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幹活遞個東西碰碰又怎麽樣?”


    “就是嘛,親戚鄰居之間哪那麽多事兒。”


    “那他在山上偷屯裏設的陷阱怎麽辦?偷走了獵物連帶著陷阱一起,之後幾天內又把空的陷阱重新安迴去,這件事誰能告訴我 ** ?”


    此話一出,整個李家屯議論紛紛。


    “哎呀,怪不得我之前上山的陷阱不翼而飛,之後居然又出現了,原來是李響幹的好事!”


    “我家的獵物也丟過,隨後自己又迴來了!”


    老頭見到情況不對,連忙說道:“這些都是未經證實的傳聞,你說的就是你的,憑什麽別人相信你。”


    “你是不是要硬撐下去?”


    “那個李響跟著他的親戚白廟,順手牽羊把隔壁家的狗牽走了,這事兒是真的吧?”


    “這種情況該不該算是偷?”


    “真是見鬼!”


    人群裏有個人怒罵了起來:“怪不得我家的狗突然不見了!原來是我們村裏出了個竊賊,竟然把狗賣給了外麵的人。”


    “慢著,這還隻是開頭而已!”


    薛成遠麵對這群漢子說道:“李響自己承認了,偷看了村裏那些年輕的女子和媳婦兒們洗澡。他還說他是閉上眼睛看的。”


    聽聞此事的李家村男人們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如燒,雙眼瞪得如銅鈴大小。


    “別怪我。這都是他自己親口說的,我並沒有編造。”


    薛成遠對周圍的群眾說道:“我想問一下,偷看就是偷看,怎麽會說自己還是閉上眼睛偷看了呢? ”


    “這是怎麽個意思?莫非李響曾經是個盲人,後來痊愈了,所以他說閉上眼睛偷看是有這個原因? ”


    “哎,那個... 成遠,你的早餐吃過了嗎?咱們是不是可以先迴家吃個早飯呢?”旁邊的黃挺聽了後有點緊張得直冒冷汗。


    畢竟薛成遠透露出的消息太 ** ,太駭人,以至於他的腦細胞都在告誡自己最好拉著成遠離開了這個場所。


    以防止那些被氣昏頭的人們采取衝動行為,動粗或甚至 ** 。


    “沒事兒的黃哥,有些 ** 你如果不告訴他們,讓其處於無謂的蒙蔽當中,這才會是更不公平的舉措。”


    他對周圍的人群說道:“老李兄弟,成遠已經全都說出來了,這其中必然存在著什麽其他的背景或者理由,否則我也沒法將它逮捕。如果我們可以通過正常的法律流程去解決這件事情那就皆大歡喜。”


    “可是如果我們需要用武力來處理這件事情的話,希望你們從家裏帶更多一些人員到村中,這樣我們就不會再被認為欺辱你李村。”


    “對了,你們最好也帶上幾隻大炮,要不然我們在慶禮的時候放起炮竹,你們用 ** 迴應【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老隊長,這山裏麵名聲就這麽重要嗎?”


    “重要!比命還重要!”


    薛成遠點頭,繼續與老隊長交談了一會兒,討論了長白山各村落之間的關係和矛盾衝突,然後準備迴去做午飯。還沒轉身,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同誌!這裏是不是王家屯?”


    幾人迴頭一看,一群穿著中山裝、精神抖擻、外表與山民明顯不同的陌生人出現了。最重要的是,老隊長發現其中一個人是縣裏的領導。那可是他迄今為止唯一一次見到的縣領導。


    而現在這位領導正陪同在一位老人身旁邊走邊談,神態極其恭敬。老隊長急忙迎了上去。盡管他也認識軍隊中的一些人,但地方上的領導確實還是第一次見到。“成遠,我們又見麵了。”


    正當眾人相見時,老隊長剛要說話,看到那位老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微笑著走上前來。


    “一路走過來,本來還不太信,但上了山一看,想不到這長白山裏麵真的跟你描述的一樣好。”


    “這裏的山水真是不錯。”


    “隻是不知道你說的人也好是不是真的這樣。”


    看見薛成遠和麵前那位老人聊得熱絡,一旁的縣領導愣住了:這位老人家竟然跟上麵派來的領導相熟!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沒想到。


    “長白山的山村民風淳樸好客,你看要不在這裏吃頓飯試試我們的款待?”


    “來都來了,你不請客還想讓我現在下山?”


    “那進去我們村子看看?”“行。”


    一行人便跟隨著薛成遠進入了村寨。


    這時縣領導身邊的隨從叫住了老隊長:“王隊長,好久不見啊!”“領導,你們怎麽想到來我們的小山村呢?”


    老隊長打量著眼前的人,好奇心湧現:“這趟路程那麽遠,山路可不好走。”“山道再艱難我們也得上去處理事務。”


    這人稍微放低聲音說道:“王隊長,那位年輕同誌看上去不像你們村裏的人,是不是你們村的護林隊員那個下鄉知青?”


