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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因六禦的幾位大帝都不是好惹的,數萬年來也就我這麽個不長眼的將其中一位的兒子揍過一頓外,其他的少不得都要給些麵子,因而陰桑這顆白菜便在這把她不太想要的庇護傘下麵多留了些年頭。


    據說那些年陰桑成日扭著她的細腰去白澤跟前晃悠,送花送菜送信,甚至將自己卷好擺床上也不是沒幹過,噢,還繡過手絹。


    而白澤呢,整個屬於是一顆不錯的白菜想下口,又怕白菜身後的大狼狗,此番如此形容著實有些對不住紫微大帝,主要是詞窮,還望他老人家多擔待。


    越是吃不到的東西吧,就越想吃,這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白澤終是沒忍住這口腹之欲,將陰桑給吃了。


    白澤吃的很樂嗬,白菜也被吃得很樂嗬。


    樂嗬樂嗬的吃了幾年,於是紫微大帝問他可想一直吃這顆白菜啊?這下難住了白澤,白菜好吃沒錯,可讓他一輩子隻吃一棵,褲子都還沒提起來,臉翻得倒是快得很,沒錯,他逃了。


    或許這便是傳說中的恐婚,待他深思熟慮準備去求娶陰桑的時候,一般都不會這麽順利,總要倒騰點事情出來才對,所以,我們已經即位鬼君的男二奉池閃亮登場了。


    因著白澤跑路,陰桑陷入了情傷,奉池便趁虛而入,好生一頓正經的安慰,這一幕恰巧被白澤撞見,便將這正經的安慰自動帶入為不正經,於是拂袖而去。


    這種情況,誤會看似都是很好解除,白澤當日迴去便招來了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借酒消愁,所以說緣,妙不可言,若是那時我未曾入睡,我二人喝喝酒也就完事了,可他沒找到我轉而找了個老朋友,那個老朋友不是個省油的燈,借著酒勁一來二去兩人便滾到床榻之上,唔,著實奔放。


    後麵的我亦不用講了,便是陰桑這位仙女將自己折騰成了閻王,去了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而白澤呢,又恢複了往日的浪蕩。


    佳侶便怨偶,令人不勝唏噓。


    更令人唏噓的是,陰桑這都倆男人了,而我亦是奔三十萬歲去的人了,竟才隻送出去個初吻,且收了我初吻的人又不知所蹤,如今連弘夙也要娶妻了,我心中忿然,轉而用幽怨的目光去看洛華。


    他亦是盯著我,但是我看不出他眼神裏是什麽,反正不是同我一般的幽怨。


    一粒瓜子彈上我的臉,隨即落入我手中,我拿起來瞧了一瞧,然後怒瞪始作俑者,“你作甚?險些戳瞎本上神的眼睛。”洛華好歹都是剝開了彈,我手中這粒竟是帶殼的。


    夜垣斜斜的靠著,笑道:“你這般含情脈脈的盯著洛華,可有把我放在眼裏?”


    我立馬反駁,“我那是悲悲切切、忿忿不平、義憤填膺的神情,你什麽眼神這是。”我一口氣冒了好幾個成語。


    聽見洛華一聲輕笑,想必是折服在我的文采卓然之下。


    我看夜垣瓜子嗑得,很香,表情嘛,很樂嗬,不像是醋了的樣子,說起來也怪,自從這廝對我表白後,我從頭到尾愣是沒看出他哪點對我有意思,就算是對我有點意思,怕也隻是意思意思而已。


    待我身體大好,因著籌備婚禮一事,我央著洛華將我身上的禁製給解了,誰知道他隻是似笑非笑道:“籌備個婚禮,又不是去比武招親,你拿著一身法力做什麽。”


    看來我這番曲線救國終究是以失敗告終。


    不過他這話倒是給我指了條明路,琢磨著婚禮過後我便來個比武招親,想這天上他戰無不勝,最終我定是能落入他懷中,這一大發現令我沾沾自喜,喜不自勝,連帶著籌備起婚禮來亦是越發得勁,洛華還笑話我說,如今倒像是我要嫁人一般。


    我暗自歡喜,可不是麽,待我辦完他的便辦我們倆的,如今隻能算是熱熱身練練手。


    索性他並未如前幾日那般拘著我,解了清洲島的結界,我騎上彌彌倒是能四處晃悠上一圈。


    第一件事便是去冥界找嬰漓,陰桑有了男人我暫且不管,主要是可憐嬰漓離了魔界孤身一人,左右是我將她帶出來的,還是要盡些地主之誼才好。


    我將她扮作宮娥,帶著她悄悄落於寧歸殿門口的一株扶桑樹上,她站穩便是一聲“我滴個乖乖”,其實我此刻也是我滴個乖乖加一。


    不過數日,少淨天已不是往日的少淨天,寧歸殿也不是那個蕭條的寧歸殿。


    若不是腳下這株我爬了數萬年的扶桑,我當真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寧歸殿也能有今日。


