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徹底地弄清楚了,那天晚上的人不是許安心。


    他的目光悠悠地看向遠處,一輛三輪車就停在樹的下麵。


    此時,夏曉渝就坐在三輪車裏麵,她沒下來。


    春叔說陸競川讓她過來,卻希望她坐在三輪車上別下來。


    聽到這裏的,夏曉渝的一顆心也撲通撲通地跳。


    所以說,那天晚上的人是陸競川?


    前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夏曉渝自然也不可能再摻和著這個熱鬧。


    陸競川說道:“除了許春山,還有這裏有兩個,我特意從落英村請過來的。”


    “他們是落英村的村民,可以證實在村裏麵多次見到許春山和許安心兩個人苟且!”


    看到村裏人許安心“啊啊…”地大叫了起來。


    馬淑月大罵:“你們真是喪盡天良,黑心肝,收了他多少錢,居然敢這樣誣陷我的女兒。”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馬淑月說的激烈憤怒,所以吃瓜群眾有點拿捏不準,是不是陸競川為了挽迴自己的名聲而故意陷害他們了!


    高綺麗感覺事情快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了,看著眼前這雜亂的一切,她伸手拉了拉陸政博:“現在怎麽迴事?如果阿川真的為了一己之私,找這麽多人過來造謠……到時候就連你都沒辦法幫他收拾後麵的爛攤子。”


    陸政博眼神幽暗,看向陸競川說道:“你已經一步錯,就不要再步步錯,找這些人來做偽證有什麽作用?”


    馬淑月憤怒,抓狂,衝過去抓著兩個被陸競川請過來作證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你們敢陷害我,我迴到村子,要找你們全家算賬。”


    兩個村民都是老實人,他們不像許春山,都被馬淑月給嚇了一跳。


    “我們隻是照實說,看到什麽說什麽。”


    “你要敗壞我女兒的名聲,老天爺不會放過你們。”


    鄉下人本來就很誠實,但現在被馬淑月這麽一逼,兩個人也有點不知所措。


    許安心又鬧了起來:“你們這是要逼我去死。”


    她又哭又喊:“陸競川,你為了不對我負責,居然想逼我去死,你好狠的心!”


    馬淑月拉著許安心說道:“今天我們就死在這裏,老天為我們討迴公道。”


    如果真的在家門口鬧出人命,那就壞事了!


    陸政博怒氣衝衝,把警衛喊了過來。


    “把他給我抓起來,今天這個婚他不結也得結。”


    陸競川深眸如寒潭:“你自己老糊塗,還想要葬送我的人生?”


    高綺麗馬上說道:“阿川,你二叔這兩年心髒不是很好,你不要再刺激他了。他承受不了刺激的。”


    陸競川擲地有聲:“我現在是在弄清楚事實。”


    他和陸政博目光對視:“你不把事實弄清楚,卻跟著這些胡攪蠻纏的人一樣,他們沒有邏輯,沒有事實依據,你呢?腦子也被驢踢了嗎?”


    “如果隻有一個人說,是一迴事,我現在都已經把證據擺在你麵前,你還這麽說?”


    馬淑月的心已經慌亂得不行了,她明白,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她又哭又喊:“陸競川,你個殺千刀的,對我女兒始亂終棄,不得好死啊!”


    來來迴迴就這幾句話,夏曉渝在三輪車上,聽到牙癢癢。


    她是親自領略過馬淑月這個人的潑皮和胡攪蠻纏,所以當初離婚那麽曲折,就是她想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她一開始就提出離婚,都不敢想象,難度得有多高。


    後來許謹言考上大學,許家以為自己要飛黃騰達了,那個時候,他們想把自己甩了,所以才願意離婚。


    可以說,被這種東西纏上,就像是被吸血的水蛭給沾上一樣。


    春叔看得咬牙切齒,手握成拳頭。


    都想要衝上前去幫陸競川說話了。


    然而,陸競川說道:“我陸競川無愧於天,無愧於地,不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承擔。”


    “許安心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為什麽一定要逼我承擔責任。”


    “她的孩子已經沒了,現在死無對證。”高綺麗強調道。


    “孩子沒了,屍體還在。”陸競川眼神幽幽。


    “除了這些人,我還能證明孩子並非我的。”


    陸政博愣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陸競川犀利的眸看著陸政博:“這次的事解決之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參與我的任何事情。”


    陸政博氣得腦瓜子疼,能夠讓這個大侄子說出貌似恩斷義絕的話,就說明他真的很生氣,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嗎?


    陸政博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堪,隻能說道:“行,隻要你能夠證明的話。”


    高綺麗內心的不安越發濃鬱,陸競川是留了什麽後招?


    如果不是因為留有後招,他怎麽敢說得這麽斬釘截鐵?


    高綺麗朝著人群裏的劉媽使了一個眼神,讓劉媽趕緊把這些人的節奏帶亂,劉媽示意旁邊的人。


    開始有人說道:“我看啊,這事太蹊蹺了,孩子死了那麽久,怎麽可能還能夠證明什麽?”


    “難道還想把孩子挖出來嗎?”


    許安心已經慌亂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不停地看著馬淑月。


    許謹言就在這個時候帶著派出所兩名民警過來。


    “陸競川同誌,有人告你昨晚毆打他人,現在我們需要請你配合我們到派出所去錄口供。”


    陸競川犀利的眸看著許謹言。


    許謹言滿眼憤怒:“陸競川,我真沒想到,你是個妥妥的小人,你們陸家答應負責我妹妹,可是你竟然讓人去打我。”


    “像你這種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人渣,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陸競川眸皮子抬了一下,淡淡地問道:“我打你?”


    許謹言點頭:“對,就是你打我。”


    陸競川突然伸出拳頭,一拳頭朝著許謹言的臉砸了下去。


    許謹言像隻死狗一樣,瞬間被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陸競川冷笑:“許謹言,如果是我打你,就不會讓你現在還來我麵前蹦躂。”


    “這種像塗鴉一樣的掛彩,可不是我的風格,要不然,也太對不起我陸競川的名號了。”


    陸競川在隊裏,素有活閻王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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