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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晃來晃去的家丁還挺多,今日倒是一個都見不著。


    小媛見狀說道:“奴婢去叫人來吧。”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小媛的身影,林若夕等不及了,不顧蔣姑姑的勸告,重新爬到樹上去。


    她爬到樹頂慢慢將纏繞在樹枝上的線軸理順,費勁了好一會才將風箏重新拿到手裏。


    “蔣姑姑,我拿到了。”


    她笑的像個孩子,完全沒有發現危險正偷偷向她襲來。


    正當她準備想原路下去時,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姑娘,別亂動。”蔣姑姑看見一條樹蛇在林若夕的身後倒垂下來,正張嘴吐著信子發出“嘶嘶嘶”的響聲。


    林若夕一動不動,那條樹蛇盯著她也一動不動。


    可雙腿已經嚇到發軟了,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怎麽辦?


    要不給它咬一口,要不直接跳到樹下可能去摔斷腿。


    正當麵臨兩個選擇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小媛帶著家丁及時趕來,蔣姑姑隨即命令家丁趕緊爬到樹上去捕抓那條樹蛇。


    誰知這個小家丁比她們都膽小,愣是半天不敢上樹。


    “啊......”伴隨一聲慘烈的尖叫,一道鵝黃色的身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隨後激起地麵一圈塵土。


    “嚇死我了。”林若夕踉踉蹌蹌爬起身來,這個高度落下來,她居然沒有摔斷腿。


    可是她發現所有人都望著她,露出了驚恐萬分的眼神。


    “你們的眼神怎麽這麽奇怪?”


    話音剛落,一股暖流從額間緩緩流下,她的視線瞬間變成了血紅色的,她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


    下一刻,她覺得頭頂好痛,再下一刻她覺得腦袋發昏。


    鮮紅的血液落到她的嘴裏一陣腥甜。


    媽的,怎麽這麽冷?


    瞬間沒了意識,倒在地上。


    “我是死了嗎?”


    林若夕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站在一團迷霧裏,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她不停的用手撥開迷霧,想要尋找一條有路的方向。


    可是這些迷霧撥開了又瞬間聚攏,撥開又聚攏......


    “喂喂喂喂喂......有人嗎嗎嗎嗎嗎嗎?”


    迴應她的隻有自己的迴音。。


    昶園裏,冷凝的氣息籠罩整個大廳,而坐在高位上的男人麵容陰冷,仿佛臉上淬了冰。


    雙手死死緊握在把手上,手背青筋爆出,稍稍再用力,座椅把手要被他掐碎。


    他居高臨下,目光淩厲,仿佛要將麵前的三人千刀萬剮,再吞入腹中一般。


    林若夕出事之前,寧王如往日一樣,他下了早朝便會流連在街上好一會兒,特意搜羅一些新奇古怪的玩意兒。


    他這些日子派人送去的禮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聽迴來的點子,據說女人天生都喜歡驚喜,要是每天睡醒之後能看見床頭放滿了禮物,再糟糕的心情也會變得十分愉悅。


    他還特意不出現,並交代了下人不要透露這些禮物是誰送的,否則以她的性子定是連正眼都不會看就命人丟掉。


    許多人都說,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再冰冷的心,也能被他的熱情融化吧?


    也許等到有一天,真的能打動到她的時候,再告訴她,這些禮物是他送的也不遲。


    寧王迴過神來,雙眼怒視著前方:“這支風箏哪裏來?”


    冰冷的地上躺著一支染血的蝴蝶風箏,蔣姑姑為首的三人戰戰兢兢在一旁跪在,愣是不敢哼出一聲。


    “嗯?”見眾人沒有迴應,一聲暴怒的吼聲響徹整個大廳:“說話!”


    整整跪了兩個時辰,下腹傳來一陣劇痛,小媛痛苦的捂著肚子,臉色煞白。


    隱忍了好一會兒,她終是忍不住了,嘴裏輕輕嗚咽出聲。


    忽然,一道黑影閃到她的麵前,她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你來說?”


    “迴.....迴王爺......這風箏是奴婢做的。”小媛渾身發顫,麵上寫滿了痛苦的表情。


    可他的雙眼布滿了狠絕,一個丫鬟的的性命他並不在意。


    手中的力道越來越緊:“你叫什麽名字?本王給你留個全屍。”


    一雙淚眼突然放大,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嘴巴驚的說不出話來。


    “王爺,不要啊。”蔣姑姑見狀,趕緊說道:“她懷了王爺的孩子,王爺不記得了嗎?”


    原本暴怒的表情瞬間消失,他的嘴角微微揚起,說話的語氣卻冷入人心:“是你懷了本王的孩子?”


    小媛遲疑了一下,木訥的點點頭。


    “你就是小媛?”


