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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虎說:“氯仿的效果雖強,藥性至多維持個十來分鍾,等姑娘醒了咱們再一起去也不遲,我這邊倒是有更麻煩的猜測,我們等等鎮關西那邊的消息吧!”


    羅煒想想也對,於是問道:“對著人家姑娘下手的家夥呢?”


    鍾虎很無奈:“沒逮到。”


    漢靈帝皺著眉頭:“這人其實挺奇怪的,感覺把人迷暈後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相反居然掉頭就跑,等我擠過來的時候,光看到個後腦勺,伸手去拽人,就被他迴手劃了一下。”


    羅煒皺眉:“這麽奇怪,怎麽就跑了呢,監控裏頭有沒有什麽線索?”


    鍾虎說:“環境太黑,人又多,往人堆裏一紮,實在不怎麽好弄。”


    羅煒問:“還是報警吧!”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先不說酒吧這類地方本就敏感,一旦官方介入,影響生意是小,弄得人心惶惶的,再被上頭關注了,日後的麻煩會更多。


    幾人無言間,不多時,鎮關西急匆匆推門進來,說道:“我問了一下,確實不是你聽錯了,自從之前的胡老板放消息要賣掉這裏,湊過來搗亂惹事的一下子變多了,期間也有人認出過鬧事人,說好像是跟著陳序混的。”


    羅煒問:“這個陳序是哪個?”


    鎮關西迴答:“你知道大漂亮集團的陳無量嗎?”見羅煒點了點頭,繼續道,“陳序是陳無量的侄子,聽肖經理說,之前代表大漂亮集團找胡小妞談的就是他,最終沒談攏,除了錢方麵的因素之外,最大的原因還是這人也打著占人家姑娘便宜的心思。”


    鍾虎接茬:“我們來這邊之後也抓過兩個可能是陳序那邊不甘心,派過來搗亂的,隻不過依舊是小打小鬧的事情,警告兩句也就放人了,雖然煩人,但是今天都用了藥了,卻感覺不太像那邊的手筆。”


    羅煒突然想起一個人:“郭花豹呢?”


    鎮關西一攤手:“他打電話給肖經理,請了一個月的婚假。”


    羅煒傻眼:“婚假?這個節骨眼上去結婚?”


    鍾虎嗤笑:“肖經理說他都結婚三年了,我後來也打電話聯係他,問他怎麽突然想起來要請婚假了,你猜他說什麽?”


    羅煒皺眉頭。


    鍾虎繼續說:“他說跟媳婦鬧了點小矛盾,倆人都在氣頭上,就去離了婚,現在和好了,要請一個月假去複婚。”


    羅煒死魚眼:“這理由扯的,太特麽不走心了吧!”


    正這時,行軍床上的兔耳朵妹子嚶嚀一聲,揉著額頭坐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


    漢靈帝也不裝傷患了,用屁股拖著轉椅挪到了她跟前,關切道:“好點沒,有沒有特別難受的地方?”


    兔耳朵妹子的表情有些委屈:“大叔,我的頭感覺暈暈的,”眼睛在周圍一掃,發現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旁邊圍著幾個大男人,她一下子蹦了起來,下意識檢查全身,感覺並無異樣,才鬆了口氣,卻依舊緊張兮兮,“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鎮關西遞了一杯水給她:“你別怕,我們沒有惡意的,你還記得自己昏迷前的情況嗎?”


    兔耳朵妹子顯然是認得鎮關西和鍾虎的,而且下意識覺得這兩個並不是壞人:“我記得,我跟大叔一起在舞池裏跳舞,人很多,跳著跳著就擠散了。啊,對了,有人用一塊味道怪怪的手絹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拚命掙紮,後來迷糊間,我看到大叔衝了過來,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羅煒歎了口氣:“你對捂你的人有印象嗎?”


    兔耳朵妹子搖了搖頭:“他是從後頭捂我的,沒看到正臉,不過我感覺到,這人的手指關節特別粗大。”


    鍾虎和鎮關西對視一眼,羅煒繼續問:“我們沒判斷錯誤的話,你應該是中了氯仿,是一種迷藥,需不需要替你報警?”


    兔耳朵妹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擺手:“不能報警不能報警,我家裏條件不好,我跟家裏人說,念大學的生活費是在外頭給人做家教掙的,爸媽要是知道我和朋友組團來夜店表演,會打死我的。”


    羅煒追問道:“這件事情的性質很惡劣,你確定不報警嗎?”


