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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趙雲這款的小白臉有些複雜了,今有女子靜若處子動若瘋兔,古有趙雲智如清冷謫仙瘋如魔星殺神。倒不是說他瘋起來就不管不顧的殺人成癮,而是四溢的殺氣和猙獰的眼神讓人畏懼。


    要碰上真正的俠士或者武林人士,這些人可能還會自視高強的武功,覺得欺負普通人或者功夫低微的人很跌份。可在趙雲、馬超這般征戰沙場的武將眼中,敵人就是敵人,不分男女老少、高手弱雞。


    這樣的認知也很正常,要知道在一支部隊、一場戰役中遇見的敵人的素質參差不齊。兩軍對壘,戰場廝殺,沒有誰強誰弱,隻有你死我活,對任何一個敵人的手下留情便是對己方的殘忍與不負責任。


    趙雲倒是沒忘了自己之前答應的事情,殺到人前,一把扯過正喘著粗氣的羅煒,將他護在身後。與此同時,就聽耳邊風向,他聽風辨位,舉棍就擋,原來是一名壯漢撿個空擋,揮舞這棍子朝他的麵門砸來。兩棍交接鐺鐺聲大作,那名壯漢隻覺得手腕一麻,棒球棍已經脫手而出。


    一個照麵,趙雲就砸飛了一個人的武器,其餘人哪裏能幹,紛紛舉棍馳援。趙雲見對方人多,加上棒球棍這種東西實在不是他的菜,另外,身後羅煒的存在也著實礙手礙腳了些,於是揪住他的胳膊,邊迎戰邊往樓梯口馬超那邊退去。被磕飛棍子的壯漢已經趁機把武器撿了迴來,卻一時擠不到人前,就在後頭大吼:“兄弟,給我弄他!”


    羅煒見勢不妙,他這會兒也看出來了,盡管趙雲的功夫極強,卻著實不擅長使用短棍,何況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雙拳不敵四手,兩眼難顧八方”,短棍傷人有限的同時,他本身也挨了不少下。


    當趙雲在亂棍中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之後,羅煒就覺得這麽下去不是個事兒,想起後頭還有個正看戲的馬超,趕忙迴頭喊人,剛一扭頭,險些三魂去了七魄,一把鋥光瓦亮的水果刀正衝著自己的背心而來。郭花豹見偷襲被發現了,索性桀桀怪笑著加速挺刺,口中咬牙切齒道:“姓羅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羅煒嚇了一跳,什麽都來不及想,抬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和他較力起來。到底是有著一半牙買加血統的人,身體素質、爆發力絕不是蓋的,羅煒以一種別扭的姿勢抵抗得相當吃力,二人竟然有一種在力量上奈何不了對方的感覺。


    羅煒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瘋了,還真打算弄出人命嗎?”


    郭花豹迴敬:“說好的不帶幫手,你特麽不守信用。”


    “嗬,隻許你埋伏暗算,不許我未雨綢繆嗎?”


    “你憑什麽讓人踩我、羞辱我?”


    羅煒突然想了起來:“對了,騎在你背上的那個帥哥人呢?”


    郭花豹哇呀呀的怪叫:“我殺了你!”


    見這貨氣得幾乎失去理智,羅煒迅速抬腿,猛力一踹,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郭花豹也不是吃素的,盡管膝蓋被踢得生疼,一個踉蹌之後,第一時間穩住身形,打算發動第二波自殺式襲擊。


    羅煒哪裏能容他發作,身形果斷後退,嘴裏不間斷的默念:“賜予我力量吧!賜予我力量吧!……”與此同時,手中的棒棒糖毫無準頭的如天女散花般飛出,直接把舉著刀的家夥砸蒙了。


    趁他呆住的瞬間,羅煒再一次欺身上前,把他推翻在地,騎在他身上,左手壓製他舉刀的右手,右手高舉棒棒糖,對著他的麵門狠狠的拍下,一根不解氣,再來一根,嘴中不斷罵罵咧咧:“叫你用氯仿搞我酒吧,叫你囂張跋扈,叫你目無老板,叫你用罌粟殼水搞我山莊!……”


    不知道是不是用量過度,棒棒糖的威能沒有第一時間發作,郭花豹掙紮間水果刀已經飛到了一邊,他隻得費勁巴哈把羅煒從身上推下去,抹了一把臉,咆哮道:“你特麽少誣賴人,什麽你的山莊,罌粟殼水關我毛事,勞資……”


    話音未落,頭頂就結結實實挨了“啪啪啪”三下棍擊,襲擊他的正是去而複返的馬超。不知道是馬超的那三下太使勁,還是羅煒之前鋪墊的攻擊終於發揮了效果,反正郭花豹這迴是徹底的暈菜了。


    羅煒檢查完畢瞪了一眼:“你剛才去哪兒了?”


    郭花豹用腳踢了踢倒在一邊的一捆:“你沒看出來,子龍的兵器不合用嗎,我剛才出去幫忙找了些勉強能用的。”


    羅煒嘴角抽了抽:“敢情你們領兵打仗都喜歡用甘蔗呀!”


    馬超很隨意的又抽出一根:“沒有正常的長兵器,先用甘蔗湊合一下吧!”隨即衝著戰場中間的趙雲叫道,“子龍,接兵器!”


