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最後一絲黑暗氣息,如殘兵敗將般在花園的角落裏被清風徹底吹散,暖陽恰似一位守約的老友,迫不及待地傾灑而下,為每一朵曆經磨難的花兒披上了金色的錦裳。


    微風輕拂,花枝搖曳生姿,發出“沙沙”的細語,似在輕聲訴說著重獲安寧的喜悅,又似在低吟淺唱對守護之人的感恩讚歌。


    白衣女子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盛開在塵世之外的白蓮,超凡脫俗。她那眼眸,恰似春日裏被暖陽輕撫的湖麵,波光瀲灩間,滿是誠摯的感激之情,盈盈秋水之中,仿佛藏著星辰大海,熠熠生輝。


    她朱唇輕啟,聲音仿若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此番多虧了你們幾位小友,若不是你們仗義援手,我這苦心守護千年的花園,怕是要被那邪祟徹底毀了。想當初,那黑暗力量如洶湧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花園的靈力屏障,我雖拚盡全力,卻也深感獨木難支,幾近絕望之時,你們宛如神兵天降,帶著無畏與果敢,逆轉了戰局,實乃大恩大德。”


    雲海聽聞,嘴角上揚,綻出一抹俏皮靈動的笑意,那笑意恰似春日枝頭跳躍的暖陽,驅散了周遭殘留的緊張氣氛。她一頭烏發如墨緞般柔順亮澤,在微風中輕舞飛揚,仿若靈動的柳絲,隨性而自在。


    “姐姐客氣啦,咱們既碰上這檔子事兒,哪能袖手旁觀呀。再說了,能在這兒見識到這麽多神奇花草,對我這鑽研醫術的人來說,可是天大的機緣呐。”她一邊說著,一邊像個被寶藏迷了眼的貪玩兒孩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重新煥發光彩的花朵,眼神中滿是熾熱與癡迷。


    手中還寶貝似的捧著之前采摘的那一小籃靈花,墨海在一旁,宛如一棵蒼勁挺拔的古鬆,身姿筆直,傲然屹立。劍眉之下,那雙深邃的雙眸仿若夜空中靜謐的寒星,透著沉穩與堅毅,仿佛能洞悉一切危險,又能從容應對任何困境。


    他手中的寶劍早已入鞘,劍柄上鑲嵌的寶石,在日光的輕撫下,閃爍著微弱卻神秘的微光,恰似夜空中隱匿的星辰,偶爾露出崢嶸,訴說著過往的英勇。


    他微微頷首,那動作沉穩而莊重,帶著久經沙場的老將風範,附和道:“是啊,這次也算是險中得勝,不過,這花園曆經此番波折,往後還得多加防範才是。那黑暗勢力猶如蟄伏的惡獸,雖此次受挫逃竄,但難保不會卷土重來,咱們須得未雨綢繆,築牢防線才好。”


    小女孩呢,恰似一隻脫韁的小鹿,早就在花叢裏撒歡兒了,小臉紅撲撲的,恰似熟透的蘋果,泛著誘人的紅暈,洋溢著童真的歡樂。她的笑聲清脆爽朗,仿若銀鈴在風中搖曳,那清脆聲響,足以驚飛枝頭棲息的鳥兒,打破花園的寧靜,卻又為這重生的花園添了幾分靈動與俏皮。


    “哇哦,這些花兒又變漂亮啦,感覺比之前還香呢!”她一邊歡唿著,一邊在花叢間蹦來跳去,靈動的身姿仿若花叢間翩躚的蝴蝶。


    時不時蹲下身子,鼻尖湊近花朵,深吸一口那馥鬱芬芳的香氣,任由那花粉沾滿裙擺,整個人活脫脫像個在花中嬉戲的花仙子,無憂無慮,天真爛漫。


    白衣女子見雲海對花草興致頗高,且一心癡迷於鑽研醫術,心中一動,玉手輕輕一揮,那動作輕盈優美,仿若舞動的彩帶。


    一本古樸厚重的書卷憑空出現在掌心,書卷之上,隱隱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氣息,那氣息古樸而醇厚,仿若穿越千年的時光隧道,悠悠而來,輕輕訴說著歲月的悠長故事。


