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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羅煒再次拍案而起,“你說的不會是孫嵐秀那個娘們吧!”


    喬爾又爆了一個猛料:“你應該知道鄭至誠有個弟弟鄭至信吧,那小子能在他哥手底下當了十幾二十年二把手,而沒有因為忌諱和權利的鬥爭坐冷板凳,在孫嵐秀成功上位之後,依舊還能繼續穩當他的二把手,說鄭至信一句商界不倒翁都不為過。何況,孫嵐秀能坐穩現在這個位置,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不對吧,我得到的消息不是說因為羅雲江的關係嗎?”


    “嗬嗬,羅副局的關係網再強大,到底隻是外來的助力,鄭氏樓蘭這麽大一個企業,內部權力的傾軋問題又怎麽能單憑外來的力量打破的。羅副局能幫助鄭氏樓蘭在事業上更上一層樓,卻沒辦法阻止內部的大權旁落。”


    “這我就不理解了,做哥哥的突然離世,隻剩下孤兒寡母,照理說應該是做弟弟的上位的最佳時機才對。”


    “這就是鄭至信的高明之處,他要是上位,羅雲江根本不會鳥他,興許還會使絆子。隻有把孫嵐秀擺在前頭,才能攫取最大的利益。”


    “可孫嵐秀的位置要是坐穩當了,還能有他和他倆兒子啥事?”


    “嗬嗬,如果說,鄭觀宇也是他的兒子呢?”


    羅煒聞言,差點沒被自己倒抽的一口氣憋死:“不可能啊,鄭至誠不會傻到連親子鑒定都不做吧!”


    喬爾一副“你太單純了”的表情:“你說呢?”


    好吧,貴圈要有心在親子鑒定上做文章,還真有的是辦法,但他仍有一個疑惑:“既然鄭觀宇也是鄭至信的兒子,那他吃飽了撐的放任他大兒子鄭淩風和孫嵐秀搶權啊,這不是徒增內耗嗎?”


    喬爾終於覺得這小子也有點眼力見了:“一則,鄭觀宇年紀還小,孫嵐秀也是有娘家親戚的,不牽製著點,鄭氏樓蘭一夕之間改姓了孫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再則,鄭淩風和鄭淩雲可不知道小堂弟是他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與其解釋增加父子間的嫌隙,還不如藏著掖著。最後麽,也是最關鍵的,反正都是自己的骨肉,誰贏不是贏呢?”


    羅煒感覺自己真hold不住貴圈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感覺被宋宇一力推上股權監督執行的這個位置上滿是尖刺,其實,他也根本不需要做什麽,索性不打算深入摻和了,當即就想跟喬爾打聽了紅梅山莊的情況後離開。


    誰知,他還沒開口,外頭一道半熟不生的女聲傳來:“爺爺,都讓你住到園子裏頭了,你怎麽總愛往這邊的草棚子裏鑽?”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再往上是肥·臀蜂腰,然後是一對傲人的波瀾壯闊,最後才看清楚那張臉,黑發鉤鼻,帶有點東方特色的阿拉伯長相的大美女。


    “臥槽,你妹夫!”喬爾和美女雙雙看向他這邊,羅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是說,梅芙小姐,好久不見。”


    沒錯,這女人正是那次為救蜈蚣精,把黑水國際護持下的莫非家族實驗室搗毀之後,最後見到的莫非家族第三繼承人梅芙·莫非。


    喬爾似是對羅煒認識梅芙並不意外,倒是梅芙嫣然一笑,衝著他伸出了玉蔥一般的手指:“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煒哥。”


    羅煒稍稍搭了一把,瞬間收迴手,撓了撓頭有些疑惑:“不對呀,你為什麽管喬大爺叫爺爺,難道是幹爺爺?”


    喬爾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大自在的自我介紹:“不好意思,你沒問,我也沒有進一步自我介紹,我在成為宋喬爾之前,本名叫喬爾·莫非,是現任莫非家族家主戴安娜·莫非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接下來即便喬爾沒有多說的意思,羅煒也能腦補出不下十出的奪嫡大戲來:“這麽說你倆是親爺孫羅,但不對呀,梅芙小姐不是莫非家族的第三繼承人嗎,當年爺爺都出局了,現任家主還能這麽大度的接受競爭者的後裔嗎?”


    梅芙一聳肩:“莫非家族可不講究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這一套,隻要是家族血脈,繼承者便是有能者居之。”


    羅煒皺著眉頭:“還是不對,喬大爺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宋宇可是……”話說了半截趕緊收了。


    梅芙微微一笑:“我的母親叫阿黛爾·莫非,父親也確實是宋宇,隻不過父親應該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的血統問題是不用質疑的。”


    羅煒一臉嗶了狗的表情看向喬爾,疑惑又肯定的問道:“這件事是你幹的?!”


    喬爾不以為意的點頭:“我雖然不大在意子嗣傳承的問題,但是我過世的太太很介意,當宋宇義正言辭的在我們麵前表示他是個同的時候,我太太幾乎就要崩潰,要不是我及時找來莫非家的遠親阿黛爾·莫非,算計宋宇有了梅芙,使我太太重新有了情感寄托,我太太很可能臨死前都得住在精神病院了。”


    羅煒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了,今天的所見所聞令他有所覺悟,珍愛生命,遠離貴圈,可實際情況又怎麽能令他如意呢?


