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結婚早,紀山和胡春花年紀倒也不是大到不行了,但這藥喝下去吧,就他們的年紀,高低得在床上躺個好幾天。


    沒準以後還會對對方有心理陰影,這藥藥效霸道,不徹底的解了就會一直想要。


    屋外的人看不清屋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看到九月端碗湊近嘴邊的樣子,都以為成了。


    沈梅和紀大湖揚眉吐氣一般的從暗處跑出來,紀大江也從屋內出來,他就算不行了,也要淩辱九月,要看著九月生生的受苦。


    藥效發作還有一會兒,九月看著老兩口不停的扣自己的喉嚨,妄圖把那些順著喉嚨灌進身體裏茶水給吐出來。


    但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呢?


    “誰給你的藥?”九月可不覺得就胡春花這種腦子不好使的人會想出這麽惡毒的法子來,九月這人雖然沒有什麽良知底線。


    但也知道毀掉一個女人,最有效的方式是什麽?從古至今就是如此,九月莫名的覺得有點悲哀。


    同為女人,很多女人都是幫兇,明明爛俗惡臭的都是那些男人,卻還是有很多女人成為了劊子手。


    九月從來不屑於用這樣的方式,覺得惡心。


    胡春花拚命的搖頭想要嘔吐,看來是不想說了,但九月卻也猜到了,紀大湖愛財,隻想拿九月換錢。


    但紀大江卻是個愛色的,況且九月今天還直接毀了他的工具。


    紀大江不報複是不可能的,而且……


    九月今天暴揍紀大江的時候,就在他身上聞到了迷藥的味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藥是誰的?


    眼看胡春花和紀山的眼神開始迷離了起來,九月站起身,拖著兩個人就往外走。


    等在院子暗處正高興得忘乎所以的紀大湖和紀大江猛的看到九月出來,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眼神迷離,麵部潮紅的胡春花和紀山了。


    紀大湖和紀大江抬腳就想跑,九月樂嗬嗬的迴頭看向紀大湖和紀大江,紀大湖就不敢再動了。


    紀大江卻是還在拔腿往外跑,九月看向紀大湖:“他跑了,那我就隻能揍你了哦。”


    話音剛落,紀大湖大叫一聲,想起了被拆骨頭複位骨頭的恐懼,再也顧不得什麽,猛的站起來就往外跑,直接把紀大江按在了院子門口。


    而紀大江離院子門隻剩最後一步了,就一步啊!


    九月把胡春花和紀山直接丟進了他們的臥房,嫌棄的拍了拍手上的灰。


    紀大江還在掙紮,紀大湖卻是直接把死狗一樣的紀大江拖到了九月的麵前,然後和沈梅一起,十分乖覺的站在了九月的旁邊,跟護法似的。


    上道!


    紀大湖的女兒紀小雨狗腿的給九月端了凳子過來,九月挑眉,這一家子牆頭草得太明顯了。


    紀大江到底雙手受傷,下麵也痛著,九月還什麽都沒幹呢,自己倒是開始渾身發抖。


    “說說吧,你那玩意兒都不能用了,還想要給我灌藥,你想幹嘛?”


    紀大湖驚訝的看了一眼紀大江的下麵,莫名的夾了夾雙腿,九月看起來也不過十幾歲,到底是怎麽把那麽驚悚的一件事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的?


    紀大江沒想到九月直接說了出來,沒麵子的同時又是無比的仇恨,李小草和紀大江的女兒紀小丫麻木的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著紀大江被折辱也沒有要求情或者什麽?


    看紀大江不說話,紀大湖也顧不得多想,忙推了一把紀大江:“你還不說?你們到底要幹什麽啊?”


    紀大湖沒有參與,他隻是聽胡春花說紀大江有法子治九月,所以躲在暗處看戲,結果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短短兩天,他們在九月的身上都吃了多少虧了?


    不過兩天,紀大湖有種九月無所不能的錯覺,他們在九月的身上,真是半點好都沒有撈到,還被整了個半死。


    看紀大江不說話,九月在腰間摸了摸,嗯,軟針還在呢,到底是定製的作戰服,九月一套衣服裏麵至少藏了上百根銀針。


    紀大江剛要開口,就見九月在腰間摸了一把,然後所有人就這麽看著九月從腰間抽出來一根兩尺來長的銀針。


    紀大江的眼睛都要從眼眶裏瞪出來了,本來是跪在地上的,這會腳蹬在地上拚命的往後縮。


    九月站起來,手裏的軟針用個巧勁兒就立住了,嘴角帶著笑看著紀大江驚恐的樣子,紀大湖和沈梅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沈梅連忙把紀小雨趕迴了屋子去。


    感覺要見血啊!


    “你知道麽?我這根針,可以從你的天靈蓋插進去,然後一直順著往下,經過你的腦子,眼睛,鼻子,嘴巴,喉嚨,再順著往下,而你不會死,你猜,它最後會到哪裏?”


    紀大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光是聽到九月形容他就恐懼得直嘔吐,紀大湖也顧不上自己的弟弟了,拉著沈梅站在一邊想吐不敢吐。


    這是人麽?


    “我說我說,我找了人來,想要趁著你中了藥,然後讓人把你玷汙了,弄死你。”


    聽到藥這個字,站在牆根邊的李小草身子猛的僵住,死死的咬著下唇。


    “那些人呢?”


    紀大江咽了口口水:“應該在窗戶口,他們敲窗戶我就放他們進來。”


    九月看了一眼紀大湖,紀大湖連忙從屋裏拿了一壇酒跑到窗戶口,從窗戶直接丟給了外麵的人。


    這件事不能到處宣揚,一旦被外麵的人知道,整個紀家都完蛋了。


    叔伯給侄媳婦下藥,誰知道外麵的人會傳成什麽樣子?紀家幾個還在讀書的孩子,名聲就全部都毀了。


    紀大湖雖然沒有露麵,但剛剛他粗略的看到窗外站了至少四個人,內心震動不已,他這人貪財,貪小便宜,也想過要弄死九月,但卻不是這麽齷齪的法子,他自己也有妻女。


    九月微眯了一下眼睛,這次她是真的準備要殺了紀大江,旁人的一些小手段小折磨在九月看來,到底是些不痛不癢的法子。


    他們刻意到離堂屋比較遠的前院處理,但堂屋裏偶爾發出的聲響還是聽得到,在場的眾人心知肚明那是什麽聲響。


    胡春花和紀山年紀那麽大了都折騰出了這麽多動靜。


    紀大湖都不敢和九月說剛剛窗外有多少人,但九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若是隻有一個怎麽解紀大江的心頭之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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