    “小友,你對這靈花感興趣,又一心鑽研醫術,這本《靈植醫典》便贈予你,這裏麵記載著諸多靈花靈草的奇妙功效與用法,是我多年鑽研所得,希望對你能有所助益。我曾在這花園之中,伴著朝暉夕陰,寒來暑往,對著每一株花草細細揣摩,曆經無數次嚐試與失敗,才將這些心得匯聚成冊,如今交到你手中,也算尋得了有緣人。”


    雲海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恰似兩顆璀璨奪目的明珠,在眼眶中熠熠生輝,滿是驚喜與激動。她忙不迭雙手伸出,那雙手微微顫抖,帶著難以抑製的興奮與期待,小心翼翼地接過書卷,仿佛接過的是世間最神聖、最珍貴的使命。


    “哎呀,姐姐,這太貴重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您啦!”她聲音微微發顫,透著滿心的歡喜與感激。接過書卷後,便迫不及待地翻開,泛黃的書頁在日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上麵繪著精細入微的花草圖,每一片葉子、每一朵花瓣都栩栩如生,仿若能嗅到那花草的芬芳,觸摸到它們的紋理。


    旁邊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標注著各種神奇藥效,藥理闡釋詳盡透徹,看得她如癡如醉,仿若置身於一個神秘莫測的醫術寶藏世界,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自得了這《靈植醫典》,雲海仿若一隻勤勞的蜜蜂,掉進了知識的寶藏窟,整日窩在花園一角,那角落仿若成了她的專屬領地。


    身旁堆滿了各類從醫療空間係統裏取出的瓶瓶罐罐,那些瓶罐材質各異,有剔透的琉璃,有古樸的陶瓷,在日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還有那新采的靈花靈草,鮮嫩欲滴,靈力微光若隱若現,散發著獨特的氣息。她嘴裏念念有詞,一會兒眉頭緊皺,翻著醫典苦苦思索,一會兒又眼神專注,搗鼓草藥忙得不亦樂乎,像極了一個癡迷實驗、為求真理不擇手段的瘋狂學者,眼中唯有那醫術探索之路,心無旁騖。


    墨海看著她這副模樣,既覺得可愛至極,又有些心疼她這般廢寢忘食。於是,時不時便會端來些茶點,那茶點精致擺盤,糕點色澤誘人,茶香嫋嫋升騰。


    他走到雲海身邊,打趣道:“我的大神醫喲,你可別累壞了身子,要是把自個兒熬成了藥渣,我可怎麽是好。你瞧你,整日與這些草藥為伴,都快忘了我這個枕邊人咯。”


    雲海頭也不抬,正沉浸在醫術的鑽研之中,隨手抓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裏,那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的隨性,含糊不清地說:“你就別打趣我啦,我這兒正忙著呢,這些靈花裏藏著的醫術門道,可比我以前知道的複雜多啦,感覺像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我得趕緊探個究竟。”


    說著,又全神貫注地盯著一株閃爍著藍光的靈草,那靈草仿若一顆神秘的藍寶石,周身散發著幽冷的藍光,靈力絲絲縷縷地縈繞其上。


    她手中銀針輕輕挑動,銀針在日光下閃爍寒光,按照醫典裏的法子,嚐試提取其中的靈力精華,那專注神情,仿若世間萬物皆在其外,唯有眼前靈草與醫術探索才是重中之重。


    可這鑽研之路,恰似布滿荊棘的險峻山路,哪能一帆風順。這不,頭一個難題就像個張牙舞爪的攔路虎,橫在了雲海麵前,攔住了她前行的腳步。她照著醫典,精心挑選材料,每一株靈草都甄別再三,確保品質上乘,火候亦是拿捏得死死的,嚴格遵循記載,一絲一毫都不敢馬虎。


    可到了凝丹關鍵時候,丹爐裏卻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仿若驚雷在耳邊炸響,黑煙滾滾而出,那黑煙濃稠刺鼻,仿若惡魔的觸手,肆意蔓延。