    就聽梅芙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原本隻想和煒哥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也沒想著你會真的找來,而且還這麽快。”


    羅煒納悶:“什麽意思?”


    梅芙很隨意的一字一頓:“紅梅山莊,帶頭大哥。”


    羅煒感到天雷滾滾:“臥槽,原來就是你找人把紙條塞進魏,呃,我保鏢的口袋裏的!可你是怎麽編出這兩個名詞的?”


    梅芙解釋:“不不不,我可沒編,我叫梅芙,喜歡紅梅,所以在這邊的住所叫紅梅山莊有什麽奇怪的。而且,翡翠湖這邊都是用圍牆的風格來命名的,像是我爺爺這邊就是熊貓山莊,而我住的地方是古典園林風格,隻是牆頭會往外探出許多紅梅來。”


    羅煒疑惑:“古典園林確實見到了,但是紅梅,還真沒看見!”


    喬爾插話:“也不看看時節,要想看到紅梅,少說再過半個月還差不多。”


    就聽梅芙繼續說:“至於帶頭大哥麽,這還真是我一時腦熱,借用了這個名號。”


    羅煒絕倒,這女人,人家紅杏出牆已經很離譜了,她非要搞一個紅梅出牆,還真符合她的作風人設。


    ………………


    羅煒和魏延在喬爾的熊貓山莊裏,被三個絲毫沒有大佬風範的前任大佬們簇擁著吃了一頓正宗的農家菜。這些大佬一個是前任風投企業的前任掌門人,一個是前任珠寶大亨,另一個是前任漁業協會的總瓢把子,這仨老頭無疑都是喬爾的“鄰居”。之所以要在“鄰居”上打個引號,那是因為他們來串門蹭飯都是開著車子的,車程至少十分鍾起步。


    羅某人原以為在聽了梅芙和喬爾後來的話之後,加上身邊大佬環伺,自己吃起飯來恐怕會如坐針氈、味同嚼蠟。可自建農田裏出產的東西,配上廚子精湛的手藝,簡直令人嘴不能停,也難怪一個個高門大戶的舍下臉皮也要過來蹭飯了。


    在一通胡吃海塞之後,羅煒是徹底吃撐了,連開車迴去都得挺著點,免得窩著了胃,使得旁邊的魏延擔驚受怕了一路。羅煒自己都緊張兮兮的,感覺交規除了禁止酒駕之外,其實應該再多加一條“禁止撐駕”。


    這會兒天色已暗,羅煒便沒打算迴白澤島,考慮了片刻,還是先把車開到了漢宮北街13號樓下。先把魏延放到門口,自己慢吞吞的倒車進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的血液機製都供給胃部的消化了,倒車的技術一下子退化成了新手女司機級別,怎麽停都不是個位置。後來,他也不較真了,有點擋路就有點擋路吧!


    可才出巷子口迴歸大路,羅煒就覺出不對來了,袁三千婚介會所的窗子旁,大門口,三三兩兩的有不少青年男女正在駐足看好戲,而不遠處的人行道邊,兩道身影正打得難舍難分,其中一人正是魏延。


    羅煒一把拽過人群中的燕朵朵,沒好氣的問:“你什麽時候迴來的?還有,魏延和誰打起來了?”


    燕朵朵沒迴他的前一句,倒是對他後一句有了興趣:“那個人是魏延啊,難怪呢。”


    “難怪什麽?”


    燕朵朵一指和魏延幹架的那人:“那貨自稱是武鬆。”


    羅煒嚇了一跳,趕忙定睛觀瞧,盡管換了一身衣服,還真是郭老虎那廝:“是武鬆也不能一言不合打起來吧!”


    燕朵朵解釋:“我見那個魏延站在門口拚命揉肚子,一看就是吃多了不消化,就把他請進店裏,給他泡了一杯消食茶,”她看了看羅煒的肚子,“我看你也撐得不輕,要不要也來上一杯?”


    羅煒哪裏顧得上什麽消食茶:“然後呢?”


    燕朵朵繼續:“然後那個男的就闖了進來,自稱武鬆,說來送挑戰書,緊接著就把挑戰書跟投暗器似的投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麽眼神,好死不死的投進了消食茶裏,濺了魏延一臉。”


    羅煒趕忙追問:“再然後呢?”


    燕朵朵指了指打成一團的二人:“再然後就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唄。”


    羅煒黑線:“這理由是不是太草率了?”


    燕朵朵一攤手:“哪裏草率了,所謂打人不打臉,濺了一臉水也算是打臉吧!”堅決不承認自己在其中起到了關鍵性的煽風點火的作用。


    羅煒怎麽不知道燕小妞的尿性,疑惑得將她好一通打量,不知道是腦供血不足還是小妞的演技見長,反正當真沒看出什麽端倪來,於是又把目光投向旁邊的圍觀人士:“他倆當街打架不會出事嗎,萬一有人報個警再把警車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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