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沈殤是看趙雲織一直都看不慣趙雲織,生怕趙雲織搶了他的活一樣,哎,不求迴報還能擔心的這麽緊,他不是大冤種,誰是大冤種啊。


    “兄弟,你放心,我肯定不搶了你的活,你該幹嘛就幹嘛去行不行?別跟著我了。”趙雲織無奈的問道。


    “你走路的方向為何一點一點的在偏向城樓?你是不是要去找城主?”


    沈殤好奇的問道。


    “我說你能不能別管閑事?“趙雲織怒道。


    沈殤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指著她說:“你就是要搶我的活,你看見我了,所以你要去找城主對不對!”


    趙雲織攥緊了拳頭,世界上為何會有如此煩人的人,她攥住了他的衣領:“你不是愛跟著嗎,現在就跟著我去城樓一趟,看看我究竟到底要幹什麽!”


    趙雲織拽著他飛快的往城樓過去,沈殤基本上是被她給拖著走的,他一邊走一邊祈求:“哎哎哎兄弟你慢一點,我知道你急著把我拖過去,是想讓城主從我們兩個之間選擇出來一個人留下當勞力。”


    趙雲織算是受不了他這番嘮叨了,一巴掌拍死了他,“你不要說話了,不然我廢了你。”


    經曆了一番口舌爭執,趙雲織終於把他拖到了城樓附近,趙雲織正想著辦正事,沈殤在的話,也無傷大雅。


    趙雲織把沈殤拎在了門口,直接衝著城樓附近把守的幾名官差問道:“城主在不在這裏麵?”


    其中一位官差兇神惡煞的:“就憑你也想見我們城主?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


    沈殤立馬出來討好官差:“哎呦,官差大人,這位小公子不懂事,你們可別處罰他。”


    那官差一聽,眼睛亮了亮:“是沈殤啊,趕緊把這個人拖走。”


    趙雲織:“哎呦我這個暴脾氣上來了!我今天看我怎麽教你做人,”趙雲織剛要掏出來身上的那塊皇符的時候,發現了一件糟糕的事情,那就是,那就是她身上的皇符沒了!


    趙雲織:“我皇符呢?”


    沈殤看她自言自語的,嘴裏還念叨什麽皇符,直接笑道:“雲織小公子,你害怕可以直接跟我說,在這裏大多數人還是認識我的,我還是可以罩著你的,不用編這種謊話來試圖讓官差害怕你,你要是有皇符,那我就有軍火庫!”


    沈殤顯然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趙雲織看著瘦弱、一副嬌滴滴的女人相,一看就不是什麽男子漢,皇上瞎了眼了,才會把皇符交給這種人。


    而趙雲織明顯是著急了,她還等著亮出來這塊皇符辦事呢,她急的顧不上再聽沈殤說話了,而是原路返迴,一路上尋找皇符。


    沈殤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你在找什麽啊?”


    趙雲織滿臉焦急,看起來並不像是假的:“我真的丟了一塊皇符,不瞞你說,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來便衣調查名城之亂的。”


    沈殤:“哦……”


    趙雲織還以為他相信了,沒想到沈殤忽然變臉:“你糊弄鬼呢?”


    趙雲織氣的懶得跟他爭執了,如今皇符丟了,除了找到皇符,那就是趕緊找到蔣文武跟沈殤這個鱉孫證明自己的身份。


    趙雲織氣的臉比烏龜殼都綠:“你跟我走,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


    沈殤:“我為什麽要跟你走?這大白天的,咱倆兩個男人在一塊,舉止親密…我怕我以後找不到媳婦。”


    趙雲織:“我簡直沒法跟你溝通!”說著說著,趙雲織就開始往城門那邊走了,蔣文武應該在那邊守著吧。


    趙雲織飛快的又跑向了城門,然後問附近的官差:“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蔣文武?”


    “蔣護衛的名字也是你這等庶民能夠直諱姓名的?”官差冷嘲熱諷的說道。


    “我是奉命前來探察的,我有急事找蔣文武,你趕緊告訴我他在哪裏?”趙雲織忍著一肚子的氣跟他們勉強能夠好好說話。


    “真是不巧,剛剛蔣護衛的家裏傳來親信,蔣護衛的母親突然犯病有生命危險,蔣護衛迴家了,陛下傳令了,三天之內,會派來一個新暫時接替蔣護衛的人。”官差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什麽官人,就對她沒什麽好語氣。


    趙雲織聽了,氣的自言自語:“這個蔣文武,非得這個時候有事!現在皇符也找不到,人也證明不了,我算是倒黴了,今晚估計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嘖,看著挺正常一個人,怎麽就腦子有問題了呢。”不遠處的沈殤,看著趙雲織這番作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趙雲織不想跟這些人繼續說下去了,直接離開了。