    兔耳朵妹子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們社團能簽下個長期的場子也不容易,不能給小夥伴和你們這裏帶來麻煩,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


    話音剛落,兔耳朵妹子的手機響了,是她的小夥伴們找她,漢靈帝便自告奮勇的護送她出去了。兔耳朵妹子也是這時才注意到他手臂受了傷:“呀,大叔,你的手怎麽了?”


    “小事,我跟你說……”


    目送二人出門,半晌沒說話的薛大傻突然開口:“這事兒要不是那個請婚假的幹的,我薛蟠的名字倒過來寫。”


    眾人瞅他,鎮關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這麽確定是郭花豹而不是陳序嗎?”


    薛大傻點了點頭:“那是肯定的,這裏已經歸了煒哥,對那個陳序來說,頂多就是憋屈不爽,想起來就小打小鬧的惡心人一下,並不值當真把事情鬧大了。何況我查了一下,那什麽氯仿可不是容易弄到的,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不是想徹底搞垮這裏,就是憋著勁打算談條件。”


    羅煒一下子對他刮目相看:“咱們夏總總大傻大傻的喊你,喊得有點虧心了,咱們大傻也是個大智若愚的主。”


    薛大傻得意洋洋的說:“隻奔著惡心人去的搞事心態,和想拿捏人的玩火心態,以及打算嫩死人的發狠心態,勞資比任何人都要有經驗。”


    羅煒雖然也挺讚同大傻子的結論,但是世上事總也有個萬一不是,何況陳序對著這邊也沒憋什麽好屁,人家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跑來尋釁滋事,這邊也不能永遠繃著神經應付,因此在羅煒看來,甭管是陳序還是郭花豹,兩邊都是要解決一下的。當然,也不排除還有藏在暗地裏伺機而動的第三方,不過這方麵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是先撿著有嫌疑的趕緊排查了再說。


    羅煒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先讓自己冷靜冷靜,陳序那邊要聯係上不怎麽方便,倒是郭花豹的號碼是現成的。隻不過電話撥出,對麵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機械女音。


    羅煒不死心,不太確定是不是那頭提前得到了他的號碼,直接拉黑了。於是上了個廁所,在門口隨意找了個妹子借了電話,撥打過去的結果如出一轍,這才確認了對方是真的關機了的事實。


    才走出走廊,迎麵碰上了匆匆而來解決生理需求的董胖胖。董胖胖似笑非笑:“趕緊迴咱們那桌吧,大傻子已經完成了他的大冒險,他指定了你為他服務三次。”


    羅煒死魚眼:“納尼!”


    打發走了還沒怎麽玩盡興的一桌人,主要是羅煒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即將為一個男人服務三次的命運,打算以這邊出了點事的名頭直接賴掉,因而不惜搭上了這套真心話大冒險的桌遊,以及一筆供他們另找樂子的身外財。


    旁邊的鎮關西瞅著羅煒直樂:“你想耍賴就耍唄,犯得著說得好像這裏跟天要塌了似的。”


    羅煒在把人忽悠走的過程中,腦子裏一直想著該怎麽聯絡郭花豹的事情,等徹底消停了,他才開始聯係最有可能的一條線,電話那頭傳來馬利歐惺忪的聲音:“哦,我的孩子,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羅煒在電話這頭翻了個白眼:“我現在是你的老板,和你的孩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馬利歐迴答:“神愛世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沐浴在我主的大愛之中。”


    羅煒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好了好了,大晚上的,誰跟你扯這些,我問你,你那裏有郭老虎的電話號碼嗎?”


    馬利歐警惕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之前的事情,你又何必再計較呢?”


    羅煒說:“我沒打算找他算賬。”


    馬利歐應該是沒怎麽信:“郭老虎應當也是拿人錢財,聽命行事,既然你那邊也沒受到太大影響,不如……”


    羅煒哪有這個心思聽神父大人的洗腦教育:“我就想要個號碼而已,一個號碼又能幹嘛,哪怕我是個鬼,也得有個電話線這類的媒介才能爬過去找他吧,手機有那玩意兒嗎?”


    馬利歐說:“那也不一定,比如,你可以把他的號碼印成招小姐的小卡片,比如你可以找人套用他的號碼,比如你可以請個黑客黑進他手機裏。”


    羅煒無語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特麽,還是那個善良博愛純潔的馬利歐神父嗎?”


    馬利歐那邊帶出一絲哭音:“我已經不善良、不博愛、不純潔了!”


    羅煒徹底抓狂,一字一頓的吼道:“給——我——號——碼!”


    羅煒運了半天氣,才把好不容易磨來的號碼撥了出去,響了一陣之後被人接起,那頭的環境相當嘈雜,郭老虎的聲音有些失真:“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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