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熱情的老板娘
娘子她每天都在行俠仗義 作者：意淩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額……這不是在別人家嘛，要是在我自己家，留你住多久都沒關係……”方瑤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了，這麽說好像也不太合適。
羅天成卻意外地愉悅了起來，嘴角勾了勾：“你還要在這裏停留多久，傷好就走？”
“不一定。”方瑤把縣太爺想要她留在這裏做捕快的事情跟羅天成說了一遍：“慕懷寧救了我，我理應報恩。”
“所以，你打算留下？”
方瑤點點頭，但她也不打算一直留下，縣太爺既然想讓她留下來，必定是有什麽事他做不了而自己可以做到，或者是有什麽麻煩她解決比較方便，等到她解決了這個問題，自然就可以離開了，所以方瑤才說不一定。
“我知道了，好好養傷，改天我再來看你。”
“……”
羅天成走了，而且是順正門走的，那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方瑤真的奇怪，他就這麽大搖大擺的，真的不怕別人發現嗎？
第二天一早，方瑤原本想起身去找縣太爺，沒想到還沒等她出門，慕懷寧就先來了。
“方姑娘，身上的傷可大好了？”
“已經沒問題了。”方瑤活動了一下肩膀，就是躺了幾天身上有些僵硬。
“沒事就好。”慕懷寧臉上神色鬆了鬆，笑道：“前陣子父親一直找你，其實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是要我當捕快嗎？”
慕懷寧一愣：“你知道？”
方瑤點頭：“前陣子他們老在外麵切磋武藝，我就順便問了一句。”當然方瑤省略了他們偷看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
“你救了我，縣太爺有什麽事要我幫忙的，我當然義不容辭。”
“那就好。”慕懷寧臉上浮現出幾分感激：“其實長樂縣原本安定太平，沒什麽窮兇極惡的人，就算有矛盾，也都是一些家長裏短，好些事情那些大男人插不上手，還得姑娘家來才好。”比如那些婆媳妯娌之間的矛盾，他們衙門這些光棍，完全不知道怎麽解決，如果有個女人來就好了，當然，成過親的更好，可惜沒有那麽十全十美的人。
“對了，我之前曾經問過你，今後有什麽打算，也不知道父親這個決定，會不會耽誤你的行程。”
方瑤道：“當然不會，我想走四方也是四處打抱不平，在這跟離開有什麽區別呢？”
慕懷寧笑道：“方姑娘果然俠肝義膽，既然這樣，等你養好了傷我再介紹陳捕頭他們給你認識。”
“好。”方瑤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她也正好想跟這群捕快比試比試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方瑤把身上的紗布一口氣全拆了，被裹了好幾天，身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除了結痂的痕跡還沒有消除之外，已經完全不影響活動了。
對此福子是不讚同的，甚至一度還想給方瑤再包迴去，方瑤跟她掰扯了好久，才獲得了自由。
吃飯的時候，福子一直心有不甘地盯著方瑤。
方瑤清了清嗓子：“福子，今天怎麽還是沒看見縣太爺呢，他還是不在嗎？”
“縣太爺還在鎮遠鏢局呢。”福子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想起來什麽似的，眼神也開始激動起來：“聽說昨天晚上縣太爺跟洛老爺拚酒，明明拚不過人家，還死活要喝，現在人還躺在鎮遠鏢局沒醒過來呢。”
“啊？”方瑤驚了，她還以為昨天縣太爺去鎮遠鏢局有什麽要緊事，難道隻是為了跟別人拚酒？想想縣太爺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為了爭強好勝就把自己灌醉的人呢。
“唉，總之今天縣太爺應該是迴不來了，姑娘身上要是沒什麽不舒服的了，就出去活動活動吧，可別在家裏悶壞了。”
“嗯。”方瑤也正有這個意思。
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習武之人最怕閑下來，太過安逸，警惕性和武力都會下降許多。
既然今天無事，出去逛逛也是好的。
福子就沒打算跟著她。
“後院廚房的姐妹們還有些活要做，我得去幫她們，抽不開身，就不陪姑娘了。”
“嗯，你忙。”
福子衝她笑了笑，起身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把方瑤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走。
方瑤腦海中隻冒出來兩個字：賢惠。
這樣賢惠的姑娘，以後也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了。
