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七世祖~我下午也買了好幾台大機械。


    等晚上傳送過去,到時候無論是用於農耕,還是攻城,對抗鐵浮屠,都行。”


    王蔤脆生生的道謝,又問起白玉璧的來曆。


    “白玉璧是咱家老祖王維傳下來的……”王稟說起自家祖宗,倍感榮耀。


    王維與妻子崔氏自小訂有婚約,青梅竹馬長大。


    婚後兩人居住在長安城內,過著溫馨的小日子。


    在三妻四妾司空見慣的時代,王維始終隻將濃濃的愛意傾心於她一人。


    可天妒有情人,崔氏紅顏薄命。


    王維自三十三歲開始便做鰥夫,自此青絲紅顏他皆熟視無睹。


    壯年亡妻不再娶,叩佛門,入禪定,定居終南山。


    他感悟佛法後,機緣巧合獲得一塊極品美玉,心血來潮親手雕刻下《心經》。


    王氏一族乃大家氏族,祖孫繁茂,一代代傳給子孫,王稟便是這一代心經白玉璧的繼承者。


    “妻亡後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我家老祖宗真乃千古難尋的良人……”


    王蔤一直很崇拜詩佛王維,當聽到自己的白玉鎖傳承來自於對方,頓時心潮澎湃。


    出身世家儀表不凡,二十二歲狀元及第的貴公子,愛慕他的姑娘大概可以圍著京城繞一圈,但他卻隻取一瓢。


    再看看當今社會上騙保殺妻的渣男們,完全沒有可比性。


    所以啊,什麽有錢男人就變壞,醜的男人老實,沒本事的男人好拿捏,花心的男人嘴甜,能提供情緒價值……


    通通都是屁話!


    歸根到底都是這個男人本身不行,而不是限定的所謂條條框框。


    就在她腹誹不斷的時候,桌上的白玉鎖和殘玉散發出溫暖的光亮,裂縫在她未幹的指尖血滋養之下,緩緩融合。


    空氣形成漩渦,扭曲了空間。


    “王總管!”趙?眼見王稟即將被白玉璧吸附進去,一把扯住。


    他把王稟甩出去,自己卻被強大的吸力卷走。


    張知府一直不遠不近的觀察著這邊情況,見事態不好,超常發揮了潛力,嗖的衝了過來,卻隻拽到晉王的一隻鞋。


    他捧著白玉璧哭嚎:“殿下!神明不要吃他,殿下心眼多,脾氣臭,肉也不好吃,我給您找三千金國青壯換……”


    廢品站。


    趙?筆挺的虛影,轉瞬凝實。


    光著左腳,立在瓷磚地上。


    他先是一怔,當直麵王蔤的時候,緊接著又是一喜。


    還不等他開口,耳邊就傳來聒噪聲。


    “閉嘴,繼續操練,射擊,布陣。”他在王姑娘麵前,連嗬斥都顯得很溫柔。


    王稟被趙?摔在地上,立馬爬起來,也嫌張知府煩膩:“讓老兵趕緊教新兵,別整天學小娘子哭唧唧那套。”


    應該是碎玉融合,產生的強大力量。


    等他再次嚐試把自己傳送過去的時候,卻傳送不過去了。


    剛剛,怎麽就被扯開了?


    “我能聽見聲音了?!”


    張知府從來不是白玉璧的有緣人,以往從未聽到過神明的聲音,而是此時此刻他能真切聽到殿下的聲音了。


    “殿下,您成仙了?”


    “你可閉嘴吧!”趙?隻覺得連著自己,也跟著一起丟人。


    十多平米的小臥房,王蔤自己呆著非常寬敞,可他一過來就覺得逼仄了。


    尤其一身鎧甲俊逸不凡的美青年,怎麽都與她這廢品站不搭調。


    “七世祖,張知府,你們不用擔心,殿下到我這裏了,估計等玉鎖融合完碎玉,他就能迴去了。”


    她的小說閱讀量可不是吹的,經驗多且雜。


    王蔤把微微發燙,尚未融合完全的白玉鎖,戴迴脖子上。


    這才昂著小腦袋瞅他,心裏激動的叫成了土撥鼠。


    活著的王爺啊!


    劍眉星目,凜冽逼人,目測他在一米九左右。


    要是別的男人她會覺得笨拙,可他這長胳膊長腿卻格外協調。


    咋這麽好看呢?


    古人說的虎背蜂腰螳螂腿,大概就是這樣吧!


    因為她自己顏值就好,是以此刻固然驚豔,卻穩得住。


    她把自己的小拖鞋踢到他腳下,讓他先墊著點:“歡迎殿下!”


    “那就麻煩乖囡了。”王稟這才放下白玉璧。


    溫度燙手的緊,快拿不住了。


    張知府還想再聽聽,卻被王稟給無情的扒拉開……


    趙?的眼裏,早就容不下昔日戰友。


    他不自覺的收斂氣場,唇角勾笑的模樣越發溫潤如玉。


    王蔤的小心髒猛跳。


    這大宋的風水真養帥哥啊!


    那種貴氣直達心底,遠不是電視上小鮮肉靠著化妝演出來的作品。


    也不知道他穿現代衣服,要帥成什麽模樣?


    “您先沐浴一下,我去給您找件衣服。”她三十六碼的小拖鞋,到了他腳上隻能委屈的進去半隻腳。


    兩人離得太近了,趙?被這個笑容刺的有些恍惚。


    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翻湧的情緒:“我想跟著你。”


    “行叭!”王蔤以為他這是雛鳥情節。


    趙?一腳踩著皂靴,一腳踩著玫紅色小拖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她身後。


    他不知道自己能出現在異世多久,也不知初見是否意味著永別。


    隻想珍惜這一刻,多看看她,把她的音容笑貌深深鐫刻在腦海裏。


    此時,他忽而理解“我見眾山皆草木,唯有見你是青山”這句話了。


    他素來不喜文人的酸氣,可此時卻隻有詩文能描繪自己的心境。


    感謝諸天神佛能給他親眼見她一麵的大機緣。


    王蔤從倉庫找出套收來的舊衣服。


    一件白色t恤,一件黑褲子,都是好料子,就是款式過時了,才被賣到她這邊。


    丟進破舊的二手洗衣機裏洗幹淨,一鍵烘幹。


    “您先將就一下,我這就帶您上街,買套新衣服。”


    “不用勞煩,我沒那麽多講究。”尊貴如趙?,卻連草鞋都穿過。


    “你先沐浴更衣,綠色的是香皂,蘸水打濕,起泡搓一搓就可以了。


    我就在門外,有事喊我。”


    王蔤隨手把門關上,聽著裏麵盔甲落地的聲音,小臉微黃。


    他剛剛脫的太快,一不小心就讓她看見腹肌了。


    行伍的將軍不應該都是脂包肌?


    超長待機脂包肌,能抗能打的那種?


    斑斕的破木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走出身形頎長的美男,他眉眼溫柔,雋秀儒雅。


    陽光鋪灑,在他微微垂眸時,長睫投下一片和煦的陰影,更襯眉眼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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