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遙遠的迴憶


    張誌國召集迴所有的組員在警局的辦公室集合,探討最新的案情。emily首先把在酒吧得到的情報跟大家詳細的說明。


    “妖王的第一堂課就是要求學員建立自信,而完成的結果就是找到第一個拒絕你的女孩,然後讓她彌補過錯。所以他不在找妓女,上了妖王的課之後,他決定找到薛琪。”


    “這和那晚,兇手不斷詢問薛琪是否認識他,一致。看起來這並不是他的一種小手段而是真的在詢問。”凱瑞覺得這說得通。


    “兇手總是去死者家裏或是小旅館,而不是在自己家裏。而一般來說,在自己家裏私密性更好。更方便兇手折磨死者,也符合兇手的行為模式。為什麽他要去別的地方呢?”凱瑞對兇手行兇的地點存在疑問。


    “兇手應該是為了表現自己的控製力才會選擇在死者最熟悉的地方,折磨死者,獲得更大的滿足。”寇磊覺得這更符合兇手的性格。


    “也不一定,在最初的時候,兇手還沒有上過妖王的課程,不會是這樣的行為方式。肯定有什麽阻礙他。”emily覺得隻看後麵的案件有些片麵。


    “兇手上了妖王的課,使他找到了薛琪,那麽促使他殺人的深層的心理原因是什麽呢。也許就是家庭因素,也就是他不能帶死者迴自己家的原因。或許一個嘮叨的妻子,一個整天大哭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生活是多麽的悲慘和不易。”


    “然後他就把自己的不幸轉移到死者身上,開始殺人而且是虐殺?”凱瑞順著emily的推測繼續往下說。


    “現在最要緊的是去薛琪家確定兇手的身份,等抓到他了,什麽原因都知道了。”張誌國見大家討論的差不多了,就做了最後的總結,明天再去薛琪家看看。


    晚上迴酒店休息的時候,胡雪也跟著emily去了,經過這一晚的接觸,胡雪覺得對emily的了解比之前的幾個月都要多,更加喜歡emily了。


    “你也讓我刮目相看啊,你問他是不是和娃娃一起共度良宵的時候,我簡直震驚了。你太厲害了。”emily也覺得和胡雪的關係更近了。


    “我雖然不喜歡,但是還是在時尚雜誌上看到過的。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胡雪躺在emily身邊有些睡不著。


    “有什麽困擾麽?”emily關了燈,在黑暗裏,人更容易借助黑暗的掩護而放下防備。


    “我今早在咖啡店,遇見一個男人。我修好了他的電腦。他想邀請我吃飯。”胡雪慢慢說出自己的心事。


    “你的答案呢?”emily聽出來了,胡雪隻是想找人傾訴,而不詢問。


    “我想去。你還記得之前在相國寺見過的大師麽?他說我要多出去走走,才能遇見善緣的。我想試試。”


    “嗯,想去就去,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就說好了。我支持你。”emily心想,那個大師真是能忽悠人,想要找男朋友可不是要多認識人麽。整天宅著,能遇見善緣才怪呢。但是胡雪能出去走走也好,即使不是她的善緣,認識個朋友也是好的。


    “真的麽,太好了,等這個案子了結了,我就出去約會。謝謝你,emily。晚安。”胡雪了卻了心中的事情,整個人都放鬆了,一會就睡過去了。


    emily聽著胡雪漸漸綿長的唿吸,笑了笑,也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的時間對於一對失去愛女的夫婦來說,根本不能讓他們的情緒平複下來。但是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盡管薛琪的媽媽還是每天抱著薛琪的照片,根本不能上班。但是她的情緒已經穩定多了,不再是每天以淚洗麵了。


    薛琪的爸爸則是擔負起照顧家,照顧妻子的責任,也是沒有上班。二人的單位也都體諒他們,直接就放了半年的假。


    特別行動組再次找上薛琪的家人的時候,薛琪的媽媽也坐在了客廳裏,她也想明白了,隻有盡可能的提供線索,幫助警員破案,對女兒來說才是最好的。


    “案件有了新的進展,兇手認識薛琪。有可能是以前見過的,也可能是她的男朋友或是被拒絕的人。”


    “不會是她的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我都見過的。我是教師,對於孩子戀愛一向是很開明的,堵不如疏。但是我對薛琪的要求就是一旦有男朋友就一定要讓我見見,無論是明麵的還是暗地的。”薛琪的媽媽聽見警員的推斷,馬上就否定了兇手是薛琪男友的說法。


    警員也調查過薛琪的男友,根本就沒有符合側寫的,而且薛琪交往過的男人都是花花公子類型的,根本不可能因為分手而殺人。況且,分手的男朋友薛琪肯定是認識的。


    據此推測隻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久到薛琪已經不在記得這個人了,那麽就要向前推10年左右。


    “在薛琪小的時候呢,對她有過性暗示的,很尷尬很難堪的場景。還有,兇手有潔癖,熱衷清潔。你有印象麽?”emily更詳細的對薛琪媽媽描述兇手。


    “啊!!”薛琪的媽媽頓時大吃一驚,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麽了?”薛琪的爸爸馬上輕拍妻子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emily趕緊問道。


    “我家從前有個保姆,她會帶著她的兒子來,我想著薛琪也是一個人,有個差不多的小朋友也挺好的。但是那個男孩非常的古怪。”


    “什麽表現?”


    “他經常躲在衣櫃裏,從門的縫隙向外看。”


    “有一天我下班早,就發現,他和薛琪一起躲在衣櫃了,而那個男孩沒有穿衣服。我當時嚇壞了,大聲質問他們。薛琪說,他在和她玩醫生病人的遊戲。”


    “我非常的氣憤,拽著他的頭發就把他揪出來,拉到客廳。”薛琪的媽媽現在說起來仍然是很氣憤。


    “你做什麽了?”張誌國直覺,她後麵的行為直接或是間接的影響了兇手的作為。


    “我做了一個母親應該做的,我狠狠打了他,當著他媽媽的麵。這樣的孩子就要好好的教育。”


    “你……”薛琪的爸爸聽完痛心疾首的指著妻子,說不出話來。


    “我怎麽樣,我沒有做錯。他什麽都做的出來的,你想等事情發生了在後悔麽?我當時就辭退了那個保姆,之後就送薛琪去學校,還是放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才安心。”


    “知道那個男孩和他媽媽的名字麽?”


    “我記不清,保姆叫什麽花,男孩我不知道。”


    “孩子叫沈力均。我記得,我當時還挺喜歡那個男孩。”薛琪的爸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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