方瑤也沒耽誤，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可能是上次方瑤現場抓包的原因，這兩天都沒有人再在外麵偷窺過，方瑤這兩天的睡眠質量也是一等一的好，這會一見到太陽，就覺得骨頭縫裏發癢，想找個地方好好操練一番。
慕念寒雖然是縣太爺，可是為人簡樸，家中房子也並不很大，方瑤沒好意思在院子裏折騰，而是出門去了大街上。
長樂縣的大街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方瑤穿梭在人流中，也是不自覺地就往李元的客棧看過去。
經過上次的事情，也不知道李元現在怎麽樣，客棧裏麵情況又如何。
方瑤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旁邊卻傳來一陣熱情的招唿聲。
“姑娘看著麵生呀，要不要進來看看胭脂，我這鋪子裏的胭脂可是整個長樂縣裏最好的。”
方瑤循著聲音迴過頭，隻見聲音的源頭是一個打扮得體的中年婦女，說話間已經走到近前，十分自來熟地拉著方瑤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歎道：“哎呦，姑娘你可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怎麽臉上一點顏色都沒有呢？”
方瑤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一路風吹日曬的，哪有時間去打理？
正走神的時候，那夫人已經看見了方瑤腰間的佩劍：“我倒沒看出來，原來還是一位女俠，不過女俠行走江湖也得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呀，姑娘，不是我跟你吹，我這鋪子裏的胭脂呀，你要是敷在臉上，保證的江湖上的各路宵小，還沒跟你開打，就先拜倒在你的盛世美顏下了。”
不愧是做生意的，嘴上功夫就是厲害，方瑤也被逗笑了：“老板娘，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鋪子裏的胭脂呢？得，我就進去看看吧。”
“好嘞，姑娘這邊請！”老板娘一臉熱情地把人迎了進去。
一進去，方瑤就被裏麵擺著的各種胭脂水粉看花了眼，她從小就不施粉黛，對這種東西自然也沒有半點研究，一眼看過去隻覺得長得都一樣，一時間有些犯難。
老板娘卻已經繞到了裏麵，從櫃子底下拿出一盒胭脂，在方瑤麵前打開：“姑娘，你看看這盒，這顏色這質地，還有這香味。”老板娘，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胭脂上麵扇了扇，方瑤果然聞見一陣清香的味道。
“這可是我前陣子剛做出來的，您是第一個看見的，這要是抹在臉上，您的夫君還不被您勾了魂去。”
方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沒成親呢。”
“啊……是我多嘴了，姑娘是外地人吧，如今在哪裏下榻呀？”
“就在這長樂縣裏。”
“是來投奔親友的？”
“算是吧。”方瑤眼睛盯著麵前那盒胭脂，漫不經心地迴答道。
“不知道……是哪一家呀？這長樂縣城裏，還沒有我不認識的呢。”
“嗯，你肯定認識。”方瑤這才抬起頭，笑眯眯地問老板娘：“老板娘，這胭脂多少錢一盒呀？”
老板娘似乎還想問什麽，被方瑤這麽一問，話下子卡住了，笑道：“你看我，聊著聊著就跑題了，這胭脂原本賣二兩銀子一盒，我看姑娘和我有緣，就一兩銀子賣你吧。”
方瑤沒說話，隻是撐著頭看她。
老板娘以為她嫌貴：“姑娘，可不能再便宜了，我這人就是喜歡交朋友，看姑娘和我有眼緣，才這麽便宜賣給你的，這個是血虧的買賣了。”
方瑤搖了搖頭：“我不是嫌貴，我從來不用這些東西，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買賣行市，既然老板娘誠心想跟我交朋友，可否知道老板娘貴姓？”
老板娘似乎沒料到她會如此問，愣了一下，才道：“小婦人姓……秦。”
“奧，秦姐。”方瑤抱了抱拳：“我叫方瑤，今後有什麽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找我，我方瑤沒讀過什麽書，蠻力還是有一些的，誰要是敢欺負你，看我不揍得他滿地找牙。”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櫃台上：“胭脂不錯，是好東西，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
“自然，自然是不必客氣。”老板娘迴過神來，又恢複了剛才那熱情的樣子，隻不過聲音明顯低了很多：“我幫你包起來吧。”
說話間，不等方瑤迴話，就從櫃台底下抽出一方精美的小手帕，將櫃台上的胭脂仔仔細細地包裹了起來，然後才給方瑤。
方瑤也沒客氣就收了起來，轉身出了門。
