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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她,還有誰能讓顧磬言不顧自己的性命?”


    陸元軍沉默不語,沉思著,或許於婉秋說的有道理,既然顧磬言肯為了方小蘇犧牲第一次,那他也一定會犧牲第二次。


    於婉秋可能沒辦法把顧磬言引來,但是方小蘇的話,顧磬言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見陸元軍明顯動搖了,於婉秋乘勝追擊,“隻要你答應放了我,我就幫你把方小蘇引過來。”


    陸元軍沉默了一會兒,才同意,“好,我答應你。”


    “不過我有個條件。”


    於婉秋見他終於答應,暗自鬆了一口氣,繼續要求道。


    “什麽條件?”


    於婉秋咬了咬唇,語氣染上一絲狠毒,“不能讓方小蘇活著離開。”


    陸元軍聞言,看著於婉秋的眼神閃了閃,“你可真狠啊,於婉秋,不過我答應你。”


    不止方小蘇,顧磬言也別想離開。


    方小蘇接到電話的時候,顧磬言還沒有迴來。


    電話那邊是於婉秋的聲音,她說她想見她,地點是郊外的一個公園。


    方小蘇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於婉秋要約她到那個地方見麵,可是想到正在找於婉秋的顧磬言,她也沒有多想,隻想著能去把於婉秋帶迴來。


    她在電話裏麵說了,別讓顧磬言知道,方小蘇便沒告訴他,畢竟顧磬言還在氣頭上,如果能把於婉秋直接帶迴來,他應該會消氣。


    十月的覃城已經開始進入了冬季,風涼颼颼的,吹到她身上,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雖然身上穿著外套,可還是覺得冷,或許是因為下雨了的緣故。


    她到了於婉秋約定的地方,郊區公園。


    公園裏空蕩蕩的,沒見到任何人的身影,隻有滴滴答答的雨聲拍打在地麵。


    方小蘇給於婉秋打了電話,卻顯示無法接通。


    她意識到有哪裏不太對勁,看了一眼四周,正準備離開。


    卻突然被人從身後用布捂住了鼻子,她劇烈掙紮著,意識卻越來越薄弱,暈倒前她聽到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像是陸元軍的。


    方小蘇被陸元軍綁了迴去,和於婉秋關在了一起。


    看她昏迷著,於婉秋對陸元軍開口,“我已經幫你把方小蘇引過來了,你是不是得放我走了。”


    陸元軍仿佛聽不到她的話一般,徑自在旁邊嗑著瓜子。


    見到他這副模樣,於婉秋心覺不妙,卻不死心得繼續說,“陸元軍,你答應過我的,我把方小蘇引過來,你就把我放了。”


    陸元軍悠哉悠哉得拍了拍手,嘴角扯起一抹狡猾的笑,“於婉秋,你覺得我可能放你走嗎?”


    “你什麽意思?”


    於婉秋知道陸元軍肯定反悔了,她卻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固執得問。


    “你要是放你走了,你不是得去跟顧磬言告密。”


    於婉秋沒想到陸元軍這麽狡猾,他看透了她的心思。


    她本來就是想讓陸元軍把方小蘇抓來,然後讓她離開,她好去跟顧磬言說,讓他對付陸元軍,按陸元軍的脾氣,他一定會跟顧磬言拚個魚死網破,到時候受罪的人肯定是方小蘇。


    可沒想到的是,陸元軍卻把她的如意算盤打亂。


    “陸元軍,你出爾反爾,我答應你,我不會去跟顧磬言告密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陸元軍絲毫不上她的當,他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開口,“我怎麽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顧磬言根本就不在乎方小蘇呢?”


    “他為了她都差點丟了命你不是知道的嗎?”


    於婉秋著急道。


    “是這樣沒錯,可是是在你沒迴來之前,你迴來了就不一定了。”


    陸元軍不能相信於婉秋,但是多一個人就多一張牌,這兩個女人在顧磬言心中都有一定的地位,他對顧磬言便多一分把握。


    “陸元軍,你太陰險了,你說話不算話。”


    於婉秋憤怒地瞪著陸元軍,她算漏了陸元軍會反悔,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你放心,現在顧磬言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如果待會他肯乖乖答應我的條件,我會讓你們離開的,如果他不肯答應,那我也隻能拉上你們墊背。”


    於婉秋聽到他的話,大驚失色,她不能讓陸元軍見到顧磬言,如果他們獲救了,被顧磬言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合作,顧磬言一定不會原諒她。


    那她這幾年來的隱忍和計劃,就都泡湯了。


    “陸元軍,你先鬆開我,我可以讓顧磬言答應你的條件。”


    她必須逃出去,在顧磬言還沒有到之前,然後再給顧磬言打電話,說是陸元軍的陷阱,讓他別相信。


    陸元軍挑了挑眉,來了興趣,“你要怎麽幫我。”


    “你先把我鬆開。”


    於婉秋仰著臉,要求道。


    見到陸元軍臉上閃過遲疑,她繼續說,“這裏是你的地方,你手上還拿著槍,你以為我敢耍花招嗎?”


