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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在落日的餘暉消失在西邊的天際,京中夜市的街道已經掛起了燈籠,喧鬧的夜已經開始。


    京中最為高的建築,天一樓,今天迎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這為客人的來臨讓天一樓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這京城除了那位宮中最為尊貴的人外,天一樓可是很多年沒有迎接過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物。


    為了迎接他,天一樓的那位掌櫃,特意讓天一樓最高層的那些個京中貴人到了下邊一層,特意的為這位人物騰了出來。


    這讓之前來到天一樓最高層的那位京中貴人心中很是生氣,這一次可算是落了自己的麵子,今天他可是要宴請京中最近的幾位,頗有名氣的才子。


    但是卻沒有辦法,這天一樓的掌櫃可是成國唯一有官職的掌櫃,畢竟,天一樓乃是開國太祖皇帝下令建造,並且設下的還是一個世襲的官職。


    不過,這個官職一沒有俸祿兒不用上朝,是一個隻有身份沒有


    這個掌櫃倒是會做人,答應了以後若是他要來天一樓,這最高層他便是要先為他留兩次!而且今天在天一樓所有的花費都記在掌櫃的賬上。


    像他們這樣的達官貴人,這些開銷花費都是身外之物,他們要的就是一個麵子。


    這也算是天一樓中的一個小插曲,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天一樓的最高層倒是也沒有多大,所以這最高層就是隻有一間。


    下邊的那間便是四間,在下邊的第三層就是八間,至於更下邊的就是間數不等了。


    至於讓天一樓大費周章的人物,便是張逸致,一個在相位數十年卻是沒有來到過天一樓的丞相。


    這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是第二位毅王府張家的話事人來天一樓,上一位毅王府做主的人,就已經是張家的先祖了。


    張逸致真的請張彪到了那座天一樓,沒有半點兒的不願。


    “先生,不知道來這天一樓是所為何事啊?”


    到了最高層的張逸致,也沒有搭理那個掌櫃的客套寒暄,極為有眼力勁的掌櫃也是一副了然於胸的狀態,直接是退到了下一層,留下了張逸致和張彪兩個人。


    “什麽事情都沒有,隻是想要來這裏看看京中的景色,畢竟這可是你們京都視野最開闊的地方,若是不來看看,實在是人一生的遺憾啊!”


    張逸致沒有迴話,隻是還在座位上坐著。


    “相爺,這是生我的氣了?這天一樓的掌櫃可是皇帝陛下身邊的人,相爺這是怕皇帝陛下知道你來此處賞景?”


    “先生說笑,我隻是擔心先生...”


    張彪拍了拍欄杆,眼神卻是看向了成國的皇宮,“我知道你心中已經確定了我的身份,但是你放心,你們成國的皇帝陛下可不會想我是誰,最多算是一個你看上的青年才俊。”


    “先是若是尋常的青年才俊,才是陛下的眼光不夠啊。”


    張彪說道:“今天我是來為相爺指一條明路的。”


    張逸致放下剛才自己剛斟滿的酒杯,皺著眉問道:“先生這時何意啊?”


    張彪長舒一口氣,“這京誠之行,我已經是浪費了一個月之久,現在已經是八月的中旬,馬上就要到了九月份,我已經是不能在京城久留了。”


    “這淮凰府可是還有什麽事情要做?可是需要我幫忙?”


    “相爺應該是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今天呢,就不要再說什麽謎語,我們就事論事,將事情挑明。”


    “先生,我...”


    “最近相爺應該已經是猜到了什麽了吧,畢竟風聲這麽大。”


    “先生可是有什麽要吩咐在下的?”


    “最近相爺家的那些人應該就要離開京城迴去赴任了吧,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相爺已經是讓他們趕快攜帶者家眷離開京城。”


    “先生說的不錯,我已經這樣子讓家中的晚輩這麽做了。”


    “嗯,你迴去之後讓他們不要墨跡,要速度點兒走。”


    “先生你真的不幫我們張家度過這次危機嗎?”


    張彪轉過身,迴到了張逸致桌子對麵的座位上,“相爺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怎麽會有那樣的能力,當初也是約定了,若是出現什麽變數,我可以讓張家留下火種。”


    “況且,現在相爺已經是決定好了要怎麽做,我再多說也是徒勞,我來這裏的目的一是最後看一眼這京城的繁華,二來,則是想要打消一下相爺的顧慮。”


    “可是先生,這不是我張逸致一個人的個人得失啊!我又能該如何決絕!”