    拋完甘蔗之後,馬超繼續坐在昏死過去的郭花豹背上,將先前劈暈他的那根甘蔗折成七八段,遞了一截給羅煒,自己邊看戲邊肯得歡實。好一個常山趙子龍,一甘蔗在手,以燎原之勢力戰六男,一連串劈、崩、點、撥、纏,手起蔗落間,漿液四濺,汁水橫飛,眾壯漢眼花繚亂,抱頭鼠竄,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羅煒看看手中的甘蔗,又看看馬超的牙齒,感覺這種沒削皮的,憑借自己的牙口真心無福消受。那頭趙雲接連出擊,已經報廢了四根甘蔗,每一根都因為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力道而開了花;這頭馬超自顧自肯得歡,也沒忘記時時幫那頭續上新武器的使命。


    直到地麵上黏黏糊糊的躺了一地的壯漢,馬超拍拍身上的甘蔗屑起身,感慨道:“子龍真虎將也!”


    羅煒死魚眼:“一捆八根甘蔗,趙雲廢了五根,你一個人啃了三根,我覺得你比他虎!”


    被馬超一壓一放之下,原本昏迷的郭花豹居然悠悠轉醒,這一醒可了不得了,伴隨著戰場那邊的掙紮“哎喲”聲,郭花豹這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笑聲。這貨邊笑,邊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馬超和糖水版趙雲麵麵相覷,問羅煒:“這貨怎麽了?”


    羅煒的表情顯出幾分不自在來,心底默默盤算到底拍了他幾根棒棒糖,結論是,自己貌似也數不清了,於是甩鍋到:“我怎麽知道,可能是犯精神病了吧!”


    正這時,一道人影從大門飛奔進來,口中高唿:“別打別打,刀下留人!”羅煒這才注意到,原本守門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被收拾了一地。


    來人跑得太極,一腳踏上地磚表麵的甘蔗汁,出溜一下,踉踉蹌蹌的往前滑去,直到被兩名橫躺的壯漢絆倒,三人摔成了一團。羅煒這才想起,在郭花豹翻臉的第一時間,自己已經把消息發給了郭老虎,他匆匆而來,應該是勸架的,隻不過到底還是晚了。


    在郭花豹的狂笑聲中,郭老虎紅著臉、扶著腰爬了起來,打眼一掃就知道不省心的堂弟這迴賠了夫人又折兵,剛想賠不是,又發現郭花豹正滿地打滾的爆笑不止,納悶道:“他這是怎麽了?”


    趙雲把手上散花的甘蔗扔到一邊,接過馬超遞來的濕巾,邊擦邊接話:“他犯精神病了!”


    郭老虎無語,眼珠一轉又計上心來:“是的,他是犯病了,他就是失心瘋,煒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


    迴頭又追著郭花豹拍:“不是說好的讓徐哥給你另外安排地方了嗎,又瞎折騰什麽,廁所裏打燈籠,你找死是吧!”


    郭花豹邊笑邊挨數落邊咬牙切齒道:“哈哈哈……哥……幫我……謔謔謔……幫我……哈哈哈……報仇……我……我……哈哈哈……腸子都……打……打結……謔謔謔……哈哈哈……了……”


    郭老虎見他這幅樣子,雖然怒其不爭,終究有幾分心疼,試探性的問羅煒:“煒哥,他這莫不是,被你點了笑穴?”


    羅煒翻了個白眼:“你當看武俠呢,還笑穴,就他剛才要拿水果刀捅我的樣子,我要有這種本事,就直接點他死穴了!”


    郭老虎嘿嘿幹笑兩聲:“我知道,您煒哥可不是一般人,那啥,阿豹我迴頭一定好好收拾,可他現在這幅樣子,您能不能先收了神通,我再讓他好好賠罪,可還行?”


    “賠罪就不用了,還是賠錢更實際,”羅煒的手指在酒吧四周兜了一圈,著重點了點散落一地的棒棒糖:“把我的酒吧搞成這幅樣子,總該賠的吧,請人清潔修理的費用、損壞肖遠的茶具的費用、我這倆哥們的勞務費、這一捆甘蔗的費用、我們這邊的精神損失費,這些都還是小頭,主要是得賠我棒棒糖的錢。”


    郭老虎滿頭黑線的問了個數,隨即不帶還價的掃碼把錢給羅煒轉了過去。


    羅煒瞅著顯示的六個0美滋滋,繼續道:“你弟肯定不能在我這裏幹了,我也勸你,也別讓他在咱們團龍港呆著了,我這邊的事情,山莊裏頭的諸位大佬都知道了,他們這些日子正閑得蛋疼,正在商量各種法子,看怎麽輪番折騰罪魁禍首。你是知道的,這些人當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住的。”


    郭老虎的後背一僵,不容反駁的吩咐郭花豹:“正好,我爸在老家那邊養殖場的執照下來了,正缺人手呢,你先迴去頂個一年半載的鴨司令吧!”


    郭花豹這會兒已經徹底笑岔了氣,想反駁,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郭老虎一瞪眼,表示這件事不容反駁的就這麽定了,迴頭麵露難色的問羅煒:“他這個樣子想走也走不了吧!”


    羅煒一攤手:“我真的沒什麽法子,你要是怕他受罪的話,還是把他打暈吧!”


    郭老虎問:“要暈多久才行?”


    羅煒果斷迴答:“不知道!”


    郭老虎一臉哀求之色。


    羅煒繼續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先讓他暈個一天一夜試試,迴頭醒了再鬧的話,再打暈就是了!”


    郭老虎大約是很想罵人,看了看一旁虎視眈眈的趙雲和馬超,又生生憋了迴去,一手刀砍在他後脖頸上,郭花豹掙紮了一下,喊了兩聲:“糖……拿糖……”隨即徹底安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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