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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呀呀也顧不得這位無中生有的麵具男,看著去往河邊,還有一段路,就算上了船去河對岸,也有一會兒。


    艾呀呀率先開口說道:“我叫艾呀呀,你啥名字?”


    “蘇不在。”


    幾個人麵露詫異的神色,這名字他們好像才剛聽說不久啊!


    “幾位莫不是聽說過在下的名字?”


    艾呀呀搖頭說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到底要不要聽我的見解?”


    蘇不在笑了笑,對著艾呀呀說道:“還煩請姑娘賜教。”


    “賜教不敢當,我就是閑談一下我的說法罷了。”


    艾呀呀又繼續說道:“其實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這位船夫伯伯剛才也說了,他們將人送往對岸也不是什麽長久之計,僅僅是偶爾為之。”


    艾呀呀的意思其實非常簡單,她想要讓這個船夫將周圍的船統一安排,反正都是以捕魚為生,像這樣每個人每天都是一點收入。


    還不如將他們團結起來,各自分配工作,進行有條理的打理。


    像這種接待客人,引路人,往對岸送人,或者是下河打魚,每個人各司其職,這樣豈不是就完成了一個邏輯閉環?


    蘇不在在艾呀呀,解釋的時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對於艾呀呀,說的話有些可以認同,但是有些確實難以實施。


    組織人手倒是一件很好辦的事情,可是要分配工作以及每個人能夠適應什麽,卻是一件比較難的事。


    況且這統一管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都是平頭百姓,由誰牽頭倒是容易,可是到時候如何分配所得就是一件不好解決的事情。


    現在每個人各做各的,會由各自得到的豐厚報酬,可是一旦統一起來,這些報酬就會變得分配不均。


    如果是從外地招人的話,又會對當地的這些現有做這份工作的人,造成一定的影響。


    見到蘇不在不說話,艾呀呀也不去和他交談,要是問為什麽的話,那就是錢沒給夠。


    至於那個船夫,那更加沒有發言權了,剛才跟著這個蘇不在的那些護衛,在院子裏邊不動還好。


    雖然這個船夫一眼就看出這些人的不凡,可是這從院子來到江邊這一段路程之中,船夫可就感覺到了來自於這些人的壓力。


    船夫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幾位?我們該上船了。”


    這船極為簡陋,船夫掃視了一下眾人,從那個麵具男手下不悅的神情當中,可以看出他們對於這艘船的擔心。


    這個船家趕緊解釋道:“幾位客官,您別看這船有一些破舊,但是俺可是每隔幾天就要對他進行一番檢查,這質量肯定是沒得說。”


    怕這些人不信,船家趕緊跳上船去,在甲板上跳了跳。


    小船被他的這一跳動,發出砰砰的聲音,小船晃蕩了幾下就沒有了其他的表現。


    “幾位客官,您瞧這船結實的很。”


    蘇不在看了看身後的幾個仆人,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就是太擔心過了,我就是坐個船,又不會怎樣。”


    說完之後率先跳上了船去,小七和聞潁他們緊跟著也上了船。


    這船不算太大,不過容納下他們五個人不費吹灰之力。


    若是平常,這個船夫還會等等,看看還有沒有人再來坐船。


    可是麵對這兩位大顧客,他當然是要進行區別對待了。


    這蘇不在的仆人定然是非常擔心蘇不在,從他們的麵目當中,也可以看出他們的不舍。


    “公子,要不就讓屬下跟著你吧?”


    “不用啦!我一個人可以的。”


    “可是…”


    “這都是從一剛開始就說好的,你們這樣是突然反悔,我可不好向老爺交代。”


    幾個人哀歎一聲,也沒有了辦法,任由船夫劃船而去。


    而幾個仆人就在岸邊注目著這一切。


    “蘇不在,你的幾個仆人看起來都非常關心你啊!”


    蘇不在笑了笑,“我的這幾個仆人,都是苦命的娃,好不容易享福了,我也不好拖曳著他們陪我一起去受苦。”


    “那你可真是…”


    艾呀呀本來想說一句傻子,可是人家本來就是行為怪異,也許這就是別人無法理解的思想者吧!


    也就沒把口中的那個傻子吐露出來,而是說了一句:“真是偉大。”


    不過言語中還是有著調侃的語氣,蘇不在,也不在乎,朝著幾人問道:“不知幾類是要去往何處?”


    這時候小七果斷的接過了話茬,雖然他們暴露身份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畢竟已經快要到了武安郡,到的對岸他們就是陌生人,身份這種東西,知不知道也就沒有什麽關係了?


    不過嘛,話是這麽說,事情卻不是這麽做,現在她還是小心謹慎比較好。


    “我們幾人想要迴鄉探親。”


    “哦。”


    蘇不在顯然也不相信,也並沒有將小七的話當真,隻不過也沒有去追問什麽?


