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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煒吐槽:“閆大小姐急招,準沒好事兒。”


    閆月月這會兒應該挺著急,根本沒空和他耍嘴皮子:“我這邊收到了龍槐嶺考古隊的組成名單,主導隊是燕京博物院這邊,照例是高級研究員馮獻的團隊,以及燕京大學曆史係教授楊建新的團隊,參與隊是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長潭兆霖的團隊,和這次活動的最大資方添瓦創投團隊。”


    羅煒不明所以:“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閆月月繼續道:“前三個都是學術界小有名氣的考古團隊,所以沒什麽問題,但是,你猜我在添瓦創投的團隊裏看到了誰?”


    羅煒好奇:“到底是誰讓你這麽氣急敗壞的給我打電話。”


    閆月月迴答:“添瓦創投的團隊裏有一個蔣顧問和一個善助理。”


    羅煒聞言差點跳起來:“你是怎麽辦的事,東西都被我們截胡了,還能讓他們重新談攏嗎?”


    閆月月說:“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聽我說話,都跟你說添瓦創投和考古研究所是一個隊的,並不是跟南京博物院一個隊,而且還是以資方的身份加入的。”


    羅煒不由得奇怪了起來:“這我就不理解了,明明不差錢,花錢解決不香嗎,之前幹嘛搞得這麽複雜?”


    閆月月解釋:“你知道主導隊和參與隊的區別嗎,參與隊全程隻能跟著主導隊的步調來,不能擅自行動,不得攜帶專業考古勘探設備,總之,就把自己想象成觀光客就行,也不能這麽說,觀光客還能隨意拍到此一遊的紀念照,參與隊連拍照都得先申請後檢查。”


    羅煒有些明白了:“所以說,你的釜底抽薪計策確實是成功了,差一線的結果就是敗在了鈔能力之下。”


    閆月月嘴硬道:“也不是完全無用的,至少也給予了很大的限製不是。”


    羅煒倒不覺得有了死不要臉的金錢加持,這種限製能有什麽卵用,不過他更好奇的是:“你說的這個添瓦創投是個什麽來路,又怎麽跟那兩位搞到一塊兒去的。”


    閆月月迴答:“這倒不是什麽新鮮事,因為蔣延的妻子羅雲嵐是添瓦創投的第二大股東。”


    羅煒瞬間覺得有瓜可肯了:“羅雲嵐不是羅雲江的妹妹嗎,能成為這種體量企業的第二大股東,裏頭不會是有什麽貓膩吧!”


    閆月月表示你想多了:“羅雲嵐自小被過繼給了一輩子沒結婚又沒有子女的大伯,添瓦創投的股份也是從她大伯那裏繼承來的。”


    羅煒雖然從梅芙·莫非那裏聽說了蔣延以及傑夫·莫非的盤算,卻不知道旁人對這方麵知道多少,於是試探性的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龍槐嶺地宮裏頭到底有什麽?”


    ………………


    出島這一路,羅煒的腦子嗡嗡的,和龍槐嶺地宮的麻煩相比,跟徐公明約好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個事兒了,而且他有一種閆月月會死拽著他不撒手的感覺。不過眼下,還是赴約這件事情迫在眉睫,隻不過那人神神秘秘的,隻說是通路,具體也不說明白。通路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到了黎叔茶寮,還是那條仿隋唐的風格的應天門大街上獨一無二的小三樓,盡管這迴並不像上迴那般刻意清了場,但一樓偌大的大堂雖燈火通明,卻依舊隻有稀稀拉拉的兩三桌客。


    佛頭老大安排接待的這人雖不熟悉,卻還算麵善,羅煒剛一進門就小跑著上前招唿著把人往樓上領:“煒哥,人已經到了,隻不過徐哥我是認得的,來的倆人當中並沒有徐哥,而且,來的還是一個華夏老頭和一個歪果老頭。”


    倆老頭又是什麽組合?


    這迴約見,用不了那麽大的陣勢,負責接待的把羅煒領到二層的一間包廂門口,就徑自退了下去。敲門而入,和那天見黎叔那迴同款的八仙桌旁邊確實已經坐了倆人,裏頭還有一個曾有一麵之緣的,並不是主位上的馬臉華夏老頭,而是坐在他左手邊,謙恭端肅的歪果老頭,這人不是別人,居然是範杜德利管家。


    不等羅煒發出疑問,主位上的馬臉老頭就已經樂嗬嗬的招手了:“羅煒是吧,來的剛好,茶溫剛剛適口。”聲音雖然與電話相比略有偏差,但說話的調調一聽就是同一人。


    羅煒也沒顧得上這位馬臉,見到這位範杜德利管家就氣不打一處來,上迴去了水滸小世界迴來一開始也沒想起來,等迴來一陣子才發覺司珍司貴姐弟倆和呂布之間的不對勁來。當時羅煒就覺得範杜德利管家把他們抓去有著不小的貓膩,果然,後來司珍也跟郭老虎、馬利歐一般有了前世的記憶,這個司珍的前世竟然是個叫山茶的姑娘。


    很多人會覺得這個名字讓人有一種不明所以的感覺,事實上這位山茶姑娘的來曆就要追溯到呂布才來那一會兒提到的一個小秘密。山茶本是汝南一普通農女,恰巧也姓呂,10歲上下的時候被人拐賣,輾轉到了呂布身邊服侍。後來因為愛慕呂布爬了床,心甘情願的當了通房,最後還真生了個兒子,就是呂布提到的呂蒙。


