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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煒一步三挪,磨磨蹭蹭的走到門外,門外不遠處站著的所謂女朋友再一次奔了過來,將他嚇了一跳,好在這迴她跑到麵前就停住了,上上下下將他好一通打量,隨即麵現憂色:“你到底怎麽了,剛才看到你就覺得不對了。”


    此情此景,羅某人真想扶著額頭來上一句:“哎喲,頭好痛,你是誰,我好像失憶了。”


    問題是他不能昧著良心這麽說,因為這女人他還真認得,正是羅容容。這就尷尬了,別人穿越,最好的就是平行成自己,啥都不用折騰;次一檔的也必須繼承原身的記憶,提前劃上了重點;再不濟索性啥都不知道,這樣裝起失憶來也不心虛。可羅煒現在的情況是,時間沒問題,地方他也認識,就連邊上的人也認得出來,就唯獨自己不認識自己了。


    男廁門口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羅容容雖然麵現焦慮,還是拉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而去。


    拽著他胳膊的力氣大得驚人,小嘴叭叭的不帶停歇,表情卻又哭又笑的相當複雜:“我是不是很乖,你讓我再等你三年,我就不吵不鬧的又等了你三年,可你不能總這樣,雖然我也確實幫不到你,但至少你出了事情,我不希望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還有,原地等待的人其實很可憐的,成天失魂落魄的,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貪心了,太不自量力了,我隻是想更了解你一些,即便隻能等著,也希望心裏能踏實些。你知道那種不踏實的感覺嗎,之前你不告而別消失了六年,我都快崩潰了,好容易等到你再次出現,卻又隻是匆匆幾日,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小孩子了。嗬嗬,我是不是話太多了,很煩人,我也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了。”


    “我們說點別的吧,你答應我要帶我去五大聖地轉一圈的,你不在的日子我查了一下,你說的有昆侖山的玉京真武學府、長白山的蒼梧真武學府、驚鯊島的開元真武學府、唐古拉山的淨塵佛法學院、緣覺島的玄禪佛法學院,其他幾個地名我倒是能查出大致的範圍,但是驚鯊島還有緣覺島,我是真的沒聽說過,不過光聽名字就不一般的樣子。”


    “你跟我說的時候感覺真令人向往呀,我們一個一個來,我們第一站就去昆侖山,我已經買好了到格爾木的高鐵票了,到了那裏應該就比較近了,然後就得靠你了,我在想,你不會真打算帶我……”


    “容容姐。”羅煒忍不住打斷她。


    羅容容的表情一僵:“你叫我什麽,這是又給我起的新綽號嗎,之前還管人家叫容容雞,怎麽又想起喊姐了?”


    羅煒聞言,嘴角就是一抽:“絨絨雞?我還黃鼠狼呢!”


    猶記得曾經相當流行的鬼畜童謠,之所以鬼畜,那是因為某位剪輯高手將它與多部抗日神劇混剪,呈現的內容風靡一時,那效果簡直絕了。這段神曲的歌詞大致是這樣的:黃鼠狼呀拜大年,一走走到雞窩邊;點點頭來哈哈腰,滿嘴話兒甜又甜;絨絨雞呀真高興,忙請黃鼠狼呀進房間;拉拉手呀蹦蹦跳,歡歡喜喜真熱鬧;唉呀媽呀怎麽變了臉,黃鼠狼露出了大尖牙;絨絨雞呀唧唧叫,招來夥伴來幫忙;齊心協力打壞蛋,黃鼠狼呀抱頭逃竄。


    羅容容聞言眼睛頓時笑得彎彎的,拽著羅煒的胳膊來迴搖:“你不對勁哦,之前一喊你黃鼠狼你就不樂意,而且還要咬人。”


    羅煒不敢開口了,心中卻無限吐槽,這特麽還是我認得的那個羅容容嗎?


    ………………


    不知怎的,羅煒不受控製的被羅容容拽到了候車室,倆人跟連體嬰似的直等到廣播裏通知可以檢票進站了,他又不由自主的隨著排隊進站等車。


    當列車開始緩慢移動的時候,羅煒感覺身體一輕,瞬間被拉出了那具陌生又熟悉的身體,一陣風馳電掣之後,他站在了上帝視角俯瞰列車的逐漸加速。


    下一刻,他吃驚的發現,在列車即將穿越前方的橋洞的前一刻,一輛失控的黑色轎車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衝出欄杆,朝著底下的列車而來,同時,被小車帶落的電線杆正好死不死的橫在了前方的鐵軌之上。


    小車在接觸到列車的時候瞬間爆炸,與此同時,剛才的那個自己瞬間出現在車頂,隱約還能聽見羅容容在車內的尖叫哭喊。那個自己在凜冽的風中如一杆標槍般挺立如鬆,隻見他在千鈞一發之際右手虛摁眉心,手中霎時多出一把頗為眼熟的金蓮殳。他奮力的將金蓮殳插·入了列車車頂,頓時,一道暗金色的符文朝四麵八方擴展開來,而持殳之人此時已經渾身浴血,浴的卻不是鮮紅的血,而是夾雜著絲絲灰氣的褐紅色陳血。


    一股巨大的扭曲感傳來,在羅煒被徹底抽離之前,最後一眼,他看到了男人瞬間化作塵埃,而那把依舊樹立著的金蓮殳已經變得黯淡無光,從當間斷裂了開來。


    ………………


    那一段經曆就像是一場夢,羅煒捂著心口從夢中醒來,那些記憶幾乎已經徹底忘記,而他一睜眼便感覺到了唿唿的風聲。


    “我的媽呀!”