    他這次過江可是有著重要的事情,若是說起不想暴露身份,蘇不在才是那個最不想暴露身份的人。


    船夫懷著忐忑的心情平平安安的將他們送到了對岸。


    “幾位客官,若是下次要迴來的話,記得在每個月的初八來岸邊等候就好。”


    “哦?難不成平時你還不會從這邊拉人過去?”


    “實不相瞞,平時都是靠緣分,但是每個月初八我都是會穩定來這裏的。”


    這位船家指了指岸上邊的三棵大樹,然後說道:“這三棵樹就是標識,倘若幾位記不清的話,也沒有關係。”


    船家繼續指了指對岸,“我可摸清了周圍的情況,也是,隻有這裏視線良好,可以看清楚對岸的村落。”


    “要是幾位還是記不清楚的話,可以看看那個拆字。”


    艾呀呀有些好奇的將香囊裏邊的那塊石頭拿了出來。


    一臉好奇的艾呀呀說道:“這塊石頭難不成還有什麽別的意義?”


    船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個拆字,共有八筆,正好是左三右五。”


    “嗯,這又有什麽意思?”


    說到這裏,船家有一些得意,“姑娘,請看,這左三象征著是這三棵大樹,而這拆字右五則是說道從這片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對岸那五戶人家。”


    艾呀呀笑了笑,“果然,好像有點道理。”


    聞潁說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船家笑了笑,“這怎麽可能是我想出來的,不怕你們笑話,這些都是我家那娃子想出來的。”


    說到這裏,又是一陣哀歎,“我家娃子腦瓜子好,向來就聰明,要是放在幾年前天下沒有亂的時候,那肯定是讀書的一把好手。”


    “可惜呀,碰到這種事情,我家那娃子,如今天下推崇農業,注定了我家娃子讀不成書啦。”


    這就是小民的悲哀,天下戰亂最苦的還是百姓。


    這船夫說到這裏意興闌珊的笑了笑,“諸位客官,一路好走,我就不送了。”


    他們這一行人向著岸上走去,岸的兩邊鋪滿了石頭,用來防護岸邊的土地被水衝走。


    “幾位姑娘,你們有何打算?”


    蘇不在和小七他們說話,不過語氣中滿是拒絕,並沒有想要和小七他們同行。


    “蘇公子,既然我們已經到了對岸,當然也就不必要一路同行了,就此告別。”


    小七他們率先離開,留下了蘇不在呆在原地。


    蘇不在看著四人的背影,直接笑出聲來,笑容中滿是苦澀,從他的眼睛中還能看到一絲感激。


    等到四個人消失在她的視野當中時,蘇不在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隻見他異常恭敬的朝著四人的背影拜了一拜。


    聞潁例子都沒有說話,幾個人也看出了他現在處於困惑當中,畢竟聞潁的雙眉已經皺作了一團。


    雪怡是一個不愛說話的性子,小七則是一副與世無關的高人形象。


    隻有艾呀呀喜歡嘰嘰喳喳,艾呀呀對著聞潁說道:“你這是怎麽了?從剛才到現在就看你悶悶不樂的?怎麽你也想分道揚鑣了?”


    聞潁疑惑的說道:“隻是感覺那個蘇不在,有一些熟悉,感覺在什麽地方見過。”


    “這都能見過?瞧你一臉衰相,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我聞潁做人堂堂正正,才不迴去,做什麽虧心事?”


    “那你擺出一副臭臉幹什麽?”


    “那個蘇不在,和我與誌明,就是惠南王世子,像是曾經我們在京城打過的一個紈絝子弟。”


    “你們竟然還去京城打過人?”


    艾呀呀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從來沒有欺負過人,做過虧心事兒?”


    “這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你們這不也是仗勢欺人嗎?”


    “我們打她也是有原因的,他當時可是欺負過玉瑤。”


    “什麽?”艾呀呀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剛才那個柔柔弱弱的書生,欺負過玉瑤?郡主殿下能讓他欺負了!?”


    說到這裏,聞潁有一些心虛,以他們家郡主的那脾氣,怎麽可能受人欺負?


    他們當時隻是又憤憤不平的去報仇罷啦!


    “那是當然,尹玉瑤又不是什麽武功高手受欺負,不是很正常嗎?再怎麽說對方也是一個紈絝子弟。”


    這個純屬是聞潁死鴨子嘴硬。


    艾呀呀有一些不認同的看著聞潁,“聽你這麽說,還像那麽一迴事兒,可是為什麽我總覺得怪怪的呢?”


    “這有什麽怪的,妹妹被人欺負,我們這種當哥哥的自然要為她出頭。”


    “也是哦。”


    艾呀呀思考便可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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