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遠啊,這是來這裏管山務工作的崔有熊。” “不用我再介紹了,他就是咱們村有名望的薛成遠。”


    崔有熊笑著說道:“聞名已久了!剛才班長在這裏一直對你讚賞有加,終於有幸見到你了。”


    薛成遠微笑著迴應:“哪裏什麽聞名遐邇呢,我隻不過是個 ** 知青,來這裏是務農的。”


    “老隊長的讚美是真心的。”


    “多年的老相識了,老隊長這個人我不陌生!”他非常清楚,絕不誇大其詞。


    老隊長叫薛成遠落座,問:“黃挺沒和你多提點別的什麽嗎?”


    “沒有詳細解釋啥事,隻是催促我要趕快返迴村裏。”


    老隊長微微一笑:“那你們先聊吧,我先出門辦點事情。”“老隊長,請稍等——”


    薛成遠提到雪兔道:“我在下山的路上順帶捉了一隻雪兔,但老煙槍外出不在家,您可以幫我處理一下嗎?今天晚上做給您吃肉解饞。”


    “你小子,就知道指使我!一頓兔子肉可不夠哦!”


    老隊長笑著接過了那隻雪兔:“那就連我家的大公雞也宰了吧!每天都天未明就叫,真是吵鬧,多弄幾樣菜肴才豐富。有熊這人不經常來做客。”


    “老班長,我這次真的是公務繁忙,整修結束後我們即刻還要出發。隻能等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謝!下次一定要來拜訪!”


    老隊長無奈搖頭說:“好了好了,繼續聊你們的吧,我出去安排一下事。”


    說完轉身出門,並高聲唿道:“小劉!告訴門外同誌趕緊進食完畢,十分鍾之後我們要出發上山!”“收到命令了!”


    等到老隊長走出去後,薛成遠並不在意地拿起老隊長家桌子上的零食幹貨,衝著門外喊道:“老嬸子!偷吃您家的幹貨啦!”


    “不吃完不準走!”


    “我實在吃不完帶點走總可以吧!”“哈哈。”


    外麵的老隊長媳婦爽朗地答應了一聲,並沒有進屋。“崔同誌,嚐嚐這些都是山裏的特產。”


    “老隊長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來客人怎麽不拿東西招待呢!”


    “你以為我不在家就聽不見你們說話了,背後說我壞話!”


    老隊長走進屋,沒好氣地說:“我的東西不是已經拿了嗎?人家客人還有些矜持,哪兒像你,上來直接動手拿。”


    “不是去處理兔子了嗎?”“我是忘了拿刀!迴來取刀的!”


    等到老隊長再次出門後,薛成遠看了看崔有熊,說道:“同誌,有啥事盡管說,有啥說啥。”


    “好吧。”


    崔有熊也不客套:“聽說最下麵那一層是你首先發現的?”


    “是我第一個進去的,但那個倉庫並不是我發現的,是護林隊發現的。”


    “那你當時為何要進去?”


    薛成遠一邊嗑著花生一邊說:“因為裏麵有動靜,像是某種貓科動物,可能是山貓。”“我的三隻狼狗當時在前麵追趕它,我就跟在後麵去了。”


    隨著薛成遠吹了一聲口哨,三隻小狗從外麵飛奔而入,外麵的人也沒攔住它們。“乖乖坐著,不許亂動!”


    三隻狗乖乖地坐成了一排,姿勢十分端正,看得崔有熊眼中一亮。“這些狗……”


    “我們村子有個叫王偉強的人,早年一直養狗,還曾為部隊提供過犬隻,這些都是他精心培育出專門抓狼的狗。”


    “好狗啊!下次來得時候一定得去拜訪一下他們。”


    崔有熊聊著聊著,突然問道:“你是怎麽認出日軍的毒氣彈的?”果然來了!


    聽崔有熊這麽問,薛成遠總算明白了對方的意圖。“老隊長跟你說過我是哪裏人了嗎?”“說過,在首都那邊嘛。”


    “等一下,我迴去給你拿張報紙。”


    說著,薛成遠站了起來,迴到自家門前。


    當時那張用來墊衣服的舊報紙竟成了今天的救命稻草,如今被壓在醬壇下麵。


    薛成遠迴到屋裏,找到了那張報紙。紙上的字跡已有點模糊,不過還能夠辨認一些關鍵內容:黑哈師範,挖出毒氣桶,7殘1死。


    黑石工廠,發現毒氣彈,40餘人中毒。吉州挖出......大字與小字交雜在一起。


    盡管圖片也有些模糊了,但唯一清晰可見的,是一個巨大的骷髏頭。薛成遠捧起這張陳年的報紙,返迴老隊長家中。


    “這張報紙太久遠了,有的地方已經看不太清了,這是首都發的新聞報道,早年刊印的。”“都是有關於日軍毒氣彈的事跡,我當時差點把它當廢紙燒了。”


