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蘇姨,我先把戴澤美推出來,看還能不能救。”


    “去吧。”


    蘇慕晴對段小吉的祖傳醫術還是有信心的,平日裏妥妥有個什麽風寒感冒的,段小吉煮點藥膳或者按摩一下就好了。


    記得有一次自己痛經,好像附件也發炎了,疼得是死去活來的。


    渝州大學附屬醫院的大夫建議住院輸液甚至如果嚴重了還要做手術。


    段小吉這家夥知道後非要幫自己按摩,還是小腹,後腰這種敏感地方。


    自己當然不願意其他男人碰自己了,硬生生拒絕了,還懷疑這個男人沒安好心。


    哪曾想自己直接痛暈了過去,後麵醒過來後發現一點都不痛了,還睡得很舒服。


    關鍵是自己的睡衣也換了一套!


    是這個男人給自己換的?


    好在身體並沒有哪裏不適,相反還非常的舒服和放鬆。


    當時段小吉才來沒多久,蘇慕晴防著他也情有可原。


    所以她家裏到處都是針孔攝像頭,包括臥室裏麵。


    蘇慕晴非常憤怒,哪怕段小吉什麽都沒做,隻是單純的給自己換了衣服。


    但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這家夥肆無忌憚的欣賞,還被他觸碰,甚至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


    簡直不敢想,蘇慕晴隻覺得一陣惡心,剛才的舒服感,一下就沒有了。


    蘇慕晴打開電腦,查看監控拍下的畫麵。


    原來自己昏倒後,段小吉把自己抱到臥室裏,隻給自己的肚腹進行了銀針治療,而且是隔著衣服紮的針。


    因為痛得衣服都被打濕了,後麵換衣服也是他指導妥妥幫自己換的,隻是妥妥幫自己翻身的時候小家夥力氣不夠,段小吉背過身拉住自己的手幫了一下忙。


    蘇慕晴這才發現自己想多了,這個男人就是個正人君子啊。


    給自己紮針的時候,眼神清澈幹淨,毫無雜念。


    而且跟自己翻身的時候,妥妥這小家夥幫自己脫衣服,他完全可以一覽無餘的,他竟然一次都沒有,哪怕是偷看。


    蘇慕晴突然有了一種挫敗感,自己的身子不迷人嗎?怎麽這個男人一點興趣沒有?


    一向自信的她,突然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了。


    不由的在鏡子麵前轉了幾圈,雪白光滑的肌膚,婀娜多姿的身材,極盡完美,走到哪裏迴頭率都是超高的。


    可是這男人怎麽就對自己不感興趣呢?莫非他不喜歡女人?


    後麵蘇慕晴開始留意和打聽這個男人,因為她想要給妥妥找個“爸爸”。


    接觸越多,越發現段小吉的優秀,平日裏胳膊、腰椎、頸椎不舒服的時候,段小吉捏一捏那簡直不要太舒服。


    是的,段小吉的按摩技術在三兄弟之中應該是最好的。


    這個男人在為數不多的時間裏,真的把自己和妥妥照顧得妥妥的。


    蘇慕晴也越來越喜歡這個小男生了,可惜他有女朋友了,這個女人就是黃小米。


    黃小米跟自己一個係統,也算是打過交道,這個女人比自己年輕,身材相貌各方麵也不輸自己,蘇慕晴隻能感慨自己下手晚了。


    不過現在黃小米背叛了他,自己的機會倒是來了。


    蘇慕晴嘴角上揚,二哈成不了狼,舔狗上不了床。


    既然這家夥對自己不感興趣,就隻有打女兒妥妥這張牌了。


    段小吉可不知道這個霸道副館長那麽早就已經開始覬覦自己了。


    是的。


    蘇慕晴是在知道他和黃小米鬧開後,才發起的攻勢,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情感上都是沒問題的。


    或許在手段上比牟雨沫這種傻白甜要高級得多。


    段小吉在得到蘇慕晴的首肯後,看了一下自己的工位,那裏有戴雨沫為自己準備的土撥鼠睡袋,是她送給自己平時午休或者加班使用的。


    段小吉用手機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價4619華夏幣,這女人太有錢了,也真心舍得為自己花錢。


    要是自己能像軍哥一樣,跪著把錢賺了,站著把錢花了,就牛了。


    不對,如果是雨沫的話,可能站著花都是可以的,隻是自己並不想辜負她。


    不過救人要緊,段小吉還是拿著睡袋,推著平車就往太平間去了。


    隻是還沒到太平間,就聽到兩聲尖叫。


    我草,一種不祥的預感夾雜著些許期待,不會是球球媽媽戴澤美醒了吧?


