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為什麽讓張長聲去小土山。姓錢的居然把原因告訴了我。因為他和我以前一樣，並不了解無活界究竟在做些什麽，究竟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可以隨心所欲的替人實現願望。而這個答案正好可以在小土山的廟裏找到。至於他為什麽知道那個廟，則更加簡單了，因為這裏早有類似的人去祈福過，有人實現了願望，而有人沒有。
比如杜老大、佘老二和江老三，他們前去許願，就喪命而歸，好在陰間正是缺人之際，給了他們一個陰兵身份。
姓錢的點到即止，與我說了那麽多後。終於不說什麽了。我有句沒句的聽著。頗覺他挺有耐心，明明是自己老婆的舊情人，怎的就如此興致高，後來一想，娃娃臉根本就沒跟他提起過我！這年頭，誰的枕邊人曾經沒個別的枕邊人呢？何況人家認定的敵人可不是我，並且還知道我之前替陰間殺王寶寶的事。
不想，與他聊得挺長久，有句話叫英雄所見略同，不得不承認，比起那些愣頭青，我挺“包容”。
在我臨走的時候，他還送我出門，不忘繼續露一手，手一揮，那個擋門的凳子乖乖的飛至一旁。到了門口，他又告訴我，陰間預知到無活界會繼續不擇手段擴大勢力，醫院裏死人多，他們已經潛伏良久。並且，陰間也效仿無活界，開出了綠色通道，拿了一些陰兵和臨時陰兵名額，給予過關的那部分死人，積蓄力量，做好充分準備與無活界較個高低！
我聽著，覺得繁瑣得很，又覺得實在是徒勞，這是白白便宜這裏的病鬼。真要幹，那就明刀明槍的幹。不痛不癢有什麽意義。發展一些老弱病殘的湊數量，自欺欺人？如果這樣也可以，那應該在養老院也設個點，那裏死人可能更多。亦或者，多培養些美女還更實用。
姓錢的卻搖頭，道：“他要鬥智，我們陪智，他要鬥勇，我們陪勇！”
我笑嗬嗬的離開了。言下之意，姓錢的認為他是智勇雙全了。難怪，把老子的娃娃臉給搶走了。直搖頭，他高興就好！
理清了這些事後，我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麽，似乎坐山觀虎鬥比這樣冒冒失失更好，便重新去了屋頂。那裏比較安靜。也可看看下麵這些人在做什麽。
不想，屋頂這時也不安靜。娃娃臉與杜老大，佘老二，江老三正在這裏說事情。我立即躲至一旁，娃娃臉似乎非常不滿意他們的表現。
那佘老二第一個不服氣，道：“要是沒有我們幾個，這件事能有當下的進展嗎？”
江老三道：“正是，如果沒有二哥，這事根本不會眼下這麽順利！”
娃娃臉道：“之前你們確有功勞，但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守住太平間，你們可沒有守好！”
杜老大道：“我打賭，我們守的非常好！”
娃娃臉道：“有無活界的神工進來了？你有發現嗎？”
杜老大一愣，又理壯道：“不可能，哪來什麽神工仙工，沒有的事！”
娃娃臉冷色道：“總之不要再做錯什麽了！一定要守好太平間。”
佘老二道：“那太平間裏，都是些老死的，病死的，十分無趣。還有沒有像上次一樣的任務派給我。那妹子真的是沒話說……太平間有老大和老三就可以了。”
娃娃臉道：“你做夢！此事，你莫要再提起。”
佘老二眼珠軲轆轉著，一臉猥瑣樣，道：“我本來就是色鬼，本性難移！”
杜老大道：“老二說的對，我們本來就是賭鬼、色鬼和酒鬼！又怎能做出什麽好事來！”
娃娃臉道：“這話你們敢跟我迴陰間去說嗎？不要忘了，你們現在得聽我的！”
三鬼立即住了嘴。歎息道：“與你說你也不懂，罷了罷了，不就是守太平間嘛。”話畢，三鬼消失了。
娃娃臉看了看天色，也一並消失了！
