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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惜君渾渾噩噩的迴到了自己的宮殿,姐姐說的那些話她很想忘記,可卻偏偏忘不了,獨獨記得很深刻。


    “四妹,你就放心好了,姐姐會掃除一切障礙,就算是不擇手段也會將皇上推到你身邊。”


    “你乖乖的給本宮伺候好了,若再發生像昨晚那樣的事情,休怪本宮不念姐妹之情,也要將你懲罰!”


    “姐妹一起受寵那將是多麽風光的事情,你也別老想著出宮,既然都進了就甭想踏出這皇宮後院!”


    皇後姐姐說的話還在耳邊作響,她雖說不怕她的警告,但是多少還是有點忌憚她,她拿徐姨要脅她乖乖就範。


    徐姨就是她的弱點,這輩子,她唯一的親人就剩下徐姨,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設法讓徐姨過得好點,安樂的享享清福。


    “主子,晚膳都快涼了,你就用一點嘛!”雪憐走到顏惜君身邊,拿起那雙漢白的象牙筷子,雙手恭敬地遞到她麵前。


    顏惜君未接過雪憐手中的筷子,她滿腹心事都凝望著窗外,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迴放著姐姐說的那些話。


    “唉,”雪憐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求救似的將目光投向了佇立在一旁的聞琴。


    聞琴收到雪憐的目光後,從她手中拿過筷子,眸光往餐桌上一掃,然後飛快的夾了幾樣菜放到主子的小碗中,央求道:“主子,為了身體,你就吃點吧!”


    顏惜君淡淡的掃了眼碗中的菜肴,眼神依舊沒變,她淡淡的道:“收了吧,我沒胃口!”


    “主子,你不用晚膳不行的,你的身體承受不了!”聞琴擔憂道,主子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隻要一餐不吃飯,肚子準會要痛。


    “無妨,沒事的!”顏惜君起身,緩緩渡步行至窗前,望著天邊的那一輪美美的夕陽,久久不能迴神,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聞琴見主子落幕的神情,不禁心中一疼,主子從小到大,何曾有過這種惆悵的目光。


    她揮手示意讓小宮女收拾這些沒動的晚膳,主子倔強的性子她了解,說一絕不二,並且說到做到。


    聞琴讓聞語重新去禦膳房要了碗清淡的白米粥,在她的勸說下,主子總算喝完粥,沐浴完後上床歇息了。


    在主子睡著後,聞琴她們也退出去了,獨留下聞語在一旁照看且伺候著。


    聞語在她們走後,也盡心盡職地守護在主子的床邊,慢慢地,到了後半夜,她也犯困了,昏昏沉沉的睡去。


    模糊中,不知被什麽東西打中了腦袋,一下子就昏過去了。


    隨著聞語倒下的時候,半開的窗戶被人推開了,隨後,一個白衣男子飛躍而入,進入了室內。


    白衣男子抬腳踱到床前,漆黑的眸子靜靜地打量著床上的顏惜君,隻見她睡得極其安詳,漂亮的大眼睛輕輕翕上了,長長的睫毛在燭光的照耀下投下了兩片暗影,櫻唇微張,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人,很是魅惑人。


    白衣男子端詳了片刻,許久之後,一個陰謀的笑容便在他的唇邊徐徐的蕩開了。


    顏惜君在睡夢中睡得很不踏實,總感覺到有道淩利的目光射向她,那種像看到獵物所發出的熾熱目光,讓她心中不寒而栗。


    顏惜君悠悠驚醒,長睫扇了扇,還未完全看清眼前的景象,忽察到一抹白衣的身影,抬眼望去,見到來人,嚇得她立刻驚唿出聲。


    “不許叫!”白衣男子身影一閃,人就已經欺身過來,伸手捂住顏惜君的嘴,不讓她叫出來。


    顏惜君那聲驚唿硬是被咽迴了喉嚨,她瞪大了迷惘的雙眼,驚訝地望著麵前的這個白衣男人。


    他怎麽來了?皇宮這麽森嚴,到處有侍衛把守著,他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還有他到底是什麽人?好像挺熟悉這皇宮似的,在這兒來去自由,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顏惜君這個時候才想起他的身份來,對他的身份也起了懷疑之心,眼前的他難道是靖王爺,可不像呀,民間傳聞的靖王爺喜歡著一身張揚的紅衣,可兩次見到他卻都是一身白衣飄飄,而且靖王爺沒這麽年輕,眼前的他可能還不到二十多歲吧!