    薛成遠將報紙放在桌上,指著那一版對崔有熊說:“就是這塊內容,再晚一點可能就得生火取暖了。”


    他注意到報紙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夠辨認。崔有熊問:“你是通過報紙了解到這些信息的?”薛成遠答道:“當然,總不能親自體驗一次。”


    薛成遠神情嚴肅:“那些鬼子簡直就是泯滅人性的存在,全國人民都應該知道這件事。”聽到這話,崔有熊心中大致明白了薛成遠的想法。


    顯然,薛成遠的話並沒有錯。一個能夠識別毒氣彈的人,肯定有一定的防範意識。“首都市民確實比我們這兒見多識廣,隻憑一張報紙就能超越大多數人。”


    “也不能這麽說,在任何地方都有各自的職責,服務人民是每個人的責任。”薛成遠接著補充:“現在我在王家屯,幫助鄉親們過得越來越好,這也是我作為一個知青的責任。”


    “難怪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有更深的見識。” 崔有熊點頭,指向報紙:“那這報紙我可以帶走?”


    “當然可以。”薛成遠說道。“行,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準備一下,咱們上山!”崔有熊看著薛成遠笑了笑,“國家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一定會像現在的王家屯一樣越來越好的。”


    “我堅信這一點,未來一定比現在更美好,因為我們是在為人民服務。”崔有熊點了點頭:“沒錯,你在王家屯絕對不會受到限製,以後你一定會大展宏圖。”


    “那我走了,等會兒記得吃飯。”


    “等這事兒忙完後,我會找個時間和老隊長一起來陪你吃飯。”說著崔有熊帶上帽子離開了。部隊已經在集合,裝備整齊,等待出發命令。“全體注意,進山!”


    王家屯迴來的人員帶領部隊朝日軍倉庫的方向前進。


    幾十名孩子緊隨其後跑著直到屯外,仍不願停下腳步。這些人信任這些 ** ,對他們來說,參軍是最好的出路,是屯子裏至高的榮耀。


    屯裏的佼佼者哪個沒有服役經曆?或複員或退役,軍人是他們在當時的最好選擇。


    不然很有可能一輩子就留在這裏!


    “走了?”“走啦。” “你還不迴去拿酒去,還在愣著幹嘛!”


    老隊長對薛成遠笑道:“你這家夥別老想著蹭我的酒喝,我知道你那兒藏了好酒。”


    “天天來我這裏混吃混喝,吃你一隻兔子還得搭配雞,再來兩道菜配上好酒,就不能換個人家去蹭飯嗎?”“那怎麽可能呢!”


    薛成遠站起來,往口袋裏抓了些花生,“因為我和您關係好嘛。”


    “如果是別人,我都沒那閑心去理睬!”


    “算了吧,就你那樣子,地主家都被你吃得快成貧困戶了!”


    老隊長一邊說著,薛成遠則走出房門,迴去取酒,然後再去耕地處把一個蹭飯的人叫過來。這花生真香,真是太好吃了。


    等吃過飯走的時候,一定要再帶上一把。


    這邊先到耕地那邊,把辛琇晶叫迴來。


    先填飽肚子再說,種地這事兒也是得吃飽了才行。“你為啥突然想著要去種地幹活?”


    薛成遠看著一臉塵土的辛琇晶,不禁好奇問道。


    “沒辦法啊,總得有人去耕種,不然地就荒廢了。”


    辛琇晶看著旁邊的薛成遠,忽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怎麽突然想到過來了?還要喊我迴去?”


    “還不是老隊長在做飯,看到飯點了你還在這幹活,想著叫你迴去吃飯。”


    “要不說還是你想得周到,啥好事都不忘了我。”


    辛琇晶走在下山的路上,突然覺得先前幹農活導致身體上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不僅步履穩健起來,還能跑能跳!


    能跳!“哎呦!”“怎麽了?”


    薛成遠迴過頭看,剛剛還在好好走的辛琇晶,此刻已經一屁股坐倒在地,捂著腿。


    “扭傷了。”


    辛琇晶看著薛成遠,眼中隱隱閃著淚花。


    這一跳,真是疼啊!


    “讓你蹦!讓你跳!”


    薛成遠沒好氣地摁住辛琇晶的小腿,“是不是這兒疼?”


    “對。”


    “能走路嗎?”


    “你幫我起來,試試看。”


    薛成遠扶起辛琇晶,讓她試著走幾步,可剛一鬆手,她整個人又癱倒在地。


    “不行,真的不行!”


    辛琇晶喊道,又要往地上倒去。


    “別動,我給你揉揉,看看行不行。”“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啪!”


    薛成遠一個輕拍敲在辛琇晶的頭頂上:“還說什麽授受不親,是吧?”“不是的,你幹什麽打人啊!”


    “吃飯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這些,這時候和我說這個?”


    薛成遠有些不悅地說:“讓你做個文靜女子,不是讓你來這套的。你要是這樣,我就走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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