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麵子這麽大嗎?軍隊的人都過來打工?”


    橄欖看著準備離開的琴柳。


    “琴柳小姐隻是過來幫忙而已。”


    碎紙機幫忙解釋了一句,橄欖則是點點頭表示了解。


    琴柳放下了手中的牌,站起準備離開這裏,去外麵看看。


    而橄欖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裏看著他們打牌,選擇了跟在了琴柳的身後,準備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玩的。


    琴柳站在窗前看著外界的風景,看著外界稀稀拉拉的人流。而橄欖並不喜歡看著人流,他隻是站在了一片陰影中。


    不過,似乎琴柳看到了熟人,向著那人打著招唿。


    “風笛,你在這裏,你穿著軍裝可問不出消息。”


    橄欖認識風笛,也許吧,他已經有些不記得了,時間有些太過久遠以及,他對人的記憶力可算不上好。


    “啊,琴柳!你怎麽在這?”


    橄欖看著這個被稱作風笛的人,他思考著自己是否認識她,結果是,他好像認識,不過,他不用再思考這件事情了。


    “hey,鴿子,你也在這兒?”


    風笛發現了他,他身上的白服與他身處的黑暗反差太過巨大,這讓人發現他還是較為容易的。


    “你好,我……認識你嗎?”


    橄欖在記憶中暫時沒有找到關於這個人的事情。


    “你忘了嗎?我們在學校的時候還是見過的,比如我去過你的實驗室偷走了一點東西。”


    橄欖迴憶著,他想起來了。


    “你把我們的實驗室裏的鹽酸偷走了,甚至用的是一個保溫杯。”


    橄欖麵不改色的說出了風笛做過的事情,說實話,有些雷人。


    “當時,嘿嘿……確實是不懂事。”


    風笛有些尷尬的撓頭。


    “額……你們認識嗎?”


    旁邊的琴柳倒是感到非常驚訝,她看著正在交談的二人。


    “哦,這個是術士係醫學院10年以來,最好的學員,德沃斯·克洛諾斯……”


    風笛向著琴柳說著橄欖的身份,至少聽起來還是非常唬人的,是的,非常唬人。


    琴柳向著橄欖投來了敬畏的目光。


    “不,我隻是一個醫生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更加豐富的知識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橄欖打斷了風笛的介紹,他不喜歡這種誇耀式的介紹。


    橄欖重新麵向了琴柳,開始了自我介紹。


    “我是橄欖,一名醫生。”


    非常簡略的自我介紹。


    “你應該說明自己的身份,而不是隻說這個,你的成績足以為你弄來所有人的尊重。”


    風笛看著橄欖,似乎對於他的自我介紹有些不滿。


    橄欖也看著風笛,瞳孔中有的隻有平靜,如同以往。


    “好吧,好吧,你一直這樣。”


    風笛放棄了勸說橄欖的想法。


    不過,風笛的性格可不會在乎這種問題,而是將問題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們剛好有事要找你,有時間嗎?”


    “我現在很閑,時間充足。”


    風笛對這個答案非常認可。


    “好,做好手術準備,我們有傷員等著你。”


    橄欖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背包,從中取出了自己攜帶的醫療箱,那是一個類似於工具箱的箱子,其中裝滿的了各種重要的藥品。


    他戴上了無菌的手套,提著自己的藥箱,跟在了風笛的身後。


    橄欖不會理會他要去哪救人,不會理會自己的患者是誰,他隻知道自己有了一個患者,而自己要讓他活下去。


    風笛帶著他闖入了某個地方,他不清楚。


    “前方是審訊室,禁止入內。”


    有人阻止了他們,不過風笛有辦法的。


    “軍官視察,讓開。”


    風笛用終端調出了橄欖的軍官證,是的,軍官證,橄欖是一名軍官,他的博士學位讓他成為了一名軍官。


    橄欖進入了審訊室,裏麵躺著一個瀕死的菲林男性,他的手腕上隻有一處明顯外傷。


    “腹部開放性傷口 手腕處開放性傷口”


    這是橄欖對於這人的初步評估。


    搶救非常簡單,在做完清創後,橄欖利用自己的法術封閉了傷口,使用藥箱中的乳酸林格氏液為其補液。


    患者的血壓正在穩定的上升,但是意識狀態並沒有改善。


    不過,意外非常迅速的來臨,患者的血壓突然快速下跌,患者的意識逐漸模糊,這一切都源於一個原因,他的心髒正在停跳。


    直到,橄欖無法再感受到他的心跳。


    “鴿子,他的心跳停了。”


    幫忙的風笛向著橄欖匯報了患者的狀態。


    “繼續搶救。”


    橄欖平淡的聲音響起,如同以往無數次一樣。


    橄欖從靜脈通道中注射腎上腺素,希望這可以讓他的心髒重新開始跳動。


    不過,依靠一種藥物並不可靠。


    “風笛cpr。”


    風笛開始對著患者進行cpr也就是心肺複蘇。


    橄欖則是開始繼續檢查,檢測著患者的生命體征,這也是他以前經常做的。


    “橄欖我覺得他肋骨斷了。”


    患者的身體中傳出了哢吧的聲音,橄欖對此不太在乎。


    “這是正常現象,繼續搶救。”


    橄欖的聲音非常平靜,平靜到有些冷漠。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患者的心跳開始逐漸恢複,竇性心律的節奏傳達到了橄欖的手上,沿著神經,到達神經中樞。


    “患者恢複竇性心律。”


    平靜的話語再一次響起,宣告著患者的存活。


    患者的心跳逐漸強健,他成功的從死亡中挺了過來。


    “他怎麽樣了?”


    風笛看著還沒有恢複意識的患者,而橄欖則是站了起來,摘下了手套。


    “他現在活過來了,但隻是活過來了而已,他需要接受進一步的治療。”


    橄欖做出了進一步的診斷,好吧,這算不上是一個診斷,沒有什麽可診斷的了。


    風笛將患者扛了起來,向著外麵衝去,沒有讓任何人攔住她,是的,沒有任何人攔得住她。


    橄欖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緊隨著風笛衝了出去,他的戰鬥技巧或者身體素質不算強大,但,他最擅長的就是機動。


    幾乎沒有人能在機動這一科目上強過他,所以,同樣的,沒有人能攔住他,當然,這是因為抓不住,而不是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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