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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終究,規定還是規定,安保小哥於是客氣道:“實在抱歉,非我們聽風·修竹苑的業主,和業主允許的訪客,是不能進去的。”


    正這時,在後頭堵了些時間的紅色車子的車主不耐煩了,連續按了兩下喇叭之後,幾乎把半個身子探出車窗:“前頭的,怎麽迴事,不進的話也別堵著路呀!”


    羅煒隻得一邊跟後頭的打招唿,一邊繼續跟安保小哥磨纏。誰料,後頭那車副駕上的女人是個暴脾氣,打開車門就衝了過來:“你這人怎麽迴事,人家都說不能進了,就別堵著……咦,羅總。”


    羅煒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認識我?”


    女人隔著窗戶就把羅煒的爪子給攥住了:“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搖搖樂水泥廠的殷大姐呀!”


    “殷……大姐?”


    “哎,您真是貴人多忘事了,我們見過的,還交換了手機,對了,我外甥女還是您小學校友來著。”


    得,這下想起來了,羅煒剛接手宋宇所謂的監督鄭氏樓蘭股份變更的活的時候,個人信息一度外泄,造成手機快被打爆了,後來他實在忍無可忍找錢特助幫忙解決一下,沒過幾天還真的迴歸正常。他當時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現在想想,也不知道大神通的錢特助是怎麽搞定這件事的。


    這位水泥廠的老板娘一度是打騷擾電話最積極的那一個,還曾經試圖利用校友外甥女的名頭想把羅煒約出來,要不是她外甥女隻有小學三年級,興許還真被她得逞了。


    殷大姐見到羅煒特別激動,要不是他一再表示自己接下來還有事兒,都能立馬拉著他上高檔飯店開一桌去。二人毫無營養的商業互吹了一通,殷大姐一拍大腿:“您來我們聽風·修竹苑是有事吧,”隨即衝著安保小哥一拍胸脯,“你也是有眼不識泰山,羅總可是你們鄭氏樓蘭董事會的高層,你這麽攔著像話嗎,還不放行!”


    安保小哥這會兒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反倒是羅煒被這麽一說,頗為不自在:“那啥,他也是照章辦事,很敬業,很為業主著想。”


    殷大姐點頭:“羅總說得有道理,這樣吧,就按照咱們這裏的規矩來,我是92號的業主,我姓殷,你就隻當羅總是來拜訪我的,這下總該沒問題了吧!”


    沿著主路一直往裏頭開,在一條岔道上,和尾隨著的殷大姐揮手道別,之後又按照破爛沈的指點拐了幾迴,最後他指著旁邊的小別墅說:“停停,就是這家了。”


    這貨要是再晚喊一秒,車子就該衝過頭了,於是羅煒就有些犯嘀咕:“能確定嗎?”


    破爛沈點頭:“是這裏沒錯的,你看見大門邊上隔著的一對石刻嗎,這叫門當,還是我們一道給運來的。”


    喬赫也跟著附和:“沒錯,這玩意兒死沉死沉的,我當時還說幸虧隻是擺在外頭,不用費勁往裏頭搬呢!”


    破爛沈懶洋洋的一攤,有口無心的問道:“接下來沒我的事了吧,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叫門,保不齊裏頭的人對我還有印象呢!”


    就你那份味兒,印象那是杠杠的,羅煒也沒搭理他,和呂布一塊兒率先下車,套著小別墅的外牆轉了一圈,確認了的確沒有後門之後,很鄭重的按下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從門鈴底下的麥克風裏傳出一道年輕的男聲:“喂,哪位?”


    羅煒直截了當的瞎掰:“來收物業管理費的。”


    他也就是賭賭運氣,想著這家才搬來不久,十有八·九還沒想到繳費這一茬上,要實在不行,就這種比擺設強點有限的圍牆,讓呂布強闖都不是難事兒。沒想到還真被蒙對了,隻聽裏頭的男聲道:“差點忘了,需要多少錢?”


    羅煒說:“我們是半年一收,需要7920元。”


    “知道了,你稍等一下。”


    不多時,一個穿得倍兒精神的年輕人低著頭邊操作手機邊打開了大門:“能掃碼支付嗎,是我掃你還是你掃我,對了,別忘了發票,”當頭一抬起,這人頓時愣了,“羅……羅老板!”


    被叫破身份的瞬間,羅煒就知道要遭,好在一旁的呂布早就做好了硬闖的準備,第一時間擠開通路,趁著大門還沒關起來的時候,直接壓製了這個年輕人。


    隨著大門在背後關上,羅煒看著眼前這人,雖然怎麽看都想不起來,但總莫名有那麽點熟悉感,於是問道:“你認識我?”


    那人搖頭又點頭,深吸一口氣:“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您這麽硬闖恐怕不好吧!”


    羅煒其實挺怕他大吵大鬧的,甭管是屋裏頭有人,還是引來外頭的人,到時候都是麻煩事兒,不過看他的樣子,倒並沒有這麽幹的打算,這種反應也是奇了,於是接茬問:“你知道我?”


    一旁的呂布也對著他看了又看,然後了然的開口:“這人你還真見過,上迴咱們山莊裏不是來了個綜藝節目組嗎,他不就是跟在那誰邊上的生活助理嗎?”