    這次輪到張彪不開口,開始掃蕩著桌子上的菜品,高處不勝寒,又是到了八月中旬。


    清風拂過,冷風透過掛在窗戶上輕薄的紗衣,進入了房間,讓張逸致和張彪兩個人在這天一樓的樓頂之上,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涼意。


    “已經快要變天了,相爺有些東西不是你能夠改變的了的,過去你沒有辦法,現在你依舊沒有辦法。”


    “唯一的不同就是到了最後,結果是壞,或者是更加壞這兩個而已。”


    張逸致飲進杯中的酒水,呆滯的看著外麵的夜空,從張逸致的角度看去,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讓張逸致感到絕望。


    本來在上次宮宴當中,張逸致從心中升起的那一絲絲的僥幸,也被這幾日的京中的局勢而變得失望,不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地。


    這張逸致也不妄想著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僥幸可以實現,而是讓自己府中的那些後輩開始離開張府,希望他們在別的處不會受到自己的牽連。


    這一次,不管是不是對與錯,他們都是要受到波及的。


    張逸致好像好久沒有這般敞開喝酒,心中不再想著那些瑣碎的事情,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給自己灌酒。


    那天,張竹夢離開京城之時,張逸輝和弟弟張逸致一起喝酒,他心中想的是張竹夢。


    在宮中和弟弟喝酒的時候,他想著是自己的那心中唯一的一絲僥幸。


    而現在在張彪的話語當中,張逸致放下了那心中不該有的想法。


    “先生,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多說什麽,隻是希望先生可以妥善的安排後邊的事情!”


    “這是自然,隻是今天之後,我希望相爺要早點兒讓自家的後輩離開,遲則生變,離開了京城,我便是有辦法做我該做的事情,但是如果相爺還是這樣子畏畏縮縮,後邊發生什麽,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這是自然,明日我就督促著他們啟程。”


    “如此最好。”


    張彪舉起酒杯,對著張逸致說道:“相爺可曾悔不當初?”


    張逸致搖了搖頭,“我不曾後悔,我張逸致無愧於這方天地,隻是我那些個後輩...”


    張彪聽著張逸致自己說著自己多年以來的經曆,話語中對於現在的失望,可謂是不言於表。


    酒過三巡,張逸致也是有了醉意,舉起酒杯,來到了這欄杆處,望向了城南,望著外邊宛如白晝的街道,人聲鼎沸,喧囂間沒有半點兒的夜晚平靜。


    在頂層,京中的一切可以盡收眼底,張逸致站在一處許久後,喝完手中的酒,將酒盞就地放下,然後又向著另外的一邊行去。


    這次是看向了城東,城東向來都是富貴人家的居所,晚上的時候,可以看到城東也是明亮,隻不過是那種有規則的亮度,可以從這處處明暗程度,區別城東的這些權貴高低。


    成北,則是之前張彪站著的地方,那邊是皇宮,皇宮的明亮程度,應該是最為誇張,隻不過,張逸致歎息一聲,向著城西望去。


    西邊的景色則是完全不同,由近及遠,越來越暗,到了中間忽然有一段的昏暗無光,然後又到了一段的亮熠非凡,之後就是猶如天上的星光一樣,星星碎碎。


    西方的景色都有不同,張逸致不禁感慨道:“不瞞先生說,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天一樓,更是我第一次可以這麽完整的看到這京城的景象。”


    “若是以後還有機會,我一定要帶上家人。來到這天一樓賞賞這京城美景。”


    張逸致感慨過後,對著張彪一施禮說道:“先生,可否問你一件事情?”


    “問。”


    “你和那位姑娘,真的是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你為什麽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難道先生你說的我猜出你的身份不是指的這個?”


    張彪笑了笑,來到張逸致的身邊,又為他遞上了一個酒杯,看著城西的光景說道:“長生不老?我倒是想啊,可惜啊,我不是仙人,可做不到什麽長生之法。”


    張彪指了指一處地方說道:“那裏,就是我現在棲居的地方,我對於那個地方很滿意,隻是我是不能久留了。”


    張逸致順著張彪指著的方向看去,然後說道:“那個地方難道不是先生的故居?”


    張彪像是同齡人一樣,拍了拍張逸致的肩膀,絲毫沒有將他當作一個相爺來看待。


    “你家先祖留給你的那個東西,迴去之後就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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