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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屁顛屁顛的去找執事,執事貌似知道穀坡地的背景,二話沒說給了穀坡地兩把下品靈器。


    “執事,我怎麽沒有啊?”蕭晨道。“我怎麽知道你是真丟了還是假丟了?”執事兩眼望天,不屑道。


    “哼哼,那你怎麽知道他是真丟了?”蕭晨反問。“這個問題問得好,不為什麽,我說他真丟他就真丟了,我說你假丟了你就是假丟了,你就算是真丟了我說你是假丟了你能把我怎麽樣?”執事往起一跳,昂著頭叫道。


    “行吧,執事,忘了告訴你,我是被太上長老帶迴來的。”蕭晨也有點火了。


    “哈哈,太上長老每年帶迴來幾十個,難道各個都去找他?”蕭晨氣炸了肺,倒不是氣執事,而是北宮望。你丫的把老子弄得這麽好的身份?每年帶幾十個迴來丫的有病啊?虧得當時北宮望還樂嗬嗬的說,這點小事還找我?你這個宗主辦不了嗎?非得跟你老子套近乎。不過算是找對人了,我保證弄個獨一無二,有沒有漏洞的身份。


    穀坡地也跟著道:“你以為你是我啊?我有背景你有背景嗎?”蕭晨看了兩人一眼,兩人隻覺得像劍在臉上劃一樣,執事大驚,我可是築基期,一個小小的練氣期居然能夠讓我有這樣的感覺?作為執事,流雲宗規定執事不得向弟子動手,這裏的動手指的是靈壓壓迫,直接動手,間接動手,恐嚇等等一切肢體接觸和非肢體接觸。南天一轉頭,走了。哼哼,反正你的靈器就是我的,咋倆誰跟誰?你就高興吧,明天讓你哭的節奏都沒有。想著想著,大嘴就咧起來了。


    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南天按照基礎功法裏的方法布置了簡單的預警禁製,這種禁製沒有防禦力,不過對於神識有很強的預警作用,就算是築基期的神識都無法在不主動禁製的情況下攤入,這種禁製在練氣低階弟子中廣泛使用。然後又練起了自己的靈器。到了晚上,又有賊來了。


    這迴蕭晨直接把那個預警禁製給吞了,然後就是一把穀坡地放在身邊的靈器,然後直接是儲物袋了。這迴吃個飽飽的,估計再吃幾天就有練氣九層了。


    不過這樣吃似乎有點慢了,而且沒那麽多東西夠吃啊,蕭晨就把心思達到了執事頭上,丫的,你那兒靈器不是多嗎?老子吃幾天,全吃光了你的。“哇嘎嘎嘎。”


    隔壁的穀坡地睡覺睡的正好好的,突然之間就醒來了。“哇,好嚇人啊,還好是夢,還好是夢……”接著又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早,又是一聲慘叫,“踏馬的,又沒了,又被偷了!”這迴大家都出來了,你丫第一天叫老子忍了,連叫兩天就太過分了。大家一窩蜂的跑出來指責這貨,“你丫怎麽迴事啊?”


    “被爆了還是咋的?”


    “老子看你就是被爆了。”


    “……”


    “我的靈器被偷了,是誰幹的?有種的就給老子站出來!”穀坡地很惱怒,很憤怒。丫的就在自己身邊也會被偷,更可惡的是自己的儲物袋也不見了。


    “你放哪兒了?”


    “我就放在身邊。”


    “你真蠢,放在身邊也能被偷走,你活該你。”人群中冒出這麽一句話。


    於是又有人道:“真是蠢蛋,你別說儲物袋也被偷走了,這可是放在身上的。”


    “沒錯沒錯,儲物袋也不見了,你怎麽知道?難道就是你偷的?”穀坡地瞪著個眼。


    “大家夥看啊,這家夥亂咬人啊,我可是什麽都沒做,我表哥是執法堂的弟子,我還能偷你的東西?你冤枉我。我不活了,你竟然敢冤枉我!”這哥們也是,當場就叫了去來。大家又一陣叫嚷,後來還是執事來了才停止。後來這貨換了間屋子。蕭晨從練功室出來,用靈器把牆挖了個洞,跑到了穀坡地的房子裏,繼續偷吃隔壁的,第二天早上,這位哥們也扯著嗓子叫喚:“你個穀坡地,自己的靈器被偷了,拿我的。你死去吧!”簡直就是從內心喊出來的淒涼。