    刺鼻味兒直鑽鼻腔,嗆得人喉嚨發癢,咳嗽不止,旁邊擺放的花草都被熏得蔫了吧唧,原本嬌豔的花瓣變得枯黃黯淡,靈力光芒也幾近熄滅,仿若遭受了重創的士兵,萎靡不振。


    “哎呀呀,這是咋迴事嘛!”雲海急得直跺腳,小臉瞬間抹黑,像個花貓似的,滿是懊惱與沮喪。


    那模樣,仿若一個精心雕琢作品卻慘遭失敗的工匠,滿心不甘與失落。墨海趕忙跑來,身形矯健,幾步便至。


    他大手一揮,靈力湧動,仿若一陣清風拂過,黑煙瞬間被驅散,露出那慘不忍睹的丹爐。


    看著那炸爐的狼藉模樣,爐壁焦黑,草藥殘渣散落一地,他憋著笑安慰道:“沒事兒,寶貝,煉丹本就不易,這才剛開始,咱多試幾次就行,就當是和這丹爐較較勁。古往今來,多少煉丹大師都是曆經無數次失敗,才練就絕世丹藥,你這才剛開始,切莫灰心。”


    雲海咬咬牙,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瞬間被點燃,重新振作起來。她席地而坐,閉眼沉思,仔細迴想每一個步驟,腦海中像放電影般,將之前煉丹的場景一一重現。突然,她一拍腦袋,仿若靈光乍現,“哎呀,我真是糊塗了,《黃帝內經》裏不是提到人體氣血運行有個時辰規律嘛,人體經絡氣血在不同時辰各有盛衰,這煉丹想必也得講究個時機,我剛剛太著急,沒顧上靈草靈力最旺盛的時辰,怪不得炸爐了。這靈草靈力就如同人體氣血,錯過最佳時機,自然難以成丹。”她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尋得了一絲曙光,調整策略,選在靈草靈力如日中天的午時,再次開爐煉丹。


    這一次,丹爐裏倒是沒了爆炸聲,安靜得仿若乖巧的孩童。可等到開爐一看,丹藥卻成了黑乎乎的一團,軟趴趴的,毫無丹藥該有的圓潤光澤,像坨爛泥,癱在爐底,仿若一個扶不起的“阿鬥”。


    雲海氣得把煉丹鉗一扔,那煉丹鉗“哐當”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哼,這破玩意兒,怎麽還是不成,我都快把醫典翻爛了。”她滿臉憤懣,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挫敗感。


    墨海撿起鉗子,笑著說:“別急別急,咱再研究研究,《孫子兵法》裏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咱對這靈草和煉丹之法還沒摸透,多摸索幾次,肯定能成。就如同行軍打仗,摸清敵情,掌握戰機,方能克敵製勝,煉丹亦是如此。”


    就在雲海為煉丹愁眉不展,滿心焦慮之時,花園裏來了個不速之客。這人一身灰撲撲的長袍,那長袍破舊不堪,滿是補丁與汙漬,仿若一塊曆經滄桑的破布,隨意裹在身上。


    臉上胡子拉碴,頭發蓬亂如草,唯有那雙眼睛,賊溜溜地轉,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仿若一隻狡黠的老狐狸,時刻在尋覓著獵物。他一進花園,便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盯上了雲海手中的《靈植醫典》,眼睛放光,嘴裏嘟囔著:“喲嗬,小丫頭,你這手裏的書可稀罕呐,不如讓給老夫,我拿絕世秘籍跟你換咋樣?這醫典在你手中,不過是明珠蒙塵,到了我手裏,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價值。”


    雲海抱緊醫典,雙臂緊緊環繞,像護著命根子似的,身體微微後仰,警惕地看著他,眼神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充滿戒備。


    “你誰啊你,我憑啥跟你換,這是姐姐贈我的,珍貴著呢。這醫典於我而言,是開啟醫術新大門的鑰匙,怎可輕易與人交換。”灰袍人一聽,臉一沉,仿若烏雲密布,瞬間陰沉下來,“哼,不識好歹的丫頭,你可知道這煉丹之道水深著呢,就憑你個半吊子,拿著這醫典也是浪費,還不如交給懂行的。


    這煉丹之術,講究天賦與閱曆,你這般毛頭丫頭,能琢磨出個啥門道,莫要耽誤了這醫典的前程。”說著,伸手就來搶,那雙手幹枯如柴,卻帶著一股狠勁兒,仿若兩把鋒利的鷹爪。


    墨海見狀,一個箭步擋在雲海身前,身姿如電,拔劍相向。“哼,哪來的狂徒,敢在這兒撒野,想搶東西,先過我這關。”寶劍出鞘,寒光一閃,恰似夜空流星劃過,帶著淩厲的劍氣,仿若能撕裂空氣。那劍氣唿嘯而過,吹得周圍花草枝葉狂舞,似在為其助威呐喊。


