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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寢吧。”那聲音相當磁性,是極具誘惑的邀請。


    “你先睡,今夜的夜空很美,我想出去欣賞一下。”林若夕一屁股坐到庭院的石椅上,雖然這個借口很爛,但她打算就這樣坐到天亮。


    “進來,外麵冷。”


    “我不覺得啊,挺涼爽的。”


    農村的夜晚氣溫驟然降到了冰點,微風都能冷到刺骨的那種,她穿的又單薄,才剛說挺涼爽的她就很不優雅的打了一下噴嚏,再抬頭便看到一雙如黑曜石般美麗的眼睛正探究著她,嘴裏揚起幾分嘲笑的意味。


    她錯愕的表情還不及收拾,鼻頭甚至紅紅的,張了張嘴,想讓他幫忙取件大衣來,但一想到他除了會無情的拒絕你還會一臉嘲諷你自作自受的表情,話到了嘴邊,幹脆就咽下去了。


    這麽想著,突然見他又轉身進了屋內,再出來時手上掛了一件大衣。


    林若夕有些尷尬,甚至還覺得自己有時候太過小人之心。


    隻見她臉上掛著微笑,剛想要開口謝謝他時,便見他把大衣披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這會兒,隻要是有留意林若夕表情的話,會發現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他悠然的坐到了她的身邊,手裏還捧著一杯冒著煙的熱茶,低頭小小啄了一口,隨即舒暢的唿了口氣。


    太賤了。


    是在跟她消磨耐心嗎?比一比,看誰更持久?


    她撇了撇嘴,猛地吸了幾下鼻子,還是有兩行鼻涕不直覺的流了出來,她又吸了吸。


    “你冷?”


    “誰說我啊......啊秋......”這個鼻音拖得特別的長,算了,還是閉嘴吧,太丟臉了。


    “冷就進屋吧。”


    “不進。”死活不進。


    話是這麽說,但那雙眼睛還是會忍不住時不時的盯著他身上的大衣看,應該挺暖和的吧,一看這大衣的皮毛就是價值不菲,嘖!


    “還有沒有?”林若夕問道,她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手腳已經懂得沒有什麽知覺了,她開始想念房間裏暖和的被窩,可她不能讓他得逞啊,自己可是發過誓的,不能跟他有第三次。


    “什麽有沒有?”


    “屋裏還有大衣嗎?”她又吸了吸鼻子。


    “嗯。”


    “那你為什麽剛剛不多拿兩件出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差點就想跳起來揍人了,要不是因為她要裝失憶,不能暴露性格,那張傲嬌的臉早就給兩巴掌上去了。


    “你自己說不冷的。”他較真又固執,非要麵前的人向他低頭才行。


    林若夕調整了好幾次唿吸,但每一次都有想錘死他的衝動,他明明就知道她冷,還要在她麵前穿大衣,還要陪她坐在冷風中耗。


    難道他就不能有一次可以給一個台階下?非要把人逼到無路可退嗎?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那是一件女裝大衣,專門為你準備的,很綿軟,很暖和。”他側頭摸了摸自己縫製在肩膀上的皮毛,像是向她發出誠摯的邀請去試試那件女裝大衣。


    “真的嗎?”她的心已經飛到了那件女裝大衣身上,開始想象著穿起來身子立馬暖和的感覺。


    他嘴角勾了勾,有些得意的笑:“嗯,真的。”


    喂,林若夕清醒點,他騙你的。


    正當她準備起身挪步進屋的時候,腦海裏僅存的一絲理智喚醒了她。


    靠。


    林若夕迴過神來,懊惱自己差點就上當了。


    這分明就是想騙她進去,隻要進去了他就會趁機鎖門再壓倒她。


    堅決不能上當。


    更何況這世界上有一種固執叫我比你更固執,驕傲,我比你更驕傲。即便冷的整個人都發昏,林若夕也不會開口求他。


    他們之間的狀態仿佛又迴到了最初,一個想要馴服,一個不肯臣服。


    隻是這次不同,他想征服的是她的心。


    林若夕趴在桌子上,身子蜷縮在一團,貌似這樣能更暖和一些,此時的她看起來像隻無家可歸的小狗,可笑又可憐。


    不知過了多久,慢慢合上眼簾,熟睡了過去。


    寧王脫下身上的大衣,蓋在她的身上,抬手撥開她的劉海,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發紅的鼻子,竟冷的像冰塊。


    他攬她在懷裏,輕輕抱起她,朝屋裏的臥室走去。


    他將她放上了床,可能是內心的潛意識裏就很抗拒吧,熟睡中的她竟然知道往最裏麵的位置挪去,還側著身背對著他,盡可能離他更遠一些。


    但那也是徒勞的,畢竟這床也就隻有兩臂寬,稍微挪一挪,兩人就能貼近了。


    寧王俯首吹滅了房內的最後一根蠟燭,窗外的天空微微亮了......


    林若夕發現了,每當內心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總能夢見池自,可能他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一絲勇氣吧。


    夢裏的他們已經舉辦完了婚禮,幾百桌宴客還未離席,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到房間裏辦正事。


    此時的林若夕正享受著池自的公主抱,他們進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沒想到裏麵還有一張大大的水床,跟她先前在昶園裏看見的那張一模一樣。


    見鬼了。


    雖然林若夕不想看到這張床,但還是絲毫沒有妨礙到他們情到濃時人自醉的狀態,他們投入又忘情的愛意相交,緊緊依偎融合彼此。


    池自始終滿眼寵溺的看著她,她也含情脈脈的迴望著他。


    “若夕,我愛你。”夢裏的池自朝她笑了有笑,始終溫暖的像春天裏明媚的太陽。


    “池自,我也愛你。”


    她的囈語,讓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微微一怔。


    隨即起身將雙手撐在她的肩旁,認真的打量著她,垂下的發絲輕輕掃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很抓狂。


    林若夕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又掃了掃垂在她麵上的發絲,沒多久又落了迴來:“池自,別鬧了。”


    她的意識依舊在夢裏,池自正低著頭吻著她的臉,他額前的碎發也是落在她的臉上。


    “林若夕......你好大的膽子。”忽然她的脖子猛地一陣收緊,耳邊是他暴怒的聲音:“本王寧願掐死你,也不願見你在夢裏與別的男人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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