我觀望四周無人後，來到了天台邊，吸一口新鮮空氣，往下麵觀望。那裏還在各自對峙著，令我奇怪的是，結界還在，就是感受不到無活界的神工在哪裏。
這也真是令我匪夷所思，卻又無能為力。這時，我聽到有人上來的聲音。原本想躲，但聽腳步聲，該是個女的。便也不當迴事。
“你果然在這裏！我找了你半天！”上來的居然是趙小芳。
她手裏拿著一個小醫藥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眯眯的走來。
天台的風吹起了她的頭發。我突然覺得她還真的挺好看的。
“找我幹什麽？”我看著她問。
她十分歉意的道：“之前你幫我解圍還沒有好好謝你。我還踩了你一腳，這不想給你包紮一下。”
我一看自己的兩根手指。有點紅，還有點疼。一直沒打架，也不在意。
她走了過來。十分熟練的拿出紗布、藥水等替我包了起來，包的鼓鼓的。我心中暖道：“其實，不用的！”
她笑道：“需要的。”
我不好意思的道：“你知道我這兩根手指頭是用來幹嘛的嗎？”
她有點驚訝的看著我，道：“用來幹嘛？打架？”她的確是個好看的女人。笑也好，驚也好，一笑一顰總讓我有心跳的感覺。我是被娃娃臉長相的女的給吃的死死的。
我歡快的笑。道：“不是，你再猜！”
她想了想道：“那就是石頭剪刀布的剪刀！”
我又搖搖頭。
“我還是覺得是用來打架的！”
她的確是猜對了。我卻笑道：“都不對，是用來抽煙的！”說完，我掏出一支煙用左手的無名指和食指夾住，點上火，抽一口，吐出一縷煙。
“你要是把我的左手也踩傷了，那麽我連煙都沒得抽了。”我說。
她看著我！
“你知道嗎？你長得像一個人。”我說。
她道：“該不會像你女朋友吧！”
我道：“你真聰明！”
她撇過頭去，又轉過來，睜大眼睛，頑皮道：“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我摸了摸後腦勺，假裝思考。道：“說實話，你比她好看些！”
她很開心，卻道：“你胡說，哪有說別人家的女人比自己女朋友好看的！”
我打趣道：“就是說，你是別人家的女人咯？你是誰家的女人呢？”
她的臉一紅，道：“我可是沒有男朋友的，我長得這麽難看，誰會要我呢！”
我笑。道：“像錢醫生那樣的男的應該是你們女孩子的大眾情人！”
說這話，趙小芳愣了一下。
我心想，這女人樣子挺好看，卻不老實，她以為我之前沒看見她偷偷扯住錢醫生的衣角麽。想起姓錢的，心中又開始不爽，這簡直是一個食物鏈，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老子順眼的女人，都喜歡姓錢的那樣的男人。
趙小芳道：“也不一定，我就喜歡有正義感的男人！”說完，她看著我，意思就是我是有正義感的男人。
我迎合道：“你的意思是像我這樣的人嗎？”
她目光轉開，又走開幾步，道：“才不是呢！”
我樂滋滋的。
天台的風像是從天上吹來，能吹人煩躁，也能吹人歡喜。
這一刻的我要說不歡喜，還真是假的。所以，我就隻字不提錢醫生。要是提了，恐怕此刻短暫的美好就沒了。
趙小芳道：“不過，我願意跟你做朋友！”
“做什麽朋友？女朋友？”我笑問。
“你瞎說什麽，就是，就是普通的朋友！”她說。
我樂道：“我有好幾個普通朋友，他們會陪我吃飯，陪我喝酒，還陪我……”
“還陪你什麽？”她問。
“自然是陪我睡覺了！”我說。
“你！”她的臉更紅了。
我哈哈大笑。
女人，有時候是很有趣的。她怕你追求她，她又怕你不追求她。此刻，我權當自己很懂女人！
這不，我假裝很隨意的走到她身旁，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輕輕一拉，她就軟軟的靠過來。我笑道：“朋友之間，勾肩搭背也是正常不過！”
她不說話。過了十幾秒後，居然點點頭，應道：“嗯！”
