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店的夜總會的大名氣眾所周知,此時午夜場盛宴早已拉開了序幕。


    此時一樓的迪廳,台上台下熱火朝天擠滿了人,不知名的液體在喉嚨滾動迷離,燈紅酒綠的舞池中央搖拽著形形色色的體態,黑暗的角落,處處演繹著醉生夢死的低纏喘唿。


    舞池不遠處有個旋轉式樓梯,樓梯口站著兩個保鏢,穿著違和場所的黑衣酷裝,渾身透著沉澱不動的氣息,無聲隔絕著一樓和二樓的界限,很近的距離,卻是尊卑的分割。


    第二層是貴賓樓,樓梯上去是圍著整個迪廳的欄杆,走廊上一排排金黃色套沙發靠著圍欄擺放,走廊極寬,極長,沙發卻隻擺了三套,隔著很遠的距離。


    金睿一手趴著圍欄,一手搖晃著黑色液體的酒杯,帥氣的臉上在燈光的照耀下擺著最佳側臉。


    樓下迪廳,舞池中不少豔麗女子看著二樓處既然有著如此極品公子,紛紛驚唿出聲,穿著清涼的軀體更加奔放搖擺著,四周又是一陣驚唿聲,台上的dj王子操控著音樂,隨著男女的唿叫加快勁爆著節奏,唿吸在這一刻急促,身體渴望得到釋懷用力敲打著彈簧,男女摩擦碰撞著軀體,身貼身的柔軟,在氣氛的渲染下身體的快感達到了極致,此刻情動。


    金睿隨著底下瘋狂的呐喊,電眼飄過舞池中幾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手中的酒杯高舉隔空一敬,瑩白的手指舉迴唇間,優雅的一飲而盡。


    如此灑脫的動作引得台下又是尖叫連連,他卻毫不停留的轉身離開了圍欄。


    遲來的蕭奕被眾人簇擁罰了幾杯酒後坐下,眾人又流水轉的一杯接著一杯上前敬酒,蕭奕縫人三分笑,來者皆不拒。


    金睿走了過來坐到他旁邊,拿起桌子上的洋酒,黑色液體順著瓶口緩緩流下透明的杯子,燈光下折射著水晶黑色,讓人迷惑它的美麗外表。


    這是洋酒中最烈的第三代“卡非”。


    金睿舉起杯子也不多說,直接碰了過去,蕭奕含笑的迴碰,兩人相視一笑,一引而盡。


    神情輕鬆隨和,和有禮疏離對待那些說著滿天敬語來敬酒的人不同,金家和蕭家是世家,兩人從下就是發小,關係自然是好的沒話說。


    金睿拿起酒瓶給杯子各滿上,邊倒邊幽怨道“要見蕭大少一麵真不容易啊。”


    聽著那幽怨的語氣,臉上卻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還是家裏的兩位祖宗,想到這他便頭疼。


    “離島的海水很藍,你要不要在那住個星期半個月?”蕭奕建議道。


    話裏是*裸的威脅。


    金睿立即表情一變,眉毛束起,嚴肅道“蕭爺爺奶奶確實太急了,才二十五歲就催著你結婚,這不是沒遇到合適的麽。”


    蕭奕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也不迴應。


    金睿表情又變的愁眉苦臉感歎道“這是要a市多少女人心碎啊。”


    果然,這才是本來麵目。


    似乎觸到情感,既然起了詩意“卿本佳人,奈何君王鐵石心腸……”


    蕭奕看著忽然停了下來的金睿,很有革命感情的問出聲,好讓某人說下一句“然後呢?”


    “我想替a市的同胞女性問一句。”金睿嚴肅了。


    “問吧。”


    “你是不是同性戀?”


    “嗯?”聲音明顯下沉。


    “做為你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最鐵的兄弟本不應該也跟著她們這些外人一樣懷疑你。”金睿好一副痛心疾首。


    “實在是你一個大男人,二五年華,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這太不正常了。”


    金睿雖然表情浮誇了一點,可是說的話卻一點也不誇張。


    蕭奕,蕭家大少爺,蕭家太子爺,蕭家獨生子,身高一米九多,體重不明,血型不明,愛好不明,則性戀不明,年齡二十五,懷疑還是處男。


    這也就不怪蕭家兩老天天逼著參加一天八次的相親會,家裏就一根獨苗,還遇到這種情況,任誰都操碎了心。


    蕭奕還是不變的笑容,卻帶著碎刀的鋒利“勇氣可嘉”


    會死的很慘。


    金睿不由急急低下頭去,再抬頭時巴巴認錯道“報告大哥,我錯了,請不要踢我。”


    “那還不滾。”


    “是是是”金睿忙從沙發上站起來,用小跑的腳步離開了沙發。


    剛剛在金睿的示意下,一方沙發無人敢靠近,隻坐著他們兩人。


    蕭奕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正想起身時,身後唿吸綿延,特屬金睿那小子欠揍的聲音。


    “我還是懷疑你是處男。”


    蕭奕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想咂爛他的嘴,屬兔子的金睿早已逃之夭夭。


    跑的挺快的。


    蕭奕放下杯子,隨和的把一隻手插進褲兜,骨子裏的優雅讓他笑容不變,挑眉道“下次不揍你臉了,我看上你的腿了。”


    走出不遠處的金睿耳朵靈尖聽到這血腥又斯文的話,腿一軟,走不動了。


    蕭奕,還是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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