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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後吳澤和呂子喬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把目光再次放迴到麵前的男人身上。
男人這時候好像在組織語言，停頓了一會才開口：“這件事我不好給出解釋，不過如果真的像是你們說的那樣，我願意承擔維修的費用。”
說完後，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當然，我隻會承擔維修的費用。”
聽他這語氣，估計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而且肯定有過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吳澤溫和的笑了笑，將自己出門時特意帶上的證件拿了出來：“沒什麽需要隱瞞的，我們大家應該可以算是同類吧。”
這證件是他在出門前特意囑咐曾小賢幫忙弄來的，為的就是眼下這種情況，現在剛好拿出來用一用。
“這是……”
青年看到這證件的時候眼孔一縮，下意識的便想要起身，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還是強忍著坐在了那裏，不過看向吳澤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這是什麽情況？
吳澤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表現，隻不過完全不清楚問題出在了哪裏。
他忙說道：“你不要擔心，我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找你要補償，而是想要弄清楚這裏麵的原因。”
“原因？”
青年聞言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吳澤。
他原本還以為吳澤他們是動管局來遣送他們的人，現在這樣看來倒是不像，畢竟聽說負責遣送轉化者的探員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沒聽說有這麽客氣的款式啊。
“對，我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是想要弄清楚你的……那兩位朋友，為什麽會進行這種類似……惡作劇一樣的行為。”
短短的一句話，吳澤停頓了兩次，因為他現在對這青年有些好奇，不想給對方留下什麽厭惡感，所以才會臨時組織了一下措辭。
“你們說的是那個啊。”青年聽吳澤這麽一說，恍然的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才對吳澤說道：“其實他們隻是在玩鬧，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
“玩鬧？”
吳澤這次沒吭聲，倒是呂子喬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是啊。”青年很肯定的點頭。
“能詳細說說嗎？”吳澤問道。
青年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既然你們是動管局的人，那也就不瞞你們了，其實那兩隻狗是收養的兩個孩子，別看個頭已經不小，但實際上還沒有成年，所以做事有些時候很欠缺考慮。”
“他們這陣子迷上了武俠劇，所以經常趁我不注意就跑出去‘行俠仗義’，其實我也挺苦惱的。”
說到最後，青年也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攤上這麽兩個熊孩子，他也是有些心累，尤其是這段時間因為這兩貨闖的禍事，搞得他本來就捉襟見肘的錢包已經幹癟。
要是再繼續這麽下去，怕是用不了都不需要有人趕，自己就得帶著他們迴老家了。
剛才他不在店裏麵就是把那兩個瘋夠了迴來的熊孩子送到樓上關禁閉去了。
因為猜到很快會有苦主找上門，所以第一時間就趕迴來店麵，隻不過吳澤他們比他設想中來的更早。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青年才會懷疑吳澤是動管局派來遣送他們的探員。
“沒成年？隻是自以為的行俠仗義？”
吳澤聽完他的話，在心裏思索著。
以他謹慎的性格，其實並不怎麽相信這個說法，可仔細想想也沒發現什麽破綻。
好像挺合理的！
這樣想著，吳澤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呂子喬，想要看看這位智囊的想法。
“我覺得……好像說得過去。”
呂子喬仔細看了眼對麵的青年，緩緩說道。
他有一套看人的辦法，所以能看出眼前這青年應該不是在騙他們。
“所以這就是一場誤會？”吳澤求證道。
“暫時看來應該是這樣，不過我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這兩位為什麽會找上曾老師，他有什麽可以行俠仗義的地方啊？”
呂子喬先是點頭，隨即也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他這麽一說，吳澤也是猛然意識到，對啊，既然是行俠仗義，那為什麽會找上曾小賢啊？
要知道曾小賢是典型的晝伏夜出，平時基本上都是電台公寓兩點一線的跑，再就是偶爾會去一趟酒吧而已。
就這麽單調的生活軌跡，還能有行俠仗義的地方嗎？
難不成曾小賢這家夥晚上巡邏的時候，做出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引來正義感爆棚的‘俠客’？
