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一旁安慰道:“我們看看棒梗怎麽樣了,如果沒有大問題,就得考慮迴去了。”


    “錢實在不經花。”


    何雨柱下決心要盡快迴去,否則根本承受不起。


    萬一到時廠裏的普通工人職位沒了,迴去還得被街坊安排清掃街道,那就糟透了。


    “嗯,見到棒梗後我們就迴去。”


    秦淮茹明白事已至此,作為一個普通人也沒辦法改變了。


    她與何雨柱前兩天去看望了棒梗毆打的那個人。


    被打的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滿身是傷。


    這棒梗下手真狠,怎麽能打成那樣,還登門去打。


    但秦淮茹沒想到的是,鄭桐僅僅因為出頭受了傷,在蔣碧雲照顧下,並不想早早康複,便裝作傷得很重躺在病床上。


    女孩的心思本來就比男孩成熟得早,蔣碧雲怎麽可能看不出鄭桐在裝傷?這點小伎倆怎麽可能瞞得過她?隻不過她懶得拆穿罷了,畢竟兩次衝突——一次打人一次被打,都跟她有關。


    此時在勞改農場裏,棒梗正做著繁重的體力活,與另一個勞改犯一同搬運一根巨大的木頭。然而那人仗著自己個高體壯,把木頭抬高了不少,所有重壓幾乎都落在了棒梗那一側。棒梗感到壓力過大,隻好對著前方的人說:“我說同誌,你這樣我能怎麽搬?這麽重怎麽辦啊?”


    “有什麽怎麽搬?這樣不是挺好嗎?”個高的家夥迴過頭來,“你加快點速度吧,要不然等會完不成就等著餓肚子吧!”


    “這不就是存心欺負人嗎?老把重量往我這邊偏,你是不是就想把我累死啊?”


    “你想找茬是不是?”聽說棒梗這麽抱怨,那人立刻不服氣,一下子把木頭甩下,差點把棒梗壓倒了。


    “我說,棒梗!要不是因為你,老子早吃飽了飯活也早做完了!”他繼續嚷嚷,“你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像個小娘們兒似的,拿不動東西還走得慢……”


    “不是打人時挺有勁嗎?四年刑期,那時候出手夠狠的吧?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


    說著高大的男子便扔開棒梗徑自去找負責人,打算換個同伴。“我去申請換個搭檔,迴頭你自己去找個人配合你吧!”


    眼看著這個高個兒離開去告狀,棒梗內心極度憤怒,明明是故意利用個子高將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最後反倒是他自己在說三道四。該死!


    這時旁邊的一個人和棒梗差不多高但看起來壯多了。這人轉向棒梗說道,“要不要和我一組?我看你現在挺不容易的,那個搭檔不幹活還給你惹事。”


    “你要願意,以後我可以申請咱倆一組。這樣就不會總有人為難你了。”


    “好,謝謝傑哥。”棒梗心裏雖然還憋著火,不過還是很感激道謝。“剛才那個真是被氣死了,不僅自己不做事還要怪我!”


    “我已經上報這件事了,不會輕易算了!”


    迴想在家時自己哪受過這樣的欺負。在勞改農場這些日子,棒梗越來越感到不對勁。當他迴想到自己毆打鄭桐的時候,當時那個人幾乎沒有一點反應,也不作任何反抗,似乎在等著他動手。


    想到這裏,棒梗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他堅信一定有問題,等有機會他一定要查清楚!懷著這樣的想法,棒梗和其他勞改犯們一起結束了工作,並抬好了木頭。


    “棒梗,渾身的汗水,一起去衝涼吧。”壯漢招唿道。


    “好吧,傑哥。”兩人相約一同洗冷水澡去了。


    到了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早早起床並穿戴好。他們除了留下迴家所需的少量錢和糧票,其他的東西都將留下,留給棒梗。盡管這些東西在勞改農場用處不大,但也需要備上。


    “咱們走吧,秦淮茹,這邊已經看完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車票的時間是明天。”“好!”秦淮茹應了一聲。


    秦淮茹心裏充滿不安和期盼,來到了勞改農場並報上了名字。當她說出賈梗的名字及其與她的關係時,工作人員抬頭看了一眼她,想說什麽卻又停住了。


    然後,那人搖搖頭說道:“對不起,秦淮茹同誌,賈梗目前無法見你。”“怎麽迴事?”秦淮茹顯得非常焦急,“明明事先已經安排好的,為什麽又不行了呢?”


    “賈梗在昨晚因事故受傷了,所以他今天無法過來見你們。”聽到這個消息後秦淮茹立刻追問:“出了什麽事!我們家的小梗到底遇到了什麽事!”秦淮茹連忙說:“同誌,求求您快告訴我,我真的非常擔心,請幫我個忙!”