    後來沒辦法,隻得又找執事,執事給出了好幾把靈器也做不了主了,隻得報告給執事頭子,後來才下發了一把下品靈器給這貨。


    蕭晨把下品靈器青雲劍玩的很熟了,現在就是要找個人切磋切磋了。切磋必須把準備活動做好啊,還得找個機會。而機會需要找,哪兒找最好呢?人多的地方。哪兒人多呢?流雲宗的坊市。


    流雲宗的坊市就在流雲宗的四五山和分天山之間。說到這兒就得介紹一下流雲宗的地形了。流雲宗的地界有五座大山,四五山,分天山,分湖山,望遠山和九荒山。四五山不高,也不大,其中還有一處百丈見方的大平台,據說是被門內高人一劍切下的,後來演變成了門內弟子的演武場,格鬥場和解決私人恩怨的場所。分天山高聳入雲,與四五山之間有一處平曠的場地,這個地方就成了流雲宗內弟子的坊市了。分湖山不完全屬於流雲宗,分湖山在流雲國的大湖萬鏡湖中間,其中有一半屬於流雲宗,另一半誰都不屬於,但就是不算是流雲宗的。望遠山與極魔堡的玄陰幽山遙遙相對,望遠山也是高聳入雲,但卻很小,隻是單純的高。最後的九荒山是流雲宗的寶庫,九荒山占據了流雲宗大半地界,麵積比其他幾座山之和還要大上很多。流雲宗的練氣期弟子進山曆練,就連築基期的都進山獵取一些靈獸。聽說九荒山裏的不少東西就連金丹期的都需要,還有的東西元嬰老怪都視若珍寶。有的時候還有流雲宗的元嬰長老親自帶隊進山,但這麽多年,九荒山一直原樣,資源一點都沒有枯竭的樣子。


    蕭晨腳踩著青雲劍,不多時就到了坊市。“哎,飛的就是快啊,要是用腳走,得走多少天啊!”蕭晨感慨。


    坊市不小,街道上人來人往,兩邊的小攤數不勝數,還有茶樓,酒樓,蕭晨先來到了茶樓,叫了一壺茶,坐著一個靠窗的位子上。聽見背後位子上的人在說話:“哎,你知不知道陳師兄馬上就出關了?”


    “陳師兄?哪個陳師兄?”


    “陳師兄你都不知道?陳師兄就是劉長老的徒弟啊,聽說天生純陽之體,這才不到十八歲就準備築基了。聽說啊,這次去裂天狹的就有他。”


    “看來這次陳師兄和成師兄將大展身手啊。”


    “哼,被丹藥堆出來的叫天才?”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這人是誰?”大家都愣住了。


    蕭晨也朝那人看了過去,瘦削的臉頰,一道淩厲的劍眉,一看就是個冰冷的人物。


    “真的天才,是靠自身的能力,而不是被人像祖宗一樣供著,被丹藥堆著,誰都能有這樣的成就。”這個人又說了。


    “原來是他啊。”一個人若有所思道。


    “他是誰啊?”


    “內門普通弟子中的另類,玉天仇。”


    “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打敗了三個精英弟子的玉天仇?”


    “除了他還有誰啊?”


    “這位師兄說的不錯。”南天接嘴。


    玉天仇看了蕭晨一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天才之所以稱作天才,是因為他們付出的多,而並不是家境好,若是家境好則稱不上天才,因為,人們都會認為能得到天才之稱不過是因為他們有好的條件,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如果也有那樣的條件,未必比不上他們,甚至比他們更好,所以就不承認他們是天才。”


    蕭晨也喝了口茶,“這也是人的通病。”


    “這位師弟分析的很好,不知師弟尊姓大名?是哪位師叔座下高徒?”玉天仇走過來問道。


    “玉師兄別這麽客氣,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用這麽文縐縐的,哥們就喜歡爽快人,本少爺一向喜歡跟爽快人說話。”


    不光是玉天仇感到奇怪,就連其他的人也感到奇怪,這貨說話有點意思啊,一會兒哥們,一會兒又少爺了,你丫到底要把自稱換多少個?而且你這話說得是牛頭不對馬嘴啊,人家問你姓名師承,你丫說的啥?


