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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不僅是一個c級任務,我有其他的事需要去波之國一趟。這個強盜首領可能和霧隱有些關係。”扉間的話有些驚人,現在雖然不是戰爭敏感時期,但是在對方國境線上搞事情被抓到小尾巴就夠影麵上無光的。


    涉雖然大都接觸的都是護衛和戰鬥任務,像這種可能和間諜有關的任務一般都是交給影比較信任的人去執行。


    “這隻是猜測,這個匪首最多也就得了點霧隱的好處,想著給波之國和火之國製造點小麻煩。”


    扉間從戰國到現在,什麽任務沒見過,現在各個忍村的都是些新上位的三代影,和前代相比做事手段粗糙不少。


    朝陽背著個大卷軸,重量少說十幾公斤,其他三個人將行李封印在卷軸裏,趕路和觀光一樣,就朝陽感覺像負重越野。


    “你們三個,來個人背,總不能用我的卷軸還讓我出苦力吧。”朝陽實在忍不住了,他們甚至有閑心路過小鎮的時候買零食。


    鏡還是比較老實,伸手接過了巨大的卷軸,然後斜跨在背後。


    旭對朝陽的話是置若罔聞,讓朝陽有些想法。


    “鏡,風俗店有那種服務過後的票據什麽的嗎?”朝陽小聲說道,“我們找點這種票據或者服務單什麽的夾在旭的行李裏怎麽樣。”


    “好像是有的,但是得正規的風俗店,以前我老爹的衣服裏找出了一張被老媽訓得很慘。”鏡對這個有些印象,在他七八歲時慈祥的老父親的形象崩潰了。


    富嶽也湊了過來,說道:“其實隻要塞點其他暴露一點的內衣就行,我二舅就被我老爹這麽擺了一道,差點人被打死。”


    朝陽突然感覺自己隊友都是有“家庭閱曆”的人,好像自己老爹從來沒出這種事。


    偽裝完美的扉間在假裝路過時聽全了,他假裝鎮定地走過,心裏為旭默哀一下。


    一行人雖然沒有用最快的速度前進,除了路過一些小鎮會稍作停留,他們野外的行進速度依然不錯,麻生三郎被幾個人輪流背著跑。


    “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快到了!”麻生三郎指了指前邊那些被一條條河流分開的破碎的陸地。


    波之國和火之國的交界處其實就是一大片河網密布的平原,幾個不算高的山丘遠處能隱約看見。


    這裏因為水患頻發,除了一些走不了的農民,其他商人和貴族完全對這裏沒興趣。


    “今年收成不好,打水過去田地都成沼澤了,我們這些窮鬼都是靠一點存糧和魚獲勉強維生,若是今年再交糧食給強盜,村子裏得餓死人。”


    麻生三郎看著一片澤國的家鄉,咬牙切齒地說道。


    原先畏縮且小心翼翼的麻生三郎越靠近家鄉表現得越勇敢,連說話聲音都大了不少。像他這種本來一輩子也就去鎮上幾次的人不遠千裏前往木葉,身上帶著他心中的巨款一個人一路風餐露宿,隻為了自己以後能活得像個人。


    “太郎,次郎,我帶著忍者迴來了。”走到村口的他發現有些不對勁,村子外麵掛了五具焦黑的屍體,他的唿喊沒有人應答。


    朝陽去檢查了一下,這些屍體明顯是被火遁燒死的,口鼻中沒有灰塵不是火災,隻能是那個匪首的手筆。


    村子裏其他人噤若寒蟬,隻有一個孩子透過破爛的窗戶偷偷看像這幾個忍者。


    “三郎趕緊走吧,太郎和次郎已經死了,被那個強盜頭子燒死了!”一個年輕人隔著牆壁輕聲說道,當麻生三郎像靠近聽清楚時,那人又嚇得不敢說話了。


    麻生三郎心中僅存的僥幸被澆滅,發瘋似地跑到幾具燒成黑炭的屍體底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鏡有些看不下去,雖然幾年前遠遠在戰場邊緣徘徊,但是這麽赤裸裸的暴行還是第一次這麽近。


    “絕對要把這群作惡多端的土匪剿滅。”鏡攥著拳頭,和平年代普通人都是掙紮求生,那麽忍界大戰時期呢。


    “我去問問那些村民怎麽個情況。”旭大聲喊道,“哪個是村長,我是木葉村的忍者,我是來幫你們剿匪的。”


    然而村子裏柴門緊閉,沒人搭茬。


    麻生三郎哽咽著爬起來:“不用問他們了,這群膽小鬼早就被嚇破膽了,我帶你們去強盜的老巢。”


    知道他離開村子去找忍者的隻有湊錢的那幾個,如果有人告密隻能是湊錢的那幾個,要麽是為了保命,要麽是已經背叛了家人和朋友,加入了那群強盜。


    如果是為了保命把他供出來,他不追究。麻生三郎忍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想要反抗,那些湊出這麽大一筆錢的人是信任他,他們沒有因為懷疑自己會卷款潛逃而放棄改變現狀。


