李晝短沉默了一會,說道:“看來徐先生對山上山下很有研究。”


    徐慎淡淡一笑,說道:“在山上之人麵前論此事,豈非有些貽笑方家,在下不才曾入長安拜求學識,但因天賦未入長安。”


    李晝短沉默了一會,說道:“曾經佛教有言,說道,人分三等。”


    徐慎說道:“願聽其詳。”


    “下等,中等,上等。下等人,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卻發現僅僅是隻有一點起色,而未來還有數不清的磨難,終點似乎遙不可及,為自己改變不了人生而就此屈服,這種人也就是我們所知的凡人。中等人,這類人就如徐先生一般,想要脫離山下登上山巔,一心向路,因長年生活在山下,有了些山上所沒有的東西,有時這種人就是憑借這種東西不斷向前而行,但登山之路何其兇險,因此這也是很難的人,在不斷的行走中,所擁有的那種東西是否還會存在?不是所有努力都會成功有時自己的努力也隻是為後輩鋪路,想必這個道理徐先生也懂,就比如你們所有的俠,俠分兇與義,主要看個人的行為,但兩土之戰怎能容忍個人之因而讓天下人來償還其果?”


    徐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李晝短繼續說道:“而上等人,擁有山下之人所沒有的東西,那便是天賦,這東西有了便改變不了,因此這類人也就是必不可少之人,而人生也是翻天覆地的改變,他們的人生便是前進!不停的前進!因為有一樣東西也是山下所沒有的,那便是責任,擁有天賦的同時,他們便成為了最容易死的人,所以這類人有了足夠廣的眼界來讓自已不死與不想死,他們也是相比較最難的。有了山上才有山下,也就有了人間,兩土相持許久又怎會因山下而滅?關鍵還是在天賦。”


    徐慎再次陷入了沉思,隨後說道:“徐某受教了。”


    李晝短淡淡一笑,起身之際,說道:“剛才那些話隻是晝短一人之見,晝短自己都沒走多遠,何來談論山上山下之能,望徐先生不要向外麵亂講,哈哈哈。”


    徐慎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麽一人兩人的,徐某本就想聽一聽山上之人的見識,沒想到多一個少一個還是隻有天賦才能決定,那徐某也就不必再多想了,安安穩穩的去走便可以了。”


    李晝短聽後,沒有說話直接推門離開了屋院。


    當李晝短走出屋院後,顧原直接走了進來,笑道:“我聽著挺有道理的,師父這些話是否能多走幾步呀?”


    徐慎點了點頭,說道:“春秋有望呀”


    顧原瞪大了眼睛,喊道:“真的呀!”


    徐慎說道:“師父何時騙過你,這位未來可是一位大劍士呢,但其實這隻是他的一人之見,但畢竟是山上之人,而我這種人自然會有些用。”


    顧原低聲說道:“可這種話,好像是在說師父幫不上忙,有點打擊人,無論山上山下,我覺得隻要有一顆前進便夠了。”


    徐慎搖了搖頭,說道:“有這種心的人並不少,我有你也有,將來會遇到更多人他們也會有,但天賦擺這又怎麽不由命呢?”


    ……


    ……


    在鎮外李晝短拔出腰間那柄鐵劍,對準林間揮出一劍。等了會後確認妖根已斷,便收起了劍。


    那隻樹妖李晝短能一劍砍了,對於能孕育出它的妖根,李晝短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嗯?”


    李晝短看著再度升起的白霧表示疑惑。


    還有妖?而且還比樹妖強上不少。


    “嗬…嗬…哈哈”


    霧中傳來極為嫵媚的聲音。


    “閣下,你奇奇怪怪的手段很多,現如今是不敢出來嗎?”李晝短朗聲說道。


    對方輕輕一笑,並未作答,隻是長袖一揮,大霧讓出了一條路,在霧中隻留下一道妖媚的身影。


    李晝短皺了皺眉頭,右手握住劍柄。


    大霧繼續退散,從霧中出現兩排燈籠。


    李晝短驚歎道:“竟然是魔舞!隻是這舞原本應該是妖土之法,姑娘是妖土?”


    “是~也不是~嗬嗬~”


    身影側著身子對著李晝短身後生出一條細長的尾巴,隨後女子開始起舞,那幾盞燈籠同時點燃,接著那女子舞著不同的姿勢,清晰可見但又模糊的讓人看不清樣貌,隨即燈籠也離開了原來的位罝在李晝短麵前亂竄。


    “魔舞是鳳族曾經的一位女性長老獨創的道法,傳聞那位長老跳動之時極盡媚態,十分妖嬈,小女自然沒法比,但若結合陣法便可一人與數人相抗,不知現任劍山弟子有沒有這個能耐。”


    女子緩緩的說道。


    說完,那些燈籠朝李晝短飛去,籠中所帶的火焰朝他而去,李晝短手中的鐵劍,劃過一道白色的劍氣,將那些火焰盡數切開,讓人覺得這人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姑娘,這舞雖有蠱惑之能,也有敵眾人之人,但我五歲上山已經呆了有七年了,在我眼中,劍是夥伴,幫助我的是朋友,想傷害我的或想殺我的都是敵人。”


    說完,李晝手持鐵劍,身形向前一掠,白色的劍光將那些火焰燈籠盡數切開,來女子身前剛打算揮劍,女子笑道


    “奴家生的一般,恐嚇到朗君,這一劍還是留到下一次吧。”


    李晝短皺眉道:“想跑?”


    女子笑道:“奴家又打不過朗君,不跑還能怎樣。”


    李晝短沒有說話,隻是一劍揮出將眼前女子切成兩半,劍氣在一瞬間將霧氣驅散,樹木花叢重新進入李晝短的麵前。


    看了眼後,蹲下來想要查看女子,但剛一碰便化為灰燼。


    “奴家與朗君無怨無仇,如此便將奴家切成兩半未免不太合適吧。”


    李晝短沒有說話,剛將鐵劍舉起,周圍的妖氣便消散了不少。


    “跑了嗎?”


    很多人都有手段,這當然包括小妖,想了想就重新往小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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