為什麽讓張長聲去小土山。姓錢的居然把原因告訴了我。因為他和我以前一樣，並不了解無活界究竟在做些什麽，究竟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可以隨心所欲的替人實現願望。而這個答案正好可以在小土山的廟裏找到。至於他為什麽知道那個廟，則更加簡單了，因為這裏早有類似的人去祈福過，有人實現了願望，而有人沒有。
比如杜老大、佘老二和江老三，他們前去許願，就喪命而歸，好在陰間正是缺人之際，給了他們一個陰兵身份。
姓錢的點到即止，與我說了那麽多後。終於不說什麽了。我有句沒句的聽著。頗覺他挺有耐心，明明是自己老婆的舊情人，怎的就如此興致高，後來一想，娃娃臉根本就沒跟他提起過我！這年頭，誰的枕邊人曾經沒個別的枕邊人呢？何況人家認定的敵人可不是我，並且還知道我之前替陰間殺王寶寶的事。
不想，與他聊得挺長久，有句話叫英雄所見略同，不得不承認，比起那些愣頭青，我挺“包容”。
在我臨走的時候，他還送我出門，不忘繼續露一手，手一揮，那個擋門的凳子乖乖的飛至一旁。到了門口，他又告訴我，陰間預知到無活界會繼續不擇手段擴大勢力，醫院裏死人多，他們已經潛伏良久。並且，陰間也效仿無活界，開出了綠色通道，拿了一些陰兵和臨時陰兵名額，給予過關的那部分死人，積蓄力量，做好充分準備與無活界較個高低！
我聽著，覺得繁瑣得很，又覺得實在是徒勞，這是白白便宜這裏的病鬼。真要幹，那就明刀明槍的幹。不痛不癢有什麽意義。發展一些老弱病殘的湊數量，自欺欺人？如果這樣也可以，那應該在養老院也設個點，那裏死人可能更多。亦或者，多培養些美女還更實用。
姓錢的卻搖頭，道：“他要鬥智，我們陪智，他要鬥勇，我們陪勇！”
我笑嗬嗬的離開了。言下之意，姓錢的認為他是智勇雙全了。難怪，把老子的娃娃臉給搶走了。直搖頭，他高興就好！
理清了這些事後，我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麽，似乎坐山觀虎鬥比這樣冒冒失失更好，便重新去了屋頂。那裏比較安靜。也可看看下麵這些人在做什麽。
不想，屋頂這時也不安靜。娃娃臉與杜老大，佘老二，江老三正在這裏說事情。我立即躲至一旁，娃娃臉似乎非常不滿意他們的表現。
那佘老二第一個不服氣，道：“要是沒有我們幾個，這件事能有當下的進展嗎？”
江老三道：“正是，如果沒有二哥，這事根本不會眼下這麽順利！”
娃娃臉道：“之前你們確有功勞，但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守住太平間，你們可沒有守好！”
杜老大道：“我打賭，我們守的非常好！”
娃娃臉道：“有無活界的神工進來了？你有發現嗎？”
杜老大一愣，又理壯道：“不可能，哪來什麽神工仙工，沒有的事！”
娃娃臉冷色道：“總之不要再做錯什麽了！一定要守好太平間。”
佘老二道：“那太平間裏，都是些老死的，病死的，十分無趣。還有沒有像上次一樣的任務派給我。那妹子真的是沒話說……太平間有老大和老三就可以了。”
娃娃臉道：“你做夢！此事，你莫要再提起。”
佘老二眼珠軲轆轉著，一臉猥瑣樣，道：“我本來就是色鬼，本性難移！”
杜老大道：“老二說的對，我們本來就是賭鬼、色鬼和酒鬼！又怎能做出什麽好事來！”
娃娃臉道：“這話你們敢跟我迴陰間去說嗎？不要忘了，你們現在得聽我的！”
三鬼立即住了嘴。歎息道：“與你說你也不懂，罷了罷了，不就是守太平間嘛。”話畢，三鬼消失了。
娃娃臉看了看天色，也一並消失了！
我觀望四周無人後，來到了天台邊，吸一口新鮮空氣，往下麵觀望。那裏還在各自對峙著，令我奇怪的是，結界還在，就是感受不到無活界的神工在哪裏。