    被他這麽一提醒,羅煒也想了起來:“呃,你就是陸軒的小助理,這麽說,這裏住著的就應該是……”


    話音剛落,背心大褲衩外披一件夾棉家居袍,腳底下蹬著毛茸茸棉拖鞋,頂著雞窩頭的男神陸軒端著一杯咖啡從小樓裏走了出來,他邊打著大大的哈欠邊說:“外頭的人還沒打發走嗎,都跟你說誰叫門都不許開的。”


    等見到正在衝著他揮巴掌致意的羅煒和呂布,陸軒整個表情都僵硬了:“嚓,羅煒,你鼻子比狗仔還靈,我才搬家,就被你刨出新地址來了?”


    羅煒似笑非笑的瞅他:“新年新氣象呀,我這不是來給你拜年來了嗎?”


    陸軒的表情別提多臭了:“你會這麽好心?我跟你說,上迴的事情那個矮冬瓜可不是憑本事贏的我,怎麽的,讓我焦頭爛額一次還不夠,打算來場打擊報複?”


    “你摸著良心說話,你跟武師傅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主動招來的,我報複你,這迴也是你不依不饒,對了,上迴綁我們山莊的小朋友就跟你有關,怎麽,綁人還綁上癮了?”


    “別誣賴好人,你們山莊小朋友被綁的鍋我可不背。”


    眼見著二人要吵起來,喬赫拽了拽羅煒的袖子:“那啥,上迴我們來的時候見到的不是這人,是個年紀比較大的。”


    羅煒納悶:“比較大?有多大?”


    喬赫皺著眉頭想了想:“不好說,三四十,四五十都有可能,反正是挺有型的大叔。”


    一旁已經躥到陸軒背後的生活助理聞言,把腦袋探了出來:“你們說的是群叔吧,咱們軒哥之前住的地方被狗仔盯上了,這裏也是群叔幫忙選的。”


    這個群書的名字,羅煒已經再三再四的聽聞了,本名上官群,澎湃時代娛樂經紀公司的股東兼金牌經紀人,業內人士均尊稱一聲群叔,他正是陸軒的專屬經紀人。


    羅煒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你們有上官群的聯係方式嗎?”


    陸軒警惕道:“你想幹嘛?”


    羅煒伸手哥倆好的勾住了陸軒的肩膀:“大過年的,還能幹嘛,當然是拜年,順便討要討要壓歲錢!”


    陸軒皮笑肉不笑道:“嗬嗬,信你,我就是棒槌,”見羅煒試圖靠近,趕緊伸手推他,“我可是公眾人物,你湊這麽近,保不齊哪裏蹦出個狗仔娛記神馬的,這不是毀我名聲嗎?”


    羅煒很嫌棄的掃視著他這一身:“就你現在這副尊榮,毀不毀的跟我有毛關係。”


    陸軒瞪了他一眼,隨即從棉袍口袋裏掏出手機:“給你他的聯係方式也沒用,群叔這人特事兒,最煩別人打擾他,尤其是假期,手機基本都是打不通的狀態,平時隻有他主動聯係你的份。”


    羅煒哼了一聲:“我怎麽就這麽不信呢,你要是攤上大事需要支援怎麽辦?”


    一旁的生活助理接話:“這邊都是直接給群叔發消息的。”


    羅煒還想說些什麽,陸軒的手速就已經把消息發了出去,也就過了二三分鍾的樣子,提示音一響,陸軒皺著眉頭看了片刻,便疑惑的把手機遞了過來。


    羅煒接過來一看,隻見消息上麵的內容是:


    先前之事非我本意,隻是受人請托,現三次已畢,恩怨兩清,我亦不便再出手。至於前因後果,解鈴還須係鈴人,我亦不便告知,望諒解。


    這說了也是白說,看到底下一堆空白,羅煒靈機一動,手指頭不停滑動,直到又有字浮現,他不自覺的跟著念了出來:“ps:你那裏應該還有最後一瓶栗子豆漿,如果實在好奇,可去xxx(地址)尋訪xxx(姓名)。”


    這段消息更是莫名其妙,隻是到了這裏,消息還沒有見底,於是他繼續下滑,直到最後一段文字的出現:“pps:故人何不返,春花複應晚。不道新知樂,隻言行路遠。”


    羅煒這下是真的懵了,抬起頭來就想找個人幫忙解惑:“這個群叔到底什麽意思?”


    陸軒一攤手:“天知道,群叔向來神神秘秘的。”


    喬皕盯著手機屏接著道:“最後的這詩我查了一下,超級冷門的,是南北朝時期柳惲的一首五言律詩的後兩句,前頭部分我就不念了,這兩句的意思是,為何思念的人至今還不歸來呢?我已經等得春花凋零,春天都已經結束了。隻要故人肯迴來,我們可以不提另結新歡的事情,隻說因為路途太過遙遠才難以返迴。”


    喬赫聽得一哆嗦:“這首詩,真夠怨婦的,我說煒哥,你是不是幹了什麽喜新厭舊、忘恩負義、薄情寡義、朝三暮四的事情?”


    羅煒撇嘴:“你的成語,學得還真好!”


    生活助理一副看到垃圾的表情,壯著膽子出頭趕人:“我說,我們家軒哥可是優質偶像,你們趕緊走吧,要是害他損害名聲,事情就大條了,別連累人呀!”


    “跟誰稀罕和他摻和到一塊兒似的,”邊說,羅煒就已經領著人往外走了,“你們覺得,這貨到底是什麽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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