“我們能不能見一下你的孩子？”
吳澤看向青年，問道。
既然還有疑惑沒有解除，那就去問一下當事者好了。
“沒問題，我這就上去帶他們下來。”
青年也沒多想，答應了一聲便出了門。
等到青年離開了這裏，呂子喬突然對吳澤說道：“你怎麽看這個人？”
“應該不是什麽壞人。”
吳澤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不是什麽壞人，但也未必是好人。
而且吳澤不確定的人，這位的善良是是不是對人。
有些事情就是沒有親眼看到過，但不代表沒有聽說過。
“看他的情況過得並不好，你不打算把他收編嗎？”
呂子喬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一樣，繼續道。
“收編？”吳澤看了眼呂子喬，他其實有過這個念頭，可隻是想想而已。
黃輝馮都還沒安排，他收這人該怎麽安排？
要是說隻給工資養著，他資本雄厚倒是無所謂，但當事人估計未必樂意啊。
“你之前每天都出來逛寵物店，應該是在找跟小九一樣的生物吧？”呂子喬沒有繼續說這個問題，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看出來了？”
吳澤沒有否認，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要是小九沒有暴露還好說，但現在小九已經在公寓眾人麵前亮過相，估計公寓裏麵的人已經有幾個察覺到了這點。
尤其是跟吳澤走得近的幾人，例如眼前的呂子喬。
“這麽明顯想不知道都難吧。”呂子喬聳了聳肩說道。
吳澤做這些事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掩飾都沒有好吧。
他要是沒有察覺到，那他呂子喬也就不用混了。
“你的意思是？”
吳澤也不傻，聽呂子喬這話馬上便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呂子喬點頭，說道：“沒錯，你去的隻是那些寵物店，但其實城市裏還有很多的動物並不在寵物店裏麵，動物園裏麵咱們暫且不談，光是遍布城市各處的流浪貓狗，就是很大的基數。”
“你的意思是，我雇傭這個人來幫我收養流浪狗。”吳澤沉吟，呂子喬說的很有道理。
靈獸可不分高低貴賤，寵物店裏麵可能會有，但不意味著流浪動物裏麵就沒有。
如果自己開一個動物救助站的話，那這方麵也算是有所布局，而眼前這人確實是一個好的選擇。
就憑借他店裏麵的這些寵物，吳澤就知道他會去盡心做這件事，盡管隻是在流浪狗方麵。
其實在進來這家寵物店的時候，吳澤就看出來這店裏麵的寵物絕大多數都不是什麽名貴品種，甚至都不能算是寵物的範疇，所以來處也就不用多說。
可能是店主的能力有限，所以隻救治了這些並沒有生活能力，很容易夭折的幼崽，但這不意味著對方不想救助那些已經成年的流浪狗。
就在吳澤思考的時候，青年已經再次走進了店門，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的孩子，想來就是他們之前見過的那兩隻狗。
現在看來，這兩個小家夥也是轉化者。
而兩個小孩進門後的反應，也證明了吳澤的猜測。
這兩個小孩在看到呂子喬後，下意識的便往青年身後縮了縮，顯然已經認出了他。
不過吳澤注意到，在兩個孩子躲避的同時，青年看向呂子喬的目光有過短暫的冰冷。
“兩位，孩子我帶來了，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問吧。”
可能是剛才的事情，青年帶著兩個孩子站在距離吳澤他們一米遠的距離，看樣子隻要事情不對勁，怕是會馬上帶著兩個孩子奪門而逃。
吳澤沒有在意這些，臉色掛上了溫和的笑意，看向躲在青年身後的兩個孩子：“小朋友，叔叔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你們為什麽要去抓壞那個叔叔的車？”
女孩沒有說話，倒是男孩憤憤不平的說道：“誰叫那個壞人起伏小黑！”
“小黑？”
呂子喬聽到這男孩的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好朋友。
他其實一直都感覺小黑有些古怪，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個古怪啊！
倒是吳澤很快反映了過來：“不是我們公寓的小黑。”
其實吳澤一直都在想，這兩個轉化者孩子的行俠仗義，對象未必會是人。
現在聽到這麽一個經典的名字，他便確定了幾分心裏的猜測，問道：“你說的小黑是？”
“小黑就是小黑啊！”男孩不太明白吳澤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青年，出聲解釋道：“他說的小黑是另外一條街上的一隻黑色流浪狗。”
作為犬類轉化者，並且還在這裏居住很多年，青年對於周圍幾公裏的流浪狗可謂是如數家珍，他這裏的幼崽也大多數是那群家夥的功勞。
搞得他都在考慮，要不要把那些精力充沛的家夥給結紮了，也省的每年都搞出一堆的小家夥！
“原來是這個小黑啊。”呂子喬這時也明白自己想錯了，條件反射般的便想到了自己認識的小黑，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小黑。
在心裏默默對小黑說了聲抱歉後，呂子喬問道：“你說曾老師欺負過小黑？”
他有點不信這話，在他印象裏曾小賢不是這樣的人啊。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曾小賢真的能欺負一隻混跡街頭的流浪狗嗎？
呂子喬保證，他絕對沒有瞧不起曾小賢的意思，隻是對事實有些疑問而已。
心裏念頭湧動，他接著問道：“你說的小黑是小狗還是……”