    “在想什麽呢?”白衣男子見顏惜君兩眼雖然看著自己,可她那大眼卻閃過了許多疑問,不禁勾唇地問道,拿開了那隻捂著她嘴巴的手。


    “你是誰?”顏惜君一想到他的身份,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也沒資格知道,我的問題你還沒迴答,剛才在想什麽?”


    顏惜君老實的答道:“想你的身份!”


    “嗬,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別好奇,要知道好奇會害死人。”


    ‘是呀,要你說,我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是當時我在桃林好奇偷聽到說話聲,我也就不會撞見你了。’顏惜君也隻是在心中說說,哪敢將這些話說出來。


    “喂,深更半夜你來我寢宮幹什麽?”顏惜君出聲吆喝道:“快點離開,要不然我喊人了!”


    雖說白衣男子長得非常的英俊,美色了得,秀色可餐,趕他離開著使有點遺憾,可她也不糊塗的女人,犯不著為了美男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你敢喊麽?要知道我可是你主子!”


    “主子?!”顏惜君不屑地冷哼,“我不是你可以使喚的人!我從未把你當主子!”未了,她再加上一句:“你不是我的主子。”


    “從此刻開始起,我就是你的主子,記住!”白衣男子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他,他冰冷而又霸道的看著她雙眼道。


    “你……?”顏惜君氣極,霸道的男人,瞧他年紀不大,卻淨是要別人臣服於他,她才不要這樣的主子,況且她還是一個尊貴的主子呢。


    白衣男子涼涼地出聲提醒:“別忘了你身上的毒!”


    “卑鄙!”顏惜君小聲地咬牙哼道,差點還真忘了他喂了她毒藥的事情,趕明個兒找個禦醫來診治診治,看能不能治好身上的毒。


    “別癡心妄想了,這毒隻能用我的解藥來解,全天下再也找不出其他藥物來解。”白衣男子看穿了顏惜君的心中想法,冷漠地斷了她的希望。


    顏惜君被他看穿心中所想,很是惱怒,又驚又恨地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需要你做我的棋子!”白衣男子直截了當的說出了目的。


    又是棋子,顏惜君想到姐姐也是利用她,將她當棋子看待,心中一股火忽冒了出來,“想我做你棋子,我做不到!”


    “別忘了你命在我手中!”


    “大不了一死,死又有什麽可怕!”


    “好,你一條賤命死不足惜,你若死了,我會找人給你陪葬,特別是找你的徐姨,你倆感情不是很深麽?陰間地府有她陪著,你就不會寂寞了。”


    “你說什麽?是誰告訴你,我跟徐姨感情深?”顏惜君震驚地看著他。


    “沒有誰。”


    顏惜君看他也不像是在說謊,腦中忽閃過一念頭,咬牙切齒道:“你調查我!”


    “是!”白衣男子很坦白,既然要將她變為忠心的棋子,當然最重要的是摸清她的底細。


    顏惜君氣得閉上了雙眸,無力地垂下了雙手,如今的行勢已容不得她說不字了,原來她一直都處於弱勢,白衣男子就等著她進入這陰險的圈套。


    “隻要你放過徐姨,我答應做你的棋子。”顏惜君睜眼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識時務者為俊傑,要明白這句話。”白衣男子教導道,話峰一轉:“要我放過她也得看你的表現如何!”


    “你到底要我如何做?”顏惜君被白衣男子逼得都快要瘋掉了。


    “使盡一切手段接近楚亦軒,然後得到他的寵愛,最好也得到他的信任。”


    “你要我做的就是這些?”


    “不,接近楚亦軒後,給我找一本古書,書名是《無字天書》。”


    “什麽?《無字天書》?!”顏惜君嚇得驚唿出聲。


    “怎麽,你知道這書?”白衣男子驚訝地挑眉,這書是禁書,也是一本邪惡的兵書,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她是知道麽?


    “聽說過,略知一二。”


    “既也聽過傳聞,那你便往兵書上找,找到後乖乖交於我,別耍什麽花樣。”


    “這書不是失傳了麽?”


    “是失傳過,現在已經流落在皇宮裏。”白衣男子恍惚中憶起十年前在禦書房中,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皇得到此書時,欣喜的模樣,此刻還深刻地印在了腦海中。


    “好吧,我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而是要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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