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打於鬆榆迴來就想收拾那個張翠英了,隻是迴來以後事太多,還沒顧得上她。


    原本想著讓她再多蹦噠幾天,年後再算賬。但鄭成秀這事兒,間接也是因為她,這就不能忍了。


    瞬移到知青點,於鬆榆在外麵待了好一會兒,終於等到張翠英落單。


    於鬆榆手一揮,一個紙團直接飛出,砸在張翠英的臉上。


    “誰?”


    四顧無人,張翠英彎腰撿起紙團,展開。


    “想返城嗎?我有辦法,晚飯後去牛棚後麵的草屋等我。”


    於鬆榆早就探過路了,牛棚後麵的茅草屋以前是王秀麗住過的。


    後來,王秀麗跟村裏的男人歡好,總在茅草屋裏,實在太不成樣子,就搬進了一個條件相對較好的房間裏。


    茅草屋從此就被空了出來,鮮少有人過去。


    差不多到了約定時間,於鬆榆早早的就瞬移過去。


    路過王秀麗的房間時,隱隱約約的聽到裏麵有一些異響。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於鬆榆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駐足。


    “呸,才兩個雞蛋,也好意思的!”


    於鬆榆一聽就是王秀麗的聲音,聲音裏還透著嫵媚。


    “嘿嘿嘿,下次,下次我多拿點!”


    一個猥瑣的男說聲響起,緊接著房間裏就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女人嗯嗯啊啊,男人不停粗喘。


    於鬆榆羞紅了臉,在外麵聽了一會兒,感覺沒啥意思。


    聽說這個王秀麗現在也不上工了,生活反倒過得滋潤。


    時不時的就有男人來送東西,過的能不滋潤嗎?


    正準備離開,就聽見踩雪的咯吱聲,由遠及近。


    偷偷一看,就發現張翠英鬼鬼祟祟的鑽進了茅草屋。


    “嗬!”


    於鬆榆冷笑一聲,該算總賬了。


    “到底是誰約的老娘,怎麽還不來?”


    張翠英也懷疑其中有詐,但是沒辦法,她太想迴城了。


    就算明知道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於鬆榆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外麵呆了一會兒。


    隻要張翠英落了單,隻要她出現的地方沒有什麽人,其實在哪下手對於於鬆榆來說,並無區別。


    “奶奶的,敢耍老子!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非咬下他一塊肉來不行!”


    張翠英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來,有些氣急敗壞的。


    剛一出門就被人從背後捂住嘴,直接瞬移到了懸崖邊上。


    也就是上次,於鬆榆被張翠英推下懸崖的地方。


    張翠英緩過神來,震驚地看著於鬆榆。


    “你,你要幹什麽?”


    此時的張翠英隻覺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了。


    “我想幹什麽,你會不知道嗎?”


    於鬆榆冷笑靠近,壓迫感十足。


    “你,你別過來!”


    於鬆榆每向前一步,張翠英就後退一步,直至身後毫無退路。


    “我錯了,我求求你,別殺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翠英涕泗橫流,哆哆嗦嗦的蹲下身。


    她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知道錯了?嗬!”


    張翠英哭的再可憐,在於鬆榆眼中,也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脫衣服吧!”


    於鬆榆是覺得山下積雪太厚,此時若將她推下去,反倒便宜她了。


    “脫衣服?”


    張翠英哆哆嗦嗦,滿眼帶淚的抬起頭,疑惑的問。


    “是啊,你不是想讓我原諒你?難道不需要付出點代價嗎?”


    於鬆榆諄諄善誘,眼底帶著冷意。


    “隻要我脫了,你就可以放過我嗎?”


    “當然!”


    聽到於鬆榆的迴答,張翠英心一橫,開始哆哆嗦嗦的伸手解扣子。


    她不是小白花,自然知道於鬆榆的話可信程度不高,可是眼下她又能怎麽辦呢?


    隻要有一絲生的希望,她都會努力的去試一試啊!


    張翠英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脫,於鬆榆則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表情和溫度。


    沒過一會兒,張翠英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被唿嘯而來的寒風凍得瑟瑟發抖。


    “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翠英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牙齒碰撞聲音。


    “不急,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麽把我推下去的嗎?是這樣嗎?哈!”


    於鬆榆說著,向前一步,做出要將她推下山的假動作。


    張翠英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後倒去,直直的摔下懸崖。


    零下30幾度的低溫,張翠英就算不跌落懸崖,也能被凍死。


    於鬆榆十分嫌棄的將她的衣服一起踢下懸崖,這才離開。


    大仇得報,於鬆榆的心情十分愉悅,一轉身就迴了小院兒。


    至於張翠英,她是鐵定活不成了。


    雖說懸崖下有深厚的積雪,人掉下去不一定能立刻摔死,但雪比人高,想要爬出來也不容易。


    更何況她是赤身裸體的,不被摔死也會被凍死。


    “你這也太能幹了,快進屋歇歇!”


    院子裏的木柴已經被王昭然劈了大半,都整整齊齊的摞在牆邊。


    “沒事,快劈完了,省的在這占地方。”


    王昭然抬起頭,對著於鬆榆憨憨一笑,臉上脖子上都是汗水,在寒冷的冬天,冒著熱氣。


    於鬆榆知道,自打自己出事,王昭然沒少過來幫忙。劈柴的事兒,都大包大攬,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她迴屋找了塊幹淨的毛巾,遞給王昭然。


    男人接過毛巾,笑得更甜了,一副傻小子的模樣。


    “唉,要說這王家小子模樣長的也不錯,堪堪配上咱家小榆!”


    “模樣長的不錯有啥用?無權無勢不說,也沒個好家境。”


    “那倒是,不過我看王家小子看咱小榆的眼神可不對啊!”


    “不對能咋辦?我看咱小榆看他很正常,估計就是把他當朋友!”


    “老姐姐說的是,咱小榆可精著呢,是我多想了!”


    “唉,你沒看出來嗎?她對慶和還沒死心呢,要不咋會一門心思報考京市的大學?”


    “這倆孩子可真不容易,好不容易都要談婚論嫁了,這又出了這檔子事,唉!”


    “要我說別擔心,咱小榆啊,是個福緣深厚的孩子,你且瞧著吧!連枝啊,起鍋燒水,把那雞毛褪了!”


    “知道了嬸子!”


    屋外,於鬆榆一邊陪著王昭然聊天,一邊看著他劈柴。


    幾隻狗在他們周圍撒歡,舌頭上冒著白氣。


    來福不在的事兒,早就被發現了。於鬆榆的借口是,把來福送到老院看家去了。


    幾人都知道於鬆榆對來福好,它在那邊定然不會餓著,凍著,也就不再過問。


    殊不知,來福最近可忙著呢,除了每日陪著白潔上山,還要粘著她的西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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