雖然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青年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答道：“小黑是一隻成年的大型犬，品種應該是德牧串種。”
“大型犬？”吳澤驚訝的看向他：“大型犬怎麽允許生活在城市裏，還是流浪犬？”
他就是從事寵物這行業的，很清楚在魔都這樣的大城市裏，就連飼養大型犬都要受到限製，更不要說放任德牧這樣的大型犬成為流浪犬在城裏亂竄了。
“這……”
被吳澤這麽一問，青年頓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確實，規章製度是這樣寫的，但有些時候執行起來並不是那麽迴事。
要知道這可是有著轉化者的世界，就像是在吳澤原本世界那些盜獵者在這個世界很少，甚至是算是一種高危型職業一樣。
既然有轉化者保護野外的自身族群，那城市裏麵自然也有轉化者在庇護著自身同血脈種族。
其中最經典的就要屬吳澤這樣的家族，他們家族的虎貓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處於吳澤家族的庇護，更準確的說雙方應該算是一種共生的狀態。
看到青年這幅姿態，吳澤雖然沒想通裏麵的關節，但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呂子喬，問道：“子喬，這陣子我都沒在家，你有發現曾老師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吳澤覺得曾小賢心態很可能出了什麽問題，不然應該是不會做這樣的事。
現在他大概明白了這件事隻是虛驚一場，不過既然都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更是涉及到了曾小賢，吳澤覺得還是把事情調查清楚為好。
不過他的心態已經極為輕鬆，與之前完全不同。
“這……”呂子喬一時間也有些猶豫，這事還真是不好說啊。
因為這兩個孩子是犬類轉化者，所以不管是吳澤還是呂子喬都下意識覺得，他們在追蹤方麵是不會出錯的，估計是曾小賢這家夥真的做過什麽。
“你說會不會是曾老師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呂子喬想了想後問吳澤。
這時他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要是因為任務需要，那曾小賢這家夥還真沒準會做出這種事，畢竟現在愛情公寓裏麵誰不知道曾小賢是很上進的人，升職的心矢誌不渝，並且每一天都在為此而努力。
“猜來猜去也沒有結果，不如我們問問曾老師。”吳澤也不確定，所以很幹脆的拿出了手機，打算直接問一下另外一個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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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後吳澤和呂子喬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把目光再次放迴到麵前的男人身上。
男人這時候好像在組織語言，停頓了一會才開口：“這件事我不好給出解釋，不過如果真的像是你們說的那樣，我願意承擔維修的費用。”
說完後，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當然，我隻會承擔維修的費用。”
聽他這語氣，估計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而且肯定有過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吳澤溫和的笑了笑，將自己出門時特意帶上的證件拿了出來：“沒什麽需要隱瞞的，我們大家應該可以算是同類吧。”
這證件是他在出門前特意囑咐曾小賢幫忙弄來的，為的就是眼下這種情況，現在剛好拿出來用一用。
“這是……”
青年看到這證件的時候眼孔一縮，下意識的便想要起身，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還是強忍著坐在了那裏，不過看向吳澤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這是什麽情況？
吳澤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表現，隻不過完全不清楚問題出在了哪裏。
他忙說道：“你不要擔心，我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找你要補償，而是想要弄清楚這裏麵的原因。”
“原因？”
青年聞言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吳澤。
他原本還以為吳澤他們是動管局來遣送他們的人，現在這樣看來倒是不像，畢竟聽說負責遣送轉化者的探員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沒聽說有這麽客氣的款式啊。
“對，我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是想要弄清楚你的……那兩位朋友，為什麽會進行這種類似……惡作劇一樣的行為。”
短短的一句話，吳澤停頓了兩次，因為他現在對這青年有些好奇，不想給對方留下什麽厭惡感，所以才會臨時組織了一下措辭。
