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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煒做足了心理建設去的九院,在急診大廳見著苦主之前,原以為會是一場硬仗,估麽沒有個幾萬塊拿不下被砸破頭的女人。


    結果到地方的時候發現等著他的是姐妹倆,其中一個還是個熟人,祥和裏萬寶批發市場馬婕蘇情趣批發商店的老板娘馬婕,同時,這人還是自願被困在三國小世界的金華的小姨子,金華媳婦馬媛的妹妹。


    當然,被砸的並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羅煒也是這會兒才知道,確切的算起來,馬婕應該是金華的大小姨子,而頭上貼了塊紗布的苦主馬姍是他的小小姨子,也就是這個馬家其實有馬媛、馬婕和馬姍三個姐妹花。


    馬姍一看就是那種被寵壞了之後很難纏驕縱的類型,隻不過捂著腦袋剛想哎叫,就被她二姐一巴掌拍了迴去:“行了行了,不就隻是砸了個包,塗了點消腫化瘀的藥膏麽,就別裝相了,”轉頭衝著羅煒打招唿,“是你呀,小夥子,我都聽小榮說了,你和姐夫是忘年交,謝謝你幫忙照顧我們家小榮。”


    這事羅煒還真知道,畢竟馬媛死後切實的舉行了葬禮,被金華帶走的隻是靈魂而已,唯一需要遮掩的便是金華的人間蒸發。他和金榮統一的口徑是心灰意冷,徹底脫離凡俗當道士去了,反正在熟悉些的人眼中,金華本身就是在城隍廟工作的假道士。


    果不其然,馬姍聽聞之後也顧不得裝頭疼了,指著羅煒就開始質問:“好啊,原來你就是大姐夫那個土豪朋友啊,趕緊交代,大姐夫現在人在哪裏,還有沒有點責任心了。小榮都大學畢業工作了,之後要不要談戀愛,要不要結婚,他一個當爸的以前就不關心兒子,現在拍拍屁股走人,什麽東西也沒留下,小榮以後要拿什麽娶老婆生孩子,這都是人幹的事嗎?”


    這畫風頓時從法治與道德秒變婆婆媽媽家長裏短的現場,羅煒趕緊說:“這些都是小事,我來是想找你打聽,關於被手機砸到的經過。”


    “小事?”馬姍的聲音頓時高了好幾個分貝,“小榮是個多可憐多乖巧的孩子,爸爸不管,媽媽吊著半條命,也管不過來,好不容易長大了,還那麽懂事,孩子的人生大事多重要啊,你居然有臉說小事。”


    羅煒頓時抓狂了:“你別胡攪蠻纏了,金華把他交給了我,我那麽大的產業擺在那裏,還不能擔保給金榮一個優渥的未來嗎?”


    馬姍拍拍高聳的胸脯,和馬婕相視一眼:“行啊,小榮就拜托給你了,你要什麽盡管問吧!”


    羅煒感覺自己被套路了,不過現下不是該憋屈這事的時候,於是,他把他們推測一車孩子以及兩個大人可能被綁票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讓馬姍盡可能的把她看到的情況詳細的說一遍。


    姐妹倆聞言嚇了一跳,馬婕更是埋怨道:“這麽嚴重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說,對了,怎麽沒報警呢?”


    先別說一車人失蹤才幾個鍾頭而已,就現在的所知都停留在推測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對方也沒有任何勒索的行為,何況羅煒也不能拿小朋友們的安全開玩笑。


    馬姍幫忙解釋:“這麽點時間,還達不到可以報警的時間吧!”


    馬婕著急的一拍她後背:“你囉嗦什麽,趕緊幫忙迴憶,你都看到了些什麽?”


    馬姍皺著眉苦思冥想,一點點的還原整個事件的過程。馬姍結婚之後跟著丈夫一直在外地,這次也是難得有個假期迴團龍港市,要辦的事情也很多,給大姐掃墓,看看親戚朋友,迴母校拜望一下老師,今天就是看完住在大學城附近的教授之後,一時興起想在附近迴顧一下青蔥歲月。在領航者娛樂總匯的門口,她看到一起交通事故,一輛剛從領航者停車場拐出來的依維柯差點撞上了一個玩滑板的小朋友。馬姍隻是湊了下熱鬧,也順便幫忙說了在大馬路上玩滑板有多危險雲雲,依維柯最後一排的車窗開了條小縫,就從車裏飛出一部手機來。


    馬姍對手機飛出來的細節記得很清楚,邊取出那隻手機比劃,邊說:“不知道是不是車窗本身有問題,就拉開了一指來寬的縫隙,手機是側著身從縫隙裏塞出來的,塞到一半,應該是被凸出來的攝像頭位置卡住,裏頭人在裏頭用力拍了一下,這才整個飛了出來,砸到了我頭上。”


    羅煒著急著問:“那你看清楚車裏的情況嗎?”


