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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煒還是不大理解:“他棄武從文跟指力又有何幹?”


    許褚說:“那是因為,徐元直雖說仗劍遊曆,實則劍法也就比常人稍好些,但別人不知的是,他的指力驚人,據郭奉孝說,他曾有將人臂骨捏斷的經曆。”


    羅煒眼睛大亮:“是嗎,真這麽厲害呀,郭嘉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麽練的嗎?”


    許褚詭秘一笑:“他根本就沒有專門鍛煉過指力,據說徐元直自打會走路,就有個習慣,喜歡貼牆走,還習慣用三根指頭點著牆麵慢吞吞的走路,幾十年如一日之下,出門慣常走的那條路的臨街牆麵上都是手指頭戳出來的窟窿。”


    羅煒和李鬼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真的假的呀,這麽個練法就能練出強勁的指力嗎?”


    關二爺沒好氣道:“你聽他瞎說!”


    許褚賭咒發誓道:“這都是真的,雖然怎麽練的可能不盡不實,但徐元直輕鬆在酒樽上留下指印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


    由於鏡虛師傅的不戰而勝,頭一天結束得還挺早,好在碧池度假山莊的活動向來都很多,眾人便趁著天色尚早,各自找節目哈皮去了。


    曉翠堂零星剩了幾個人,湊了兩桌牌局打發時間,直到月黑風高,李鬼跟有狗追他似的劈裏啪啦地跑了迴來,一進門就興奮得聲音都變了調:“太厲害了,太厲害了,真是太厲害了!”


    羅煒接茬:“先別說厲不厲害的問題,東西到手沒?”


    李鬼趕緊邊拉開拉鏈從懷裏往外掏邊說:“那是自然啊,紅拂姑娘就這麽隨便指了指,幾十隻螃蟹噌噌噌的往水裏頭蹦,過了一會兒,就從池子裏鉗出一大堆好東西來。這個紅姐到底是何方高人呀,我就聽說過訓馬訓狗什麽的,訓螃蟹還是頭一迴見。”


    知情之人集體嘴角抽了抽,薛大傻一把搶過李鬼從懷裏掏出來的物件,不禁有些傻眼。


    羅煒一看就納了悶了:“不就是一個小物件麽,怎麽這麽老大一包?”


    李鬼沒接他的話,反而繼續自己的好奇心:“訓螃蟹好學嗎,我要是提出想學學,你說紅姐能教嗎?”


    呂布很客觀的答複道:“不是人家教不教的問題,而是你真的沒法學。”


    李鬼不依不饒道:“為什麽呀,難道是嫌棄我太笨了?”


    董胖胖很壞心眼的迴答:“你笨那是一定的,但主要還是因為紅姐壓根跟你不是一路人。”他把“人”這個字咬得極重。


    李鬼那邊還是不死心,羅煒翻了個白眼:“你別招他了,紅拂人家根本是蠍……”話說到半截,隻聽負責拆包的薛大傻“媽呀”一聲,弄得羅煒直接忘了之前要說什麽了,他急急的湊到薛大傻邊上,“怎麽了,怎麽了,是發現什麽寶貝了?”


    等看清楚被拆開的裏三層外三層之後,羅煒也震驚了:“靠,不就是找一枚小印嗎,這幫螃蟹是挖寶去了,還是盜墓去了?”


    隻見散開的包裹之中的小物件足有四五十樣之多,其中半數是相當漂亮的背殼,剩下的則是各種硬幣、紀念幣,帶鑽的、不帶鑽的戒指、項鏈、耳環,大小不一的翡翠、玉石、水晶等等的掛墜牌牌,形態各異的花式卵石等等,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什麽玩意兒、但看起來還挺漂亮的東東。好在在這些琳琅滿目之中,那枚碧綠碧綠的玉石小印赫然其間。


    黃忠還真沒看錯,這枚小印所用的玉石碧翠盈盈,跟一塊綠色的冰晶似的毫無瑕疵,長條形,隻有三指大小,頂上雕刻著一隻長得相當奇特,卻堪稱猙獰的異獸,異獸的腦袋部分,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耳似牛、項似蛇,相當符合龍的特征,可身體部分卻像極了蓄勢待發,準備狩獵的豺狼。更奇特的是,這隻異獸仰天咆哮的嘴裏正含著一顆形似眼球的珠子。小印的印鑒部分筆走龍蛇的陰刻著三個篆體字,邊上還有著同樣形如眼球的裝飾花紋,數一數,竟然有8隻眼球,讓人有一種莫名驚悚的感覺。


    小印在眾人間傳了一圈,羅煒不明所以道:“底下的三個字我倒是能猜出一頭一尾,是‘金什麽子’。”


    漢靈帝更正道:“那是金香子。”


    羅煒納悶:“我知道孔子、孟子、老子、韓非子、金香子是什麽子?還有,頂上的是個什麽異獸,古古怪怪的?”


    薛大傻接茬道:“我若沒看錯的話,應當是睚(yá)眥(zi)。”


    羅煒愣了一下:“睚眥必報那個睚眥?”


    薛大傻點頭:“對就是睚眥必報的睚眥,傳說龍生九子,這個睚眥排行老二,他媽就是一條母豺狼。”


    董胖胖不由得嘖嘖兩聲:“這口味挺重啊!”


