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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大火這迴倒沒惱,指著自己的鼻子樂了:“我,西門慶?就我這麽高大威猛,相貌堂堂的,說我是武鬆也不能是西門慶吧!”


    此話一出,羅煒就知道要壞菜。果不其然,鍾虎直接惱了,跳將起來就打算往這邊飛撲。好在呂布這尊鎮山太歲不是擺設,輪起棍子就把他抽了迴去。即便如此,也把熊大火唬了一跳,衝著羅煒抱怨:“你這哥們嗑槍藥的吧,怎麽脾氣這麽爆?剛才也是,非要跟我比劃切磋。比就比唄,我老熊好歹也是華夏武林新生力量的領軍人物,又不是慫包,也是在師兄弟們的挑釁裏長起來的。隻不過時機不湊巧,這邊還領著人家的薪水呢,說得好好的,等下工了再約地方。他可倒好,跟趕著投胎一樣,竟然一刻都等不得的樣子,這通搗亂啊,險些害我丟了工作。”


    羅煒疑惑:“你不好好備你的戰,打哪門子的零工,我們度假山莊是缺你吃了缺你穿了還是衝你要房錢了?”


    熊大火苦巴著一張臉,掰著指頭開算:“你以為我樂意啊!母上大人領著隊伍迴去了,就給我留下150塊的路費。一張慢車的硬座車票140,要開一天一夜,直達普快特快在150到160之間,比慢車能快4到六個鍾頭,動車近300,高鐵500多,想都不用想了。我家母上大人估麽隻記得留車票錢,忘了乘車的人還有吃飯的需求了。”


    羅煒嘴角直抽,他從苗晉那裏多少知道一些熊氏八極門的情況,一方麵,南邊武術聯盟對北邊國術協會的經營不善和普遍貧窮的狀態是相當看不上眼的,另一方麵,北邊門派主打的剛猛路子也是南邊不得不服氣的,熊氏八極門就是其中的翹楚。自打熊氏八極門前任館主病逝,原本是館主師姐的館主夫人領著夫妻倆的獨子挑起了大梁。女人當家,有好處也有弊端,這位女館主什麽都好,唯獨算計摳門的勁讓其他男當家敬謝不敏。


    熊大火屬於未雨綢繆,逮到了機會就想先把迴程的路費掙出來,然後就在拍攝現場被西門慶媳婦團給“認”了出來。盡管這個認讓人很無語,很莫名,不能否認,對於一個沒什麽見識,又一心練武的死宅,被美女搭訕還是有那麽點竊喜和飄飄然的。問題是,一個是驚喜,兩個是驚訝,三個是驚嚇,四個是驚懼,五六七那就是驚悚了。何況當七人聚首,直接打亂了工作的節奏,導致了劇務組負責人徹底發飆,甚至本來還相處融洽的男性同胞都因為看他不順眼,沒一個肯出來幫他說話的,後來還發展到有人找借口要跟他約戰了。


    沒錯,在熊大火看來,鍾虎這麽不依不饒的,就是因為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叫是這種思想還停留在他的腦子裏,要真讓鍾虎知道了,別說呂布了,就是項羽、李元霸齊齊上陣,也阻擋不了他滅了這貨的心。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掙點錢嗎,給劇組打雜多掉價,我這裏還缺保安,你認得張文遠嗎?”見熊大火一臉茫然,羅煒歎了口氣,“你們隊裏的範驚天總該認識吧,你讓他帶你去找張文遠,他是度假山莊的安保總負責,讓他給你安排個臨時的崗位。”


    送走了屁顛屁顛的熊大火,嘉蔭堂裏剩下的總算都是知情人,這才能踏踏實實的說話:“有沒有搞錯,這種的會是西門慶?”


    吳月娘深情款款的望著熊大火遠去的背影:“我知道你們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來這邊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也知道除了我家夫君之外,還有另外的西門慶。但經過兩邊的對比,說實在的,不是我貶低這位西門總監,你還真及不上我家夫君。”


    西門慶頓時不樂意了:“我怎麽就比不上那種無恥的貪花好色之徒了!”


    羅煒伸手作勢拖住他的下巴:“悠著點,別把自己罵進去都不自知。”


    吳月娘那邊有理有據:“我可是認認真真通讀過《水滸傳》的,我在那裏頭看到的西門慶,就是個地痞無賴,機緣之下成了暴發戶,有了幾個臭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有上進心的登徒子。而我家相公,雖然在女色方麵確實不怎麽矜持,但成功的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


    西門慶那叫不矜持嗎?根本是無恥好吧!


    “他知人善任,做生意的眼光精準,禦下極有手腕,從小本買賣起家,最終成為首富。同時,他絕不是水滸中那樣不學無術的無賴形象,他知道隨著生意的做大,沒有官麵的背景是不行的,結交權貴的同時,還懂得如何千金買馬骨……”


    羅煒震驚臉:“這年頭的成功商人不都是這個套路嗎?”


    吳月娘因為話頭被打斷很是不愉,接茬說:“總之,我家相公看似外表憨直,實則心中有數,行為上縱使風流不羈了些,卻是個憐香惜玉的偉丈夫!”


    羅煒滿頭黑線:“你說的還是那個眾所周知的,沒臉沒皮的西門大官人嗎?”


