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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豫再三,張押司還是接著開口道:“雖然我不想跟你迴去,但是,能不能請你幫著照顧一下我外公,說實在的,那個張文遠的人品,我不太信得過。”


    羅煒一挑眉:“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那位還需要在我手底下混飯吃呢,至於你外公那邊,你也不必太擔心,雖然你外公對那個你放棄唱歌很不滿,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但那個張文遠的婚事已經被提上了日程,你外公那邊的態度也有些鬆動了。”


    張押司瞪大了眼睛,卻掩不住落寞:“他跟辛茹發展得這麽快嗎?”


    “那你是願意見到他倆在一塊兒呢,還是不願意見到他倆在一塊兒呢?”


    “哎,說不介意你指定也不信,老實說,我對辛茹說不喜歡也不可能,但總歸少了點更進一步的欲·望。”


    “你這是典型的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心態,我之前還挺不待見這女的,今天碰上了你,反而覺得,她也有可憐的地方。不過你大可安心,張文遠的對象不是你的辛茹妹妹。”


    張押司先是錯愕了一下,轉而又很虛偽的來了一句:“其實,他倆要能在一起,也挺好的,我會祝福他們的。”


    羅煒撇撇嘴,跟這貨無話可說。不過人家接下來還有幾處拜訪的安排,也不便多留,可羅煒這邊還要繼續留下接應應伯爵,於是倆人約定了個交換信息的渠道之後,就此作別。


    說實在的,不到萬一,羅煒是不想動用蒙汗藥這種東西的,畢竟入室盜竊和入室搶劫從量刑上可是天壤之別,但更主要的是,這玩意兒到底也隻是蒙汗藥,能把人放倒卻不能使人失憶,要能一把就能把東西找到,他們拍拍屁股走人,即便東窗事發也無妨,可萬一過程中碰上什麽妖蛾子,這就純屬打草驚蛇了。


    不過,有了蒙汗藥的加持之後,到底還是增加了幾分勝算,於是羅煒邊複盤了一下計劃步驟,邊等人,並且在後頭增加了一個蒙汗藥作戰計劃。


    ………………


    又過了兩天時間,據盯梢的薛大傻說,西門慶那邊還沒有得手,正焦躁得不知道怎麽好了的時候,襄陽王的暗號悄然出現在大官人府邸的後牆根處。


    更令人憋屈的是,幾人接頭的所謂縣城最好客棧正是西門慶幫羅煒訂的這處,隻不過人家住的獨門獨院總統套,羅煒隻得了經濟單間,還是限時特價版的那種。


    接下來的日子,趙玨租的套院就成了根據地,應伯爵將西門家的平麵圖細細的畫了出來,根據這張圖上的分布,花衝開始了他每夜一寸一寸的翻找。這麽幹著也就持續了三天,他就不樂意了,表示自己身心俱疲。緊接著就換鄧車跟他輪班,一人負責不容易打草驚蛇的地方,一人則專門展示他真正的技術。


    這邊也沒羅煒啥事兒,他便被李鬼拉著外出瞎溜達了幾日。後來據薛大傻說,王婆那邊可能要成事了,這倆閑人更是沒臉沒皮的加入了去扒王婆家後窗台的隊伍。


    後巷裏,三個大老爺們盡量壓低身形的蹲成一排,打算見證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曆史時刻。隻不過等了好一會兒,光看著潘金蓮在裏屋,端坐炕邊,麵對桌子,專注著做著女紅。又過了一些時間,外屋那邊終於有了動靜,是王婆跟西門慶的閑聊聲,潘金蓮這邊才開始心神有些散亂。


    蹲了這麽久,腿腳早酸麻了,聽意思,外頭那邊且有的聊,李鬼便去旁邊尋了高度合適的雜物墊在底下,好方便幾人坐著觀瞧。


    才坐穩當了,就瞧見王婆拽著西門慶的一隻袖子進了裏屋,衝著坐在炕邊,本伏在桌邊做針線,這會兒已經微微抬頭的潘金蓮說:“這個便是施舍給老身衣料的官人。”


    西門慶這會兒的表情那是典型的色授魂與,估計這會兒張嘴說話都能掉下口水來,而坐著的潘金蓮也不說話,看起來目不斜視的,實則耳根子已經微微泛紅。


    王婆也不能看著冷場不管,於是接茬道:“難得官人贈與老身上好的綢絹,放在家中一年有餘也不曾得做,幸虧鄰家這位娘子肯出手成全於我,娘子的手藝正經的連那些經年的老師傅都比不得,縫的又好又密,真真難得,大官人,你過來且看一看。”


    西門慶終於有機會湊得近些,嘴裏不停的稱讚:“娘子傳得這等好針指,真神仙一般的手段!”


    潘金蓮終於撿到機會,能好好看看眼前的男子了,含羞帶怯的來了一眼,淺笑說:“官人實在見笑了。”


    這一眼,連缺根弦的李鬼都瞧出幹柴烈火的感覺來了,裏頭這倆人反而矜持開了。在王婆的插科打諢之下,倆人先相互介紹了一番,這才提起了前不久叉竿砸人的烏龍事件。


    潘金蓮微笑著說:“那日奴家不甚衝撞了那一位,官人休怪!”


