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淨山的老金頂確實有很多取名有意思的地方,就比險要和刺激,紅雲金頂當仁不讓,老金頂的什麽萬卷書等等,其實沒多少看的,秦雨在此之前都沒有去過,上一次去的時候他確實不顧同學的勸阻要去老金頂看看,沒想到才走到一半就被雷劈了。


    從承恩寺出來,兩個人就準備去最後的未爬的老金頂了。從承恩寺後麵繞過就是前往老金頂的路,登老金頂有一條狹小陡直的小道,上麵是石台階,不到五十公分,兩旁放著粗粗的鐵鏈,供遊客拉著上山,因為陡峭的路有好幾百米,爬完鐵鏈,就是一段窄窄的平路,左邊是萬丈懸崖,右邊是平直的陡崖,不少的拐彎處都立有佛像,麵目猙獰。


    來到陡直的小道前,秦雨還是心有餘悸的,上一次他在上麵被雷劈過後,下來時,不少人都在這條鐵鏈上被雷劈到鐵鏈上傳導到遊客身體裏的痛而麻悚的感覺,觸電,比觸電還要難受。秦雨看著小道,久久不敢上前,蘇雪問:“怎麽了?老公。”


    “我就在這條道走完的上麵一處立有猙獰菩薩的地方被雷劈過。”秦雨說。


    “你真的被雷劈過啊?”蘇雪驚奇的說。


    “真的。”秦雨迴答完後,就牽著蘇雪的手向上走去,當然他也看了一下天氣,晴空萬裏的,他知道,這裏晴空打雷不多,但是隻要一會陰雨綿綿就會打雷,山頂上的氣候,一天就會讓你體驗一年四個季節,無論是冬天還是夏天。


    “趁著天氣好,趕緊爬山。要是一會下雨了,就起霧了,可能會打雷或者下雪的。”秦雨邊說邊拉著蘇雪漫步向上走,走一會要來著鐵鏈,狹窄陡峭,七百多步的石階,爬了四十多分鍾,道平路,也隻有一米左右的寬度,有地的地方隻有40公分,秦雨帶著蘇雪往前走,走到自己曾經被雷劈的地方,還是和上次一樣,拜了佛,在功德箱供奉10元錢後,準備走的時候,天氣還是和上次一樣變天了,秦雨馬上去把蘇雪的包拿下來,去她的褲包裏把手機拿出來放在地上,自己也把手機和電子或帶導電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放在了一旁,說:“我上次就是在這裏被雷劈的。”秦雨看了一眼蘇雪,抱著她的頭,半蹲下來後,說:“上次,天有點下雨,我同學們累了不想爬這個老金頂,我說我第二次來了,上次沒有爬成,這次一定要爬上去,就一個人來了,爬到這兒,雨越下越大,我身上都打濕了,頭發上的雨水順著頭發留下來,遮住了我眼睛和臉龐,我就看到這個猙獰的菩薩,我也心有一緊,頓時就恭敬的作三個揖,捐了10願元錢到功德箱裏麵,退後幾步,忽然天上的閃電劃過天頂,直接劈到我褲包的手機上,我頓時被劈起來離地十公分左右撲到在地上,兩隻腳都搭到懸崖邊,差不多十多分鍾才醒過來,手上和大腿上都是被雷劈的印子。”秦雨看著這天氣,估計是要下雨了,就抱著蘇雪往有蓋子石頭的石壁上靠,整理了一下蘇雪的雨衣,然後說:“我當時就覺得這個菩薩是在阻止我不要上去,這次又是這樣,我看,等雨停了,我們就不上去了。剛剛晴空萬裏,現在下雨了,估計一會要打雷,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會被鐵鏈傳導雷電。”秦雨看了一下左手邊上來的路上,好像是有人在爬,安撫蘇雪又說:“看來這個菩薩也不讓我們上去了,就迴去,等雨停了。被雷劈了,我居然大難不死,我想我必有後福的。”然後依附在蘇雪的額耳朵邊說:“被雷劈了,劈到右手上臂和右大腿褲兜那裏,頓時像是死了一樣,真的死過一迴了,醒來的時候,問我那裏一直就是翹起來的,差不多爬迴下麵才軟的。”蘇雪一手就打到秦雨的臉上:“臭牛虻。”