    玉天仇道:“在下玉天仇,執法堂王長老弟子。”然後湊到南天耳朵邊上,“注意,是愛徒哦!”南天聽到這個聲音登時就往起一跳,死命的打量著玉天仇,“不對啊,難道那不是他的聲音?這麽猥瑣的聲音難道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發出來的?”蕭晨在心裏納悶了。玉天仇隻是笑而不語。眼見打量沒有效果,蕭晨隻有坐下來。但還是很想不通,那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


    “不知師弟貴庚多大了?”玉天仇待蕭晨坐下了便問道。南天一口茶當場就噴出來了。有你這麽問的嗎?這不是典型的豬八戒戴眼鏡,冒充大學生嗎?好一會蕭晨才緩過來,道:“十幾歲吧。”玉天仇憋了一口氣,又問道:“不知師弟尊姓大名?”蕭晨又咽了口唾液,還真客氣,尊姓大名啊。“我叫蕭晨。”一聽到這個名字,玉天仇愣了一下,然後又搖了搖頭,重名的這麽多,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玉天仇又問道:“不知哪位師叔是你師父?”這次還是問直接點算了,老子讀點書都榨幹了……“我啊,新人一個,沒有師傅。”


    “我聽師弟這一番言論是感慨萬千啊。”玉天仇由衷的說道,“老子平時就是最不喜歡那種依靠家庭實力得到高的修為,然後自吹自擂為什麽天才的人。師弟這一番話是說到我的心坎裏去了。”


    “老子不靠別人,隻靠自己。誰都會倒下,隻有自己不會。”蕭晨覺得玉天仇倒也是個性情中人,就和他說了起來,“那些人,一旦沒有了依靠就跟天塌下來一樣,實在是辱沒了男人這一光輝稱號啊。”說著還歎了口氣。玉天仇桌子一拍,把蕭晨嚇得一下子就彈了起來,周圍的人也是一陣唏噓,也嚇得一蹦三尺,礙於玉天仇的厲害,倒誰也不敢說什麽。


    “蕭兄這句話說得太對了,簡直就是把兄弟我的心聲都說了出來啊,我真懷疑蕭兄是不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失散多年的兄弟。蕭兄,你真的姓蕭吧?”蕭晨暈倒,這貨實在是,簡直不知道誰傳的這貨是個冰冷的人,典型一活寶啊,兄弟,我是你師弟啊,這可不能亂了輩分啊,宗門可是要判罪的啊,你丫還是執法堂的,這不是知法犯法嗎?居然還是老子同父異母的兄弟,老子是地球的,你呢?


    “就憑這句話,咋倆非得喝個一醉方休,誒,這兒是茶樓啊,走,咋倆去那邊,哥們有晶石,咱請客。”也不等蕭晨迴答,一手這麽一拉,蕭晨就跟著走了。


    “師兄,這真是玉天仇?”


    “是啊……是啊……是……是……這麽突然又不是了呢?”


    “……”


    “喝喝喝,師兄我別的沒有,就是有晶石,這兒酒這麽便宜,管夠。”玉天仇豪氣衝衝,“這麽多年,總算是碰上個能說話的了。”


    蕭晨也對這玉天仇感到好奇,怎麽一見到我就變成了這樣呢?難道?蕭晨打了個寒顫,丫的,老子家裏還有兩個啊……


    “你不知道啊師弟,師兄我自幼不知道父母,還是太上長老他老人家把我抱了迴來,但是資質太差,不管怎麽努力都隻是內門弟子。”玉天仇娓娓道來。


    蕭晨也凝神聽著,他可不知道玉天仇還有這樣的背景。


    “所以我討厭資質好的人,憑什麽就因為資質好而成為核心弟子?憑什麽資質好就能獲得更好的提升空間?但是我更討厭依靠家族宗門勢力而自詡什麽天才的,我玉天仇資質平平,沒有靠山,沒有依附,照樣可以憑借自身能力打倒精英弟子。”


    蕭晨提了壇酒,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好,玉師兄這番話讓我刮目相看啊,玉師兄的經曆跟我不太一樣,但是有一點出奇的類似,都是依靠自己,才有所成就!”


    “我蕭晨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被一夥殺手尋去,撫養長大。”蕭晨決定扯個謊,但是這個謊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這夥殺手是世俗界的一個國家的組織,我從小就被找去,被他們訓練,慢慢地長大了,成為了國家的殺手,不犯法,什麽法律對我來說都無效。我開始在執行一些艱巨任務,無數次在死亡線上掙紮,那時候我隻有自己一個人,誰都幫不了我,周圍全是敵人,全都是一個國家的精銳力量,他們全都想我死,但是我還是活著好好的,那種時候能靠誰,還不得靠自己。”


    玉天仇感歎道:“想不到師弟也有這麽悲慘的一麵,不說這些了,就衝咋倆一樣的性格,今天喝他個一醉方休。”