    但是如果他看到了那個叛徒在強盜窩裏日子過得滋潤,他絕對要親手砍掉他的頭顱祭奠自己的家人。


    “你們誰去偵查一下。”旭進入了任務模式,在敵人力量不清楚的時候偵查最穩妥。


    富嶽自告奮勇,他戰鬥可能插不上手,自己幹點偵查的活好過全程劃水。


    經過家族特訓和先前的忍者學校教學,偵查和潛伏這些基本技能還算熟練。一些任務必要的流程他都能一絲不苟地做好,然後任務報告寫得詳盡又漂亮。


    “等富嶽偵查迴來我們怎麽辦,不能放跑那些強盜,要是幾個流竄出去了三郎絕對會被報複。”


    人手還是太少了,若是強盜人太多確實麻煩,除非夜襲,還得全程不能驚動一個人。


    “強盜有五十個左右,裏麵有人質,燒不了山。”富嶽從樹上跳下,將自己偵查到的信息說出來。


    鏡和朝陽一人給了他一拳頭:“你為什麽覺得我們會去放火燒山?”


    富嶽也是想岔了,以前做任務兩個隊友都是能用忍術解決就用忍術解決,像這種植被茂密的山,放火是最簡單方便的。三個忍者都會火遁,兩個會風遁,不放火可惜了。


    “我們夜襲,淩晨三點開始,你記住人質的位置了嗎?”


    富嶽點點頭,他除了因為害怕被匪首發現沒有進入匪首的房間之外,其他地方他都摸了個遍。


    “扉間大人,這是霧隱的文件。”涉剛從盜匪首領的房間裏找到了一個文件。


    扉間快速瀏覽一遍,然後丟在一邊:“這是個棄子,霧隱二代目在位時不甘心就這麽落敗,想通過扶持波之國之內的流浪忍者給木葉帶來一點損失。”


    但是二代水影經費發下去了,人沒過多久就和二代土影同歸於盡了。


    這一代的三代水影就是個混日子的,以前一直擔任初代水影和二代水影的影衛,霧隱看來是真沒人了,讓這個才能平平的家夥成了水影。


    “迴村,剩下的交給朝陽他們吧。”


    扉間是從團藏那裏收到了消息說這裏的盜匪是霧隱扶持的,然後找了一圈沒想到是一個下忍實力的扯著霧隱虎皮的強盜。


    “六個。”朝陽用音遁忍術發出超過人耳聽覺的超聲波震碎了一窩強盜的腦漿。


    這個隻能說是朝陽開發的用來不沾血清理小兵的忍術,消耗小,範圍小,起效作用時間比較長,除非目標靜止才能準確震碎腦漿不會出血。


    要是目標在移動,那麽中招之後就是內髒破裂甚至骨頭碎裂,場麵血腥度拉滿。


    寥寥幾個放哨的被鏡用手裏劍精準地命中咽喉,然後倒下的一瞬間富嶽扶住,輕拿輕放,沒有一點響動。


    篝火爆裂聲成了夜晚唯一的聲音,直到匪首晚上起夜。


    營地裏靜悄悄的,往日裏震天的唿嚕聲都沒了,放哨的小兵也看不到一個。


    “喂,人呢,都死哪去了!”匪首聲音越來越小,然後轉身就跑。


    “想跑?”鏡一拳將他打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今天你死定了。”


    這個匪首一看三個小鬼,雖然都帶著木葉護額,但是最大的不到十五歲。


    “我那些手下是臭魚爛蝦,可別覺得我是一個查克拉都沒有的普通人,就憑你們幾個小鬼想攔住我。”


    即使是大忍村,下忍升中忍的平均年齡也有將近二十歲。這種一看年齡參差不齊的小隊,就是那種典型的才能平庸死了隊友,村子裏胡亂搭配的雜魚。


    匪首的思維方式確實有些問題,一般情況大忍村看到這種不滿十二歲成為忍者的都得重視,提前成為下忍可不止一個簡單的畢業考試。


    “火遁·頭刻苦。”匪首結印速度不快,一個小火球撞在地麵上瞬間爆燃成一片火海。


    “大忍村又怎麽樣,還不是接不住一發火遁。”這個強盜首領看三人被火海吞噬之後發出冷笑。


    但是此時鏡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朝陽和富嶽還在樹上,完全沒有搭把手的意思。


    “不怎麽樣,但是殺你足夠了。”


    覆蓋著風屬性查克拉的劍一刀將匪首攔腰砍斷,然後上半身逐漸沒了動靜。


    “這也太血腥了吧,一刀兩斷。就不能輕柔一點桶心髒或者割喉嗎。”朝陽嘖嘖幾聲,鏡現在一身血汙。


    “去看看人質,我看到他們關押了一些孩子和女人。我偵查的時候還聽到這個匪首好像有點財產藏在他屋子底下。”


    “你們去找財產吧,我去放了那些被強盜擄來的人。”朝陽無所謂這種小強盜的家底,他不缺錢也不缺修煉資源,而且兩個隊友都是能信得過的,他們找到了肯定有自己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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