    水池中原本那株死透了的紅蓮如今換做了一株芙蕖,門口的青石板已被置換為玉階,貝闕珠宮,丹楹刻桷,簡直是將我這裏硬生生拆了重建。


    “你不是說你很窮?”嬰漓訝然道。


    我抬手將自己的下巴合上,“這是我乞討得來的,你往後要討飯,最好也是找個財大氣粗的討。”


    她瞪大眼睛,“仙界確確實實是不同凡響,與我魔君治理下的魔界不遑多讓。”


    我端端隻能佩服她見縫插針的誇炎極的本事。


    她自認是仙女下凡,暢遊不得仙界,在我這少淨天倒是以為自己可以橫行霸道一番的,她剛誇完炎極便“嗖”的一下竄不見了,我僅來得及拉住她的一片一角,片刻後,殿中便傳來尖叫,而後是打鬥聲。


    我急忙衝進去,裏頭的仙娥侍衛重重將她圍住,我推開眾人好生一頓勸架才將事態穩了下來,


    此番將她作宮娥打扮帶上界,實屬是掩耳盜鈴了。她在魔界的女人中無敵手,可一身修為著實算不得精純,魔氣隻能算是釋放自如,全然是收不迴來的。


    還有侍衛同我進言:“如今天魔雙方正是勢同水火的狀態,怕就怕她是魔族派來的探子。”


    我一頓嗤笑,道:“就她那智商,我將她賣了她都還得替我數錢,你見過這樣的探子?”


    那侍衛並未答我,反而問道:“這天底下竟還有上神能賣的人?”徑而轉頭如看稀奇般的看嬰漓。


    “他在說你笨。”“他在說你笨。”我與嬰漓同時出聲。


    而後對視一眼,一同將那侍衛趕了出去。


    弘夙前幾日就已迴來幫忙了,說他聽說前殿鬧了事忙趕過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日裏呆傻的弘夙,如今一派喜氣洋洋的模樣,倒生出幾分公子哥兒的瀟灑來。


    一副主人家的架勢帶著我與陰桑前前後後的參觀了一番。


    我真不知短短幾日,玉招是如何做到的,我問弘夙道:“若是讓你來操辦,你能做到幾何?”


    他望著一派富麗堂皇的景象肅然道:“我能將院中的落葉掃淨。”我當時便在他後腦勺上一掌,大罵他跟了我數萬年,沒點出息,施個法就能解決事,竟還是惦記著掃地。


    數日未見的宴廣也前來湊熱鬧,我問他怎的消失了這許多天,他悶悶不樂道:“也不知尊上他怎麽了,叫我將先前找來的那些話本子全部看一遍,但凡有些淫詞豔曲的,讓我全丟了,又派我去下界找些新鮮幹淨的本子來,我這些日子看話本看得都要吐了。”


    我心裏一個機靈,莫不是跟我那日讀話本給他聽有關?沒曾想竟是拖累了宴廣。


    他又問我:“您同尊上的關係,應是知道他吃錯了什麽藥吧?”


    我摸了摸鼻子訕訕道:“唔,許是怕那淫詞豔曲影響他修煉吧。”宴廣便半信半疑的參觀去了。


    說到此處倒是有個事情,陰桑禦下不嚴,手底下的小鬼除了壓我床之外,竟把那日我喜歡洛華這事給宣揚出去了,虧得她當初還一口咬死她調教的不錯,真後悔沒讓那幾個小鬼血濺當場。


    弘夙說前些日子整個天界便傳的沸沸揚揚,說我愛慕洛華多年,慘遭拒絕,愛慕不假,拒絕是真,可多年就不大對了。


    愛慕洛華且被拒的仙子甚多,已算不得新鮮,並未因我是個上神就有所不同,沒過幾日也就消停了。


    碰巧如今夜垣帶著人來大肆操辦,便又有了些新的傳言,道當日有一位上神表白被拒悲痛欲絕,轉而去魔界與魔君的姬妾爭風吃醋,亦是铩羽而歸,心灰意冷之下,轉而投入夜垣上神的懷抱,如今已是在大肆操辦婚事了……


    嘖嘖,這番故事聽下來,我亦是為女主坎坷的情感曆程感慨萬千,可不巧,那女主便是區區不才九畹是也。


    可惜我倒是未能感受到故事裏悲痛欲絕以及心灰意冷的心境,想到不久之後的比武招親,眼下本上神著實可以算是春風得意。


    婚期定在了二月初八。


    嬰漓性格直爽在寧歸殿混得是風生水起,而我作為寧歸殿的主人,如此大事少不得要出點力,日日奔走與清洲島與少淨天之間,簡直是人困馬乏、心力交瘁。


    洛華奉勸我數次,讓我直接迴少淨天住,那怎麽成,比武招親前,我得守著他。


    宴廣對我此番的疲於奔命亦是不解,我將我的喜悅之情分享給他,沒想到遭了他當頭一盆冷水,不多不少剛剛好將我的心澆了個拔涼拔涼。


    他說:“您二人已私定終生,還需要比武招親做什麽。”


    你知道個屁!


    他又說:“若說比武招親的話,這種俗套的活動我家尊上怕是不會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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