    灰袍人也不示弱,從袖口裏抽出一根黑漆漆的拐杖,拐杖頂端鑲嵌著顆綠瑩瑩的石頭,那石頭仿若惡魔之眼,詭異得很,散發著幽森的寒光。


    他嘴裏念念有詞,咒語晦澀難懂,仿若來自地獄的呢喃。那石頭瞬間射出幾道黑色光線,像條條靈動的毒蛇,張牙舞爪地朝著墨海纏去,光線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灼燒,發出“滋滋”的聲響。


    雲海也沒閑著,她從醫典裏剛鑽研到一招用靈力操控花草禦敵之法,當下念動口訣,口訣聲清脆響亮,仿若出征的號角。周圍的靈花靈草像是聽到將軍號令的士兵,根莖拔地而起,泥土飛濺,葉片變得堅硬如鐵,邊緣鋒利如刃,像飛刀似的朝著灰袍人射去。


    一時間,花園裏仿若上演了一場激烈的混戰,花草紛飛,劍氣縱橫,黑色光線穿梭其中。小女孩也在一旁,小臉漲得通紅,撿起地上的石子,卯足了勁兒扔向灰袍人,嘴裏喊著:“壞蛋,快走開!”那石子雖小,卻帶著滿滿的憤怒與決心,如暗器般飛向灰袍人。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花園裏塵土飛揚,花草被踐踏得一片狼藉,嬌豔的花朵慘遭“毒手”,花瓣散落一地,仿若下了一場哀傷的花雨。墨海劍法精妙,融合了之前戰鬥領悟的虛實變幻,時而劍走偏鋒,攻其不備,仿若暗夜刺客,劍招刁鑽詭異;時而正麵強攻,氣勢如虹,恰似衝鋒陷陣的猛將,劍風唿嘯,銳不可當。


    雲海操控花草,猶如指揮千軍萬馬,花草或纏繞、或攻擊,配合默契,仿若一場精心編排的舞台劇,有條不紊。灰袍人漸漸有些招架不住,那拐杖揮舞得越來越慌亂,腳步踉蹌,眼神中露出一絲恐懼。


    就在墨海一劍刺向灰袍人咽喉,眼看要得手的時候,灰袍人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個破舊皮囊,那皮囊散發著一股腐臭氣息,仿若千年古墓中傳出的濁氣。


    他對著他們狠狠一甩,一股惡臭氣味撲麵而來,熏得眾人頭暈目眩,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喉嚨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惡心欲吐。


    灰袍人趁勢化作一道黑煙,逃竄而去,身形鬼魅,仿若幽靈。還不忘留下狠話:“哼,你們等著,這醫典遲早是我的!”那聲音在花園裏迴蕩,仿若詛咒,久久不散。


    雲海氣得直翻白眼,雙手叉腰,“這可惡的家夥,跑得倒快,下次別讓我碰見他。”墨海收劍入鞘,劍入鞘聲清脆利落,他走到雲海身邊,安慰道:“別怕,寶貝,他再來,咱也不怕他,不過這煉丹還得抓緊,等你技藝精湛了,也不怕旁人惦記。”


    雲海重新整理好心情,再次投入煉丹大業。這迴,她把之前失敗的經驗、醫典裏的記載、還有戰鬥中對靈力把控的感悟,統統融會貫通。精心挑選靈草,每一株都仔細甄別色澤、靈力強度,掐準時辰,在靈草靈力最澎湃之時果斷下手,控製火候,猶如一位把控全局的指揮家,每一個步驟都做得一絲不苟,靈力在指尖遊走,精準把控每一絲細微變化。


    終於,在丹爐開啟的那一刻,一陣異香撲鼻而來,那香氣馥鬱醇厚,仿若來自仙境的芬芳,彌漫整個花園。爐內兩顆圓潤通紅、散發著淡淡光暈的丹藥靜靜躺在那兒,宛如兩顆璀璨的紅寶石,靈力光芒絲絲縷縷地縈繞其上,仿若被賦予了生命,透著神秘與強大。


    “成了!成了!”雲海興奮得跳起來,雙手高高舉起丹藥,捧著丹藥像捧著稀世珍寶,眼神中滿是喜悅與自豪,仿若一位凱旋而歸的將軍,展示著勝利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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