這也真是令我匪夷所思，卻又無能為力。這時，我聽到有人上來的聲音。原本想躲，但聽腳步聲，該是個女的。便也不當迴事。
“你果然在這裏！我找了你半天！”上來的居然是趙小芳。
她手裏拿著一個小醫藥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眯眯的走來。
天台的風吹起了她的頭發。我突然覺得她還真的挺好看的。
“找我幹什麽？”我看著她問。
她十分歉意的道：“之前你幫我解圍還沒有好好謝你。我還踩了你一腳，這不想給你包紮一下。”
我一看自己的兩根手指。有點紅，還有點疼。一直沒打架，也不在意。
她走了過來。十分熟練的拿出紗布、藥水等替我包了起來，包的鼓鼓的。我心中暖道：“其實，不用的！”
她笑道：“需要的。”
我不好意思的道：“你知道我這兩根手指頭是用來幹嘛的嗎？”
她有點驚訝的看著我，道：“用來幹嘛？打架？”她的確是個好看的女人。笑也好，驚也好，一笑一顰總讓我有心跳的感覺。我是被娃娃臉長相的女的給吃的死死的。
我歡快的笑。道：“不是，你再猜！”
她想了想道：“那就是石頭剪刀布的剪刀！”
我又搖搖頭。
“我還是覺得是用來打架的！”
她的確是猜對了。我卻笑道：“都不對，是用來抽煙的！”說完，我掏出一支煙用左手的無名指和食指夾住，點上火，抽一口，吐出一縷煙。
“你要是把我的左手也踩傷了，那麽我連煙都沒得抽了。”我說。
她看著我！
“你知道嗎？你長得像一個人。”我說。
她道：“該不會像你女朋友吧！”
我道：“你真聰明！”
她撇過頭去，又轉過來，睜大眼睛，頑皮道：“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我摸了摸後腦勺，假裝思考。道：“說實話，你比她好看些！”
她很開心，卻道：“你胡說，哪有說別人家的女人比自己女朋友好看的！”
我打趣道：“就是說，你是別人家的女人咯？你是誰家的女人呢？”
她的臉一紅，道：“我可是沒有男朋友的，我長得這麽難看，誰會要我呢！”
我笑。道：“像錢醫生那樣的男的應該是你們女孩子的大眾情人！”
說這話，趙小芳愣了一下。
我心想，這女人樣子挺好看，卻不老實，她以為我之前沒看見她偷偷扯住錢醫生的衣角麽。想起姓錢的，心中又開始不爽，這簡直是一個食物鏈，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老子順眼的女人，都喜歡姓錢的那樣的男人。
趙小芳道：“也不一定，我就喜歡有正義感的男人！”說完，她看著我，意思就是我是有正義感的男人。
我迎合道：“你的意思是像我這樣的人嗎？”
她目光轉開，又走開幾步，道：“才不是呢！”
我樂滋滋的。
天台的風像是從天上吹來，能吹人煩躁，也能吹人歡喜。
這一刻的我要說不歡喜，還真是假的。所以，我就隻字不提錢醫生。要是提了，恐怕此刻短暫的美好就沒了。
趙小芳道：“不過，我願意跟你做朋友！”
“做什麽朋友？女朋友？”我笑問。
“你瞎說什麽，就是，就是普通的朋友！”她說。
我樂道：“我有好幾個普通朋友，他們會陪我吃飯，陪我喝酒，還陪我……”
“還陪你什麽？”她問。
“自然是陪我睡覺了！”我說。
“你！”她的臉更紅了。
我哈哈大笑。
女人，有時候是很有趣的。她怕你追求她，她又怕你不追求她。此刻，我權當自己很懂女人！
這不，我假裝很隨意的走到她身旁，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輕輕一拉，她就軟軟的靠過來。我笑道：“朋友之間，勾肩搭背也是正常不過！”
她不說話。過了十幾秒後，居然點點頭，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