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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廂,林若夕騎著白馬一路狂奔,一刻都不敢停歇,這接近一年來的囚禁生活多次讓她萬念俱灰,這下終於讓她品到了自由的味道,打死她都不會想再落入寧王的手中。


    隻是這一路上,她都在想,是誰給她塞了小紙條?


    今早在吃早點的時候,她在一碟糕點裏吃到了一張小紙條。


    而紙條上的內容寫著讓她想辦法將寧王迷暈,而字條的主人明確表示會暗中幫助她離開。


    起初林若夕想過會不會是戚無媚,因為早點是她端進來的。


    可剛剛在客棧大廳裏與戚無媚交談時,從她的眼神中看來,字條的主人分明不像是她。


    那又是誰?這個幫助自己離開的人又有什麽目的?


    而且她也在白馬身上發現了一張去滕農莊的路線圖,看來,這匹白馬也是神秘人的有意安排。


    來不及多想,林若夕揚起了手裏的馬鞭狠狠一抽,迫使白馬加快了速度。


    終於在日落西山之前,一人一馬趕到了滕農莊附近,因為聽說滕農莊是三不管地帶,裏麵住著都是罪犯,她也不敢直接闖入,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她決定先在滕農莊入口周圍先觀察一陣子。


    林若夕隱身進叢林裏,躡手躡腳下了馬,又將白馬拴在樹幹上,準備步行至入口處。


    隻見不遠處的緊密的房屋燈火通明,猶如湛藍的夜空下鑲嵌著密密麻麻的小星星,不時傳來了悠揚的歌聲及人群嘈雜的說話聲。


    裏麵似乎十分的熱鬧。


    “喂,你在附近遊離什麽?”一個醉酒男人大聲的朝她吼道,手裏抱著一大瓶酒,咕嚕咕嚕連喝了好幾口,嘴裏打了一聲長長的酒嗝,隨後又搖搖晃晃往林若夕的方向走著過來:“別鬼鬼祟祟的,出來。”


    林若夕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這......這位大哥好啊。”她皺了皺眉朝他打了聲招唿,下意識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的望著他。


    “嘖嘖嘖......原來是個漂亮的姑娘啊,你來這裏做什麽?”醉酒男人見狀,便邁開大步子逼近她,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卻一不小心踉蹌倒地。


    “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扶老子起來。”醉酒男人大聲嚷嚷道。


    林若夕根本就沒打算搭理他。


    正想扔下他揚長而去,男人吵吵鬧鬧的聲音惹來了附近的同伴。


    “老莫,你這個死醉鬼,喝不到八兩酒就撲地了?廢物啊。”跑過來的男人是一個喝的沒算太醉的年輕小夥,長得黑黑壯壯,個子又很高。


    他穿著背心,兩隻手臂肌肉看起來非常明顯,隆起的肱二頭肌還有流暢細膩的肌肉線條,逆光而站,在林若夕的麵前魁梧的像一隻大黑熊。


    聽見大黑熊嘲諷自己,趴在地上的老莫開始口吐芬芳,罵罵咧咧幾句便沒了聲音,徹底醉死過去了。


    “你是?”當大黑熊看清了林若夕的麵貌,不由一怔,隨後咧嘴大笑,露出一排白的發光的牙齒:“姑娘,我怎麽覺得你這麽眼熟啊?”


    好老套的撩妹方式。


    見林若夕沒有搭理他,他便主動的做起自我介紹:“在下叫鬱博文。”


    沒想到他名字與他的形象這麽不相符,他又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林若夕猶豫了一會兒,出門在外得有個化名,於是很臨時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本姑娘叫阿木木。”


    “阿木木......你一個小娘跑到這裏做什麽?”


    見他說話比較客氣,沒有醉酒男人這麽粗魯,林若夕也表現的較為禮貌,她開門見山的說道:“文哥,我想進滕農莊,可否做個指引?”


    “不行!”鬱博文一口拒絕道:“這不是你一個女人可以進的地方。”


    “為什麽?”


    “沒有這麽多為什麽,除非你不要命了。”


    林若夕瞪他一眼:“切,別看不起女人好嗎?”


    “今日你有幸遇見的是我,要換做別人,你早就沒剩了。”


    鬱博文是好心提醒的,雖然滕農莊裏大部分都是窮兇極惡的壞人,但也不乏好人的存在,就如水滸傳裏的梁山,每一個好漢背後都有個故事,鬱博文也一樣。


    林若夕撇撇嘴說道:“我在外麵待著也不見得有命活啊。”


    鬱博文一臉詫異,捏著下巴上下打量她一番,隨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犯什麽事了?搞得非要進滕農莊避風頭?”


