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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的,閆氏太極門的閆月月勝了嵩陽少林第一武館的莫忘,而洪家武館的洪天齊繼承了前輩的“恐白症”,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敗給了同福武館的白佰隊長。


    由於個人競技賽到目前為止碧池武館隻剩下智賢一根獨苗苗,盡管是掛在神眷寺武術培訓基地名下的,但知情人士都知道是怎麽迴事,於是小丫頭頂著巨大的壓力,在正式上場之前被各種緊迫盯人的臨時抱佛腳。已經完賽了的,甭管是輸是贏,但凡和苗老爺子關係不錯的幾乎將她團團圍困,手把手的傳輸一些比賽方麵的經驗。這方麵,以呂布為代表的碧池武館方也沒有爭搶的意思,畢竟論打架,他們誰都不怵,但打比賽,是真的不行。


    說實在的,智賢這一戰其實是羅煒這邊四個當中最沒譜的,因為她抽到的對手正是在團隊表演賽上雖然被華夏這邊壓了一頭,卻也著實稱得上驚豔亮相的大倭女武者黑山真子,她雖然表演的是居合拔刀術,但本身出自大倭空手道鬆濤館流,曾經還是苗晉打算當做傳統武術唐手繼承人培養的,還有一個華夏名字叫陸真。


    隻見白佰招唿周圍人騰出一個空間,邊比劃邊對智賢講解:“鬆濤館流是大倭四大空手道流派中最注重速度和反應能力的,這一點倒也是你的強項,雖然公認的威力上遠不如另一大流派極真會流,但上了擂台,他們的優勢就很明顯了,就像是這樣的發招模式,你在出招的時候,對手在躲避的同時埋頭突進,同時這樣出拳予以反擊。還有這樣……”


    “不過我們需要在意的是,那位黑山真子曾經和苗老爺子學過多年的唐手,據老爺子說,單論唐手招式的比鬥,他後來都未必勝得過自己的弟子。我對唐手也稍有涉獵,其招式以放棄了防禦,主動進攻,對體能和力量的訓練很重視,這點就恰恰合了極真會流,我估計,她極有可能集兩大流派的優勢於一身,相當的難對付……”


    羅煒聽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呆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於是溜溜達達的出門去了。大約是下意識有刺探敵情的想法,雖然知道基本也沒啥卵用,還是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大倭代表隊的休息室附近。


    在周圍站了好一陣,休息室的門始終緊閉,羅煒也沒理由進門搭茬,隻得悻悻的往迴走。在第二次路過主席台後方的休息室時,便看見濟鏡濟幹事站在門口,正衝著他招手。


    羅煒無奈的湊了上去,請等著被請進休息室,再再次的挨苗晉罵,沒想到濟幹事沒把他領進門,反而在前頭領路,引著他去了另一個地方。


    這裏是濱海體育館停車場上一處不起眼的死角,正停著一輛中型廂式貨車,表麵刷著惡俗的大幅車身廣告,一名似臉熟又不太認識、連旁邊印著的花體字簽名都無從讓人認出她是哪位的、先天生著或者後天整成的網紅臉女明星在竹林背景之下捧著一瓶礦泉水。不過一看礦泉水瓶子,羅煒就樂了,不就是大會頭一天集體投擲南韓代表團的同名同款嗎。


    車尾部的廂門一開,一名穿著跟竹子一般碧綠工作服的中年搬運工從成排成列的網紅臉包裝箱堆之間蹦了下來,比了個請進的手勢。羅煒正納悶呢,濟幹事在後頭推了他一把:“這是請你上車呢!”


    羅煒皺眉道:“想幹嘛,缺人手搬箱子嗎?”


    中年搬運工朝這邊邁出一步:“還是先上車再聊吧!”


    羅煒雖然心存疑慮,但眼下的情況,這車不上也得上,隻得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上這輛車對羅煒來說著實不易,還是靠著中年搬運工從後頭推了一把,他才滾爬了上去。反倒是中年搬運工輕鬆的一撐一蹬,就已經在車上站穩了。


    隨著廂門的閉合,內部逐漸昏暗了起來,中年搬運工不知道順手按了哪裏,堆滿礦泉水紙箱的另一麵忽然裂開一條僅供人側身進入的通路來,裏頭盡然透出柔和的燈光來。在通過通路進入之時,難免會碰上邊上的紙箱,這才發現,這些紙箱隻是樣子貨,稍稍壓扁就能看出,裏頭壓根沒有礦泉水瓶。


    等進入到內部,羅煒徹底驚呆了,四周牆麵滿眼的監視器,裏頭是整個濱海體育館各個角度傳來的畫麵,監視器底下散坐著3名和中年搬運工同款工作服的工作人員,邊熟練的利用鍵盤敲敲打打,邊雙目緊張的在眼前的各個屏幕間遊移。


    正中間站立著一個高挑纖細的短發背影,盡管和其他人穿著同款醜爆了的工作服,光一個背脊筆挺的背影,冷冽的氣質就已經渾然天成。中年搬運工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一字一頓的報告道:“報告少將,羅煒已經帶到。”


    對方嗯了一聲,隻迴了一句:“辛苦了,你可以迴去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隨著中年搬運工坐迴到工位上,女少將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早已不年輕,但看得出年輕時候無比令人驚豔的麵孔來,隻是過於端肅的表情讓人興不起一點怠慢的情緒,她一開口,聲音雖鏗鏘但還是帶了幾分江南女兒家的柔和來:“羅煒,我很早就想當麵見見你了。”


    羅煒難得畢恭畢敬了起來:“請問您是?”


