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旖在房間靜靜坐著,看著蕊兒,心裏無限悲涼。不怪景初,隻怪彼此身份。看著她熟睡的笑臉,她坐在床上花費一刻鍾將自己畢生功力穿給自己女兒,希望她以後你能好好活著。


    房間內司徒欽也剛給月景瑜傳完功力,滿頭大汗的下了床,看見阿山匆忙拿了一本南疆情蠱的書,翻了半天還是沒有解藥製作方法。氣憤的咒罵自己:“廢物,去去蠱毒竟然能難倒我這個神醫穀大弟子。對了,阿山,這個是不是從王妃房間找到的。”


    “先生,還是你聰明,讓小人假借請王妃,實則暗箱造作搜尋物證。”他覺得滿臉疑惑,想了好久還是沒想出來究竟因為什麽,她要害景瑜。“司徒欽,確定了。我們隻是名義夫妻。不過說起她打算讓我暗衛好好查查她的生平。應該不可能是他,畢竟我們留著同樣血脈。”


    “景瑜,你醒了。除了他,還能有誰,不過沒證據。虧你們都是皇族,還是當普通百姓好。現在就等你一身令下。”不一會一個身手敏捷的男子直接下跪到月景瑜身旁,他讓他附耳過來,剛說完那個人嗖的飛走了。“司徒,明日王府這些事解決了,你替我去南疆走一趟明著幫我找解藥,暗地裏幫我搜尋五皇子景初拉幫結派證據。”


    他看著麵前病弱公子哥,笑道:看來你沒病傻,依舊那麽心狠手辣。可憐你的王妃了伺候那麽久,即使她用了情蠱,依舊比不上你夢裏那個模糊的女子背影。嗬嗬一笑,“他們不仁,休怪我不義。”


    第二天晌午月景瑜坐在王府上座,給旁邊司徒欽一個眼神。“來人,把咱們好王妃押上來”你們別碰我,我自己走。還未到室內,外麵吵吵鬧鬧的,令人頭疼。“進來,別在外麵丟人。”


    “王爺,你怎能懷疑嬪妾,我是冤枉的。”她梨花帶雨哭訴道。司徒欽拿著一包藥渣扔給她,王妃,你自己好好看看這裏麵有斷腸草的味道,昨天太醫已經鑒定出來,而且你房內丫鬟已經招了,你還要狡辯嗎?


    來人,帶丫鬟上來,她對王妃一個抱歉姿勢,她們剛想問話,她連忙一頭撞向牆壁。南雪旖想不通是誰要害自己,誤以為是月景初“你們皇家的人都無情無義,月景瑜,我就想害死你,從我嫁你那一刻,你明知我有心上人,還是娶我當個擺設,你不該死誰該死,找不到證據就想屈打成招。你和他都一樣,都一樣,枉我瞎了眼,隻願下輩子不願再遇見你們。”


    司徒欽見她死不悔改,你看這是什麽,南疆公主。這是昨天在你房裏找見的,昨晚從南疆探子匯報你最擅長就是下蠱,並不是表麵上琴棋書畫,你還要狡辯嗎?麵對景瑜這個無辜的人,你難道沒有一絲悔恨嗎,想想蕊兒。她看到南疆情蠱這邊書咚地一身跌落在地上,從身上拿了一個白色瓶子給他。“王爺,咱們都是棋子,解藥給你,隻願你放過蕊兒。”


    他喝完解藥,身體立馬好轉起來,連忙叫人:“來人,把王妃圈進在房間,終身不許出入。”她微笑著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眾人都以為行刺王爺,全部保護王爺了。當司徒欽想要製止她,匕首已經割斷了動脈,碰的一聲,匕首和她同時落地。她小聲吐出語句:“謝王爺,不必。景初,我先走一步。”


    “管家,對外宣稱:王妃刺傷我,還有蕊兒並非皇家血脈,把她丟大街上。”司徒欽看什麽,快來給本王把把脈。


    “真奇怪,情蠱雖然解了,斷腸草感覺對你身體絲毫影響都沒有,來人把王妃的刀給我。”他割了一下他手指,血留到水裏水果然變黑了。原來景瑜已經百毒不侵了,可惜他的記憶很難恢複。他突然想起:阿瑜,記得娶我,你連香雪名字都忘了嗎?我等你來找我。”司徒欽幫我搜尋一個香雪的女子,見到了直接帶到王府。


    五王府一男子掐住下人脖子,誰允許你陷害她的。“王爺饒命,宰相囑咐大事要緊,該斷則斷。”想到割一點皮的女子都疼痛不止,如今她自刎在他麵前肯定痛死了,她誤會了自己才會那麽決絕,你放心,我定會為你報仇。他突然追問:蕊兒呢,她在何處。“王爺放心,小主子已經被宰相收為義女,他會帶她如親生骨肉。”他思索一會,這樣也好,萬一自己走了,她也不至於無依靠。


    千裏外,山上藥廬一個身玫紅色梅花抹胸,腰係百花曳地裙,風鬟霧鬢,發中別著珠花簪。膚白如雪,臉龐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好看。小紫看主人一句話不說靜靜醫治她,這個場景已經重複好幾次,她沒有任何要醒跡象。


    突然她手動了,嘴裏念叨著:阿瑜,阿瑜…


    她睜開雙眼看著麵前帶麵具的人問他:請問我昏迷多久了。小紫看見她說話,大喊:主人,她活了…他點了她的啞穴。


    “姑娘,你已經昏迷五年了,你和月離國二皇子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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