    “悲慘?不,我覺得一點都不慘,有什麽悲慘?若不是因為那樣的經曆,我絕對達不到曾經的高度,這算什麽悲慘?說得出來的慘還叫什麽慘?真正的慘是說不出來的。沒經曆過生死的人,沒經曆過殘酷的考驗的人,憑什麽說自己悲慘?”蕭晨灌了自己一口酒。


    “沒經曆過殘酷的考驗,憑什麽叫悲慘?”玉天仇念叨了幾遍,問道:“不知師弟參加不參加這次裂天狹之行?”“哈哈,玉師兄這話說得,我不去誰去?我不去能有多少人活著迴來?我不去誰去殺光極魔堡的人?我不去誰去帶著內門弟子一飛衝天?我不去誰有把握一定活著迴得來?”玉天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發現眼前之人很是猖狂,但說的話去又讓人信服的魔力,讓人不得不信。


    “玉師兄,”蕭晨拍了一下玉天仇的肩膀,“門內之事是內部的事,一旦對外,希望玉師兄以大局為重。”玉天仇道:“我玉天仇雖然討厭那些人,但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動他們,我們內部的事,別人憑什麽插手?”


    “好,有玉師兄這句話,就夠了,喝!”於是乎兩個人就開始了拚酒大賽,蕭晨越喝越不對勁,怎麽越喝越清醒啊?後來展開內視之法一看,那層本應該在外麵的薄霧,順著經脈這麽一轉,酒就都不見了,然後天府內的蟑螂惡霸拿出個桶子,不多時就有點了,然後自己拿來個幾個小瓶子,灌了滿滿的幾瓶子,偷偷地藏好,然後自己再跳進去,美美的喝了個飽,“多少年沒有喝過這麽好的酒了,死都值了啊。”蟑螂惡霸感慨,然後爬起來,悠悠晃晃的去找另幾個蟲子。


    蕭晨無語了,想不到蟲子都喜歡喝酒啊……玉天仇喝得聆聽大醉,雖然修仙者能夠免疫酒力,但是玉天仇壓根就是想喝醉,這貨一喝醉就愛耍無賴,拉著蕭晨的手,道:“別的不說,師弟,我玉天仇就是,額,就是跟你對脾氣,這麽多年就隻有你一個,你知不知道我,額,玉天仇,平時都是冷著個臉,額,我不想啊,但是有什麽辦法?跟我結交的要麽就是看上了我的實力,跟我結交,額,有好處,要麽就是想把我玉天仇當槍炮使,以為我不知道?所以我從不結交朋友,誰來跟我套近乎,我都是,額,都是冷臉以對,我玉天仇沒有一個朋友,因為誌不同不相為謀啊,這麽多年我隻笑過那麽幾次,都是因為師傅,師傅是個好人啊。不過,額,今天我笑了,我真心的笑了,因為,今天我玉天仇也有了朋友了,還是都是有相同的想法的朋友,我好開心啊,真的,朋友,離我太遙遠了,但是現在我也有了,蕭晨,我玉天仇也有朋友了,額……”


    蕭晨聽得出來,這些話雖然是玉天仇的醉話,但是句句來自真心,句句是發自肺腑的。蕭晨也拉著玉天仇的手,喃喃道:“拿我當朋友,我就拿你當朋友,朋友,豈是隨便說說的?”喝醉了的玉天仇眯著的雙眼動了一下,然後倒在了桌子上。蕭晨搖了搖頭,拉起玉天仇搭在肩膀上,就離開了座位。這時小兒也上來了,雖然兩人是修士,但小兒也不賴啊,也是練氣三層的修士,一見兩人就準備走了,連忙跑上來,“兩位師兄,還沒付賬呢!”原來也是門內弟子啊。


    蕭晨詫異:“怎麽玉師兄還沒付賬?”“當然,都是吃完喝完再付賬的。”


    “我們這是靈酒,所以就的用晶石買。”小二生怕蕭晨不知道,連忙加了句。蕭晨滿頭黑線,丫的本來是請我的客的,怎麽倒成了我付賬了?蕭晨問道:“多少晶石啊?”


    小二忙答道:“二十塊下品晶石。”蕭晨苦著臉,“怎麽這麽多?”


    小二又忙道:“是這樣的,本店的酒是不貴的,但是兩位師兄喝的實在是多了,這還是看在是玉師兄喝的,不然要是別人沒三十塊那是不能要他走的。”蕭晨哪有這麽多啊,都被吸光了,就是一堆灰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蕭晨問道。


    “這位師兄看起來很麵生,不知是那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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