“你們說的是那個啊。”青年聽吳澤這麽一說，恍然的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才對吳澤說道：“其實他們隻是在玩鬧，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
“玩鬧？”
吳澤這次沒吭聲，倒是呂子喬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是啊。”青年很肯定的點頭。
“能詳細說說嗎？”吳澤問道。
青年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既然你們是動管局的人，那也就不瞞你們了，其實那兩隻狗是收養的兩個孩子，別看個頭已經不小，但實際上還沒有成年，所以做事有些時候很欠缺考慮。”
“他們這陣子迷上了武俠劇，所以經常趁我不注意就跑出去‘行俠仗義’，其實我也挺苦惱的。”
說到最後，青年也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攤上這麽兩個熊孩子，他也是有些心累，尤其是這段時間因為這兩貨闖的禍事，搞得他本來就捉襟見肘的錢包已經幹癟。
要是再繼續這麽下去，怕是用不了都不需要有人趕，自己就得帶著他們迴老家了。
剛才他不在店裏麵就是把那兩個瘋夠了迴來的熊孩子送到樓上關禁閉去了。
因為猜到很快會有苦主找上門，所以第一時間就趕迴來店麵，隻不過吳澤他們比他設想中來的更早。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青年才會懷疑吳澤是動管局派來遣送他們的探員。
“沒成年？隻是自以為的行俠仗義？”
吳澤聽完他的話，在心裏思索著。
以他謹慎的性格，其實並不怎麽相信這個說法，可仔細想想也沒發現什麽破綻。
好像挺合理的！
這樣想著，吳澤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呂子喬，想要看看這位智囊的想法。
“我覺得……好像說得過去。”
呂子喬仔細看了眼對麵的青年，緩緩說道。
他有一套看人的辦法，所以能看出眼前這青年應該不是在騙他們。
“所以這就是一場誤會？”吳澤求證道。
“暫時看來應該是這樣，不過我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這兩位為什麽會找上曾老師，他有什麽可以行俠仗義的地方啊？”
呂子喬先是點頭，隨即也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他這麽一說，吳澤也是猛然意識到，對啊，既然是行俠仗義，那為什麽會找上曾小賢啊？
要知道曾小賢是典型的晝伏夜出，平時基本上都是電台公寓兩點一線的跑，再就是偶爾會去一趟酒吧而已。
就這麽單調的生活軌跡，還能有行俠仗義的地方嗎？
難不成曾小賢這家夥晚上巡邏的時候，做出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引來正義感爆棚的‘俠客’？
“我們能不能見一下你的孩子？”
吳澤看向青年，問道。
既然還有疑惑沒有解除，那就去問一下當事者好了。
“沒問題，我這就上去帶他們下來。”
青年也沒多想，答應了一聲便出了門。
等到青年離開了這裏，呂子喬突然對吳澤說道：“你怎麽看這個人？”
“應該不是什麽壞人。”
吳澤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不是什麽壞人，但也未必是好人。
而且吳澤不確定的人，這位的善良是是不是對人。
有些事情就是沒有親眼看到過，但不代表沒有聽說過。
“看他的情況過得並不好，你不打算把他收編嗎？”
呂子喬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一樣，繼續道。
“收編？”吳澤看了眼呂子喬，他其實有過這個念頭，可隻是想想而已。
黃輝馮都還沒安排，他收這人該怎麽安排？
要是說隻給工資養著，他資本雄厚倒是無所謂，但當事人估計未必樂意啊。
“你之前每天都出來逛寵物店，應該是在找跟小九一樣的生物吧？”呂子喬沒有繼續說這個問題，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看出來了？”
吳澤沒有否認，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要是小九沒有暴露還好說，但現在小九已經在公寓眾人麵前亮過相，估計公寓裏麵的人已經有幾個察覺到了這點。
尤其是跟吳澤走得近的幾人，例如眼前的呂子喬。
“這麽明顯想不知道都難吧。”呂子喬聳了聳肩說道。
吳澤做這些事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掩飾都沒有好吧。
他要是沒有察覺到，那他呂子喬也就不用混了。
“你的意思是？”
吳澤也不傻，聽呂子喬這話馬上便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呂子喬點頭，說道：“沒錯，你去的隻是那些寵物店，但其實城市裏還有很多的動物並不在寵物店裏麵，動物園裏麵咱們暫且不談，光是遍布城市各處的流浪貓狗，就是很大的基數。”
“你的意思是，我雇傭這個人來幫我收養流浪狗。”吳澤沉吟，呂子喬說的很有道理。
靈獸可不分高低貴賤，寵物店裏麵可能會有，但不意味著流浪動物裏麵就沒有。
如果自己開一個動物救助站的話，那這方麵也算是有所布局，而眼前這人確實是一個好的選擇。
就憑借他店裏麵的這些寵物，吳澤就知道他會去盡心做這件事，盡管隻是在流浪狗方麵。
其實在進來這家寵物店的時候，吳澤就看出來這店裏麵的寵物絕大多數都不是什麽名貴品種，甚至都不能算是寵物的範疇，所以來處也就不用多說。
可能是店主的能力有限，所以隻救治了這些並沒有生活能力，很容易夭折的幼崽，但這不意味著對方不想救助那些已經成年的流浪狗。