    沒別的辦法了,現在隻能盡快找到掉落的皇符,以證明身份,否則的話,她今天晚上隻能在外麵露宿了。


    “哎兄弟,怎麽灰頭土臉的,兄弟?”沈殤像個煩人精一樣,又追了上來,還嫌趙雲織心情不夠不好。


    “你閉嘴,我現在沒空跟你扯,你這個人煩不煩啊,我再找不到東西證明我自己,我今夜就無家可歸了。“趙雲織現在沒空跟他糾纏。


    聽著語氣挺可憐的,沈殤一時同情心泛濫:“沒地方睡呀?嗯……要不然你來我家睡。”


    趙雲織一聽,直接拒絕了:“不用了,我還是在外麵湊合一夜吧。”


    沈殤:“搞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了一樣,我還是童男子呢,不過我看你也長得挺水靈的,我們一起去睡個覺,順便談談人生理想啥的。別老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了。”


    說著說著,沈殤直接上手摟住了趙雲織的脖子:“兄弟,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沈殤一雙大手在趙雲織身上不停的摩挲著。


    趙雲織直接大叫了出來“啊啊啊你流氓啊。”


    “你那麽矯情幹嘛?都是男的,身下長的都是一個玩意,你害怕什麽?”沈殤一臉不屑,趙雲織氣的牙癢癢的,恨不得一巴掌拍飛他,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有任務在身,不能殺人,於是忍了下來。


    趙雲織鮮少聽到這些粗言穢語,所以聽到了未免有些臉紅。


    看趙雲織半天不說話,沈殤直接樂於助人的把她扛了起來:“兄弟跟我走吧,一會兒買兩壇酒,咱倆坐坐。”


    趙雲織被他扛起來之後,雙腳還在反抗:“啊啊啊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扛著她走了很遠,最後在一家破落戶門口停了下來,他推開生了灰的大門:“這是我臨時找的家,有點破,別嫌棄,現在這個世道,有地方住都算是不錯的了。”


    趙雲織被這一開門,一股刺鼻的味道給差點惡心吐了,她忍耐住自己的不適感,走了進去,四處竄的老鼠把趙雲織嚇得不輕。


    沈殤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富家子弟啊!真是沒受過苦,沒遭過罪,我看你這副樣子,便知道你不是什麽窮人家的孩子。”


    沈殤一臉鄙視的眼神看著趙雲織,趙雲織氣的不行,她堂堂的名門千金,從小錦衣玉食,吃喝不愁,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她忍著怒氣,一臉平靜的跟他進屋了。


    趙雲織直接迴懟:“你自己窮,你還嫉妒別人比你過得好?”


    沈殤:“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行了,都進屋了,你的這副麵紗也該摘下去了吧,”沈殤說完之後就要直接伸手扯掉她麵紗。


    被趙雲織給及時攔住了。


    “我這張臉可不是隨隨便便被別人看的,”趙雲織一邊躲避他的魔爪,一邊防備的看著他,“你最好別動手動腳,否則,你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殤被氣笑了:“你怎麽比女人還女人啊,這不行那不行,囉囉嗦嗦的。”


    趙雲織:“你才囉嗦,你全家都是囉嗦。“


    沈殤搖搖頭:“天一會兒就黑了,你要是害怕就在這裏老老實實坐著,我去外麵抱一些柴火,一會兒烤一些土豆充饑。”


    趙雲織內心:“啊啊啊,早知道我昨天一定多吃點飯了!”


    沈殤走出了門,一個人在外麵撿拾枯枝。


    趙雲織坐在屋裏,看著麵前破爛不堪的屋子,她捂著鼻子,收拾了一下眼前的這張破床,如沈殤所說,有地方睡就不錯了,若是不慎感染了瘟疫,那可就麻煩了。


    隻不過趙雲織從未和陌生男子共度過一個房間,就連她和紀縕,那都是成了婚的了,也從未同床共枕過,不知道紀縕聽了會不會氣炸了肺……


    ————


    與此同時。


    斯鈞府,紀縕坐立難安。


    顧斯禮淡定問道:“自從下完了棋,你就總是慌張,好像坐不住一樣。”


    紀縕:“也沒有,就是我的一位嬪妃現在在名城,怕她出什麽亂子,晚些時候我打算去看一眼。”


    顧斯禮笑著說道:“你倒是關心她啊,什麽時候立的新妃啊?”


    紀縕沒迴答他,直接連夜就離開了斯鈞府,騎馬朝名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顧斯禮看著他離開,忽然“嘖”了一聲:“這麽久了還是如此的重色輕友……這戀愛腦的毛病何時能夠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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