幾乎是在她一轉身之後，方瑤臉上本來就很淡的笑容直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
這老板娘是誰？以前認識她嗎？自己曾經和她有什麽恩怨嗎？
羅天成卻意外地愉悅了起來，嘴角勾了勾：“你還要在這裏停留多久，傷好就走？”
“不一定。”方瑤把縣太爺想要她留在這裏做捕快的事情跟羅天成說了一遍：“慕懷寧救了我，我理應報恩。”
“所以，你打算留下？”
方瑤點點頭，但她也不打算一直留下，縣太爺既然想讓她留下來，必定是有什麽事他做不了而自己可以做到，或者是有什麽麻煩她解決比較方便，等到她解決了這個問題，自然就可以離開了，所以方瑤才說不一定。
“我知道了，好好養傷，改天我再來看你。”
“……”
羅天成走了，而且是順正門走的，那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方瑤真的奇怪，他就這麽大搖大擺的，真的不怕別人發現嗎？
第二天一早，方瑤原本想起身去找縣太爺，沒想到還沒等她出門，慕懷寧就先來了。
“方姑娘，身上的傷可大好了？”
“已經沒問題了。”方瑤活動了一下肩膀，就是躺了幾天身上有些僵硬。
“沒事就好。”慕懷寧臉上神色鬆了鬆，笑道：“前陣子父親一直找你，其實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是要我當捕快嗎？”
慕懷寧一愣：“你知道？”
方瑤點頭：“前陣子他們老在外麵切磋武藝，我就順便問了一句。”當然方瑤省略了他們偷看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
“你救了我，縣太爺有什麽事要我幫忙的，我當然義不容辭。”
“那就好。”慕懷寧臉上浮現出幾分感激：“其實長樂縣原本安定太平，沒什麽窮兇極惡的人，就算有矛盾，也都是一些家長裏短，好些事情那些大男人插不上手，還得姑娘家來才好。”比如那些婆媳妯娌之間的矛盾，他們衙門這些光棍，完全不知道怎麽解決，如果有個女人來就好了，當然，成過親的更好，可惜沒有那麽十全十美的人。
“對了，我之前曾經問過你，今後有什麽打算，也不知道父親這個決定，會不會耽誤你的行程。”
方瑤道：“當然不會，我想走四方也是四處打抱不平，在這跟離開有什麽區別呢？”
慕懷寧笑道：“方姑娘果然俠肝義膽，既然這樣，等你養好了傷我再介紹陳捕頭他們給你認識。”
“好。”方瑤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她也正好想跟這群捕快比試比試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方瑤把身上的紗布一口氣全拆了，被裹了好幾天，身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除了結痂的痕跡還沒有消除之外，已經完全不影響活動了。
對此福子是不讚同的，甚至一度還想給方瑤再包迴去，方瑤跟她掰扯了好久，才獲得了自由。
吃飯的時候，福子一直心有不甘地盯著方瑤。
方瑤清了清嗓子：“福子，今天怎麽還是沒看見縣太爺呢，他還是不在嗎？”
“縣太爺還在鎮遠鏢局呢。”福子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想起來什麽似的，眼神也開始激動起來：“聽說昨天晚上縣太爺跟洛老爺拚酒，明明拚不過人家，還死活要喝，現在人還躺在鎮遠鏢局沒醒過來呢。”
“啊？”方瑤驚了，她還以為昨天縣太爺去鎮遠鏢局有什麽要緊事，難道隻是為了跟別人拚酒？想想縣太爺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為了爭強好勝就把自己灌醉的人呢。
“唉，總之今天縣太爺應該是迴不來了，姑娘身上要是沒什麽不舒服的了，就出去活動活動吧，可別在家裏悶壞了。”
“嗯。”方瑤也正有這個意思。
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習武之人最怕閑下來，太過安逸，警惕性和武力都會下降許多。
既然今天無事，出去逛逛也是好的。
福子就沒打算跟著她。
“後院廚房的姐妹們還有些活要做，我得去幫她們，抽不開身，就不陪姑娘了。”
“嗯，你忙。”
福子衝她笑了笑，起身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把方瑤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走。
方瑤腦海中隻冒出來兩個字：賢惠。
這樣賢惠的姑娘，以後也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了。
方瑤也沒耽誤，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可能是上次方瑤現場抓包的原因，這兩天都沒有人再在外麵偷窺過，方瑤這兩天的睡眠質量也是一等一的好，這會一見到太陽，就覺得骨頭縫裏發癢，想找個地方好好操練一番。