    “我兒子怎麽會故意打別人啊,這不可能啊!”或許是被秦淮茹的眼淚打動,這名工作人員遲疑了一會兒後還是開口說明:“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傷勢較為嚴重,可能要躺一個月。”


    “你們別在這裏等著了,他是等不來的。”“以後有時間可以再次來看望他吧。”說完工作人員帶著秦淮茹和何雨柱送出門。他們的心情格外沉重。


    ——勞改農場裏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此刻的勞改農場內,在床上痛苦趴著的賈梗突然被劇烈疼痛喚醒。


    有人對他低聲提醒:“別亂動,你若動的話後果自負!”


    依稀聽到旁邊有人說話時,賈梗恍然間迴想起來前晚的情況。


    前天在洗浴時的經曆是他這輩子中最恐怖的遭遇,這一記憶他恐怕永遠無法擺脫。一想到那裏,臀部便是一陣劇烈的酸楚疼痛感。整張臉都顯得十分難受。


    太痛苦!簡直是痛徹骨髓!痛到賈梗仿佛連下半身都已經不再受自己控製!


    “近期內你就不要吃固體食物了,盡量飲水為佳,否則創口撕開對後續愈合會更加困難。”旁邊這位年約五十、穿著白色外套的老醫生態度溫和但語氣溫和地對著他說,“你為何會跟他一同去做那種事呢,難道是心理上有困擾之處?兩個人男子卻…。”


    老醫師無奈地搖頭歎氣,“即便沒有女性也不能選擇這種方式,真的太讓人反感了!”


    賈梗立即反駁:“我沒有答應!醫生!這可是嚴重的侵害啊!”


    然而對方則冷冷迴應道: “這是勞改場所,哪裏給你報警的權力!”看著賈梗痛得麵部肌肉抽動繼續說道:


    “那家夥說過這是你們雙方的同意行為,難道你覺得還有別的情節?”


    “我是被 ** 的!並非我自己願意啊!”“確定無誤?若是認定屬實的話就會叫相關領導過問了。盡管無法判定為侵犯罪行不過至少有身體損害。”


    “最多也就是增加點刑期期限而已不會太久的。”


    聽了這話,棒梗一時不知所措。


    他還需要在這座可怕的勞改農場度過四年,而那個家夥刑期更久。


    他要在如此艱難的地方繼續這樣的日子麽?秦淮茹不由自主戰栗起來。他是否真的需要在這裏忍受這種磨難呢?


    “不過我也建議你把這件事說一下,畢竟如今勞改農場裏的人都知道了,也就沒必要顧忌其他了。”


    聽醫生這麽一說,棒梗頓時覺得血脈賁張,腦袋一陣暈眩,瞬間失去了意識。


    時光飛逝。


    “成遠,你之前帶來的那些酒去哪兒了?我怎麽找都找不到!”辛琇晶在家裏四處翻找薛成遠上次帶來的那些酒,準備用它們給漁民送來的魚去除腥增香。


    “怎麽老惦記著我的酒?”薛成遠有些無奈。


    “看你這樣,裏麵究竟裝了什麽?迴頭我非要找出來看看。”


    “一個姑娘家,怎麽好奇心這麽強?”薛成遠邊往灶台裏加柴火,邊看著辛琇晶來迴忙碌。


    “櫃子裏有的酒,你就用那些吧。”


    辛琇晶沉默了一會兒,直到飯菜端上桌,她這才抬頭看向薛成遠:“成遠,你倒是說說,你把這些酒都藏哪兒了?那麽多酒,連一壇都找不到!”


    “真是藏東西的高手啊!”


    “厲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止這點能耐。”


    “怎麽老惦記著我的那些酒壇子?”


    “我隻是奇怪,你平常喝酒並不多,怎麽會弄來這麽多酒?”


    “那天看到那采藥的人臉色都有點不好了,難道你把人家家裏掃蕩一空了?”


    “也差不多了,以後再弄一批迴來就是。”


    對於采藥人的家,薛成遠的想法很簡單:養著,持續薅羊毛。在這兒,不必顧慮不能對同一隻羊反複剃毛。王家屯就像是唯一的羊,不從它那裏取點兒什麽還能從哪兒?


    再說他也付了錢,並不算白薅。


    見薛成遠依然守口如瓶,辛琇晶便不再追問。正準備轉換話題,忽然聽見門外有人喊:“薛成遠!信!”


    “來了!”薛成遠放下碗筷,匆匆出門。“吳勇,又是你來送信啊?”


    “還不是我嗎?王家屯這麽偏遠,誰會特意來這裏送信,來一趟花一天時間呢。”


    吳勇遞給薛成遠一封信:“等下次來時得在這裏大吃一頓,現在我是餓得前胸貼後背。”


    “不用等到下次,現在就行,午飯剛做好。”


    “算了,這趟下山還有要事,下次再來吧。”


    “那你趕緊去相親吧,願你順利。”


    話說完,薛成遠看了看手中的信,愣住了:“怎麽又是三封?”


    “的確三封沒錯,村裏再沒有其他人收到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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