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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說可能有點自大,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對方的目標會不會是我?”顧七設想了很多種可能,說出了其中一種。


    “你是說導盲犬?”苗儀立即反應過來,如果這個陷阱真是針對顧七的,那就隻可能是導盲犬設下的。


    彎拐得太大,要通過坪野、通過佐倉浸,把顧七弄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小島上,恐怕隻有導盲犬能做到,對坪野和佐倉浸的關係不夠了解、對佐倉浸和顧七的關係不夠了解,對諸人的性格不夠了解,計劃就無法成功。


    “可能性不低,你想,坪野那杏沒跟人結過仇,向他尋仇的人沒必要弄這麽複雜的事,同樣,要對付內務什不需要繞那麽大個圈子,特地把人引來地球的另一邊,所以這個陷阱要麽是用來對付我的,要麽是利用我把你引過來的。”佐倉浸順著顧七的思路想下去,理清了思緒。


    “不管是對付誰的,目前看來你們已經踏進陷阱了。”苗儀撓著下巴說道。


    “嘿嘿,反正有鏈醬在,不管有什麽陷阱最終都會失效的,設陷阱的人肯定是要倒黴的。”佐倉浸滿不在乎。


    “就知道拍馬屁,還好我們跟來了,否則你不死也得蛻層皮。”苗儀滿臉鄙夷。


    “這倒是。”佐倉浸點了點頭,向顧七問道:“打算怎麽辦?是眷離開還是順藤摸瓜,找出設陷阱的人?”


    “一切都隻是推測,沒有實際證據,繼續執行你的計劃吧,敝警惕,走一步看一步。”顧七彈了彈煙灰。說道:“對方估計算準了我遇到潛在的威脅不會置之不理,所以才用了這張疑點很多的照片,也是確保我們不會離開的一種方法,就以不變應萬變吧。”


    “好,那明天還是到懷特馬克打聽鬼麵,多注意周圍的人。看到可疑的家夥就調查一番,反正咱們都沒什麽事,多耽誤幾天也沒事,就當是來度假的好了。”佐倉浸躺下去,蓋好被子。


    澳洲在南半球,這時正是冬季,弗林德斯島沒有下雪,但氣溫較低。


    第二天一早,顧七、苗儀和佐倉浸起了個早〈到樓下享用早餐,都是不在乎錢的主,付的錢讓胖胖的老板娘眼睛都笑成了兩條縫。


    島上隻有一個機場,通往這個小村莊的公車“不少”,開往懷特馬克的有三班,早中晚各一班,這算不錯的了,更偏遠的地方有時候三天才有一班車。


    等到九點。顧七他們乘上了隻有三個乘客的公交車,佐倉浸立即行動起來。拿著照片打聽天狗麵具的事。


    不管是乘客還是司機都曳表示沒有見過,佐倉浸也不著急,迴到座位上迸手睡覺。


    離得不遠,隻過了二十多分鍾,公交車就駛進了懷特馬克鎮。


    島上的居民有九成是宗這個鎮上的,不算少。偶爾還會有旅客到來,不至於來兩個外人就全鎮皆知。


    隻是顧七和佐倉浸的裝束太奇怪,都是長過膝蓋的特攻服,一黑一白,一個背上繡著字。一個肩上扛著貓,見到他們的人都覺得驚訝,免不了多看幾眼。


    二人直奔雀斑咖啡所在的酗。


    站在巷口,佐倉浸拿出照片對比了一下,確定照片就是在這裏拍的。


    “先去雀斑咖啡問問吧。”佐倉浸看了看周圍,巷口的右側是一家賣皮包和女裝的商店,再過去有一間刑堂,左側是一個院子,街對麵有一家麵包坊,和一間家出租倉庫。


    雀斑咖啡的門口仍豎著那塊招牌,今天的特價菜是煙熏鱒魚漢堡,黑咖啡的價格是三澳元一杯,在物價較高的澳洲算是很便宜了。


    佐倉浸推門走進去,門頭上的鈴鐺輕搖,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這樣的序,生活節奏是很慢的,早上十點還有人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喝著咖啡、看著島報。


    聽到門鈴響,幾個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意識到不對,這才又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那兩個亞洲人。


    佐倉浸點了杯咖啡,顧七則要了杯牛奶,咖啡因會讓人亢奮,影響思維,他從來不喝。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或是這個麵具?”佐倉浸把照片展示給雀斑咖啡裏唯一的服務生看。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性,褐發微卷,相貌英俊,看起來很清爽,看了一會照片,曳道:“抱歉,沒見過。”


    “多謝。”佐倉浸收迴照片,指了指另外幾個人:“我能問問那幾位客人嗎?”