    女少將示意他坐下:“我是華東軍區的田靜少將。”


    女性少將在華夏可是相當稀罕的,羅煒還記得去年國慶時有人爆料過,說華夏目前總共隻有21名還不知道是22名的女少將。於是他屁股才挨到凳子上便立馬起立立正:“少將您好,請問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田靜少將難得笑了笑:“別這麽緊張,其實我們也應該不算外人,你知道羅天靜嗎?”


    羅煒愣了一下,這個名字還是很早很早以前聽羅宋宋提到過,說她爺爺的小堂弟是個軍人,後來戰死了,堂弟媳在生下早產的遺腹子之後,帶著女兒又守寡堅持了幾年。可最終,她沒扛住娘家人的安排,一道移民去了國外,後來又嫁了人,撇下了將要上小學的女兒,最後這孩子被羅宋宋的爺爺收養了,所以,她除了一個大伯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名義上的親姑姑,實則血緣上該是堂姑姑,取的名字就叫羅天靜。


    田靜,羅天靜,羅煒恍然大悟,指著田靜少將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羅天靜吧,可是,這不可能的!”


    “哦?為什麽不可能?”


    “因為,因為……”


    “因為二哥一直都很自責,在我落入滔滔洪水的時候沒能第一時間救下我。”


    羅煒的表情顯出一些茫然,半晌才接話道:“具體什麽原因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很小年紀就過世了的姑姑的事情,連宋宋自己也是偷聽來的,羅叔叔隻是一直都非常自責,我也隻知道,好像是因為他的關係,他的妹妹才過世了的。”


    田靜少將攤了攤手:“我來到這個家裏的時候,天宇大哥已經在外地念高中了,基本都是二哥帶著我一起,當時他也隻是十來歲的小少年,碰到這種情況手足無措是很自然的。”


    羅煒好奇又有些責怪的問:“那您既然好好的沒事,又為什麽不迴家,將近50年都沒有半點音訊?”


    田靜少將歎了口氣:“起先,我是真的記不得了,等後來想起了自己是誰,也不方便露麵了。哦對了,我的事情,你知道就好,切記不要讓第三人知道了,包括天寧二哥、你媽媽、宋宋、當然還有天宇大哥一家,嗬嗬,還有你的兩個小情人。”


    羅煒傻眼:“兩個小情人?我哪有?別亂講。”


    田靜少將說:“自從宋宋的媽媽過世後,我一直很自責,如果我當時就多放幾分關注在家裏,興許宋宋就不用小小年紀就沒了媽媽。之後,我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人查查家裏的情況,你和你媽媽自然也是關注的對象。你跟沐知春,還有花飛雪……”


    羅煒趕忙擺手:“沐知春真是我女朋友,但花飛雪,您可別瞎說,我們隻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室友而已。”


    田靜少將挑眉:“你說的是真的嗎?”


    羅煒拚命點頭:“那是自然,我這人很專一的。”


    田靜少將噗嗤一聲樂了:“這個也算你說的沒錯吧,如果你當真腳踏兩條船,我早就找人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羅煒咧了咧嘴,咕噥道:“雖然咱們沒血緣關係,好歹你也是我姑姑吧!”


    誰知田靜少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住了羅煒的耳朵:“我是你姑姑沒錯,但是,花飛雪可是我的親閨女。”


    “什麽鬼!”羅煒嚇了一跳:“天下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田靜少將鬆了手,又恢複了端正的坐姿:“沐知春的出身,你大約應該知道是怎麽迴事了吧,還有宋宋有一段時間的人間蒸發,我後來的際遇和宋宋的情況有些相似,隻是她那會兒,開元學府的招生流程已經趨於正規化,而我那會兒是因為救了我的人剛好能說得上話,所以才有機會進入開元學府。不過,到底我的資質有限,本就築基無望,又生下了飛雪,這才徹底脫離了修真界。”


    羅煒聞言,下意識看向旁邊四個還在忙碌的背影,發現他們竟然一點觸動都沒有的依舊按照之前的節奏忙碌。


    田靜少將輕笑一聲:“你不用擔心,這些都是國家專門派給我,隻聽命於我的屬下。”


    羅煒低頭想了一會兒,隨即發問:“你知道飛雪和宋宋的情況,那春春她……”


    田靜少將點了點頭,眼睛裏還顯出幾分莫名的感情,似是佩服、似是感激,又或者是羨慕:“她的情況雖然特殊了點,但開元學府女神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羅煒嗬嗬一笑:“飛雪也很不錯呀!”


    田靜少將有些愁眉:“我覺得,她現在不如和你在一塊兒,互相吵吵鬧鬧的來得快樂。”


    羅煒搔搔頭,不好意思道:“哪有吵吵鬧鬧,飛雪基本上都不愛搭理我,不是在損我,就是連損我都懶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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