    馬姍搖了搖頭:“車窗都是那種深色的茶色玻璃,外頭又比裏頭亮許多,根本看不清楚。而且,貌似隻有最後一排的車窗能打開,還隻開了那麽丁點大。”


    羅煒追問:“對了,打電話的時候,你就跟我說扔手機的是個熊孩子,這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馬姍解釋:“車窗打開的縫隙雖然小,裏頭也比較暗,但是我看到一點點亮片。我女兒特別喜歡看的一部腦殘特攝片,我看到的亮片形狀就跟片子裏女主角頂在頭上的小蝴蝶結一毛一樣,我女兒也纏著我買過一對。這種東西隻有幾歲大的小女生會戴,而且亮片的高度也看就是小孩子的身高。”


    ………………


    羅煒感謝了馬婕和馬姍,在二人的再三婉拒下,還是賠付了醫藥費。迴到停車場與車上等候的馬超和高俅匯合,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馬超和高俅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一個立足戰場,動輒指揮千軍萬馬,另一個站在朝野,玩弄人心能順帶把人命也給玩完了,二人雖然擔憂小朋友,表現得卻穩如老狗。


    馬超率先發問:“煒哥,你自己有啥盤算沒?”


    羅煒這會兒哪有什麽主意:“以你們二位的智謀,這種事情應該比我更靠譜,有什麽主意,你就說吧!”


    馬超分析道:“首先我們要確認罪魁禍首,你先別著急,我這可不是廢話,既然人都出現在領航者那邊,是姓徐的動的手肯定沒跑了,但是姓徐的立場挺需要琢磨一下的。我把人物關係給你捋一捋,已知傑夫和你在龍槐嶺見過的崔佼是認識的,但崔佼表示他們不熟,隻是有人請他出山幫個忙,並且通過傑夫的態度可以看出,請崔佼出山的那人連崔佼這樣的大佬都要給麵子,傑夫仗著家族的財勢也得捧著。對於這人,煒哥你有沒有一點譜?”


    羅煒等了一大串分析,居然等來了個疑問,哭喪著臉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有譜就不會這麽沒頭蒼蠅似的了。”


    高俅插話問:“你當時怎麽沒想著問問那個崔佼?”


    羅煒僵了一下:“我這不是被鬧的一時沒想起來嗎,你們繼續分析,我這邊聽著,順便聯絡一下鍾大江,看看能不能找崔佼確認一下。”說著,就掏出手機編輯消息,跟鍾大江那邊較上了勁。


    馬超繼續說:“傑夫和傑夫捧著的那人,目標好像都是你,卻並不是完全的一路人。據我看,傑夫的下線是姓徐的,而那人的下線是陸軒,隻是可巧,陸軒是個公眾人物很多事情不方便出麵,他找上的幫手也恰巧是姓徐的。所以甭管怎樣,先得把姓徐的逼出來。”


    羅煒對於這段分析以大白眼迴之:“你咋分析著分析著又給繞迴來了,我們不需要分析,需要的是該怎麽辦!”


    高俅一拍椅背:“打他丫的!”


    羅煒苦笑:“還用你說,我也想湊人,可狡兔三窟,鬼知道這貨現在藏在哪裏。”


    高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要是砸了顏如玉酒吧,放火燒了碧池度假山莊,最後跑到袁三千婚介會所大開殺戒,你能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嗎?”


    要不是被保險帶捆著,羅煒能直接蹦起來:“這特麽也太窮兇極惡目無王法了吧!”


    高俅嘿嘿冷笑:“當然,我們不能把事情做得這麽絕,但是打蛇打七寸還是有必要的,掐住命門才能把人給逼出來。”


    馬超問羅煒:“你在市裏頭除了漢宮北街的小樓,還有沒有更大的地方可以讓大部隊安營紮寨的?”


    羅煒下意識迴答:“如果不給我瞎搞的話,聽風·芭蕉苑我和我妹還有花飛雪的別墅是聯排的,並且院子已經打通了。”


    高俅一拍巴掌:“這就好辦了,我們分一下工,我和小馬負責斟酌集結出征的人選,並且要留下足夠看家的人手。羅煒你麽,想法子打探清楚和姓徐的相關的產業。”


    羅煒的汗涔涔而下,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刺激的感覺隨著腎上腺素飆升。打聽和徐公明相關的情報,最優的選擇莫過於郭老虎,不過這貨死腦經還愚忠,弄不好就得打草驚蛇,於是他隻得把主意打到了佛頭老大身上。


    佛頭老大雖然疑惑羅煒幹嘛突然打聽這些,卻還是詳細的把地方羅列了出來。不看則已,一看嚇人,佛頭老大直接發了個excel表出來,和徐公明相關的產業足足有十來家。


    佛頭老大還把來龍去脈說了一下,在團龍港市街麵上混的人,30年前都公認“黎叔的威望,俞半城的地”,徐公明手上的這些原本是號稱半城之富的俞老爺子的產業的一部分,隻不過俞老爺子隻有一個獨子,獨子死得早,又隻給他留了一個孫女,而這個孫女被寵溺過度,少不更事的和徐公明偷偷談戀愛,還背著老爺子扯證懷了孕。盡管如此,俞老爺子仍舊不認這個孫女婿,但為了孫女和重孫考慮,也不敢真把徐公明怎麽樣,隻能讓人私底下打壓,這也是徐公明領著一幫子小弟在哪兒都混不開,最後淪落到白澤島的一間小破酒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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