    西門慶連忙應聲:“不敢不敢。”


    羅煒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那份酸脹上頭的感覺似是還沒完全退去,心裏無限吐槽,武大郎也該得就是這個命,有了自己這個“第三者”插足,照樣沒能把這段孽緣給扇飛。


    隻聽潘金蓮繼續說:“奴家出門不便,若有閑,改日官人也請將那日的友人一並帶來此處,奴家理應好生致歉才對。”


    西門慶接茬應承:“不必不必,他素來是個妥帖人,娘子不必掛懷。”


    原以為,倆人互相認識搭上了線,王婆就該退場一鞠躬上正戲了,窗根底下的哥仨已經伸長了脖子見證奇跡了。話題一拐,竟然直接拐到了西門慶大閨女的婚事上。外頭三個扶著被閃到的老腰聽完了西門大姐未來夫婿的情況、夫家的情況、對方求親的過程、以及家裏正在如何如何替大小姐置辦嫁妝雲雲。


    好容易望眼欲穿的聽完了一整套話題,西門慶總算掏了銀子把王婆支出去置辦酒席去了。


    等到裏屋隻剩下兩人,西門慶的一雙色眼已經目不轉睛的盯住了潘金蓮,而潘金蓮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期間還沒少一記一記的小勾子般放電。原以為這迴應當是真要成了吧,倆人就這麽坐著你勾我一下我勾你一下。


    片刻過後,沒等到繼續的動作,王婆竟然提著食盒折返了迴來,羅煒哥仨險些吐血。隻見老婆子手腳麻利的跑了兩個來迴,將菜品點心碼放了半桌子後,也沒離開,徑自坐下,倒弄得潘金蓮不自在了幾分:“你陪著大官人吃便可,奴家在這裏卻不適當了。”


    好在一個假意走,兩個真心留,三人便各自坐了一邊,邊聊天邊吃了起來,直看得外頭三個都跟著餓了。羅煒懶得看他們吃飯,薛大傻和李鬼也跟著把腦袋收了迴來。


    李鬼壓低了聲音問:“這也正常,得吃飽了才有力氣上大戲嘛!”


    薛大傻白了他一眼:“你太單純了,有菜無酒,好事難成。”


    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薛大傻子還正經是行家,待裏頭聊完了家庭情況、興趣愛好、人生規劃之後,西門慶果然以聊性正濃,打發王婆出門賣酒。裏屋又隻剩下獨處的“狗男女”,卻依舊是相互試探勾搭,屁股底下仍然不動如山。


    羅煒不由得吐槽:“古人真特麽矯情。”


    又過了片刻,王婆再度迴轉,哥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好戲且得等。果不其然,裏頭又聊了一會兒,王婆才想起來勸酒。潘金蓮磨不過歪纏,小小的吃了一盞,當即麵如三月的桃花,嬌豔欲滴。


    王婆見氣氛終於烘托得差不多了,這迴也沒再找什麽借口,就這麽出去了,同時,還把裏屋的這道門從外頭給帶上了。


    隨著西門慶輕佻的提問和潘金蓮嬌羞的迴答,大戲正式開鑼,外頭的哥仨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隻聽西門慶說:“原來是那武大的娘子,我真個替娘子叫屈哩!”


    潘金蓮一邊低著頭擺弄裙邊,一邊咬著袖口,還不忘斜眼送了一顆大大的菠菜。


    倆人的目光又糾糾纏纏了一陣,西門慶突然站了起來,脫掉了外衫,伸手遞上,說:“飲了些酒,忒得熱,還央請勞煩娘子替我搭在幹娘的炕邊。”


    潘金蓮隻顧咬著袖口,將腦袋別到一邊,也不接手,嬌嗔道:“你的手又沒有折,怎的使喚起人來了!”


    西門慶嬉皮笑臉道:“娘子不幫我安放,那我就自己動手好了。”說著,便伸手越過了桌子,將外衫搭在炕邊,還趁機掃過了桌麵,將一根筷子掃到了桌下。


    那根筷子好巧不巧正落在潘金蓮裙下,接下來便是火出圈的風流浪蕩子和悶·騷放·蕩女相互調·情的經典橋段。西門慶一邊斟酒勸酒,潘金蓮故作矜持,也不搭理他。西門慶拿起筷子來準備夾菜,佯裝剛發現少了一根,找來找去,最後低頭看地下,這才發現潘金蓮正用她的腳尖踢著玩。


    潘金蓮媚眼一拋:“這不正是你那根筷子嗎!”


    西門慶裝作才注意到,直接走到潘金蓮麵前說:“讓我好找,原來在此。”說著,便蹲身下去,卻不急著撿筷子,順手在繡花鞋頭上輕輕一捏。


    潘金蓮笑得花枝亂顫,嘴裏嬌滴滴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啦,你再這樣我要叫羅!”


    西門慶被酥得當即雙腳一軟,跪倒在地:“娘子可憐可憐我吧!”一邊說,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裙底。


    潘金蓮嘴裏嗔怪,人卻沒有躲避的意思,繼續以一種膩死人不償命的調調說:“你這人真纏人,再這樣,小心我大耳刮子打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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