就在吳澤思考的時候，青年已經再次走進了店門，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的孩子，想來就是他們之前見過的那兩隻狗。
現在看來，這兩個小家夥也是轉化者。
而兩個小孩進門後的反應，也證明了吳澤的猜測。
這兩個小孩在看到呂子喬後，下意識的便往青年身後縮了縮，顯然已經認出了他。
不過吳澤注意到，在兩個孩子躲避的同時，青年看向呂子喬的目光有過短暫的冰冷。
“兩位，孩子我帶來了，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問吧。”
可能是剛才的事情，青年帶著兩個孩子站在距離吳澤他們一米遠的距離，看樣子隻要事情不對勁，怕是會馬上帶著兩個孩子奪門而逃。
吳澤沒有在意這些，臉色掛上了溫和的笑意，看向躲在青年身後的兩個孩子：“小朋友，叔叔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你們為什麽要去抓壞那個叔叔的車？”
女孩沒有說話，倒是男孩憤憤不平的說道：“誰叫那個壞人起伏小黑！”
“小黑？”
呂子喬聽到這男孩的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好朋友。
他其實一直都感覺小黑有些古怪，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個古怪啊！
倒是吳澤很快反映了過來：“不是我們公寓的小黑。”
其實吳澤一直都在想，這兩個轉化者孩子的行俠仗義，對象未必會是人。
現在聽到這麽一個經典的名字，他便確定了幾分心裏的猜測，問道：“你說的小黑是？”
“小黑就是小黑啊！”男孩不太明白吳澤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青年，出聲解釋道：“他說的小黑是另外一條街上的一隻黑色流浪狗。”
作為犬類轉化者，並且還在這裏居住很多年，青年對於周圍幾公裏的流浪狗可謂是如數家珍，他這裏的幼崽也大多數是那群家夥的功勞。
搞得他都在考慮，要不要把那些精力充沛的家夥給結紮了，也省的每年都搞出一堆的小家夥！
“原來是這個小黑啊。”呂子喬這時也明白自己想錯了，條件反射般的便想到了自己認識的小黑，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小黑。
在心裏默默對小黑說了聲抱歉後，呂子喬問道：“你說曾老師欺負過小黑？”
他有點不信這話，在他印象裏曾小賢不是這樣的人啊。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曾小賢真的能欺負一隻混跡街頭的流浪狗嗎？
呂子喬保證，他絕對沒有瞧不起曾小賢的意思，隻是對事實有些疑問而已。
心裏念頭湧動，他接著問道：“你說的小黑是小狗還是……”
雖然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青年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答道：“小黑是一隻成年的大型犬，品種應該是德牧串種。”
“大型犬？”吳澤驚訝的看向他：“大型犬怎麽允許生活在城市裏，還是流浪犬？”
他就是從事寵物這行業的，很清楚在魔都這樣的大城市裏，就連飼養大型犬都要受到限製，更不要說放任德牧這樣的大型犬成為流浪犬在城裏亂竄了。
“這……”
被吳澤這麽一問，青年頓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確實，規章製度是這樣寫的，但有些時候執行起來並不是那麽迴事。
要知道這可是有著轉化者的世界，就像是在吳澤原本世界那些盜獵者在這個世界很少，甚至是算是一種高危型職業一樣。
既然有轉化者保護野外的自身族群，那城市裏麵自然也有轉化者在庇護著自身同血脈種族。
其中最經典的就要屬吳澤這樣的家族，他們家族的虎貓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處於吳澤家族的庇護，更準確的說雙方應該算是一種共生的狀態。
看到青年這幅姿態，吳澤雖然沒想通裏麵的關節，但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呂子喬，問道：“子喬，這陣子我都沒在家，你有發現曾老師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吳澤覺得曾小賢心態很可能出了什麽問題，不然應該是不會做這樣的事。
現在他大概明白了這件事隻是虛驚一場，不過既然都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更是涉及到了曾小賢，吳澤覺得還是把事情調查清楚為好。
不過他的心態已經極為輕鬆，與之前完全不同。
“這……”呂子喬一時間也有些猶豫，這事還真是不好說啊。
因為這兩個孩子是犬類轉化者，所以不管是吳澤還是呂子喬都下意識覺得，他們在追蹤方麵是不會出錯的，估計是曾小賢這家夥真的做過什麽。
“你說會不會是曾老師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呂子喬想了想後問吳澤。
這時他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要是因為任務需要，那曾小賢這家夥還真沒準會做出這種事，畢竟現在愛情公寓裏麵誰不知道曾小賢是很上進的人，升職的心矢誌不渝，並且每一天都在為此而努力。
“猜來猜去也沒有結果，不如我們問問曾老師。”吳澤也不確定，所以很幹脆的拿出了手機，打算直接問一下另外一個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