    沒想到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小媛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她心想,就算寧王下一刻殺了她,她都無怨無悔了。


    “迴.....迴王爺,奴婢就是小媛。”


    “你笑什麽?”


    小媛不敢將自己的心思告訴這個男人,因為她知道他會不屑。


    果然,他的臉上出現了不耐煩且厭惡的表情。


    原以為寧王會將她賜死,她已做好了心裏準備


    沒想到下一刻他卻小心翼翼的將她重新放迴到地麵上:“找個大夫來瞧她。”


    小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心中滿是歡喜,她一臉受寵若驚,剛想開口道謝,卻聽見寧王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話將她的那顆真心徹底擊碎。


    “小姐若是醒來見不到人就該跟本王急了。”


    原來他肯繞小媛母子一命,不過就是看在林若夕的份上。


    這時,門外一家丁急衝衝的趕來,他小小聲說道:“王爺,還是沒有找到陸醫師......小姐的傷口又開裂了,血流不止,恐怕......”


    見寧王勃然大怒的模樣,身子忍不住一陣哆嗦,後麵的話他不敢再說下去。


    “她要是救不活你們都得陪葬。”寧王對三人撂下狠話,隨後摔門離去。


    客房內,地上全是染血的紗布。


    眾人合力摁住林若夕的肩膀,隻見她身體僵硬,全身痙攣。


    大夫焦慮的滿頭是汗,一手捂住她滲血的地方,一手拿著銀針,遲遲不敢下手去縫合傷口。


    更何況他醫術隻有半吊子功夫,平時幫著周邊鄰居看個感冒發燒還是勉勉強強可以的,處理這些外傷,說實話他是完全沒有經驗的。


    也不知道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把他請到這裏來,要知道昶園是寧王的地盤,給他一筐金子他都不來。


    “還在等什麽?”寧王的麵色越發的陰冷。


    大夫不敢迴話,摁在傷口上的手不小心鬆開了一點,被額頂上的傷口滋了一臉的血,瞬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草民實在無能為力。”


    寧王問道:“你不是大夫麽?”


    “草民就是平時自己看些醫書自學,並未有跟過師傅。”大夫下意識抬手擦擦一頭的冷汗,卻沒有發現自己擦的是血不是汗:“王爺,還是趕緊找別的醫師來吧。”


    “這個庸醫誰找的?”


    小家丁噗通一下跪到寧王腳邊:“派出去的人實在找不到陸醫師了,而小姐的身份又特殊......自然不能大張旗鼓,也就隻能在附近的小村子找個能看診的大夫,所以就......”


    還沒來得及發難,丫鬟突然叫喊了起來:“王爺......小姐的氣息越來越弱了。”


    寧王沉默不語,分明也是束手無策,眾人見狀也是大氣不敢出。


    “讓我來吧。”危急時刻,陸之卿的身影適時的出現在了門外,他快速移步至床邊,隨後支開了眾人。


    “王爺也出去吧。”沒有商量,是強製性的口氣。


    不容遲疑,所有人都配合的踏出了房門,隨後一扇木門被緊緊閉上,沒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但是他們都清楚,隻要有陸之卿出現,就沒有救不活的人。


    “草民看這裏也沒有自己什麽事了。”庸醫心驚膽戰的問道:“草民可以先離開嗎?”


    寧王揮袖示意,小家丁見狀還付了他一枚銀子。


    庸醫收下了寧王付的出診金,即刻轉身拔腿就跑。


    看著他狂奔的背影,一抹虐殺之心燃在眉間,寧王隨即對著身後的侍衛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侍衛領命,隨即消失在暗黑之中。


    夜黑風高,仿佛寒氣將光也阻隔一般,陰森的小徑上樹影婆娑,庸醫忍不住加快了離開的腳步,突然一陣陰風掛過,惹得他打了一聲噴嚏,那枚沉甸甸的銀子從他懷裏掉了出來。


    他附身去撿,再起身時,他的脖子前亮出一記滲人的刀光,“滋啦”一聲鮮血在月下噴灑,他的身子伏倒在地麵上,頭顱滾出幾米開外。


    一個時辰以後,房門終於打開。


    不得不說,這次搶救還是十分驚險的,晚來一步,林若夕恐怕會因為失血過多,無力迴天。


    寧王徑直衝進房內,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暖住,因為失血過多,她的身體越發的冰涼。


    “什麽時候能醒?”


    “看情況吧。”陸之卿冷眼望向床上的女人,心裏一陣心煩意亂。


    “什麽叫看情況?”


    “看她求生意誌。”


    陸之卿邊說邊提起藥箱準備要走。


    “為何一直都找不到你?”寧王問道:“你都去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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