    他這一聲換來前頭之人的一聲輕笑:“你終於醒了。”


    羅煒更加的摟緊了前頭之人的腰肢:“咱們這算是,禦劍飛行?”


    沐知春沒好氣道:“你腳下踩的明明是個盤子。”


    羅煒嘿嘿一笑,生平頭一迴這般禦空而行,說不激動興奮那是不可能的,迫不及待的高唿:“這可比踩把劍踏實多了,喲吼,iamthekingoftheworld,太刺激了……”


    沐知春也不理會他的發瘋,好一會兒,羅煒才想起了正事:“我怎麽會在你盤子上的,我記得剛剛我……”


    沐知春很隨意的問了一句:“你剛剛怎麽了?”


    羅煒皺著眉頭邊迴憶邊說:“我們幾個站在二十五號救助站的碑具前頭,襄陽王他們幾個先往迴返,到我這邊,我把手摁了上去,然後,然後,然後我好像到了火車站,碰到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交通事故……咦,我是不是在做夢呀!”


    沐知春翻了個白眼:“你當然在做夢,難道你不記得了嗎,襄陽王已經湊齊了9枚九眼鎮龍印,需要破解的引子是33歲、66歲和99歲的三份童子尿。33歲的那份,張文遠去找薑循了,66歲的那份,杜曦也領著鄧車去找貴爺王川了,至於還有99歲的麽,恐怕我們得去找個佛修,最近的應該就是緣覺島了。”


    羅煒突然福至心靈:“緣覺島的玄禪佛法學院?”


    沐知春眼神閃了閃:“虧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到過華夏境內五大學府,三個是修真的,兩個是修佛的。”


    羅煒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是五大學府嗎,不該是五大聖地嗎?”


    沐知春噗嗤一聲樂了:“你還真說對了,在知道些內情的凡俗之人眼裏,可不就是五大聖地麽。”


    ………………


    與其他四處聖地藏得鳥不拉屎不同,玄禪佛法學院所在的緣覺島其實挺好找的,它位於華東省最北邊偏東海域的千星山群島正中,是1368座島嶼之外的第1369座島,隻不過普通人隻能瞧見一片形如佛手的空白海域。普通人一旦進入緣覺島範圍之內,好運的兜上三五天自己就能轉迴原地,歹命的就隻能自求多福,看會不會碰上剛巧路過,且好心的修士將他們放出困陣。


    憑借沐知春的修為自然不至於被這種粗淺的迷幻困陣阻路,何況在這個末法時代,修真者的築基期、佛修的脫胎期、以至於儒修的博覽中後期雖還不至於特別稀罕,卻也是淩駕在九成修士之上的存在了。


    羅煒去過驚鯊島,見識過驚鯊坊市,也在開元真武學府周邊轉悠過,說實在的,無論是緣覺島,還是島上的緣覺坊市又或者玄禪佛法學院與之相比都格外的令人失望。首先便是佛修講究的入世修行使得玄禪佛法學院並沒有單獨的校區,整個學院基本上跟坊市是融為一體的,也算是打破了圍牆的束縛。作為坊市學院為一體的緣覺坊市,不但規模上遠遠及不上驚鯊坊市,從街道的布局到建築的風格都給人一種迴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感覺,連外界稍微像點樣的縣級市都不如。


    而更值得吐槽的是,提起佛修,單論形象,弱雞小白臉一點的會讓你想起唐僧、辯機,武力值彪悍的也就是魯智深、武鬆,看起來德高望重的相當於法海、玄慈,高深莫測的要數濟公、掃地僧……反正即便不是個光頭,也得看起來有個和尚的模樣吧!


    可玄禪佛法學院裏的學生,上半身倒是不同色卻同款的僧衣短褂,下半身可倒好,牛仔褲、皮褲、哈倫褲,籃球鞋、馬丁靴、棉拖鞋穿啥的都有。更有那大冬天穿著短裙、熱褲、緊身褲的,沒錯,這麽穿的都是妹紙,佛修妹紙的數量還不在少數。反正要不是沐知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羅煒還真不能信這裏就是所謂的佛修兩大聖地之一。


    沐知春截住一名雙馬尾妹紙,一人單手見禮,一人雙手合十之後,沐知春到:“這位師妹,我想找一下功德堂首座菘平禪師。”


    在沐知春完全沒有收斂修為的情況下,即便是才過了同參期的新晉小佛修也能輕易判斷出這是一位大大的前輩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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