    “沒錯,正是那位。”


    言語中老隊長帶有一種自豪感。


    “你知道這位下鄉知青的背景和家庭身份嗎?”“說實話,我不太清楚。”


    老隊長迴想起關於薛成遠的事情,村子裏沒人提到過這些細節,他自己也沒專門打聽過。


    隻知道的是,薛成遠的政治身份不太令人放心。還有另一個下鄉知青辛琇晶,她的政治成分也不盡如人意。若非如此,怎麽可能直接送到這裏來?


    而老隊長很清楚,周圍好幾個村莊裏除了他們這裏以外都沒聽說安置有知青。


    “你們村會不會有些不能曝光的事情或者物件吧?”


    那人一看沒有找到薛成遠的詳細背景資料,頓時想起某事來趕緊提醒道:“王隊長,我告訴你,你要仔細查查看看這位同誌的真實來曆和情況……”


    “如果咱們屯裏有任何違反規定的事情或物品,最好現在立即去處理掉。”


    “若實在解決不了,及時跟我說一聲,這種事情萬萬不能耽擱,懂嗎?”


    “今天若是把這件事妥善處理好,你們屯以後有什麽需求的話,到時候可以找我申請,我會盡可能幫助解決你們麵臨的問題。”


    “領導,請您放心,真沒什麽問題!”


    老隊長一臉笑容地看著麵前的人說道:“我在王家屯當隊長已有十年,期間從沒出過任何紕漏。”


    “那我相信了。”


    說罷,兩人跟隨他進入了山屯。


    “成遠,這個地方的路不太好走呀,我一早上都在爬這山路。”


    郭銘望著薛成遠打趣道:“假如不是因為我以前當過兵,就這一段路走上來,我都怕自己要去了半條命。”


    “沒你說得那麽誇張,你體力這麽好,一路上也沒見你喘個氣的。”


    “老郭……郭叔,您這次怎麽帶來了這麽多人?”


    薛成遠望向背後的人群有些不解地問到:“是不是下邊不供給夥食了,所以來我們屯子混吃混喝的?”


    “看你都說了些什麽,我像是這樣的人麽?”


    郭銘瞟了眼身旁,“可能是有人提前泄露風聲了,迴頭我要去查明是誰。”


    查明?


    誰信!


    隨著這群人步入村子,沒走多遠便隱約能聽到朗朗書聲。走近之後,這讀書聲愈發清晰。


    “這是怎麽迴事兒?”


    郭銘聽見這些聲響起疑心問了一句。


    背後眾人見狀,全都一頭霧水。郭銘提問的內容他們也不明白,更無人可以為他們解釋。 “郭叔,這是咱們屯的掃盲班在進行教學。”


    薛成遠麵對領導們的疑問進行解釋,“當初抵達王家屯時我和辛琇晶同誌一同前來。”


    “我在山中擔任護林員,而辛琇晶同誌則在屯內進行農業研究。冬天下雪封山後,孩子們都閑居家中無所事事,而屯裏的大人們也因寒冷無活可做。”


    “眾所周知,長白山的冬季要比山下長得多。”


    “於是,我同王家屯的老隊長商議並達成一致,我們打算利用這個空檔期辦一所識字班,既為屯裏孩子也為成年村民們提供文化教育。”


    “老隊長很開明,在他的帶領和全屯人的努力之下,在寒冬期間硬是建起了這兩間課堂。”


    聽了這段介紹之後大家紛紛點頭認可,並且一起走到了教室旁,盡管房屋外貌由摻入草節的土築成顯得粗糙難看,但屋子裏滿滿的學生們神情卻專注認真。他們一雙雙求知的眼睛都凝視著站在講台前那位女性同誌——更確切說,那位教師。


    那些渴望知識的目光讓圍觀的官員仿佛迴到幾年前那段曆史。其中一位領導恍神著—— 在這片山屯竟然也有著識字班的建立。


    說是掃盲班,但實際上大家心裏清楚,這就是一所學校。一個山屯竟然有了學校!還配備了老師授課!


    看著山屯的這一幕,全屯的孩子似乎都在這兒了。“成遠,這些都是?”辛琇晶停下教學,望著外麵的人群,有些緊張地問。孩子們見狀,開始分心,難以專注。


    而且這麽多人在盯著辛琇晶教書,令她頗為不適。“琇晶,你繼續教吧,沒事,我會帶著領導去別的地方看看。”“嗯!”郭銘隨即默默離去,以免影響他們的掃盲課。


    “各位剛才都看到了,這是掃盲班,由下鄉知青主動幫助山屯百姓普及文化知識。”郭銘這麽一說,旁的人都明白了——這隻是掃盲,不是正規課堂。


    “上級領導,大家都看見了,確確實實是個掃盲班。下鄉知青把城裏的教育經驗帶到這山屯中傳授給大家,這樣的精神和實際行動應當大加褒揚!”


    迴頭我們開個會,表彰兩位王家屯知青。“嗯,你們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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