    西門慶不幹了:“煒哥,打人不打臉哈!”


    差點忘了,他這是當著和尚罵禿驢了,揮了揮手不怎麽誠心的表示了歉意。一千個人眼中還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呢,何況吳月娘因為身份的關係,本就帶著主觀。不過話說迴來,相比水滸中的龍套炮灰,在《金瓶梅》中主角光環大開的西門大官人的確更有血有肉一些。而且有一條算不得鐵律,卻相當靠譜的概率,但凡成功的商人,那些靠著祖蔭吃老本的不算,十有八·九都長著一張正直憨厚的老實臉。一看就精明算計,一看就帥得讓人自慚形穢,或者自帶危險信號特征的人,小打小鬧還行,要想做大,極有可能先一步就被其他看他不順眼的大佬給拍死了。


    羅煒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來自己的事業也快到瓶頸了,不然實在太招人恨了!


    一旁看了半天戲的閻婆惜難得說了一句公道話:“就算那位熊大火真是你們夫君轉世,如今前塵往事盡去,真為了他好,你們也不該強求。”


    羅煒一拍巴掌:“難得有個明事理的。”


    誰料,話音才落就被打了臉,閻婆惜含羞帶嗔的瞥了一眼羅煒,訥訥開口:“奴家之前聽你說起了我家三郎。”


    羅煒納悶:“什麽三郎?啊,難道你不是閻婆惜,而是楊玉環?”


    鍾虎皮笑肉不笑的:“他說的應該是跟她一起陷害宋江哥哥的小張三,張文遠。”


    臥槽,忘了還有這一茬,張文遠狗男女的官配來了,黎大小姐的感情真是多災多難啊!幸而武鬆和宋江的關係就那樣,要是換做李逵,絕壁能直接殺過去把張小白臉給剁巴了。


    這邊的張文遠、黎小凝、閻婆惜的官司還沒糾結開,那邊,大官人媳婦團已經迅速分裂成了兩派,以吳月娘為首,連帶著孫雪娥和金蓮原地不動;以孟玉樓為首,包括李嬌兒、卓丟兒、李瓶兒總共四人則離開了幾步遠。


    李瓶兒作為發言人表態:“這位姐姐說的好沒道理,我們跟著月娘姐姐來尋夫君又不都是盼著他好的,我們這邊的四個姐妹可是說好的,找到他,勾搭他,然後,把他踩在腳底下。”


    全場石化,吳月娘很不讚同的上前拉扯李瓶兒:“自家的事情,非要說的這麽明白,做的這麽絕嗎?”


    孟玉樓開口:“姐姐此言差矣,時代不同了,隻要有本事,女人就能為所欲為,何況咱們隻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而已。”


    卓丟兒妖妖嬈嬈的接話:“咱們都是可憐人,過去是沒辦法,現在有辦法了,自然要和過去徹底了斷。”


    李嬌兒一語定乾坤:“隻有把過去玩弄於股掌之間,再狠狠的拍死,涼透了的心才會感受到一絲熱乎氣。”


    潘金蓮都看不下去了:“好歹夫妻一場,什麽仇什麽怨呀!”


    羅煒不可思議的接茬:“你和過去了斷的方法,就是玩弄了過去的金主,再把人家踩在腳底下?”


    鍾虎看了一眼西門慶:“要是我們還能迴去,你若執迷不悟照舊毀我家人,我倒是覺得,把你留給你的媳婦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殺了你更解恨!”


    ………………


    跟愜意的董胖胖打了聲招唿,羅煒一邊是呂布,另一邊是鍾虎,把《水滸傳》和《金瓶梅》那幫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扔在後頭。


    羅煒邊走還不忘勸鍾虎:“裏頭的西門總監還沒到幹傷天害理事情的時候,之前走的熊大火即便是真的西門慶,也和你們水滸英雄沒關係,武二郎可是光明磊落,一碼歸一碼的真英雄,你可別意氣用事,讓打虎英雄晚節不保。”


    鍾虎似笑非笑:“你的意思,上輩子的怨氣,我這輩子沒處撒了唄!”


    羅煒一指旁邊的呂布:“有多餘的力氣,你可以找咱們呂溫候切磋切磋。”


    鍾虎擺手:“免了,對上小溫侯我一點不帶怵的,至於正版的呂溫侯麽,我還是不自虐了。”話音剛落,就衝著不遠不近跟著的孫魯班那邊去了。


    羅煒傻眼:“武鬆還真對老虎神馬的情有獨鍾啊!”


    呂布無語:“鍾老弟雖多是野路子,卻能做到集眾家所長,形成自己的路子,他這是又看上大虎妹子行鞭的手段了。”


    二人談笑間過了沁芳閘橋,轉道至了水月庵附近,恰巧與打迴票的熊大火打了個照麵。羅煒還在糾結這貨怎麽去而複返了,就見他小跑兩步湊了過來:“老板,正門停車場的保安通知前台的秦經理,秦經理因為忙不過來又轉告範驚天,範驚天說他跑不開又告訴了我,讓我給您捎個信,有個傻叉在正門停車場蹲了兩個鍾頭,死活不肯進門,非讓老板您親自出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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