    “謀殺親夫。”林若夕假意咳了兩聲,想進滕農莊怎麽也得捏造個震撼一點的故事吧,省的人家覺得你一個女人好欺負:“而且還是下毒毒死的,屍體被我扔到豬圈裏喂豬了。”


    說話時,她的確很真實的表現出來對親夫十分的仇恨的表情,因為她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寧王那十惡不赦的樣子。


    沒想到林若夕的說辭讓鬱博文深感震驚,有些不可置信,但看她說的又不像有假,不禁感歎道:“果然漂亮的女人心腸都很歹毒啊。”


    “所以你可以帶我進去麽?”林若夕不想跟他廢話態度,決定從懷裏掏出幾枚銀子給他,想讓鬱博文當她的導向。


    “你幹嘛?”鬱博文看著她手裏的幾枚銀子,有些不屑的說道:“你以為在裏麵你有這些錢能管用?”


    林若夕沒明白他的意思,以為他嫌錢少:“我隻有這麽多錢了。”


    “不是......”


    “你等等。”沒等鬱博文開口跟她解釋,她又轉身背對著他,悄悄從懷裏取出一枚玉扳指,隨後迴過身來與手上的幾枚銀子一並交給了他:“這些夠不夠?這已經是我全副身家了。”


    鬱博文挑了挑眉毛,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說的是讓她進去之前做好心裏準備。


    女人就算手裏有錢,在滕農莊裏麵其實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女人要想在裏麵生存得靠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相應的東西,甚至是房租。


    因為裏麵的男人多,女人少,經營買賣的多數都是男人。


    除非你能依靠到大佬,區別不同的是伺候一個男人就足夠了。


    見他錢也不要,玉扳指也不要,林若夕以為他有別的意圖,隻見她雙手環抱住自己,大步後退了幾步:“難道你想......”


    “我想什麽?”


    “我警告你啊,你想都別想,想想我的丈夫是怎麽死在我的手裏的。”


    鬱博文無奈的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嚴肅地警告道:“我事先說明啊,是你自己要進去的,出了什麽事你可別怪我。”


    說著便走在前頭,領著林若夕到滕農莊的入口方向走去。


    “喲......文哥,哪裏帶迴來的漂亮女人?”大門出現一個侍衛裝扮的男人,手裏也是拎著一瓶酒,帶著挑逗的意味吹了幾聲口哨,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若夕看,整個人恨不得都要貼到她的身上來。


    鬱博文出手擋住了他,將林若夕護在自己的身後,嘴上卻這樣說道:“漂亮麽?我看她是不知死活。”


    “嘿嘿,是你的女人麽?速度真快啊。”


    林若夕在鬱博文身後躲著,雙手緊緊捏著他的手臂,果然,男人一身結實的肌肉能為女人帶來安全感。


    “嗯,剛撿迴來的。”鬱博文沉悶悶的應一聲,到底還是心軟了:“以後見到她千萬別為難她。”


    見鬱博文這麽緊張的護著她,他很識趣的退開了,畢竟鬱博文在滕農莊不是好惹的人,一個拳頭下來能砸死人,而且和大佬們的關係也很鐵。


    侍衛小哥說道:“我準備交班了,今晚再到花街酒館喝兩口去?”


    “不了,我要帶我女人進去。”說罷,將林若夕先前給她的幾枚銀子遞給了侍衛小哥:“幫個忙,找幾個兄弟搭把手,將老莫那條鹹魚抬迴去。”


    侍衛小哥高興的接過銀子,嘴角的笑容揚的特別彎:“這老小子,太廢物了,才多少酒就把自己喝趴地了?”


    鬱博文拍拍他的肩膀,看著力道不到,卻見他的人都快站不住腳了:“小強,你的嘴巴收斂點,畢竟老莫也是個長輩。”


    “曉得了。”侍衛小哥嘿嘿笑道,隨後喚了幾個兄弟一起過去抬老莫。


    “你能不能走慢點等等我?”鬱博文自從進了滕農莊,他的步伐就很快,林若夕在後麵一路小跑,幾次差點摔跤。


    因為他們正走在一條又陡又長的斜坡上,路又不平,坑坑窪窪的,走得令人煩躁得很。


    鬱博文聽見林若夕的嗚唿哀哉的聲音,於是停下步伐想要等她。


    卻沒承想,她隻顧看著自己腳下的路,一時沒留意,迎麵撞到他的後背上。


    什麽鬼,他的身體硬邦邦的像一堵牆,瞬間整個人都迷糊了。


    林若夕哀嚎一聲,捂著自己的額頭準備向後倒去,鬱博文身手相當敏捷,迴過身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使了點力氣往迴拉。


    下一刻,她整個人踉踉蹌蹌撲進他的懷裏。


    這是他鬱博文生平第一次抱著女人的身體,原來是這種感覺啊,軟軟糯糯的好舒服,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他的心髒瞬間怦怦亂跳起來,雙臂不自覺收緊了力道。


    “你吃什麽長大的?力氣這麽驚人?像頭蠻牛啊你!”林若夕罵罵咧咧的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隻見他的手臂上的力道越收越近,差點沒她捂死在懷裏。


    林若夕用力的踩住他的腳死命的碾壓,這才讓他迴過神來趕緊鬆開了她。


    “對......對不起,阿木木,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他的膚色太黑,所以看不出來他有臉紅,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臉頰是多麽火辣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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