    要知道,那個時代嫡庶分明,也有著所謂的庶長子是亂家之源的說法。呂布雖不喜這個兒子,生都生出來了,總不能弄死吧,為了能讓四五歲的呂蒙跟未來的嫡母更加親近,最簡單的方式便是把這個無名無分的通房生母給打發走了。隻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兒子小小年紀骨頭卻很硬,不肯留下,非要隨著生母迴娘家。


    後來的事情就朝著奇葩的方向發展了,山茶生孩子的時候也就十五六歲。帶著呂蒙和呂布給的大筆買斷銀錢迴歸之後,很快改嫁給了個汝南這邊的妻子新喪的小吏鄧當為繼妻。鄧當對山茶的情況大約是知道一些的,雖不介意,但身在官場也怕有人嚼舌根,便假說山茶和呂蒙是長姐和幼弟的關係,姐弟二人的生母已亡,長姐不放心幼弟,便攜弟出嫁。


    其實羅煒挺懷疑呂蒙所謂的年幼時愚笨的原因的,根據自己所知,加上呂布的應證,那個時代,各家對兒砸早通人事兒這件事大都喜聞樂見,卻千方百計的防著庶長子的出生。呂布家裏頭自然也是這個態度,最常見的做法便是給通房小妾們灌“緊急避孕湯藥”,據說這藥的效果那是杠杠的。這個山茶應該也沒少被灌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懷孕生子,十成十也做了不少手腳,隻不過終究,這種湯藥多少還是對孩子造成了一點影響。


    和漢靈帝跟何蓮、王榮之間的恩恩怨怨相類似,三國小世界裏沒提到的呂布早年的事情自然也從現實截取了劇情,所以即便此呂布並非彼呂布,可對於恢複了山茶記憶的司珍來說,反正都是她年少時癡戀的公子爺。


    羅煒咬牙切齒,就差去薅範杜德利管家的脖領子了:“老實交代,像馬利歐、郭老虎、陸軒、楊晟、司珍這樣的,到底還有幾個?”


    範杜德利管家還是那一字一頓的說話方式:“沒,沒有,沒有了,哦,不對,司貴,還沒,來,得及!”


    羅煒趕緊問:“司貴又是哪一個?”


    範杜德利管家迴答:“是,呂蒙。”


    好家夥,這姐弟倆上輩子是母子冒充姐弟,這輩子還就真成了姐弟,簡直造化弄人。呂布大約隻知道司珍是山茶,如果知道了司貴還是他兒砸,哦不,是另一個呂布的兒砸,估計就得糾結了。


    旁邊的馬臉老頭不知道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明白:“安傑羅,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羅煒也不理他,問出了他一直以來都相當好奇的問題:“你們是怎麽判斷一個人的前世今生的?”


    馬臉老頭抬手製止了範杜德利管家,衝著羅煒微微一笑:“你要是知道我是誰,對這樣的問題,心裏就應該有個底了。”


    羅煒瞥了他一眼,從進門的座次,就很容易判斷出來,倆老頭顯然以馬臉為尊:“你哪位呢?”


    馬臉老頭捏起茶盞輕呷一口,這才很裝逼範兒的自我介紹道:“我姓杜,名純禮。”


    羅煒瞅他一副“知道厲害了吧,還不納頭便拜”的做派就不想搭理。


    杜純禮見自己茶都快喝下去半杯了,姓羅的混球竟然隻顧著和安傑羅·範杜德利那老貨大眼瞪小眼,一點遞梯子的意思都沒有,就來氣。還是管家老頭知情識趣,補充了一句:“這位是羅浮山杜家的二長老。”


    羅煒其實已經猜到了,而且比杜曦高一個輩分的長輩並不是純字輩,也就是說,這人少說也是杜曦伯公叔公這一輩的人。於是很不走心的迴了一句:“久仰久仰!”


    杜純禮也是個人精了,見對方一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調調,索性也不來虛的一套了:“羅煒,我們就說些正事兒吧,我們杜家的底細即便你摸不清也該知道厲害,至於你,各方麵我們也調查得清清楚楚。這次把你找來時提到的通路,其實就是想用你八十四號救助站站長的權限,替我們開一條通往小世界的曆練之門。”


    羅煒一臉茫然的抬頭:“你先等等,你說的我怎麽完全不明白,什麽曆練之門?”


    杜純禮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了然:“看來,領你入門的鍾大江並沒有把工作做到位,他除了壓榨你養活一堆活祖宗之外,就沒告訴你,你有什麽權利嗎?”


    羅煒一挑眉:“比如?”


    杜純禮迴答:“比如我知道,你那邊就有被十三號勞改站踢過來美其名曰交流學習的,還不止一個,你要是知道其他站點的編號和屬性,以及所在的地點,也能把日益增多的活祖宗分流出去一部分,至少不用托庇於修真界養著一幫子根本沒法子融入都市生活的妖精,站點所在的世界千千萬,總有一款能適合他們。”


    羅煒有些心動:“可你所說的這些信息我都不知道呀!”


    杜純禮輕輕一笑:“你見過團龍港城隍廟文判官金華手上的平板吧,你也可以向鍾大江申請這個,等東西到手,該你知道的信息,都能查詢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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