    “請便。”服務生點了點頭。


    佐倉浸起身在店裏轉了一圈,什麽收獲都沒有,又迴到了台前,把照片一放在台麵上。


    “麵具顏色很明顯,看到的人不會忘,瘍在這個地點拍照,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我們來這裏打聽的,不應該什麽也打聽不到。”顧七看著照片說道。


    “是啊,我也以為來這裏肯定能問到,太受打擊了。”佐倉浸歎了口氣。


    “話說這天狗麵具到底是什麽東西?有什麽用?”天冷,苗儀一直縮在顧七兜帽裏,店裏比較暖和,這才探出頭來,扒在顧七肩上。


    像足了蝸牛。


    “天狗麵具說普通也普通,和那些當世具足一樣,有念靈在裏麵,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普通人戴上麵具也能喚出天狗來,隻是看不見而已,最厲害的一點在於,天狗可以根據你的意識作戰,不像具足念靈那樣要跟著具足的動作行動,你想它怎麽殺死一個人,它就會按那種方式殺死對方,這就很危險了,普通人如果有仇視的人,遇到後在心裏想著要那人死,那人就真的死了。”佐倉浸喝了口咖啡。


    “這麽方便?喚出天狗的代價是什麽?”苗儀有些驚訝,戴上這個麵具,戰鬥時豈不是能占大便宜?


    “代價之一是力氣,天狗要活動當然得消耗力氣,消耗很大,這類念靈都是這樣的;代價之二是鬼麵,天狗殺人後會奪汝靈的鬼麵,這一點有些像兇靈,但是天狗不主動殺人,如果它殺死的目標沒有現出魂靈,接到迴麵具的指示後,無法從佩戴麵具的人那裏得到鬼麵,它就會直接奪取戴麵具者的魂靈鬼麵,這是百分之百可以拿到的,吞噬鬼麵後,它才會迴到鬼麵裏。”佐倉浸喝完咖啡,付了錢,和顧七一同走出雀斑咖啡。


    “嗯,意思就是隻要你帶著鬼麵,就能讓天狗幫你作戰,除非沒力氣了。”苗儀總結道。


    “是的,所以天狗為普通人作戰的意義更大一些,禱拭天狗作戰的話,不能眷殺死目標,力氣就會被天狗耗盡,有時候反而還不如自己作戰。”佐倉浸解釋道。


    “徐佩蓉很適合戴天狗麵具啊,她自己沒有能力,又能看見鬼麵、念靈,遇到危險的時候戴上天狗麵具,就能輕鬆解決敵人。”苗儀看向顧七。


    “我不推薦這樣做,倒不是續,而是因為天狗是有意識、有性格、有脾氣的,日語中,‘天狗’一詞也是用來形容自大的人,因為天狗好戰,好戰它就狂妄,狂妄它就自大,如果被喚出來後,戰鬥不夠過癮,它有一定的機率會和佩戴麵具的人打,一不心就被它給打死了,就算打不死也是個不小的麻煩。”佐倉浸無奈的笑了笑。


    “有意思,確實很麻煩,如果遇到多個敵人,把它喚出來,在自己力氣耗井前沒能把敵人殺光,而它又沒打過癮,豈不是迴頭反而把你殺了?”苗儀對天狗麵具的興趣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所以天狗麵具也不適合普通人使用,普通人想殺的通常也是普通人,天狗肯定打不過癮,就算得到了鬼麵,它也可能迴過頭來把戴麵具的人殺了,這就是天狗麵具沒有被使用,而是放在魍寶館裏的原因,也是內務時著要把麵具找迴來的原因,在所有丟失物品中,天狗麵具排名第一。”佐倉浸走進巷子旁的商店,又向店主出示了照片。


    商店、院子、教堂、麵包坊、出租倉庫繞了一大圈,問了無數人,卻沒有任何結果,而且這些人的態度都很坦然,不像是在刻意隱瞞什麽,至少顧七看不出任何蹊蹺。


    再次迴到巷口時,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佐倉浸口水都快問幹了,想了想,說道:“去雀斑咖啡吃午餐吧,下午到別的地方去問,反正鎮子就這麽大,所有人問過來也花不了太長時間。”


    顧七沒意見,二人又迴到了雀斑咖啡。


    店裏的人比早上多了一些,但也有限,總共也就七八個,其中有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


    服務生一看到佐倉浸,就指著那個穿警服的人說道:“那是鎮上的警長,你要找人的話,最好是問他,他幾乎認識鎮上的所有人。”


    “太好了,非常感謝!”佐倉浸遞上一張百元大鈔,隨意點了些吃的,坐到了警長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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