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一棍子打倒丁勇,接著又狠狠地在丁勇的身上抽了兩下,丁勇本來想爬起來反抗,結果發現這小子是真的下死手。


    俗話說:惡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小子擺明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而且是不要他的命,這還反抗個屁,趕緊乖乖抱頭求饒。


    “兄弟,有話好說,大水衝了龍王廟……”丁勇抱頭求饒,身上又挨了兩腳,然後就沒動靜了。


    沈烈上了車,把帶血的棒球棒往後排一扔。


    坐在後排的李尚久整個人都被嚇傻了,尤其看著上麵帶血的棒球棍,再看向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裏的沈烈。


    哢嚓!


    打火機點著,車子啟動出發,離開了小區。


    一直行駛出去半個小時,穿過縣城的主幹路,來到了城郊的一片地界上,四周一片荒地,隻有不遠處的一條火車道。


    嗚……


    一輛滿載媒的火車唿嘯而過,拉響了鳴笛聲,在這空曠的市郊荒地上聽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感覺。


    “你,你為什麽把我抓到這來?”李尚久被沈烈從車上拽下來,心虛地問道。


    砰!


    沈烈一腳踢在李尚久的屁股上,李尚久被踢了個狗啃泥,但他不敢有絲毫的惱怒和反抗。


    “要不,沈大哥再把你送迴去?”說話的是二虎,聲音雖然稚嫩,但語氣卻是冰冷的。


    李尚久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臉上堆笑,衝沈烈道:“沈書記,多謝你的救命之恩,要不你還是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現在啥也不是,一夜之間迴到解放前,過去的那些事……”


    說著,他突然注意到二虎,猛地想起來了,眼神變得陰冷道:“小崽子,昨天晚上是你在包間裏偷拍我的,你……”說著,他又反應過來,惡狠狠地看向沈烈,“都是你在設計我!”


    “要跟我拚命?”沈烈又一腳踹在李尚久的肚子上,冷笑道:“我們之間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我如果不徹底搞垮你,留著你迴頭像條瘋狗一樣咬我?湯河鎮是我的管轄,你在我的地盤上,坑慘我管轄下的居民,我設計你、毀了你,甚至是玩死你,都不算意外。”


    “你……”


    “現在不用我衝你動手,隻要我把你交到劉大年的手上,你覺得你會是什麽樣的下場?劉大年不會親自動手,剛才要抓你的那個人叫丁勇吧,他在普山縣的道上也算有些名氣,手段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你……”


    “你有兩個選擇,要麽幹掉劉大年,要麽我就當做從來沒出現過,把你原封不動的送迴去,我不會跟劉大年的人接觸,也不會告訴他的人,我已經把你送迴去,接下來是死是活看你自己。


    對了,以劉大年睚眥必報的性格,到時候不光你要倒黴,你父母恐怕也難逃一劫。”


    沈烈帶著二虎上車。


    上車途中,二虎一臉天真地問沈烈,“沈大哥,明明是你死我活的局麵,他為什麽要猶豫?他欺負我們村鄉親的時候,不是很威風麽,現在唯唯諾諾,看起來像夾著尾巴的狗。”


    沈烈笑著說:“欺負弱小的時候像猛虎,遇到比自己強的時候像喪家犬,這種人其實比狗都不如。”


    沈烈和二虎上了車,站在原地的李尚久聽著嘲諷他的話,一個字都不敢反駁,呆愣愣地站在那兒。


    沈烈開車離開,臨走前從車窗丟下一張名片。


    等黑色的suv走遠,李尚久才深唿一口氣,冷笑道:“想讓我跟劉大年狗咬狗一嘴毛,你小子從中得利,沒門兒!”


    李尚久說完,就向主幹路的方向走去,才剛走出十幾米遠,兜裏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


    李尚久平靜一下心情,接聽了電話,別看他在外麵混賬,同樣他爹媽也不是啥省油的燈,但李尚久是一個孝子,當初娶了劉大年的二手閨女,成了普山縣的小財神,把賺來的大部分錢都給了父母,父母之所以一直住在舊小區裏不肯搬走,是為了在老街坊麵前炫耀方便。


    “喂,媽……”


    李尚久笑著對手機說,但是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手機對麵就傳來了母親一陣哭喊的聲音,“兒啊,你在哪了?剛才家裏來了一群人,非說你藏了他們的東西,逼我和你爸交出來。


    你爸就說了一句要報警,這些人就動起手來,媽的假牙被打掉了,你爸的腿和肋骨被打骨折了。


    兒啊,你快迴來看看吧,再晚了就見不到爹媽了,這些人一定是劉大年那老王八蛋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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