慕念寒雖然是縣太爺，可是為人簡樸，家中房子也並不很大，方瑤沒好意思在院子裏折騰，而是出門去了大街上。
長樂縣的大街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方瑤穿梭在人流中，也是不自覺地就往李元的客棧看過去。
經過上次的事情，也不知道李元現在怎麽樣，客棧裏麵情況又如何。
方瑤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旁邊卻傳來一陣熱情的招唿聲。
“姑娘看著麵生呀，要不要進來看看胭脂，我這鋪子裏的胭脂可是整個長樂縣裏最好的。”
方瑤循著聲音迴過頭，隻見聲音的源頭是一個打扮得體的中年婦女，說話間已經走到近前，十分自來熟地拉著方瑤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歎道：“哎呦，姑娘你可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怎麽臉上一點顏色都沒有呢？”
方瑤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一路風吹日曬的，哪有時間去打理？
正走神的時候，那夫人已經看見了方瑤腰間的佩劍：“我倒沒看出來，原來還是一位女俠，不過女俠行走江湖也得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呀，姑娘，不是我跟你吹，我這鋪子裏的胭脂呀，你要是敷在臉上，保證的江湖上的各路宵小，還沒跟你開打，就先拜倒在你的盛世美顏下了。”
不愧是做生意的，嘴上功夫就是厲害，方瑤也被逗笑了：“老板娘，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鋪子裏的胭脂呢？得，我就進去看看吧。”
“好嘞，姑娘這邊請！”老板娘一臉熱情地把人迎了進去。
一進去，方瑤就被裏麵擺著的各種胭脂水粉看花了眼，她從小就不施粉黛，對這種東西自然也沒有半點研究，一眼看過去隻覺得長得都一樣，一時間有些犯難。
老板娘卻已經繞到了裏麵，從櫃子底下拿出一盒胭脂，在方瑤麵前打開：“姑娘，你看看這盒，這顏色這質地，還有這香味。”老板娘，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胭脂上麵扇了扇，方瑤果然聞見一陣清香的味道。
“這可是我前陣子剛做出來的，您是第一個看見的，這要是抹在臉上，您的夫君還不被您勾了魂去。”
方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沒成親呢。”
“啊……是我多嘴了，姑娘是外地人吧，如今在哪裏下榻呀？”
“就在這長樂縣裏。”
“是來投奔親友的？”
“算是吧。”方瑤眼睛盯著麵前那盒胭脂，漫不經心地迴答道。
“不知道……是哪一家呀？這長樂縣城裏，還沒有我不認識的呢。”
“嗯，你肯定認識。”方瑤這才抬起頭，笑眯眯地問老板娘：“老板娘，這胭脂多少錢一盒呀？”
老板娘似乎還想問什麽，被方瑤這麽一問，話下子卡住了，笑道：“你看我，聊著聊著就跑題了，這胭脂原本賣二兩銀子一盒，我看姑娘和我有緣，就一兩銀子賣你吧。”
方瑤沒說話，隻是撐著頭看她。
老板娘以為她嫌貴：“姑娘，可不能再便宜了，我這人就是喜歡交朋友，看姑娘和我有眼緣，才這麽便宜賣給你的，這個是血虧的買賣了。”
方瑤搖了搖頭：“我不是嫌貴，我從來不用這些東西，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買賣行市，既然老板娘誠心想跟我交朋友，可否知道老板娘貴姓？”
老板娘似乎沒料到她會如此問，愣了一下，才道：“小婦人姓……秦。”
“奧，秦姐。”方瑤抱了抱拳：“我叫方瑤，今後有什麽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找我，我方瑤沒讀過什麽書，蠻力還是有一些的，誰要是敢欺負你，看我不揍得他滿地找牙。”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櫃台上：“胭脂不錯，是好東西，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
“自然，自然是不必客氣。”老板娘迴過神來，又恢複了剛才那熱情的樣子，隻不過聲音明顯低了很多：“我幫你包起來吧。”
說話間，不等方瑤迴話，就從櫃台底下抽出一方精美的小手帕，將櫃台上的胭脂仔仔細細地包裹了起來，然後才給方瑤。
方瑤也沒客氣就收了起來，轉身出了門。
幾乎是在她一轉身之後，方瑤臉上本來就很淡的笑容直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
這老板娘是誰？以前認識她嗎？自己曾經和她有什麽恩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