    “我說是真的。要不是我提前拜謁了這個菩薩,估真的死了,別看他麵貌猙獰,其實是驅邪魔的。”秦雨剛剛說完,天上就劃過一道紅色的閃電,轟的一聲驚天大雷劈到蘇雪的包的金屬鏈子上,蘇雪和秦雨看到都嚇了一驚,真的不可思議。這一幕竟然驚人的相似,就是在告誡秦雨和蘇雪:“迴去吧,你們不能上這個山。”也許真的是與老金頂和上麵的燃燈佛無緣吧。大約過了10多分鍾2,雨停了,又是晴空萬裏,秦雨帶著蘇雪下山迴去了,還好上山的幾個人沒有被雷擊到。


    “你知不道,埃雷大的,在我們那邊是罵人的。”蘇雪說 。


    “有什麽辦法呢?我就是埃雷打的,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的。”秦雨剛剛說完,山上就說:“幸運!”秦雨和蘇雪環顧一周,驚訝道:“沒有人啊,誰在說話啊?”


    “這個是迴音,沒想到這種位置能有迴音?”秦雨說完,但是並沒有聽到迴音了。


    迴到下麵的廣場,蘇雪看著自己的包,包鏈子都有一處黑黑印跡,這就是挨雷劈的記號。蘇雪也感到後怕,決定下山迴去了。


    走上纜車,下山了後坐上迴程的觀光車,在觀音閣停了下來,秦雨想進去在拜謁一下多年前的前輩高深道姑,他走拜完所有的菩薩,走完所有的房子,沒有看見她,秦雨心想:“估計是沒有緣分吧。”秦雨有些失落。


    蘇雪看懂了秦雨的失落,就問:“怎麽了?老公,看你不高興。”


    “想遇見故人,看看我們的緣分,可是沒有遇見。”然後秦雨就給蘇雪講了那一株蘭花和夏芝緣的故事,蘇雪聽了得一驚:“緣緣妹是撿來啊?”


    “嗯。”秦雨點著頭,然後蘇雪又說:“我看她跟你好像啊,還以為就是你妹妹。”


    “好多人都這樣說和我好像。”秦雨迴答。


    “你說那個蘭花賣了好多錢?”蘇雪思索了一下問秦雨。


    “五萬啊,我聽我姑姑說是遵義一個公子哥買的,一開口就五萬啊。當時那個道姑說了,別人給多少就多少,不要還價。”秦雨解釋說。


    “那株蘭花開花了是不是純白色的?開花的時候一根獨花葉子纖細有金絲?是不是?”蘇雪問秦雨。


    “你怎麽知道?你見過?”秦雨問。


    “嗯,我知道是誰買的了,這個緣緣妹是來彌補我的啊。”蘇雪說,在心裏想著:“趙宇軒的妹妹不也帶了一個媛啊。不過還是緣緣妹好。”


    “買姑姑家的蘭花就是趙宇軒,我在他家看到過,她妹妹還給我講過,花了五萬塊從梵淨山這邊買的,沒想到有這個孽緣。”蘇雪說。


    “哦。”秦雨迴了一聲,然後想到:“你還去過別的男人家,你這個不老實女人。”秦雨有些吃醋的說。然後蘇雪給秦雨講了她和趙宇軒的過往。


    迴到大姑姑家已經下午五點多了,秦雨在姑姑家吃完飯,逗樂了緣緣妹,然後迴到秦雨的家裏,畢竟秦雨在這裏待上一晚,姑姑家就要少掙幾百塊的錢。秦雨給表弟和表妹都給了一個一千的紅包,便開車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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