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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汐雲從睡夢中醒來,覺得有些虛弱,她這是怎麽了?身體怎麽會如此提不起勁。


    白奴重新變迴一隻黑貓,此時,正蹲坐在汐雲給她做的蒲團上,看著有些暈頭的汐雲,把頭瞥向一邊。


    想到,是不是昨晚它血吸的多了,要是讓汐雲知道真相,按照她的性子,估計要把它扔出去。


    夏冰寧已經離開了房間,汐雲迷糊的又躺迴了床上,不多時,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田真真。


    “你這房間什麽味呀,聞著很舒心。”田真真提著燈籠,走到汐雲床前,見她懶在床上,又說道,“還不起,要錯過誦讀經學文章了。”


    “真真,我真是頭暈的厲害,起不來,可能是病了。”汐雲有氣無力的說道。


    田真真拿起燈籠,朝汐雲臉上照去,隻見汐雲嘴唇有些白,臉色也不大好。


    “汐雲,你怎麽了,怎麽臉色如此蒼白。”田真真將燈籠掛在架子上,走過來,將屋裏的蠟燭點燃。


    又開始說道,“你說,你要是昨日病了,該多好。那個萬姝淇就因為昨日生了場病,免了試課,今日一大早,就過來纏著姝女,姝女厭煩她,想要躲著她,所以先行去了青澤堂。”


    汐雲苦笑著,這生病要是能自己做主就好了,又想到姝女,她應該也是怕萬姝淇給她們找麻煩,才自己先走的。


    田真真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你說,她這病是不是裝的,哪能說病就病,說好就好的。”


    “哎,也不知姝女怎麽樣了?”汐雲歎了口氣,想到姝女的身世,有些為她傷心。


    “攤上個這樣的妹子,她能怎麽樣。”田真真又摸了摸汐雲的額頭,有些涼。


    “你且躺著,我去通知陳姨,讓她知會書院的郎中。”田真真說著,就拿著燈籠,朝外走去。


    汐雲看著桌上的燭火,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心裏也被勾出些愁緒。


    無論姝女還是她,還是真真,她們也許都隻是想要達成一個目標,可那個目標,就像是這風中燭火,飄移不定。


    似乎感應到了汐雲的情緒波動,白奴走到汐雲的床前,叫了起來。


    汐雲看到白奴,才想起它,“小貓,你是不是餓了?我現在也沒力氣給你拿吃的,你能自己去找些東西吃嗎?”


    白奴不做聲,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汐雲。


    汐雲也不知它這是何意,便又說道,“如果你想去找自己的主人,就去吧,我沒事的。”


    白奴其實是在給汐雲看病,它用玄貓一族特有的微觀之術,可以辨別汐雲的病症。


    它看了一會,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汐雲隻是有些血虧,所以才會如此有氣無力,麵色慘白。


    白奴看完又自責了一番,好在,不是很嚴重,它得給汐雲找些補血得丹藥,想起來,林嘯那裏應該有的,便躍上窗戶,跳了出去。


    汐雲見白奴走了,以為它是找主子去,心裏有些不舍。


    陳姨領著一個背著藥箱的中年男子,走進了晚晴閣。


    中年男子等在房間門口,等陳姨給汐雲收拾一番,才讓喊他進來。


    汐雲見這個男子,之前也是從未見過,消瘦的身形,高挺的鼻梁下有著一雙薄唇,隻是那雙眼睛有些眼熟,這模樣也不像是個郎中,倒像是個白淨的小生。


    男子見汐雲就這麽看著自己,也不惱,還跟她笑了一下


    汐雲這才驚覺,自己這麽盯著人家看,好像不大合適,她急忙低下頭。


    男子坐在汐雲的床頭凳上,拿出一個青色脈枕,說道,“在下,傅文生,姑娘可叫我傅郎中,是書院醫舍的主理人。煩請姑娘將手放在上麵。”


    汐雲將手伸了出去,傅文生將三個手指往她手腕上一搭,陳姨屏住唿吸,深怕打攪了傅文生切脈。


    傅文生將手指拿了起來,說了聲,“可以了。姑娘也無大礙,隻是有些血虛,在下給你開些補血養氣的方子,這幾日,切記不可過度疲勞,安心靜養,三日後,便能恢複精神。”


    汐雲想要起身致謝,傅文生擺了擺手,讓她安心躺下,便收拾好的藥箱,離開了。


    她怎麽會如此血虧,不像是一般的貧血之狀,倒像是被放了血似的,傅文生在迴醫舍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汐雲的情況,有些不可思議,這還是他頭一次見這種情形。


    “什麽,你說你主人血虛,白奴,你這是吸了人家多少血呀。”林嘯聽白奴闡述,才知道這小祖宗竟然差點給人放血了。


    白奴一副我錯了的模樣,讓林嘯頭一次見,它也有悔過的時候,又開懷的笑了起來,總算有人替他出出氣了。


    “林嘯,你還笑,你就快告訴我,有沒有什麽丹藥,可以讓她快速恢複氣血的。”白奴又著急又生氣的看著林嘯。


    林嘯躺在搖椅上,吃著糕點,“她畢竟是凡人,我們的丹藥不適合她,隻能靠人間的中藥慢慢將養。”


    見白奴有些不開心,林嘯又安慰道,“凡人最懂得補氣養血之道,我想她很快就能恢複的,你也不用太過自責。”


    白奴也不說話,走向窗口,化成了一隻貓,跳躍了出去。


    “這個家夥,連勝謝謝也不說。”說完,林嘯又吃起糕點。


    等白奴迴到屋裏,汐雲因為太虛弱,早已昏昏沉沉的睡去。白奴迴到蒲團上,靜靜的守候著汐雲。


    傅文生在迴醫舍的路上,巧好碰到要迴院子的蕭景瑜。


    蕭景瑜看著傅文生背著藥箱,想著,又有誰生病了莫非。


    “蕭掌院,這是要迴院裏。”傅文生開口說道。


    蕭景瑜“嗯”了一聲。


    傅文生無奈的歎道,“你說,每次跟你說話,你要麽就是嗯,要麽就是哦,真是無趣的緊。”


    “是誰生病了?”蕭景瑜想了想,自己身為掌院,還是需要關心一下書院裏的人為好。


    “剛來的一個小姑娘,血虛的厲害,我迴去給她開些草藥補補。”傅文生說道。


    蕭景瑜聽到他說小姑娘,便說道,“是那位?”


    “我好像聽到陳嬤嬤喚她柳姑娘,至於是誰,我也不甚清楚。不過,我覺得這姑娘模樣長得很是俊俏,人也挺有意思,看到我,竟然能盯著我出神……”傅文生說的興致勃勃,那邊蕭景瑜早已黑著一張臉。


    還沒等傅文生說完,蕭景瑜就快步走迴了院裏。


    “喂,我還沒說完呢?”傅文生在後麵喊道,看著走的急匆匆的蕭景瑜,傅文生嘀咕道,“這個小子,自從當上掌院,這脾性是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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