    太平間的屍體突然站起來,還真有可能嚇死人。


    段小吉加快了腳步,卻發現走廊上的門衛二大爺已經昏迷了過去,旁邊的手電筒還亮著光。


    我草,不會是嚇掛了吧?


    段小吉趕緊給二大爺把了一個脈,還好隻是受到過度驚嚇暈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披頭散發一身白衣的女人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段小吉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場景不就是跟看電影一樣,轉頭過去,絕對嚇一跳。


    哭泣的白衣女鬼,這尼瑪太嚇人了。


    關鍵是這個時候,白衣女鬼改抓扯住自己的衣服。


    段小吉迴過頭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隻是自己剛一迴頭,實打實的一巴掌就扇到了段小吉的臉上。


    段小吉被打懵逼了,這個女人的手太冰涼了。


    借著手電筒的燈光,段小吉看清楚了這個女人。


    正是剛才自己施救的戴澤美,她怎麽醒過來了?


    難道是受到了什麽強烈的刺激,讓她提前醒過來了?


    “球球媽媽,你醒了?”段小吉的聲音還帶著幾分顫抖,確實有些嚇人。


    戴澤美也是一愣,原來是妥妥爸爸,可是剛才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並不會因為他是誰,就可以侵犯自己!


    是的,戴澤美被人侵犯了,受到刺激後,她清醒了過來!


    燈光的原因,她並沒有看清楚是誰,但是根據身形和衣服判斷不是段小吉還能有誰。


    戴澤美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痛苦的光芒,那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她緊緊地握住段小吉的手,仿佛生怕他會就此逃脫。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中不斷迴放著剛剛發生的一幕,那不堪迴首的場景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她的心底。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衫,她哽咽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悲憤。


    “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你怎麽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一邊哭訴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抓扯著段小吉的頭發,仿佛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釋放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恐懼。


    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曾經美好的生活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未來,不知道該如何向老公和親屬解釋這一切,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周圍那些異樣的目光。


    每一次的抓扯都像是在她的心頭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而段小吉則在她的手下拚命掙紮著,試圖擺脫她的控製。


    但戴澤美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隻想讓段小吉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複仇欲望,那股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燒著她的靈魂,讓她不顧一切地想要讓段小吉受到應有的懲罰。


    段小吉被打得一臉懵逼:“球球媽媽,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自己最多就沒忍住欣賞了一下她的容顏,然後摸了她兩個手腕,而且也隻是為了感受她的脈搏。


    難道是自己使用鬼門十三針的時候,手藝生疏了?


    導致球球媽媽性情大變?


    戴澤美見段小吉裝傻充愣想不承認就更生氣了,歇斯底裏的怒吼道:“你為什麽這樣對我……!”


    “啥?”段小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自己什麽了她?


    段小吉承認戴澤美是很美,但是自己也不至於這麽重口味。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同事們趕了過來,剛好就聽到了戴澤美歇斯底裏的呐喊。


    我草,段小吉這麽生猛,導致屍體複活?


    原來這新來的家夥,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竟然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還真是口味獨特呀。


    原本殯儀館拉迴活人的事情已經很匪夷所思了,竟然還有人做這麽猥瑣的事情來,關鍵是還蘇醒了!


    本來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現在涉及到了刑事案件,同事們也拿不準,有人偷偷選擇了報警。


    警方一聽詐屍,qj,忽而忽而忽的迅速趕到現場。


    很快段小吉就被警方控製了起來,同時通過取證,確實在戴澤美的身體裏發現了男人的體液。


    可以斷定,戴澤美確實是被人侵犯了。


    戴澤美的老公曹昆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他哪裏能忍受自己的妻子,這麽莫名其妙的被人……


    曹昆氣得不行,對著段小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段小吉心裏那個苦啊,自己被打的時候,警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輪到自己反抗的時候,卻遭到了警方的阻止。


    媽的,他這輩子最看不上的就是qj犯,警方這麽做無可非議,可是自己真的是冤枉的啊。


    隻是打完段小吉的曹昆壓根兒沒有要搭理戴澤美的意思,反而是直接離開了,眼神裏充滿了嫌棄。


    約摸著是覺得她髒了,而且死而複活,這種陰間走過一遭的人,碰到了不吉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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