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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拿著齊慕給的金卡,在陽光下晃悠了一下。想起齊慕昨天說的話,裏麵應該是有一百萬,而醫院那邊的欠費是大概有八十多萬,我還是忍不住咧開嘴笑了一下。


    笑完才又悲哀的發覺,自己現在真的變得世俗多了,至少從前,哪裏會為了有錢了如此的開心呢?


    默默的歎口氣,起身穿衣服準備去醫院。


    到了醫院,我把錢給清了,拿著單子才敢上樓去病區看媽媽。到了病區門口,感覺連那個看門的護工的中年女人應該都認得我,對我態度特別差的問:“交錢了沒有就上來,我們護士長可是說了,你們家一直欠費,沒法兒開始治療了啊。”


    我默默的在心裏給了她一個大白眼,真是狗仗人勢。可是麵上又隻能是陪上笑臉,畢竟媽媽還在這裏住院,我又不能天天在這邊守著看著的,這要是她們把氣都撒在媽媽身上,可怎麽辦呢?


    再說,媽媽現在人還昏迷著,態度不好什麽的倒還都是小事,但是要是這些人連帶著治療也偷工減料的,我該怎麽擔心死啊!


    “嗬嗬,是啊,交錢了,都交清了,真的是麻煩你們了。”我強顏笑的燦爛,自己都能想象的出自己的臉皮此刻有多麽僵硬。


    護工不屑的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扔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硬邦邦的說道:“進去寫個記錄,出來再簽個字。我們這裏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進進出出的。”


    我自然忙著點頭,一邊拿過本子開始記錄。而就在我寫著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富貴的女人就從我旁邊進去,進去的時候還看了護工一眼點了一下頭。


    我故意抬頭看了護工一眼,那個笑臉啊,諂媚的跟剛剛簡直就是兩個人。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我們這個地方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進進出出的,是什麽意思了。


    護工見我看她,又立刻換上一張兇臉:“看什麽看,人家醫院賬上可從來都是隻多不少的,可不像你經常欠費的,人品當然不可信。”


    我沒有理會她,低著頭寫完了記錄,然後抬腳進去。後麵那個護工還忙紮叫喚:“早點出來,我們這裏探訪時間也有限製。”


    我背對著她,臉上自然沒有了絲毫的笑容。指甲死死的陷進了掌心裏,可我感覺不到疼痛。


    麵無表情的一直忍道走進病房,關上門,我長長唿出一口氣,感覺自己所有的情緒和力氣都一下子用光了似地。


    我走到床邊,媽媽就躺在那裏,安安靜靜的,我忽然就鼻子一陣發酸。爸爸死了,媽媽又成了植物人,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的安慰我了。


    腦子裏竟然閃過的是齊慕的臉,都是齊家,都是林家,是他們,害的我們家現在家破人亡的!要不是他們,我們一家子到現在還健康幸福的生活著的。從小到大,我何曾受過這些苦,這些委屈,這些欺淩?而這所有的一切悲劇和苦難,全部都是拜他們所賜!


    從醫院迴來,我拿著齊慕的金卡,去了商場,給白岸買了幾件衣服,又給媽媽買了一些流質要用的食物,還給秦蜜買了些衣服和吃的之類的,準備直接帶到秦蜜待著的療養院去。


    剛買好東西,白岸就打電話來。


    “在哪啊?”


    我看看手裏的東西,說道:“在商場呢,正好給你買了幾件衣服。”


    那邊,白岸笑了一聲,然後說:“我在你家呢,你迴來吧,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趕緊說:“沒事,我打車迴來。”


    掛掉電話,就往迴走,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從商場大廈的門口開過去。


    車窗開著,我眼睜睜的看見林安柔坐在副駕駛上,那張清純和性感並存的美麗的臉上,笑容嬌羞而燦爛。頓時,心底一種難以掩飾的失落劃過。


    到家的時候,白岸嘴裏正啃著蘋果,指指地上的一大袋子水果,對我說:“諾,給你帶了的,多吃點,別對自己的身體省錢。”


    我拿了一個蘋果洗了洗,拿著刀狠狠的戳進去。白岸驚的問我:“怎麽了,這蘋果哪裏惹得你了?”


    我歎口氣,縮到沙發上:“剛剛在商場門口看見林安柔了,在齊慕的車子上。”


    白岸沒有說話,我卻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繼續說:“剛剛在醫院的時候,連護工都對我頤指氣使,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你說,齊慕和林安柔他們憑什麽這麽開開心心的?他們林家和齊家現在的一切,還不都是踩在我們秦氏,踩在我爸爸的屍體上得到的?”


    一想到這麽些年過的顛沛流離的苦日子,我就更覺得怨從心生。


    白岸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說:“小可,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對齊慕到底懷了個什麽心思?”


    我愣住,有點心虛的說:“什麽意思,我還能懷什麽心思?”


    白岸把吃剩的果核扔掉,然後看著我歎口氣:“不如,我們放棄吧,其實我總覺得這一次你不該接近齊慕的。你懂我的意思嗎?剛剛提到林安柔和齊慕在一起,你就這麽在意,小可你想過沒有,你現在究竟是因為恨齊家和林家生氣,還是因為齊慕和林安柔在一起很開心而生氣呢?”


    我心一慌,用力的說:“你沒聽我說嗎,我恨他,恨齊慕,也恨林安柔。林家和齊家總要為我們家的事情付出代價吧?你看看我們家,我媽,我妹妹秦蜜,被他們害的還不夠慘嗎?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可是我沒辦法啊,我隻能去接近齊慕。現在,我們很缺錢啊。”


    白岸眼神似乎有些受傷,看著我說:“對不起,就算我很努力的賺錢,還是不夠。”


    我趕緊上前拉住白岸的手:“你胡說什麽呀,怎麽還跟我道什麽歉?本來就是我家的事情,你都對我這麽好了,應該是你被我拖累才對,我都不知道要跟你說多少對不起了。”


    白岸張張嘴,苦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麽。


    我知道白岸不太高興,就拿起剛在商場給他挑的衣服讓他試穿。白岸試來試去問我:“哪來這麽多錢?”


    我吐吐舌頭,想起剛剛他說不讚成我接近齊慕的話,沒敢說齊慕說要包養我的事情,隻是說齊慕給了我一張金卡。


    白岸聽了,立刻冷笑:“他倒是大方,一下子給你這麽多錢。”


    我悄悄鬆口氣,然後笑了笑說:“沒關係啊,反正隻要是他們齊家的錢,我都照單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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