    漢靈帝繼續道:“跟豺狼就叫口味重了?你們知道龍生九子的典故嗎,實際上九隻是的虛數,龍性本淫,他的兒子多不勝數,隻是老天爺肯給名頭的就前頭九個。”


    這點羅煒還是知道的,他跟涇河龍王接觸過,說是一個龍王除了九個有太子名頭的兒子之外,多生下來的也不見得保得住。


    漢靈帝、董胖胖和薛大傻哥仨就此開始了興致勃勃的探討龍跟他媳婦們的那些事,弄得羅煒滿頭黑線,他一拍桌子:“現在是跑題的時候嗎,說好的要搞明白小印的情況呢?”


    漢靈帝說:“料是絕對上等的好料,連我都極少見到這種的,但是用睚眥鎮印,還是頭一迴聽說,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準是印無好印。”


    眾人紛紛點頭的同時,欲言又止的高俅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開了口:“這枚小印必須交給我保管。”


    李鬼眼珠子一瞪:“憑什麽,就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嗎?”


    高俅斬釘截鐵道:“憑什麽?就憑這是宣和先生祖上傳下來的秘寶。”


    羅煒追問:“你怎麽這麽確定?”


    高俅措了半天詞,這才開口:“你們聽說過太祖的軼事嗎?金香子實際就是他的一個別號,”他口中的太祖指的自然是宋太祖趙匡胤,“‘赤光繞室,異香經宿不散,體有金色,三日不變’,這說的便是太祖出生之日的異象,所以,太祖還有個乳名,叫做香孩兒。”


    羅煒把高俅的話琢磨了一會兒:“你說的雖然挺像那迴事的,但是,趙匡胤的私印出現在武林大會的金匣子裏,你不覺得太扯了嗎?”


    漢靈帝眼珠子一轉:“誒誒誒,我說高先生,你家宣和先生不是被綁走了嗎,你不憂心怎麽救人,怎麽還有心思來看比賽?”


    被他這麽一說,羅煒倒是想了起來,北宋奸臣團那邊因為宋徽宗被趙玨綁走,連手頭的工作都放下了,即便沒那個能耐幫忙找人,也大都窩在薔薇園裏食不下咽、寄情傷懷,唯獨高俅今天一整天都寸步不離的呆在曉翠堂裏。說他關心比賽吧,卻總是恍恍惚惚的。


    高俅歎了口氣,伸手拽著羅煒就往外頭而去。


    二人前後腳進了羅煒的房間,他又細致的把周圍環境檢查了一遍,這才安心的把房門鎖了起來。


    高俅先是憂心忡忡的歎著氣,來迴踱了好幾圈才開口:“其實,官家並非是被趙玨綁走的,而是他自願跟著走的,原因就是……”說著便指了指被羅煒攥在手心裏的小印。


    羅煒的反應還是有些含糊:“你的意思是宣和先生肯跟著趙玨離開,他就答應把這個交出來嗎?但趙玨是從三俠五義小世界來的,你們是水滸小世界的,根本不搭噶嘛,就算這枚小印真是趙匡胤的,宣和先生要了又有什麽用呀?”


    高俅繼續糾結,一咬牙,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有些事,要不是官家需要我這邊配合,加上年少時的情分,連我都是不配知道的。你聽說過‘金匱之盟’嗎?”


    羅煒點了點頭,金匱之盟是一段史書裏明確有記載,但考據起來完全站不住禮的事件。說的是趙匡胤和趙光義的老娘杜太後因為病重,趙匡胤在旁邊侍疾。老太後臨終之前仍舊對百廢待興的大宋憂心忡忡,怕趙匡胤死後,再次出現幼主繼位,走上五代十國的老路,便極力勸說趙匡胤死後不要把皇位傳給兒子,而應該傳給更加年富力強的弟弟趙光義。趙匡胤覺得老媽確實高瞻遠矚,便欣然應允,於是杜太後將親信趙普召進宮執筆記錄下了她的遺言,並將這份遺旨安置在金匱,也就是一隻金色的小櫃子裏,所以才得名“金匱之盟”。


    之後的發展果如金匱之盟上說的,趙匡胤死了之後,便是趙光義繼的位,又接著趙光義這一脈往下傳。先不說趙匡胤機關算盡、累死累活的打下了江山,臨了不給兒子便宜了弟弟是不是瘋了,也不說趙光義撿了這麽大一隻皮夾子,怎麽臨了也沒有繼承他哥的博大(瘋了)的胸懷,把皇位再還迴去。就說趙光義繼位的時候,趙匡胤精心培養的繼承人趙德昭已經25歲了,真心算不得杜太後憂心的幼主繼位,何況還有一樁說不清道不明的“斧聲燭影”的疑案。


    高俅繼續道:“金匱之盟是確實存在的。太祖的長子滕王早夭,杜太後病重不治時,次子燕王年僅10歲。杜太後他老人家是從戰亂中走過來的,憂心後繼之事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才立下這個金匱之盟。當時,立此之盟確是太祖太宗二人的真心為之,可世上事總躲不過時移世易,隨著太祖年歲漸長,想對當年的金匱之盟反悔,但君無戲言不方便行事,便開始對太宗諸多不滿,乃至後來種種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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