    陸元軍想於婉秋應該也沒這個膽,他拿了一把刀,走到她身後,割開了綁著她的繩子。


    於婉秋利用這個空隙,抬起腳狠狠踩在他的腳上,隻聽身後的陸元軍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轉身去奪他手中的槍。


    陸元軍一邊忍著臉上傳來的劇痛,一邊躲開於婉秋的手。


    陸元軍雖然是五十歲的中年人,可手上的力氣還是不小,他剛緩過來,便迅速給了於婉秋一個耳光。


    於婉秋被打倒在地,她隻覺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一邊捂著臉頰,一邊往後退。


    “賤女人,想跑?你是嫌活得太長了。”


    陸元軍步步緊逼,將於婉秋逼到死角。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可真不愧是於常文的女兒啊,一樣兩麵三刀。”


    他猛得抓起於婉秋的頭發,強迫她仰著頭。


    於婉秋忍著頭皮上傳來的痛楚,聽到陸元軍的話,眼睛睜大,“你說什麽?”


    她沒聽錯的話,陸元軍說她是於常文的女兒,於常文難道是她的父親嗎?陸元軍見她一臉震驚,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算了,反正你今天都得死,我也讓你做個明白鬼。”


    方小蘇已經慢慢得恢複了意識,她先是聽到了陸元軍的聲音,睜開眼,隻看到頭上昏暗的燈光。


    她慢慢坐起身,不遠處於婉秋正坐在地上,她的臉頰紅腫,一個男人背對著她,她看不清他的臉,可聽到他的聲音,她更確定了心裏的猜想,把她迷暈的人果然是陸元軍。


    於婉秋也注意到了她,而陸元軍卻全神貫注得說著之前的往事,沒察覺到身後的方小蘇。


    或許現在隻有方小蘇能救她了,所以她不能讓陸元軍知道方小蘇醒了。


    “你父親是於常文,我以前同甘共苦的好兄弟,要不是他貪心不足蛇吞。”


    於婉秋直到今天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的名字,原來他是陸元軍殺死的。


    “也是他自己作孽,還連累了你媽。”


    “你胡說,是你殺了我爸媽。”


    於婉秋失控得吼道,是陸元軍造成的,他是罪魁禍首。


    “那是你爸自找的,要不是他,顧磬言的父母又怎麽會死?他把我之前做的事情都告訴了顧海平,我才對顧海平下手的。”


    當年於常文把陸元軍做的事的時候告訴了顧海平,他早就預料到陸元軍會對他下手,所以才囑咐給了顧海平。


    所以於常文出事之後,顧海平才決定要去揭發陸元軍的罪行,可沒想到卻被陸元軍先下手為強,在出發的途中發生了車禍。


    “顧爸爸顧媽媽也是你殺的?”


    於婉秋這才醒悟,原來陸元軍就是顧磬言這些年一直在找的仇人。


    “是你爸害的,要不是他把我的事情泄露給顧海平,我又怎麽會對他們下手。”


    陸元軍的語氣帶著滿滿的憎恨,他還恨著於常文,雖然他已經死了。


    “你胡說,我爸才不是這種人,是你自己起了殺心。”


    於婉秋雖然對於常文一點印象也沒有,可畢竟是她的生父,她不允許別人還這麽說他。


    “你爸是什麽樣的人,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陸元軍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了於婉秋,似乎下一秒子彈就會從那個黑不溜秋的小洞裏衝出來。


    方小蘇剛解開綁著她手的繩子,見到陸元軍的這個舉動,心裏一涼,看了眼四周,轉身輕輕得拿起地上的一塊木頭,慢慢朝他走去。


    於婉秋見方小蘇走了過來,也盡力轉移陸元軍的注意力。


    “你別亂來,陸元軍,這裏是郊外,你一開槍他們就會聽到動靜的。”


    “反正我現在沒想跑,今天我來了這裏,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一邊說一邊扣下了扳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方小秋拿著木頭用力得砸向陸元軍的頭,他的大腦一瞬間懵了,很快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頭上流了下來,他伸手去捂住傷口,一邊轉身看向方小秋。


    “你敢打我。”


    他準備去掐方小秋的脖子,卻被方小蘇胡亂得一揮,他的槍也掉到了地上。


    這完全將陸元軍惹怒,他掐住方小蘇的脖子,嘴上還罵著,“你們一個個都得死。”


    雖然他受傷了,可他的力氣卻還是不小,方小蘇感覺漸漸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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